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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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路簡接著道:“可惜,這命格可能會破,當然,破不破,全看白公子如何選擇?!?/br> 阿永一聽自己公子好命格會破,立即在一旁不滿叫囂道:“你到底會不會算,別不是學藝不精,瞎說唬人。“ 白一聽阿永如此無禮,低聲怒道:“阿永!” 路簡瞄了一眼阿永,隨口說道:“阿永小兄弟,走路切莫急躁,要注意腳下?!?/br> 阿永剛想開口,左腳踩到一個略微圓潤地小石頭上,一時重心不穩(wěn)向后倒去,眼瞅就要摔倒,路簡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阿永怔愣片刻,才驚嚇未定地道了聲謝。習慣性的向后看了一眼,瞬時嚇得臉色雪白。地上一塊不起眼地石頭隱藏在草叢中,只有他所在的位置能看到,表面凹凸不平,還有些鋒利地棱角。若自己真的摔在石頭上,只怕兇多吉少。 路簡只道一聲:“小心”,將他扶正,繼續(xù)與白同行。眾人也紛紛叮囑阿永當心腳下,誰也沒注意到那塊尖銳的石頭。 一行人說說笑笑,竟不覺得累,小半會兒功夫,已看到了渡源鎮(zhèn)的界碑。 半人高的石碑上用朱砂寫了“渡源“二字,石碑旁是一條不起眼的小徑,小徑兩旁的雜草冒著鮮嫩的呂芽,枯黃還未完全褪盡。一股強勁的妖氣順著小徑一路蔓延。路簡心道,這渡源鎮(zhèn)風水不錯,能養(yǎng)的出妖氣如此濃烈醇厚的妖怪,這道行少說也有千年了。 一行人順著小路走了一陣,路簡終于看到了房屋,再往前就看到了街上往來的行人。 路簡再樹林中徘徊了幾天,險些就以為自己命喪于荒野,現(xiàn)下看到人員密集的城鎮(zhèn),內(nèi)心萬分感慨——活著真好!那雙眼睛噗噗地閃著淚花,白以為路簡是餓哭了,便催著眾人趕緊找落腳的地方。 渡源鎮(zhèn)似是剛剛下過雨,四處氤氳著薄薄的霧氣,地面水還未干透,行人走過,留下大大小小的足跡。道路兩邊無人走動的地方,墻角和地磚的縫隙間,素色的路邊花張揚著默默無聞的生氣。鎮(zhèn)中各式各樣攤販和商鋪,來往的行人各個面色紅潤,神采奕奕。此地雖說不上人聲鼎沸,卻也算是生機勃勃了。 路簡本想就此告辭,各奔東西,白卻說要感激他為他們看面相,盛情邀請他一起吃頓飯。路簡一向不愛跟人客氣,一點推辭都沒有,便直接同意。 他隨書生一行人走到最近的客棧,吃了幾天地干糧,終于能吃上口熱飯,大伙的都是高興的,唯獨蘇依舊沉悶抑郁。 恰巧到了飯點,店內(nèi)忙得顧不上招呼他們。一行人便自行找了臨近的幾張桌子坐下,蘇本想同其他人一桌,誰知剛動腿,白便開口:“道長,蘇,今日還是和我們一起坐吧?!?/br> 這種小事蘇也不好拒絕,便點頭同意,跟在白身邊,一起入座。一桌四個位置,剛好坐下白、蘇、阿永和路簡。 店小二是個眼尖的,白雖然衣著樸素,但是談吐大方得體,這樣的人應該家境不差,多少有點銀子。剛送走上一桌得客人,就直接越過幾張等人招呼的桌子,拿出菜單放在白面前,恭敬地問道:“幾位客官,要吃點什么?” 順勢用肩頭的抹布重新擦了他們面前的桌子。 白并未翻開面前地菜單,雙手拿起再遞給路簡,謙讓道:“道長先請?” 路簡伸手推拒,看也不看,對著小二說:“有什么推薦的嗎?” 小二笑答:“咱們這兒做的都是些家常菜,沒什么特別的招牌,但是保證合您胃口?!?/br> 路簡直接把菜譜遞還給白,道:“兩碗素面?!?/br> 白以為路簡是跟自己客氣,不好意思點菜,關(guān)心道:“道長不點些別的嗎?” 路簡答道:“我愛吃rou,可我只吃得起素面,所以別人請客,我也只要素面?!?/br> 白贊許地點頭,將菜單遞給蘇,蘇卻推拒,表示隨便。 白遂翻開菜單隨便掃了兩眼,道:“來壺淡茶,蘿卜絲,雞蛋餅,燒百合,龍須菜,排骨湯,還有3碗白米飯。”末了,又追問蘇:“你還要點別的嗎?” 蘇搖頭,白才把菜單還給了小二。蘇本不愿意與白過多往來,可這一路,白沒少照顧他這個同鄉(xiāng),讓蘇倍感煩躁。 小二飛快記下菜單送給后廚,就這一會兒功夫,店里吃飯的竟然少了不少,人手安排開了,小二送上茶水,順便偷個懶,便攀談起來:“幾位看起來書生打扮,客官是要進京趕考嗎?” 白答道:“正是?!?/br> 小二道:“這倒是頭一回,一般來渡源鎮(zhèn)多是游玩,很少有考生會路過此地?!?/br> 路簡驚嘆道:“這么個小地方,有什么魅力,竟吸引人專程來游玩?” 小二道:“渡源鎮(zhèn)是不大,可還外面還有一個渡源城,人們途徑渡源城,大抵都會聽道一兩個傳說,若是不趕路,大多都會前來看看的?!?/br> 白問道:“是有關(guān)艷娘和醫(yī)圣的傳說嗎?“ 小二一聽這話,就知道白肯定是有錢的公子哥,熱情附和道:“對對對,公子一看就氣宇不凡,竟然兩個傳說都知道?!?/br> 路簡在一旁聽得打啞謎一樣,每個地方都有那么一兩個有關(guān)于本地的傳說再正常不過了,而且當?shù)氐娜送矚g把這些傳說神話,一代一代傳下去。這種傳說一般只有本地人知道,其他地方鮮少聽說,如果一個小地方因為一兩個傳說而聞名,那這兩個傳說定然廣為人知。最后,他實在忍不住問道:“氣宇不凡跟知道傳說有什么關(guān)系?” 小二被路簡這么一打攪有些不快,面上還是要裝得平和,道:“咱們粗人文化水平不高,夸人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詞,客官就別跟小的計計較了,不過這個傳說,普通人一般還真不知道。” 路簡來了興致:“什么樣的傳聞,我這樣的普通人不配知道?” “客官別誤會,不是您不配,只是這第一個傳聞有關(guān)艷娘的,她可是逸香閣的頭牌。那長得,絕對算得上傾國傾城。之所以普通人不知道,這其一,煙花之地一般是消費的地方,有艷娘駐場,價格更是高得嚇人,像我這樣做工賺小錢的人,是不可能消費得起。其二,就是,青樓女子,一般人也不屑提起,所以這種傳言也就只能在本地穿來穿去?!?/br> “這有什么神奇的?” “艷娘在我爺爺年輕時就是逸香閣的花魁,這么多年了,她還是貌美如初,據(jù)說呀,她真的是被貶下凡塵的仙女?!?/br> 路簡調(diào)侃道:“仙女下凡做這種生意,你們也真能編。” 小二看了眼路簡稚嫩的童顏,打趣道:“小弟弟,我雖然沒見過艷娘,但據(jù)鎮(zhèn)子里見過艷娘的人說,艷娘這么多年都沒變過模樣?!?/br> 這店小二看上去也就十七八的樣子,被叫小弟弟,路簡心里不爽,并不表現(xiàn)出來,問道:“第二個傳聞呢?” 小二接著侃:“第二個傳聞,是有關(guān)本地一名醫(yī)圣,據(jù)說他曾經(jīng)救了整個渡源鎮(zhèn)的人,醫(yī)術(shù)了得,可醫(yī)死人rou白骨,一時之間前來求醫(yī)的人絡(luò)繹不絕。這位醫(yī)生姓蜀,渡源鎮(zhèn)世代有一個姓蜀的大夫在此生活,傳說這位蜀大夫是醫(yī)圣后人。不過渡源鎮(zhèn)現(xiàn)在這名蜀大夫,不僅醫(yī)術(shù)不如傳聞中的醫(yī)圣那樣出神入化,而且還是個出了名的臭脾氣,所以醫(yī)圣的這個傳聞漸漸也就沒那么出名了。這位公子竟然兩個都曉得,難道是什么行醫(yī)的世家大族嗎?” 白道:“自然不是,少時與父親經(jīng)商路過此地,并且也做過一些藥材生意,多少也有些耳聞。” 路簡覺得這兩個傳說普普通通,滿是漏洞,并沒有什么亮點。但是質(zhì)疑一個地方文化是個非常不禮貌的行文,路簡不打算追問了。 幾人聊著,菜也陸續(xù)上來了。最先上來的是路簡的素面,路簡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開吃了。即便餓狠了,卻也知道人前要注意形象。 面吃到一半的時候,白點的菜陸陸續(xù)續(xù)的上齊了,白招呼路簡一起吃,路簡也不推脫,夾了兩筷子rou,便繼續(xù)吃面。 兩碗面下肚,路簡感覺身心俱是一派舒爽,同桌的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路簡拱手道謝:“今日多謝白公子了,就此別過,多保重。” 白奇怪道:“這里就是客棧,道長還要去哪兒?” 路簡爽快答道:“貧道貧道,就是貧窮得道士,自然沒錢住客棧了,祝你們好運?!闭f完不等白挽留,就直接走了出去。 天色此時尚早,不過在外風餐露宿幾天的路簡,實在是太累了,沒心思探查渡源鎮(zhèn)中的妖怪。只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一座廢棄的宅院。這宅院像是被大火燒后荒廢了,周圍也沒什么人居住。路簡沒有感覺到任何怨氣和陰氣,便放心大膽的進去。 宅院荒廢有些許年份了,院內(nèi)的雜草四處瘋長,就連鋪滿地磚的長廊和房間,都被雜草入侵。有些房間的椽梁塌下,細細觀察,不像是被火燒斷的,更像是年久無人居住而自然斷裂的。 荒涼是荒涼了些,比起之前的風餐露宿不知好了多少倍。路簡也是隨遇而安的性子,找了些雜草鋪在某個還算完整的房間里。直接躺下,很快便進入睡眠。 于此同時,白一行人吃過飯,也要入住休息了,所帶的盤纏有限,基本都是幾人同住一間,白、蘇與書童住一間房。 阿永是個毛手毛腳的性子,不慎打碎了房中的一只茶杯,見房中沒人,便偷偷將茶杯的碎片藏進了走廊的盆栽,可惜剛好被如廁歸來的蘇看見,書童并未看見他,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蘇從盆栽中拿出碎片,心中很是鄙夷,白那么注重禮節(jié)的一人,竟然會教出這種書童。他找到店家,表示愿意賠償,好在店家人善,杯子也廉價,并未介懷,只說不用。蘇松了一口氣,出門在外最怕人敲竹杠,其實書童的做法是正確的,可這事一旦跟白沾點關(guān)系,他便冷靜不下來。 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房中無人,蘇便拿出書本溫習,夜晚的風搖曳了微弱的燭光,劣質(zhì)蠟燭中發(fā)出噼啪細聲,過于專注的蘇,恐怕也錯過了窗外的魅影。 直到眼前的燭光劇烈閃爍,蘇抬起頭,減掉燃過的燭芯,起身關(guān)了窗子,然后坐下繼續(xù)看書,并沒有發(fā)現(xiàn)返現(xiàn)房間的桌子上多了一只茶杯。 又過了一刻,白同阿永回來,又老板討了熱茶,喝了準備休息,蘇也覺得口渴難耐,喝了口茶,剛好用了多出來的杯子。 今日的茶水入口清香,讓人身心放松,今夜又是一夜好眠。第二日,眾人起了個大早,準備早點趕路,幸運的話,能再天黑前,趕到下一個落腳點也說不定。 可與蘇同屋的白,竟沉睡不起,想來是病了。眾人一路生多少都受到白的照顧,商量一番都表示時間寬裕,愿意耽擱些時日,請大夫診治后待白痊愈再上路。 ※※※※※※※※※※※※※※※※※※※※ 這個有話說是不是讓作者自娛自樂的?不懂,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