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卷86.烈火「 ssん.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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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時已是凌晨一點,江夏先一步洗完澡上了床。 畢竟是快捷酒店,浴室和房間隔的只是兩截墻加中間一塊偌大的玻璃,再拉上一道防水簾,小情侶有興致的時候還能拉開簾子增添幾分情趣……他們可沒有。浴室里江潯洗澡的水流嘩啦啦打在簾上,一點也不隔音,江夏縮在薄被里,注意力從自己的心跳,逐漸轉移到身后的水聲上。 她打開手機屏幕,微信里接收到幾條爸爸的消息——昨天她到了天涯島之后就給江范成報了平安,今天又發(fā)了幾張旅行的照片。江范成有時候上夜班有時候打麻將,消息總是很晚回,最近的回復是稱贊了下天涯島的美景,然后問他們今天玩得開不開心,有沒有水土不服云云。 從南方到南方,那自然是沒有,反而吃得不亦樂乎,江夏想。 于是如實地向父親大人報告了情況。 原以為回復完再聯(lián)系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沒想到爸爸立馬就回了消息過來,問她怎么還沒睡,不要叁更半夜還呆在什么酒吧里,不安全。 這是什么聯(lián)想邏輯?江夏哭笑不得,說沒有,已經在床上準備睡了。?ó1⑧ɡν.νì?(po18gv.vip) 爸爸又問,那你弟弟呢,他在干嘛? 在洗澡。江夏下意識回復,下一秒意識到不妥,趕忙撤回——沒看到吧?千萬別看見。惴惴不安想著,那邊江范成就已經追問了:你剛才發(fā)了什么東西,爸爸沒看到。 幸好沒看到。江夏舒了一口氣,眼前的光亮忽然被遮擋,江潯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上身沒穿衣服,只有下身圍了一件浴巾,俯身在床頭找東西。小壁燈的燈光從他另一側打來,勾勒出他鼻梁,唇峰的輪廓,還有一滴水珠從微濕的劉海下滑,懸在他的鼻尖,欲落未落。 江夏的目光不禁從江潯的側臉一路游移到了小腹,然后沉了沉眼睫問:“在找什么?” “手機。”江潯說,“剛才等你洗澡的時候在床頭玩來著,快沒電了要拿去充電?!?/br> “是不是應該……把衣服先穿好來再找?” “嗯?”江潯轉臉看她,“要睡覺了穿什么衣服?” “你忘了這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我什么地方你沒看過?”江潯反問。 “好歹也是你姐……”江夏的聲音越說越輕,這個理由在今晚散步之前還可以擺出來嚇唬嚇唬人,現(xiàn)在?已經完全沒有說服力。 江潯順勢就勾了過來,撐在她上方,赤裸的上半身在她這個角度一覽無余。 “——是我的什么?”他問。 江夏側臥著假裝繼續(xù)翻手機:“那你叫我什么?!?/br> 江潯動了動唇,頓了一秒,輕聲叫她:“jiejie?!?/br> 還不等江夏接話,江潯整顆腦袋已經壓下來,埋在她脖頸,一邊親她的脖子一邊低低喚她—— “jiejie?!?/br> 和那些年下戀愛不同,江潯并不是刻意撒嬌耍賴的口吻——她本來就是他jiejie,親jiejie,他這么叫她天經地義,也駕輕就熟,可你卻分不清他揣著什么樣的心思。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如今江潯叫她“jiejie”的時候,總感覺……很曖昧,這兩個字由幾年前的他和現(xiàn)在的他口中說出來,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味道。以前叫“jiejie”可能扯著嗓子喊她吃飯、叫她換臺、讓她幫忙,吵架的時候甚至會直呼她名字,可是那個除夕夜過后,“jiejie”這兩個字,忽然變成了交往時的甜蜜昵稱,獨處時的濕熱耳語,還有zuoai時的動情助力。 她咽了一口水,“別叫了?!蹦挠腥税选癹iejie”當成語氣詞似的。 “所以你說‘jiejie’是我的什么?”拋磚引玉結束,他在她耳邊逗留,唇面貼著耳骨輕輕開口摩擦,要她自己承認。 好癢。這樣說話熱氣全都被吹進了耳朵里,神經隨著氣息一陣過電,頭皮隱隱發(fā)麻。 江夏縮了縮脖子,一只手去推他的下巴,“癢?!?/br> 江潯非但沒移開還含住了她的耳尖,虎牙末梢扎在軟rou上,像小獸似地啃咬了幾下。 江夏舒服又難受地哼出了聲,推拒他的力道也顯得欲拒還迎。 [喂,妹啊,你那邊怎么了——] 床上的姐弟倆皆是一怔。 同時僵硬地看向手機,原來剛才爸爸老久沒收到回復,給江夏發(fā)了個語音邀請,她忙著應付江潯,不小心就點了接受?,F(xiàn)在這種情況,匆忙斷開語音也不好,江夏索性和江潯做了噤聲的手勢,打開手機揚聲器回應。 “沒事爸,剛才不小心壓到手了?!?/br> 江潯挑了一下眉。 [爸爸剛才問你陽陽在干嘛,你發(fā)了什么東西,怎么撤回了?] 江夏抿了抿唇避重就輕:“爸……都半夜一點了,我怎么知道陽陽在干嘛啊,我在我自己房間?!?/br> 聞言,江潯盯著她,偏了偏頭。 江夏少有地尷尬,明明弟弟就伏在自己身上,她卻當著他的面和爸爸撒謊。 江潯笑得意味深長,再次俯低下來,靠近她的身側,夏日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酥酥麻麻惹得江夏瑟縮往枕頭里躲,他就故意伸出舌尖,濕濡的舌頭抵上耳骨和耳屏之間,舌尖曖昧地鉆進更深處的耳道,那一瞬間江夏聽覺里充斥的全是唾液黏膩的攪動。 如果換一個人只會覺得惡心,可如果是阿潯,這個聲音卻能頃刻抽走她身體里所有的力氣,除了舒服想不到其他。濕漉漉的聲響在凌晨的耳際被無限放大,舌尖一下下畫著圈朝她耳朵里鉆,每攪動一次,她就能聽見一次唾液的濕黏聲離自己更近,幾乎要深入到自己腦仁里清空她所有的意識。明明少年的動作順毛一般溫馴,但伴隨的侵略性卻不容置疑,江夏有種錯覺,好像現(xiàn)在的舔舐不過是在品嘗她的味道,一旦玩耍結束,他隨時打算把她生吞入腹。 循著頸線一路親吻,江夏被他鬧得攤平了身子,手機就在枕邊,目光交織的兩個人以眼神交流,她微微擰眉,神情挫敗,他眼中卻盛著清亮的燈輝在笑。 電話里爸爸趿拉著拖鞋去倒水,[唉不是,爸爸就是跟你確認一下,陽陽有沒有和他那群朋友學壞跑去外面玩到大半夜,你也知道,男孩子這個年紀,又是剛畢業(yè),肯定會想要玩一玩,萬一還有女生……] 長輩的思想好像總是逃不開這樣的定式。 江夏身上的人頓了頓,努力壓抑住自己反駁的沖動,瞥了手機通話上的昵稱一眼,上面是江夏改的備注,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爸爸。 他軟倒在jiejie身上,把自己埋進她肩窩,側臉露出一只委屈的眸子,盯著手機屏幕發(fā)怔。 ——他才不是那種人,他只喜歡jiejie,可這種話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說出來給老爸聽。 江夏的手捧住他軟茸茸帶點濕的發(fā),安慰地揉了揉,聲音卻是對著電話里的江范成說道:“你放心吧爸爸,陽陽比我乖得多?!?/br> 江潯挪過腦袋,立起的下巴擱在她手臂上,目光望向她。 jiejie忽然當著他的面和爸爸夸他,少年表情中的愉悅好似有一條尾巴就要搖成螺旋槳。 江夏當然看見了,揉他頭發(fā)的指尖又胡亂呼嚕了一通。 她說的是事實,和江潯比起來,自己的一切乖巧懂事不過都是偽裝,與其擔心江潯變壞,還不如擔心她會不會帶壞江潯——可惜現(xiàn)在已經晚了,他們兩個人都“壞”了。 就比如這一刻,江潯忽然扒拉著她的胳膊,慢慢撐起身,一個吻落在她臉頰上,又循著線條吻到下巴,沿途蜻蜓點水親到鎖骨。 動作輕柔且虔誠。 江夏只可以看見江潯一團蓬松的黑發(fā),一路往下。 [你不要這么說,爸爸一直都知道你很懂事。多教教你弟弟,他快上大學了,到時候也要交女朋友,你這個做jiejie的要幫他把把關。] ……教教他,什么?爸爸知道他會像這樣么?弟弟早就無師自通了。 同一時刻,江潯吻到了她的胸脯,隔著冰絲睡衣,嘴唇微張,輕輕含了進去。 她沒穿內衣。 江潯兩片唇瓣抿著她胸前那小小一顆,左右碾磨。 然后是舌尖,抵了上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聽到爸爸說完之后,他的動作急躁了些許,右手也覆上她胸口,捏弄另一邊。 麻痹感讓她身體打顫。 “唔……”江夏一時間沒忍住,趕忙收了聲改口:“我、我知道了?!?/br>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弟弟不可能再有女朋友,也沒有哪個女孩能接受得了他們這樣的姐弟關系。 睡衣胸口已經被他舔濕了,他甚至還動用了牙齒,夾著乳尖吮吸,舌頭包裹rutou的位置,一遍遍來回刷過,直到那一處濕了個通透,她漸漸失神地蜷縮起腳趾。 [還有一件事啊……]江范成欲言又止:[你自己……] 江夏分心要去聽,但是江潯一把把她胸口的衣襟拉下來,露出一大片雪乳。 一張口覆了上去,江夏反射性地弓起身,仿佛主動把自己的rufang送進弟弟嘴里。 好軟。江潯的舌頭好軟,濕濕熱熱地包裹著rufang,抵著奶尖滑動。 她下意識打了個激靈,他趴在她胸前一遍遍吸吮,還挑起一雙丹鳳眼從她胸口看過來,像是打量她的反應。 [你自己要是有什么事,要和爸爸說,好嗎?] 手機屏幕上通話時間一秒又一秒流逝,他們姐弟倆就這么膽大妄為地背著父親,又當著父親偷情。 她也不想,可是找不到結束的時機,倉促掛斷反而顯得心虛。 ——但有一件事又不得不承認,這樣背德的刺激感,她和江潯似乎都有點享受其中。 想讓爸爸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想要讓兩人的關系肆無忌憚,想要讓人知道就算是血緣也擋不住他們對彼此的渴望。 江潯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江夏的睡裙,衣襟大敞,露出jiejie漂亮的胴體,一對綿軟的乳rou微微癱軟成兩座小丘擋在他眼前,頂端兩顆粉嫩又帶著水漬的奶頭,顫巍巍在他的呼吸下羞澀晃動。 像布丁,不用品嘗都知道有多可口,何況他嘗過了。 兩只手托住jiejie的雙乳,忍不住放肆揉弄成各種形狀,掬起一捧,他重新低頭含住她的奶子,一口口嘬吸,不經意間發(fā)出了細微的嘖嘖吮吸聲——希望不會被聽見。投入的時候,他的頭也跟著吞吐微微上下聳動,乳兒被吸吮帶起,小丘拔高成了山峰,他一松口就回彈,江夏低頭看弟弟含吮的地方,那里仿佛被真空,又有什么要分泌,他口中一團綿乳吞吞吐吐,泛出盈盈光澤。 畫面太過yin靡,她有點……恍惚。 好舒服。 舒服得無法描述,她清晰感覺到下體一陣洶涌,汩汩yin水漫出了甬道。 rutou頂端刺刺的一點麻痹感,刺激的電流由rufang神經一點點過電到了周身,她撫弄他發(fā)絲的手指情不自禁抓緊,而他討好地松開口盯著她的眼睛,伸出舌來,由下而上緩緩地刷過乳尖,還時不時來來回回舔弄。 那雙眼睛白日里無比清澈,可是現(xiàn)在面對她,卻是滿滿的氤氳情欲。 她一脈血緣的弟弟,是這個世界上最懂她的人,連她的身體都了如指掌。 江夏覺得自己要瘋了,這種不受控的快感仿佛沒有盡頭,無止盡地往下墜。 “嗯——唔?!彼踔镣浟俗约哼€在和爸爸通話,呻吟差點就溢出口,被江潯猛地以一個深吻封緘。 電話那邊沒有久久沒聽見她回應的江范成問:[妹啊,你怎么不說話?聽到爸爸說的了嗎?] 她怎么說話,嘴被江潯的唇堵著,舌頭也和他糾纏在一起。 而且,兩腿中間感覺得到,有東西杵了進來。 硬實的一根塞進她大腿并攏間的縫隙里,那里像是早就是為他準備的凹槽一般,完美契合。 她穿的是開襟睡裙,江潯之前解開了扣子,自然下身的裙擺也被掀開,裸露的小腹和小腹對貼,浴巾下的那一處突起,抵在她濕透的內褲上。 江潯的一只手往下伸,急躁地松開浴巾。 仿佛爭分奪秒。 江夏還沉溺于與他接吻,濕軟軟兩條舌頭攪動口水相互勾纏,他卻忽然放開她,垂首在她臉側喘息:“姐,說話……” 底下那只手忙著扯她身上最后一層遮掩的布料,動作之大她似乎聽見了裂帛聲。 氣氛也是床事的一環(huán),而這一刻的氣氛無疑已經燃到了沸點,她被他弄得渾渾噩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說完才能……”耳邊氣音起起落落,吸氣、呼氣毫無規(guī)律,全是誘人的低喘,“我們才能做……” 做什么不言而喻。 “jiejie——唔?!?/br> 驀地,解放了的下身這次再無隔閡,yinjing直直戳進她腿間,抵著她的陰蒂磨蹭。 [喂,聽得到嗎?是不是信號不好?喂?] 江潯動了動臀,她xiaoxue的yin液早已泛濫,被guitou上下戳弄幾番就和它黏膩得不分你我,像雨季的沼澤。 濕滑一片。 “jiejie……” 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小意頂弄就有黏連的水聲在響,還好,那聲音還不足以傳到電話那一頭。 摩擦,好熱,也好舒服,舒服得頭皮發(fā)麻。 她勉強維持一分清醒,咬牙回應:“爸,我、我這信……” 啊。 緊接“信”之后的字眼因為江潯在她身上一記挺身而被一擊撞散,roubang頂撞敏感的陰蒂,那股子撓人的癢意鉆到xiaoxue更深處,她好不容易才把那聲嗚咽吞下去。 ——亂來。 她瞪他,他卻暈紅了眼角,慢慢撐起身子埋首去看,看著自己的roubang由上而下一點點沒入jiejie腿心刮蹭,再沾滿了她的yin液抽出來,guitou在暖光的照耀下晶瑩發(fā)亮,那一幕春色旖旎,叫人瘋狂。 連這片刻他都停不住,只是壓著她,放慢節(jié)奏聳動臀部。 她終于扒著他的手臂,一邊承受著下身輕微的頂撞,一邊把話說完:“我這……信號不好,我困了?!?/br> 一說完,連等待回應也不曾,分開的兩個人眼神交匯的瞬間,就迫不及待重新?lián)砦堑搅艘黄穑瓭∫琅f伏在她身上,兩人的性器相觸,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舌頭模仿下身的節(jié)奏頂弄,還是身下模仿激吻的頻率磨蹭,總之曖昧光線下,姐弟倆交迭的身影錯落模糊,吻得意亂情迷。 他們越來越大膽了。 要是讓爸爸知道他親生的女兒和兒子在電話那一頭做什么…… 江夏簡直不敢想象后果。 他怎么想得到呢,此時此刻,千里之外另一座城市的酒店房間里,他的兒子正伏在女兒身上抽送性器,兩人動情擁吻,即便這一刻沒有插入,也是今夜遲早會發(fā)生的事,畢竟在此之前,姐弟倆已經luanlun了無數(shù)次。 ——而他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中聽著他兒女性事的邊角料卻不知道,更阻止不了。 [唉,行吧,困了就去睡吧。]大概是誤解江夏并不想談那個話題,江范成嘆了口氣,想到孩子們出門在外,又忍不住細細叮囑了幾句。 “嗯……嗯?!?/br> “唔——” 身下戳弄舒爽,但手機里的通話未停,她不得不捂著嘴,斷斷續(xù)續(xù)“嗯啊”回應爸爸的囑咐,可那其實都是弟弟頂弄之下,支離破碎出不了口的呻吟。 聽著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江夏偏過頭去看手機屏幕,也把雪白的頸項暴露在他唇邊,江潯的喘息一路貼著她的皮膚灑下熱氣,又慢慢游移回去,guntang的聲音仍在她耳畔輕聲私語:“……插進去?” 一句話燒紅了兩個人的耳根。 他們已經很過分了,但還是留了一點聊勝于無的底線。 畢竟瞞著爸爸通著電話,兩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到底怕日后尷尬。 這叁個字既熱又冷,讓臉頰發(fā)燙,又讓焚燒的情欲有了一絲清明。 江夏的雙腿間夾著那根已經濕漉漉的roubang,剛才還干柴烈火的倆人,霎時有了默契,彼此都按捺住性子靜止不動。江夏深吸了一口氣,手撫上江潯的腰窩,而江潯只是輕輕地在她肌膚上烙下親吻,聽jiejie最后冷靜地回答了父親幾聲。 “好,我知道了,爸爸晚安?!?/br> 直到手機擱到床頭放下,江潯才從她胸口抬起眼。 眼觀鼻,鼻觀心,饒是江夏這樣大膽的人也羞紅了臉,江潯更不用說。 他們,剛才……在干什么? 就,有點瘋。 豈止是一點。 那些呻吟,水聲,床榻吱嘎曳動聲,如果手機降噪差一點,爸爸聽力好一點,他會怎么想? 會想到她和江潯在做什么嗎? 互相看著彼此足足七八秒,江潯才啞著嗓子開口:“電話掛了。” “……嗯?!?/br> 他其實沒有問她,那是個陳述句。 江潯看著她,一只手不知何時停留在她身下,指尖若有似無地撥弄兩片yinchun間脆弱的蕊芯,聲線沉下來,說:“我已經忍了好久,jiejie?!?/br> “可是你一直都沒碰我?!睆幕丶议_始到今天,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來到天涯島之后還分床睡,她根本想象不出他的迫切。 “你剛回家的時候那個狀態(tài),我怎么能碰你?何況那時候我們還沒和好?!苯瓭〉闹讣饽碇鴍iejie的陰蒂擺弄,清晰感受到她因為他的動作身下顫栗,“在家還要顧及爸爸,到了這兒就完全沒有可以限制我的了,關系沒有修復之前,我只能讓自己和你分床睡,我雖然是你弟弟,但也是個男人?!?/br> 難怪他今晚一反常態(tài),竟然那么沖動。 下體的刺激如潮浪打上礁石一波波涌來,江夏在他的挑弄下弓起身,難耐低哼。 兩個人誰也沒提江夏的不堪遭遇,仿佛心有靈犀,讓它無形消失了。 “插進去嗎?”江潯又一次問,yinjing插入的位置黏糊糊一片滑膩,只是挪了挪角度就會有水聲,“都這么濕了?!?/br> 江夏抬手擋住臉:“你什么時候也會說葷話了?!?/br>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江潯撥開她的手:“讓我看你,別遮?!?/br> 手腕被移開,她和他視線交匯,壁燈的光線昏昧,把他的膚色染得金黃,眼眶、鼻翼,烙下陰影分明。 還有一絲不掛,屬于少年的上身。 到底誰看誰,她已經分不清了,這個角度,這個人,才是她熟悉的記憶。 “我沒有準備套,jiejie。”江潯很緩慢地抬起臀,“酒店里應該……” 江夏抱住他:“不要那個?!?/br> “你又這樣。”他嘴上嘆氣,下身卻順勢慢慢地貼著jiejie的陰阜蹭回了兩片yinchun間的縫隙,guitou碾磨過敏感的陰蒂,江夏閉上眼睛,輕輕咬住下唇。 “jiejie很美?!?/br> 感覺唇瓣被人吻了下,江夏下意識睜眼,他一瞬不瞬盯著她,身下重復著之前的動作,緩慢又堅定地向她進攻。 仍舊沒有插入,她卻已經潰不成軍,每被頂一下,就咬著唇看江潯笑她。 其實也不是笑她,他就是太過滿足,不夠收斂。 嘖嘖水聲愈發(fā)泥濘。 “好濕,夏夏。” 他真討厭。 江夏局促抬手去捂住他的眼:“……不許看了,關燈?!?/br> 可是想到關燈,潛意識里又忽然涌上一層后怕,酒店房間的黑暗,影影幢幢伴隨而來。 唇咬得更緊,在恐懼中泛白。 “沒關系,就開著吧。”江潯輕輕拉下她的手,“我想讓你看到我,知道這是我。” “看——”他牽著她的手撫觸自己臉龐,“我是江潯?!逼^頭,嘴唇落在她的掌心,像是蓋上了一個印章。 明明兩人在享受極樂,江夏卻不知為什么胸口泛酸。 “我是你的弟弟,jiejie。” 他放下手臂,撐起身子,一雙眸子緊緊鎖住她不放,下身的rou莖憑借著長久以來的記憶,幾次試探的戳弄下,終于嵌進了入口。 江夏仰看著他,氣息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口中溢出來,即使她之前一度強迫自己忘記,意識還是無法自控地浮現(xiàn)起最殘忍的片段,那一晚她承受的痛感太過深切,直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她害怕,連自己都沒察覺身體在微微打顫。 江潯停下來,指節(jié)拭過她額角的濕發(fā),眼底閃過片刻的黯,薄唇微張,想說什么,最終堅定地又咽了回去。 屬于江潯的rou刃終于頂開xue口,緩緩往前挺進一小截。 進來了。 那一瞬間,江夏有些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嗨?!苯瓭‰[忍地發(fā)聲,蟄伏在原處不再深入:“jiejie,看我,只要看我就好。” 江夏目光重新聚焦看向他,也是這一刻,感受前所未有地清晰,屄口被撐開,那里酸澀發(fā)脹,更深處是空虛一片,亟待什么來貫穿,填滿。 不痛的。 沒有上一次的干澀咯疼,小屄里全是濕滑的愛液,黏黏糊糊的rou壁被guitou戳弄,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反而迫切地將他徹底包裹,似推擠又似接納,兩人的性器結合在了一起。 他抬起身,也抬起了她的雙腿,將它們掛在自己的臂彎:“jiejie……你看?!?/br> 兩只藕白的長腿被他羞恥地高高舉起,岔開卡在他的腰際。他跪直了腰身,兩人相連的部位就那么毫無遮掩暴露在彼此視野里,毛叢間汁水晶亮,外面敞露著半截紫紅的roubang,而另一半……隱沒在她的下體。 她看得頭腦發(fā)昏,不禁口干舌燥,這種東西……這種東西…… “是我,江潯?!彼淮斡忠淮危粎捚錈┑貜娬{,身下的yinjing隨著他收緊臀肌而往更深處進發(fā)。 “唔——”江夏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填補。 yinjing摩擦rou褶,擠弄出更多的液體。 那可見的半截在她的注視下漸漸被小屄吞沒,最終埋進她的甬道盡頭。 她被江潯填滿了,嚴絲合縫地,充實得難以言喻。 江夏拱起腰,死死捉著他的手臂,就是下意識地去接納更多,想把他吃得更深。 江潯的表情也很饜足,低頭掃過兩人相連的地方,忍不住伸出右手指尖抵在了那里,他們的性器緊緊密合,不分彼此,好像天生就應該是一體,好像這才是姐弟應有的宿命。 “阿潯……”江夏喘息,“別看?!?/br> “jiejie?!苯瓭≈萌糌杪劊讣馀鲇|兩人性器緊箍的邊緣,那里碰一碰就有汁水外流,色氣滿滿的景象讓他的roubang又粗脹了幾分。 他不期然抬眼問她:“你看到了嗎?” 江夏臉上飛紅一片,這一刻的羞恥感讓她不得不把那件事拋到九霄云外。 “我們連在一起了?!苯瓭褐暰€,嘴角彎彎,拇指按著她的敏感的蕊芯揉搓,再一次輕聲提醒:“我是江潯,你的——” “弟弟?!?/br> 他捧住了她的雙腿,終于不再克制,狠狠一記挺身,插入至深。 “啊……”江夏這一次再沒忍住呻吟。 好深,太深了,感覺要被貫穿,和前一刻溫吞的填滿不一樣,現(xiàn)在里面的……更完整,幾乎是滿溢而出的充實感,好像它也本該屬于那里,只是回到了它應該在的地方。 “阿潯……”還沒來得及江夏再細細感受,陰蒂被捻弄,一陣陣酥麻的電流直達腦仁,兩處敏感點同時遭到刺激,她猛地一把揪緊了被單,止不住呻吟。 “阿潯是你的誰?”他偏首輕吻她搖晃的大腿內側。 “……我、我弟弟?!敝皇窍乱庾R地就說出口。 “嗯,我是你弟弟。”江潯慢慢往后撤離,甬道rou壁不舍地挽留吸附,他也有些頭皮發(fā)麻,緩下來低聲喘息了幾秒,直到大半截roubang在空氣里蓄勢待發(fā),江潯再度俯身,roubang沿途長驅直入破開緊緊吸裹的xiaoxue,頂?shù)搅俗罾镱^,“jiejie感覺到了嗎,我在你身體里?!?/br> 她最寶貝的弟弟,這一刻深深進入她身體里。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長大了就一起zuoai……” 好像他們姐弟倆的人生,就是這樣自然而然地走向了“歧途”。 許是已經太久沒有和江潯交合,她的身體敏感得發(fā)瘋,只是這短短幾下抽插,她就已經說不出話來,全身的注意力都沉溺在小屄的酸脹快感里,體內那根roubang的存在感太強,她根本分不了心。 而且他今天為了讓她能記住他,一直在強調自己是江潯,是她弟弟,那種背德感一層層加深,化作了催情的禁忌。 “以后也要像這樣……一直在一起?!?/br> 為了讓她能記住他,今夜他一直在強調自己是江潯,是她的弟弟,那種破壞倫理的背德感一層層加深,化作了催情的禁忌。 許是已經太久沒有和江潯交合,她的身體敏感得發(fā)瘋,只是這短短幾下抽插,她就已經說不出話來,全身的注意力都沉溺在小屄的酸脹快感里,體內那根roubang的存在感太強,她根本分不了心。 她之前為什么會害怕呢? 明明這世上沒有什么比zuoai更快樂的事。 不,應該說,沒有比和自己的弟弟zuoai更快樂的事。 只有和他相連才完整,因為他們流著一樣的血,才是天生一對,別人都不行。 她虛著眼看向兩人相連的性器,慢慢伸出手,小屄吞吞吐吐,一根粗壯的roubang來回穿插其間,汁水四濺,濺濕了手指。 爽利的快意肆虐,心跳更因為這一幕而怦咚怦咚加速。 “你摸……”他捉著她的手,撫摸兩人結合的部分,yinjing堅挺卻有溫度,屬于他的溫度借由交媾一次次傳遞到她的身體里,逐漸灼熱。 “……哈,唔——”因為她的觸摸,江潯聲音顫抖地低喘著,結實的小腹收縮起伏:“姐、jiejie……舒服么?” 他好誘人。 江夏干澀地舔了舔唇,紊亂的呼吸裹著呻吟被他頂撞得七零八落。 “……嗯。”她只能哼出只言片語:“啊,慢、慢一點,阿、阿潯……” 身下化成了一灘水澤,正因為太舒服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令人亢奮。 江潯挺動腰身,反倒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被分開的雙腿掛在他兩臂如樹梢葉片無力搖曳,她每每看他抽出一截roubang,她的xiaoxue就會禁不住欲望叫囂,屄口的媚rou扒著rou棱不肯放,他又沉下身狠狠撞進來,盡根沒入,一點也不剩,而她身體里那些高亢的、迷離的快意就被他一記又一記抽插頂弄得分崩離析,接納血緣另一半的轟然侵入,興奮到發(fā)抖,激烈到潮涌。 這樣陌生的兇橫有一瞬間讓她畏懼,可是耳邊能聽見他的喘息,鼻端能聞見他的味道,目光能看見他的眉眼,身體能感覺他的形狀……那是江潯,那全都是江潯。 她伸出手啪地關上了屋里唯一的壁燈,房間陷入幽暗,幽暗中的他也淪為一個不見面容的黑影。 然而不需要了,她知道他是誰。 是她的江潯,她的弟弟。 雙瞳漸漸適應了夜色。 他半跪在他身前,落地窗外是凌晨的皎月與大海,從那遞來的依稀殘光勾勒出他的剪影。 那一側有月亮的光暈。 “阿、阿潯……”她在呻吟間叫出他的名字,腰肢不自覺地弓起迎合,努力朝他伸出手,而他像是感應召喚的騎士,配合俯身讓她宣誓授勛。 似乎碰到了他鎖骨的薄汗。 然后是胸口……到他栗色的乳尖…… 他被她摸得抓狂,她也被他cao得意識渙散,極度的酥麻快感在神經末梢胡亂游弋,下體的rouxue隨之緊緊絞住他的yinjing,無數(shù)rou褶宛若活物似地緊箍吸吮他莖身的每一處,甬道傳來的壓迫瞬間令他無法自拔。 “……姐、哈……jiejie——唔……你別絞——jiejie……” 粗長roubang在她的xiaoxue迅猛抽送,兩具赤裸的rou體一次次糾纏在一起,他身下的囊袋隨著動作沉甸甸拍擊在她臀上,靜謐的酒店房間,響起持續(xù)而清脆的啪啪聲。 拔出來,再送進去,每一次都是深到了盡頭,頂弄到了zigong。 勾起了她身體的記憶。 是啊,就是這種感受,只有眼前人才能喚醒的快感本能。 他好熱。 她也是。 但很快連這樣分心思考的余暇也沒有。 喘息,呻吟,然后被身下的浪潮兇狠沖撞。 “不行,我要……”江潯克制地咬牙,猛然抽離她:“我要射了,jiejie——” 可是就在要完全退出江夏身體的那一刻,他被她一把拉了下來,伏在她胸口,她的雙腿勾住他,將他重新推回小屄深處。 “不需要了——” 她咬上他的耳朵,粗重的喘息錯落,“射進來。” 江潯感受到身下緊絞的力道:拳頭攥緊,還是固執(zhí)堅持:“我不想你吃藥……jiejie?!?/br> “我不吃藥?!苯臄堊∷蟊车氖?,摸上他后腦的黑發(fā),“你射進來?!?/br> 不是安全期,她也不打算吃藥,她就是想他射進來。 懷了,那就懷了,她不在乎。 她記起了她是一個自私的人,這一次她要為自己自私到底。 她只是不能接受,為什么一個渣滓能將自己的種子毫無顧忌地留在她身體里,而她最愛的人卻不行。她因為那個人吃了藥,但是她不要因為江潯那樣做,她要他的jingzi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她甚至渴望它們能在她zigong里著床。 那樣,她就會有他的孩子了。 她和江潯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 “全都射給我……阿潯?!?/br> 原本極力克制的他瞳光微綻。 停滯的抽送再度緩緩地行進,他抬起jiejie的一條腿,把自己深深挺入她甬道盡頭。 然后上前吻住她。 含住她的舌,兇狠吸吮攪弄,連同身下也是。 濡濕的舌頭相互纏繞打著圈,每一下挺身都伴隨著yin靡聲響盡根沒入,幾乎頂?shù)綄m口的快感如潮汐洶涌澎湃,身下抽送越來越快,江夏扭動著身軀去迎合,小屄也一次次反復吞吐著他飛速抽插的roubang,兩人的喘息聲交融在口中,yin水被插出了白沫, 江潯放開她,輕輕咬住她下巴。 “jiejie……再說一遍?!?/br> 江夏低喘著捧住他的臉。 “我愛你?!?/br> “真的很愛你?!?/br> 尾音消隱的那一刻,她吻上他的唇,他沉身埋進了她的盡頭,所有jingye盡數(shù)噴發(fā)。 他重重抵在宮口,沒有半分退縮,一股股白濁迸入jiejie的zigong,仿佛尋覓生命的初始。 那一瞬間,仿佛靈魂的殘缺被彼此填滿,兩個人合為一個,再沒有你我可分。 和以往每一次都一樣,又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灼熱。堅硬。充實。完整。 意識恍惚間,她聽見他在喘息里伏身,吻上她因高潮而顫栗發(fā)抖的唇—— “我也愛你?!?/br> “……jiejie。” 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 首發(fā):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