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之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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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簡既然答應(yīng)了崇予,第二天便和燕堯,一同出現(xiàn)在平城的街頭。 二人在街上走了一圈,路簡臉色越發(fā)凝重。平城百姓勤勞富足,路上的行人和叫賣的商販,各個面帶幸福的笑容。就連街頭巷尾的乞丐,也都精神抖擻,賣力地乞討。怎么看都是一派祥和。 他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他們到底是怎么看出天有異象的?” 昨晚他與燕堯把話說開后,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 燕堯反問:“你是不信悅?cè)诉€是不信崇予?” 路簡捏了捏因仰頭而發(fā)酸的脖頸,“我自然是更信悅?cè)?,但信悅?cè)撕托懦缬瑁y道不是一個意思嘛?” 燕堯說出剛才沒說完的半句話:“還是你覺得自己比他們二人更厲害?” “那倒沒有?!甭泛営羞@個自知之明,“我只是在自我懷疑。我雖然沒有通天之能,也不應(yīng)該這么弱吧。難道是這些天疏于修煉,修為退步了?” 燕堯無情戳破他:“應(yīng)該不止這些天吧,我就沒見你修煉過?!?/br> 路簡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志不在此嘛?!?/br> “真的?”燕堯沒有相信他的鬼話,“我記得伏念上,你的房間里還有未收好的書籍,志不在此,你研究這些做什么?” 路簡解釋:“我志不在飛升,可沒說我志不在術(shù)法。小的時候被師父逼著靜心,精力都消耗在一些繁瑣的事物上。別的師兄弟都擺陣了,我連火符都燃不起來。所以只能自己鉆研,好在勤能補拙,最后還是追了上來。” 燕堯所有所思,“說起來,你有沒有覺得,你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特別有天賦?!?/br> “怎么說呢,雖算不上天縱奇才,但也是資質(zhì)過人?!?/br> 路簡得意中還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燕堯嘴角抽了抽,“說你胖你還喘了。我說正經(jīng)的,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強悍過頭了?!?/br> “什么意思?” 燕堯道:“人是一個成長,每個時段都會有不同的特征。很多人在二三十歲時一事無成,也有人小有所成,更有人已經(jīng)有所建樹功成名就。第二個已是少數(shù),最后一個更是少之又少。我記得你說過,那場無謂之爭,是你被推出去跟你師叔爭奪掌門之位。雖然是別人刻意為之,但是這側(cè)面說明,你有與之一較高下的能力。二十歲的人跟四十歲的人,一較高下,可見一斑?!?/br> 路簡道:“我可沒有功成名就?!?/br> “我沒這么說。我是說,一個人沒有經(jīng)過好的栽培,別說少年有為,就是達到普通的標準,應(yīng)該都很難?!?/br> 路簡不明:“我跟少年有為也差得遠啊?!?/br> 燕堯正色,“我不是說現(xiàn)在的你,我是說前世的你,大皇子陸簡?!?/br> 路簡示意他繼續(xù)說。 “你生于皇家,沒有任何機會接觸這些仙術(shù)道法,然而當年的百鬼浩劫,數(shù)以百計的修士都沒辦法阻止,卻被你終結(jié)了?!?/br> 路簡沉思,片刻后遲疑道:“會不會,皇宮里有些修仙典籍,我恰好看過?” 燕堯道:“這得問你,我是不知道。” 路簡只能去探尋被他壓在深處的記憶,許久之后,也面露疑色。他說:“好像,我到了平城,跟那些修士同吃同住,才有機會接觸到這些?!?/br> 燕堯點頭,果然跟他想得差不多?!斑@么看,你還覺得自己不算是天縱奇才嗎?” 路簡卻有些失落,“本來我還覺得自己天賦過人,沾沾自喜。你說完以后,我又覺得自己很廢?!?/br> 燕堯很誠實,“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比起前世逆天的能耐,現(xiàn)在的你確實差了很多?!?/br> 路簡知道他是就事論事,可心里還是覺得堵,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 他努力掙扎了一下,“可我也使出了召鬼陣?!?/br> 燕堯承認他的實力:“一個。感覺如何?” 路簡徹底放棄地方,老實道:“簡直要命?!?/br> 通過這番對話,他明白一個道理,人得看開點,不能老跟自己比,尤其是過去優(yōu)秀的自己。 燕堯問他:“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 路簡搖頭,哪有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去探究自己的天賦哪里來的。 燕堯低聲道:“你覺不覺得,跟悅?cè)擞嘘P(guān)?!?/br> 路簡想起悅?cè)诉€是李悅時,也曾在某些方面,顯示出過人的能耐。表面是不同的天賦,但李悅無師自通就可做出法器,細細想來也并無差別。 他認同道:“好像還真是?!?/br>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顯然有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燕堯意有所指,路簡一下子就想起在渡緣鎮(zhèn)時,他們二人兩次被困指路陣,分明是有人刻意而為。 那么這個人到底是是誰,又是什么目的。想到這里,路簡突然覺得背脊發(fā)涼,好像一雙邪惡的眼睛正在暗處盯著他。 燕堯問:“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路簡煩躁地撓了撓頭,“能了解我又能做出指路陣的,除了我?guī)熓逅麄?,我想不到別人??墒撬麄儜?yīng)該不知道悅?cè)?。?/br> 燕堯道:“不一定,任何一個了解你的人都有可能,就連崇予都值得懷疑?!?/br> 路簡覺得更不能,“聽陸湜說他是天帝,他針對我做什么?!?/br> “我就是隨便一猜?!?/br> 說話間,剛才還晴朗的天空被一片陰云遮住。燕堯指了指上空,“變天了。” 路簡看了眼,只剩正常的天氣變化。他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其實我也懷疑過崇予。但這些年人間沒有大的災(zāi)禍,神仙們各司其職,一拍井然有序,應(yīng)該不需要他每日坐守天庭。而是渡緣城和伏念山這些事,本沒人放在心上,倒是他事必躬親,親自探查。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那這樣的人?!?/br> 前方突然傳來一陣sao亂,有人在驚恐尖叫。二人立即上前查看,只見人群中央躺著一個小販。小販身體不斷抽搐,眼睛翻出大塊眼白,口吐白沫。 路簡在蜀茴的醫(yī)館做過苦力,當即判斷:“這是癲癇犯了?!?/br> 他剛要上去幫忙,誰知那小販猛地起身,嘴里一陣怪叫,發(fā)瘋般向路簡撲過去。路簡到底是個練家子,三兩下躲過去。但發(fā)瘋的小販依舊沒有放棄,齜牙咧嘴,好像非要咬下他身上的rou才肯罷休。 一個撲一個躲,幾個回合下來,路簡確定,這不是癲癇,是中邪。 小販再次撲來時,路簡迅速掏出一張符紙,往他腦門子上一拍,竟真的止住他的動作。 然而只停了幾秒,小販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好像要把全身的骨頭抖碎。只見他仰天長嘯一聲,頭上的符紙掉落下來。一陣青綠的火光燃起,將那符紙燒成了灰燼。 “不好!” 路簡當即心中警鈴大作,這恐怕是窮兇極惡的邪靈作祟。邪靈好對付,但活人不好對付。 突然有東西落入他的視線,他下意識伸手接住。是一捆草繩,燕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扔給他。路簡福至心靈,小販再次撲來時,他向旁邊一躲,拉開繩子。 小販撞到繩子,路簡和燕堯便合力將他捆住,限制住他的行動。路簡也不敢再耽擱,伸出手指灌入靈力,向瘋?cè)祟~間探去。 一聲慘叫過后,小販兩眼一翻,頭頂冒出一陣詭異的青煙,然后就暈了過去。 人群雖然受到驚嚇,卻沒有散去,都躲在一旁看著熱鬧。此時失態(tài)平息,有紛紛圍上來,看那小販是死是活。 自然是活得,路簡掐了一下小販的人中,他呼痛醒來。 “我怎么了?” 他吐字清晰,兩眼清明,顯然已恢復(fù)神志。 未等路簡開口,圍觀的好事者說道:“你剛剛中邪了,多虧這位道長救了你呀?!?/br> 小販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身上的草繩和周圍的重任,也猜到一二,連聲道謝:“多謝道長救命之恩,我已經(jīng)好了,可以放開我嗎?” 路簡剛要解開繩子,人群中又傳來sao動。人群散開,一群跟路簡穿著類似道袍的道士出現(xiàn),為首的正式業(yè)明和映真。 他們看到蹲在瘋?cè)松磉吢泛?,當即沉下臉。業(yè)明居高臨下的問道:“怎么回事?” 剛才的好事者把剛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說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繪聲繪色。若不是路簡和燕堯就是當事人,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業(yè)明越聽神色越凝重,出聲質(zhì)問道:“那邪靈都沒探查清楚,你就將他放了?” 路簡沖著剛剛的瘋?cè)颂Я颂掳停叭f一是個食人精氣的邪靈,等我們查清楚,他就沒命了?!?/br> 小販方只剛才驚險萬分,對路簡再三道謝。 “愚昧!”業(yè)明斥責道:“如果不查清楚,只會讓更多人陷入危險。” 眾人一聽大驚失色,紛紛轉(zhuǎn)了態(tài)度,對路簡投去指責的目光。 “查清原委的方法不知這一種,干嘛非得搭上別人的安危?” 路簡撂下這句話,拉著燕堯離開喧鬧的中心。 下午路簡午休過后,正要出門,突然聽到庭院內(nèi)蜀茴的喊聲。 “路簡,快來幫忙!” 他打開房門,看著蜀茴背著一個青年。那青年一臉癡像,留著口水,嘴里嗚啦亂叫,手里揪著蜀茴的頭發(fā)。 路簡上前欲圖將蜀大夫的頭發(fā)解救出來,然而青年力大無窮,極不配合地胡亂扭動。燕堯聞聲趕來,對這青年的虎口處一捏,青年松了手。路簡趁機給青年拍了個定身符,三人合力將青年抬到提前收拾好的客房。 ※※※※※※※※※※※※※※※※※※※※ 終于要開始收尾了,比我想象的更難(,,??﹏??,,) 自認為還是做到能力范圍內(nèi)最好的,可能以后來看會覺得槽點滿滿…… 但目前就這樣了,最起碼還是大綱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