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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臉上帶著輕佻的笑意,離開她的唇貼著耳邊說:“還能更流氓?!?/br> 身體上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唐徽音咬著唇,雙手抵在他胸前。 “你別鬧,這是在我家呢。” 看她臉色已經(jīng)紅透,自己也不大好受,季北吐了口氣,把她放開。 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句,“真是一種折磨?!?/br> 她聽見了,笑的有點幸災樂禍,反正難受的不是她。 “你活該,自找的?!?/br> 季北咬咬牙,冷冷的笑,“你現(xiàn)在笑的開心,別給我機會逮到你,到時候你可別求我。” 這男人三句話兩句不離顏色。 她抿著唇,轉身自己扣背后內衣的掛鉤,不準備搭理他。 掛了好一會兒沒掛上,季北主動走過來,拍了下她的手說:“我解開的,我來。” “你能不能別說話?!?/br> “想我不說話簡單,你來堵我的嘴?!?/br> 扶著她的腰,將人轉過身來,面對面的時候,男人指著她的唇,說:“用這兒堵。” …… 年夜飯是唐甫生跟安靜一起做的,唐簡風的餐廳到了除夕正是最忙的時候,他是趕在飯點才到的家。 之前說大哥要在過年的時候回來好好治治季北這個未來小舅子,結果因為大嫂懷孕,也沒能回來過年,在拜年電話里,特地囑咐唐簡風,叫他晚上吃飯時多和季北喝幾杯。 惹得一家人都跟著笑。 安靜護著季北,對唐簡鳴說:“喝什么喝,你把他喝壞了,你去哪給我找個一模一樣的女婿來!” 吃過年夜飯,也就沒什么事可做,一家人都在客廳里看春晚守歲。 季北在陽臺抽煙,久久沒回客廳。 從剛剛在吃年夜飯時,她就看出了季北的不對,猜想他興許是想起了陳姨。 雖然他們家人待季北都很好,但再好也總歸不是自己的父母。 在這樣闔家團圓的日子里,他一個人在他們家里過年,無論如何,心里都不會覺著舒服。 她端了果盤去陽臺,季北看見她過來,就將手里頭的煙撳滅。 扭頭笑著問她,“春晚好看嗎?” “還行,我喜歡看小品,其他的看不下去?!?/br> 季北“嗯”了聲,就再也無話了。 她拿著果盤悄聲對季北說:“去我房間?” 看她一臉賊兮兮的表情,季北故意說:“這么想我?那你也得克制點,畢竟在你家呢?!?/br> “誰說要……你不來算了。” 她旋身往外走,季北笑了聲,還是跟了上來。 進了臥室,唐徽音看著身后跟過來的人,語調涼涼的說:“你倒是別來呀?!?/br> “盛情難卻。” “呸……” 她臥室里有一張奶白色的小圓木桌,桌子左右擺了兩把同色的木椅。 唐徽音把果盤放在桌子上,走過去坐下,季北也跟過去坐。 兩人吃著水果也沒聊什么,過了一會兒,季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從褲子口袋里摸出錢包,在里邊抽出一張銀行卡,往她面前一放,語氣頗為自然的說:“年前你放假比較晚,也沒空帶著你逛街,你自己喜歡什么就去買,密碼是你生日加三個零?!?/br> 唐徽音捏著卡,笑著打趣他,“你這是學霸道總裁那一套呢?動不動就甩卡?” 季北眉頭一蹙,“什么霸道總裁?” 他這種直男估計也不知道那些網(wǎng)絡上的梗,唐徽音就懶得同他解釋。 只把卡推回去,“我什么都不缺,你收起來吧?!?/br> 季北低頭盯著那張卡,臉色有些說不出的黯然。 再開口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有幾分低沉,“我知道你不缺……按理講,過年的時候我爸媽該給你包一個大紅包,但……他們都不在了,你就當我是替他們給的?!?/br> 唐徽音突然喉嚨一梗,有些說不出話來。 季北沉了口氣,目光生硬的移到一側,她看著心里頭愈發(fā)酸澀。 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又或許安慰的話說給季北聽,他會更加覺得刺耳。 想了想,她就說:“那我收下了,這錢我不花,替你攢著娶我?!?/br> 聽她這么說,季北稍一抬頭,對上她明亮的雙眸,嘴角邊有了笑意,“該花就花,不用替我節(jié)省,娶你的錢,我早就攢好了?!?/br> 她站起身,走到季北身前,主動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說:“等我畢業(yè)以后,我們就結婚吧!” “你……” 唐徽音伸手堵他的嘴,“噓……你聽我說完?!?/br> “我們自己組建一個小家庭,我覺得把外婆的老宅當作婚房就很好,前幾次去的時候我見那附近交通便利,還有學校,畢業(yè)后,我打算考教資,到時候找附近的學校應聘教師,等我們有了小孩兒,我就帶著他一起上下學,再把老宅好好打理一番,在魚池里養(yǎng)幾條錦鯉,空閑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學做飯,到時候做給你們吃,你說……好不好?” 季北眼眶突然就紅了。 他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哽咽。 “好?!?/br> “季北……” “嗯?” “你以后會很幸福很幸福的?!?/br> “我知道?!?/br> “季北……” “嗯?” “我愛你?!?/br> 母親離世之后,季北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活在一種悲憤的情緒里,他可以一個人,在城市夜晚的燈火闌珊中熬過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卻每到闔家團圓的時刻,他要早早關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