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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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星備受打擊,他蹲地上,想想這戲劇化的一幕和之后面臨的一長串事他都快要瘋了,他一屁股坐地上,雙手撐地看著窗外笑起來,“我沒瘋真的,我真的沒瘋哈哈哈哈?!?/br> 他真的沒瘋,只是快瘋了,“怎么就,怎么就讓我遇到這事了,??!我這是作孽了嗎?” 池星光:“......” 她得說,裴雨星最后那句話成功打消了她所有的愧疚,他這就叫作孽的話,那忘了六年的她是啥?孽障嗎! 她冷漠臉的看他。 裴雨星還在嗷嗷嗷的叫,叫了好一會兒他才認(rèn)命的接受這個事情。 接受了后,他才有精力問她事,“是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背匦枪庹J(rèn)真的回答他,“醒來就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記得了,除了我爸媽他們?!?/br> “昨天?那也就是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有發(fā)生什么嗎?” 池星光很無奈,“不知道啊,我要記得那還叫失憶嗎?” 裴雨星想想也是,“那你還記得誰?除了你爸媽嫂子?!?/br> “都不記得了?!?/br> “我們,我,老師,還有工作室這一切都忘了?” 池星光嗯了聲。 裴雨星認(rèn)命接受這事的勉強心情又轉(zhuǎn)為了沉重,他苦笑了下,“看過醫(yī)生了嗎?” “看過了,昨天一發(fā)現(xiàn)不對我就去醫(yī)院做了檢查,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具體的要等報告出來了才知道?!?/br> 裴雨星沉沉的嘆了口氣,然后拍拍屁股站起來,“不記得了的話......” 他沉吟,開始想要怎么辦,首先星光失憶這事一定不能讓外邊的人知道,現(xiàn)在這敏感時期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失憶了,那些人不得瘋了一樣的撲上來把他們撕裂,吃了? 所以這事得瞞著,一點風(fēng)都不能露。 再者就是,她忘的那么徹底,啥啥都不會了,要想不露餡他就得把一些東西教給她,好讓她能撐過去,至少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可要教的東西太多,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何教起,只覺得頭緒太多太亂。 他叉著腰,在辦公室內(nèi)走來走去,當(dāng)務(wù)之急是金老太太的那個單子,還有明天的晨會,不不,晨會這個他可以主持,但工作室的同事她不能不認(rèn)識,還有會議上的內(nèi)容。 先易后難,裴雨星決定先跟她說工作室的人和事,他把人事檔案調(diào)出來,一個一個的跟她說,這人誰,在工作室內(nèi)從事什么職位,又是什么性格,擅長什么。 其中哪些是她倚重信任的,哪些是她需要注意的,哪些是她想要開除的他都說的很詳細。 工作室才成立半年多,正在穩(wěn)健上升中,規(guī)模不算大但公司的員工也有大幾十人。大幾十個人要池星光在一定時間內(nèi)記住他們的長相,職位其實也挺難的。 池星光記憶算好的了,也不臉盲,但一通記下來饒是她也有點反胃,記得頭暈?zāi)X脹的。 裴雨星雖然急,但也知道過猶不及,就放她休息下。 休息的幾分鐘池星光實在不想再面對那些人臉了,她又點開了自己的設(shè)計圖看。 設(shè)計圖是越看越好看,池星光哪怕沒什么熟悉感,也覺得很驕傲,六年后的她真的很棒啊。 裴雨星看她美滋滋的側(cè)臉,又有幾分不是滋味,能不棒嗎? 她可是那個有天賦,又努力的池星光啊,她不棒誰棒? 他嘆了口氣,“怎么就忘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你摔倒了?頭磕到了?” 池星光還在欣賞自己的大作呢,聽他發(fā)問她頭也不抬的回道:“應(yīng)該不是,昨天拍的片子里沒看到有淤血。” 裴雨星也沒真指望得到答案,他就是話說到這了順口問問,沒想到她說沒撞到腦袋,這反而讓他在意了起來。 一個沒撞到頭又沒出什么事的人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失去了幾年的記憶還有工作經(jīng)驗?什么病這么奇怪? 裴雨星上網(wǎng)搜。 他搜池星光的癥狀,池星光呢則是繼續(xù)看自己的設(shè)計圖,這些設(shè)計圖她是越看越愛,越看越喜歡,心里也很臭不要臉的夸自己。哎呀,她可真棒。 她開心著,裴雨星的臉色卻變得凝重,池星光唇邊的笑凝了下,也不再臭美了,而是問道:“裴雨星?!?/br> “嗯?” “我不記得的這事很嚴(yán)重嗎?” “嗯,很嚴(yán)重,天會塌一半吧?!迸嵊晷请S口應(yīng)道,注意力都在屏幕上。 池星光咬咬唇,她想了兩秒,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眼里也迸出堅定,她又點開了人事檔案,認(rèn)真的背下屬們的資料。 雖然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記得自己設(shè)計過的圖了,對這個工作室也沒有一絲熟悉感,但這只是22歲池星光的感覺,不是六年后的她的感覺。 這一切對六年后的她一定很重要,所以她也要努力,不能太拉胯。至少不能讓工作室因為她的緣故而出問題,她得把工作室守護住,完完整整的還給六年后的自己。 她在了解下屬們的資料時,權(quán)至龍也在開車回家的路上。 他看著副駕駛座上的鳶尾花和包裝精美的巧克力,唇角一揚就是一個舒心的笑,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緩。 和她離婚后他心情就一直不好,晚上也睡不好,但晚上應(yīng)該不會了,晚上他應(yīng)該可以睡個好覺。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想跟他復(fù)婚,但他真挺開心的。 他愛的人啊。 他以后一定跟她好好過,也一定會再多讓她一些,再多哄哄她,讓她更開心一些。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吵,也不想再看到她含淚的眼眸和埋怨的眼神了,也不想再和她分開了。 權(quán)至龍東想一句西想一句的,家就在澎湃的思想中近了。 到停車場后,權(quán)至龍捧著鳶尾花和巧克力下車,下車時他還聞了聞鳶尾花,她應(yīng)該會喜歡的吧,這她最喜歡的花了。 電梯到他在的樓層后,權(quán)至龍迫不及待的捧著花出來,他一路小跑到自己家門口,輸了密碼進去,雀躍的叫道:“星光我回來了?!?/br> 家里冷冷清清,安安靜靜的。 權(quán)至龍?zhí)袅讼旅迹靶枪???/br> “星光?” 一連叫了幾聲都沒得到應(yīng)答,權(quán)至龍有點疑惑,他放下鳶尾花往里走。 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她的身影,他覺得奇怪,她去哪了? 倒是joa圓滾滾的從沙發(fā)下出來,沖他喵了聲。 權(quán)至龍問:“mama呢?” joa:“......” 它哪里知道啊,它就是只貓啊,一只不能出門的貓,它會知道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