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8之IT女王 第420節(jié)
“哦,真是奇跡??!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安夏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剛裝送來的新機器,剛開機,第一次登陸內網(wǎng),被拒絕訪問,處理方案是清除緩存…… 只有用了很久很久很久的電腦,才需要這么干。 既然客戶誠心誠意地問了,那就得告訴他,總不能說:“我也不知道?!?/br> 安夏輕輕拉了拉陸雪的衣角:“努力編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理由,反正不能是我們機器的問題?!?/br> 陸雪輕聲:“也確實不可能是機器的問題,新機唉?!?/br> 陸雪幾乎調集了所有的腦細胞,才終于想到一個理由:“應該是你們學校內網(wǎng)的服務器端配置有問題?!?/br> “哦……那要怎么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再發(fā)生呢?” “不如,你們買我們公司的遠程服務?”安夏說,“售后工程師一對一,直接可以看到你們電腦的cao作頁面,并指導cao作,他只能看,不能動,絕對保證信息安全?!?/br> 本來只是想蹭個網(wǎng),不小心賣出了幾萬塊錢的遠程服務……這上哪兒說理去。 就這,阿根廷人還得謝謝她:“如果是買的美國機器,他們肯定是派工程師上門處理,來回的機票錢要我們出,他們待在這里的每天的費用還要我們出,你們公司的服務真是太到位了,還便宜!下次還有新的附加服務,請一定通知我!” 安夏微笑:“放心,我親愛的朋友?!?/br> 終于有空看一眼八卦了。 標題黨果然有用,雖然現(xiàn)在中國是深夜,但已經(jīng)有一百多人回貼,把貼子頂在第一頁的第一行。 然后就是總領事館那邊的消息,那個人的身份居然不在陸雪設想的二十幾個人設之內,他是一個意大利人,祖上是不洗手黨,自己曾在芝加哥當過不洗手黨……后來被中情局招安,干了一段時間的監(jiān)視工作。 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廚藝天賦,他從只會意大利面,飛快的進步到了擔擔面、刀削面、拉面…… 意大利人的口味還是與中國人比較接近的,總領事館的人雖然看不起他的蛋糕,但是很看得起他的面條。 于是,他的生意爆好,忙到飛起,收入頗豐。 然后,中情局要把他調走,他不愿意,想退休。 他干完最后一票,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買下總領館旁邊的咖啡店。 中文,都是他苦心學的! 之所以沒有露出來,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水平還不夠,他想要做到完全沒有口音,然后一開口,驚艷所有中國客人。 他在網(wǎng)上買了真人中國語對話練習課。 巧了,是馬老師的翻譯社提供的服務,紫金科技從中抽成15%。 “我就想問問,為什么只給我做蛋糕,不給我下面條!”安夏大怒。 陸雪在旁邊閑閑地冒出一句:“可能你沒有帶十斤被細細切做臊子的精rou,沒法做澆頭?!?/br> “可惡!”安夏抱著對沒有吃成面條的怨念,用小號又發(fā)了一個貼子。 《黑//道掌心寵,霸道大佬向我上貢15%》 第189章 阿根廷電信,很好,馬…… 吃面一念起, 剎覺天地寬。 自打聽說自己錯過了意大利人做的中國面,安夏就忍不住的想吃。 三鮮小煮面、海鮮面……不管是扯面、切面還是拉面,反正就是想吃。 “這里有中餐館嗎?”安夏問道。 “啊, 有的,就在學校斜對面?!?/br> 安夏優(yōu)雅的收起筆記本電腦,與學校的工作人員握手告別,欺負人家不懂中文,陸雪在干活的時候, 她在論壇上刷了一個多小時的網(wǎng)頁。 “走!” 在安夏的想法里, 開中餐館的應該是個中國人,結果老板走出來,是個阿根廷人。 他的妻子是個日本人,或者說, 是日裔巴西人。 巴西是除了日本本土之外,日本人最多的國家,小野麗莎就出生在巴西。 老板本著「差不多」的精神,自信的宣稱自己是東亞餐廳。 是的,人家叫「東亞餐廳」, 只是門口寫的西班牙文,安夏不認識,只認識貼在玻璃窗上的那個大大的「食」, 就先入為主認定是中餐廳。 看看菜單, 第一行:加州卷。 這是70年代發(fā)明于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壽司, 80年代傳回日本…… 安夏揉著額角:“就不能是加州牛rou面嗎。” 其他的炒菜, 也都相當?shù)哪Щ谩?/br> 老板本來以為來者是日本人,一問,安夏說自己是中國人, 老板趕緊說:“如果你想吃正宗的中國菜,去火車站那邊吧,我這不行?!?/br> 安夏:“……” 行吧,如此坦蕩的老板也是少見。 現(xiàn)在的阿根廷人均gdp是中國的14倍,到處都是一派繁榮景象,街頭的百貨店里放著各種當時最先進的東西。 安夏甚至還看到了一臺超牛逼的東西——純平電腦屏幕。 現(xiàn)在的電腦屏幕四條邊都是微微凹進去的,看色彩和線條會失真。 對于文字工作者和娛樂的人群來說無所謂。 對于美術設計相關的從業(yè)人員來說,純平是一個極大的進步。 中國現(xiàn)在還沒有,而它就這么在阿根廷的街頭電腦店里放著。 走了半天,安夏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火車站在哪兒? 路人只會說西班牙語,陸雪是個文盲,安夏只會說五個單詞:你好、謝謝、這里、再見、三。 至于「火車站」,她記得是一個「est」開頭的一長串單詞,記不全,也念不出。 一個文盲加一個半文盲,艱難的在街頭轉圈,凄慘到連地圖在哪里賣都不知道。 陽光燦爛的白天,冷酷的語言障礙,三十度的艷陽掛在頭頂向大地散發(fā)著熱情。 “不行,不能這樣?!卑蚕木砥鹦渥?,掏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拉著陸雪站在路邊沖著出租車上下?lián)]手。 “你一會兒怎么跟司機說?”陸雪大為震驚。 安夏說:“是時候讓你看看我真實的實力了!” 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緩緩靠邊停下,安夏在本本上畫了一段兒童簡筆畫風格的火車,為了避免誤會,她認真畫了鐵軌,還有三截車廂。 司機陷入沉思,對安夏「叭叭叭」說了一堆西班牙語。 陸雪:“他是不是沒聽懂?!?/br> 安夏又畫了兩個小人,走向火車。 她指了指自己和陸雪,又指了指兩個小人。 司機沉默半晌,開車了。 “他真的知道我們要去哪兒嗎?”陸雪不解。 安夏:“管他呢,反正不是帶我們去割腰子就行?!?/br> 發(fā)動、開車、拐彎、停下,前后一共一分鐘。 司機指了指車外的那個大牌牌,牌牌上寫著「esta once de setiembre」。 第一個單詞就是安夏記憶中的「火車站」。 全程最多五百米,難怪司機一臉懵逼,跟安夏說了半天。 他不是不明白安夏陸雪要去哪兒,他只是不明白五百米,手里還空空,為什么還要打車。 火車站旁邊的中餐館果然好找……雖然沒有一個大牌坊寫著「唐人街」,不過路邊都快成中國城了。 超市、中餐館、服裝店……還有不出意外的義烏小商品百貨店。 安夏在中餐館里看到了令人愉快的「海鮮面」,她用中文問老板海鮮面里有什么海鮮,老板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回應。 下了單之后,安夏問老板是哪里人,老板說自己是福清的,又指了指窗外的超市: “那個超市也是我的,一會兒你們想買什么,可以在那里買點,可以帶回國做禮物的都有?!?/br> 安夏:“你們跑得真遠,都半個地球了,一般人也就去歐洲?!?/br> “對呀,歐洲好賺錢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中國人擠滿了。” “在這邊開超市能賺多少錢???” “每個月大概三萬多美元吧?!?/br> 安夏看著那個不算很大的超市,揚起眉毛:“就那一個超市?一個月?三萬多美元?凈利潤?” “對啊,不然我干嘛跑這么遠,賺得都是辛苦錢?!?/br> 陸雪感嘆:“知道阿根廷發(fā)達,沒想到這么發(fā)達?!?/br> 阿根廷的發(fā)達對安夏的沖擊更是極大。 在她的時代,阿根廷在幾次金融危機和失敗的改革之后,早就完全落魄了。 于是,在她的印象中,阿根廷除了足球比中國男足強之外,就是一個挺窮的地方。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如以前了?!崩习逭f,“現(xiàn)在物價比以前漲了太多,政府也有財政赤字,不過,這也是機遇?!?/br> 安夏聽到「機遇」,耳朵豎了起來:“請展開說說?!?/br> 現(xiàn)任的阿根廷大老板梅內姆為了解決通貨膨脹的問題,執(zhí)行了一系列的過度開放、極端自由的新政策,歡迎外資進入,什么交通、通訊、能源,統(tǒng)統(tǒng)來吧。不管你是哪國人,只要帶錢來,給你給你,都給你! “這不是……休克療法嗎?”安夏輕聲說道,與陸雪對望了一眼。 這種過度自由的經(jīng)濟政策,在玻利維亞獲得了成功。但是在俄羅斯就玩完,經(jīng)濟被按著死里打,飛快的讓俄羅斯的gdp打了個對折。 陸雪領了商務部那么久的工資,也聽說過大名鼎鼎的休克療法。如果是玻利維亞式的發(fā)展,應該已經(jīng)看見上升曲線了,可是聽老板的意思,一路向下,奔著玩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