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所以呢?”雁回喉結(jié)滾動(dòng),聲音已暗啞到無法細(xì)聽,年錦書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可一時(shí)害羞又緊張,反而忽略了。 “自然是……”年錦書臉蛋爆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躺平,“來吧。” 雁回,“……” 新房內(nèi),一片詭異的安靜,只有龍鳳紅燭輕輕搖動(dòng),這紅賬之內(nèi),更是寂靜一片,溫柔無聲,只有淡淡的清甜之香在飄蕩著。 年錦書心跳得幾乎要窒息,這輩子從未如此緊張過。 “你快點(diǎn),磨磨蹭蹭的?!蹦赍\書只想速戰(zhàn)速?zèng)Q,盡快過了這一關(guān),不要和他在這里糾纏不休。 雁回一手壓在她耳邊,身子全覆在她身上,年錦書閉上眼睛,畢竟是一名黃花大閨女,緊張羞澀不可避免。 燭火微弱,嬌小玲瓏的心上人穿著一身嫁衣躺在他身下,閉上了眼睛,予取予奪,這一幕在他最甜蜜的夢里,出現(xiàn)過一次又一次。 甚至在他初懂人事時(shí),夢里的人也是她。 第159章 洞房花燭 5 他清晰感受到她的緊張,偽裝,她的睫毛輕輕地顫動(dòng)著,如脆弱的蝴蝶,輕輕地?fù)u曳著翅膀,他微微一側(cè)身就能聽到她心跳聲。 一聲,又一聲。 幾乎和他的心跳聲同一節(jié)拍。 這仿佛真的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雁回一手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年錦書閉著眼睛,黑暗里感官的觸覺被放大了,她能感覺到那雙她心動(dòng)的手,珍惜地?fù)崦哪橆a,仿佛是摸過一樁珍惜物品似的。 他的手指從臉頰,慢慢地移動(dòng)到了衣襟。 又欲又撩。 年錦書渾身雞皮疙瘩,戰(zhàn)栗不安,她的鼻息間除了鵝梨帳中香的味道,還有雁回身上的藥香味,這太折磨人了。 “阿錦,張開眼睛?!?/br> 年錦書固執(zhí)的不肯睜開眼睛,說什么都不愿意,雁回俯身,溫暖的鼻息掠過她的鼻尖,一個(gè)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乖,聽話?!?/br> 年錦書緊張極了,卻在少年溫柔的輕吻中,睜開了眼。 雁回眼底一片紅,克制而隱忍,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地往下落,落到他的衣襟里,他仿佛走火入魔似的。 他像是一朵火焰燃燒在她面前,灼熱的,激烈的,霸道的。 他的眼底有著不可辨認(rèn)的獨(dú)占欲和渴望,年錦書看不懂,卻莫名的緊張不安,她感覺自己仿佛是他一塊糕點(diǎn)。 是他肆意搓圓捏扁的小寵物。 她……完全屬于他。 雁回在她緊張的目光中,俯身吻住她。 這是一個(gè)帶著情潮的熱吻。 年錦書能感覺到他的急切和霸道,所有的氣息都和他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親昵如一人。 “總有一天,你會(huì)屬于我?!毖慊?zé)嵛沁^后,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響起,“沒有被迫無奈,沒有虛情假意,是真正的想要與我攜手白頭?!?/br> 年錦書只感覺到熱和緊張。 他什么意思? 那這一關(guān),怎么過? 她已經(jīng)躺平任睡了,他竟然……不要? 他拒絕她了? “你……”年錦書有些惱,可莫名的又松了一口氣,“那……洞房怎么辦?” 雁回保持著覆在她身上的姿勢,輕笑一聲,“你叫啊?!?/br> “叫什么?” 雁回靜默片刻,耳朵起了一片紅,他一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裙內(nèi),年錦書如被人踩到尾巴的貓,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放開!” “不要!” “剛剛誰要洞房的?”雁回問。 年錦書竟無法反駁,心里一松就放開了他,雁回摸上了她的一個(gè)xue位處,輕輕一按,年錦書,“啊……” 這聲音聽著又嬌又魅,完全不像她,年錦書匆匆捂住了小嘴,驚恐地看著雁回。 雁回說,“不要忍著,想叫就叫?!?/br> “啊……” 雁回是下了狠手的,也不知道是摸到她什么地方的xue位,她一陣戰(zhàn)栗。 年錦書只感覺到一陣酥麻像極了她,她就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呼吸困難,且叫得非常的……媚意四起。 “啊……好癢,慢點(diǎn)!” “啊啊啊,你……慢點(diǎn)!” “啊……” …… 第160章 你被什么奇怪東西俯身了 令人誤會(huì),又面紅耳赤的聲音一陣又一陣地傳到外面,烏云聽了都害羞都躲到了云層里,年錦書第一次又這種體驗(yàn),在雁回身下被折磨得像是一條熱鍋上的魚。 她喊得雙頰通紅,眼睛發(fā)紅,含淚,比那深陷于情潮中的少女喊得還更起勁。 “你……快住手。” 她這也喊了一刻鐘,也夠了吧。 “夠了,夠了,啊啊……別弄了?!?/br> 少女在他身下扭得像一條麻花,偶爾蹭過他火熱的地方,雁回卻面不改色地捏著她的xue位,“一刻鐘……” 你看不起誰呢? “啊……” 年錦書又掙脫不開,被捏得有點(diǎn)酸軟,整個(gè)身體都無力可擋,這叫聲一直持續(xù)了一個(gè)時(shí)辰,年錦書嗓子都喊疼了。 雁回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 …… 一切平息后,兩人平躺著誰也沒睡著,被窩里熱得要命,年錦書雙眼放空地看著紅帳,視死如歸?。?/br> 太丟人了?。?! 這輩子第一次如此丟人。 雁回這狗東西,她和他勢不兩立! “生氣了?” 年錦書沉默,心里卻把他罵了一個(gè)遍,雁回側(cè)著身子看她,淡淡說,“是你要求洞房,若真的洞房,你會(huì)叫一整夜,這算好了?!?/br> 年錦書,“?” 她脫口而出,“什么意思?” 這回輪到雁回沉默了,他伸出手來,輕輕地?fù)崦念^發(fā),“真正成親那一晚,你就知道了。” 年錦書年幼喪母,楚若雪定不會(huì)教她這一些,她又從小跟著薛嵐混,神經(jīng)大條,對(duì)這一方面必然不懂。 年錦書總感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 她不甘示弱,“你是不是經(jīng)常喝花酒?” “從未!” “那你為何懂這么多?”年錦書質(zhì)問。 雁回沉默,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是不是喜歡過別的女孩子,你們不夜都……風(fēng)氣開放,是不是塌上早就有人了?” “從未!” 年錦書抿唇,“哦,反正和我又沒關(guān)系?!?/br> 雁回側(cè)身,支著頭問她,“你聽著頗為遺憾,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提前圓房?” 他作勢要解開衣襟,“若真要如此,我也能如你所愿。 “住手!”年錦書嚇了一跳,一手抵住他的手,黑暗中少女目光閃爍,慫如狗,“我有點(diǎn)困了,有事明天說?!?/br> 雁回躺了回去,人慫話又多! 一夜無話,誰都沒睡好,年錦書和雁回的狀態(tài)都不怎么好,雁門主和雁夫人已在正堂等著他們,年錦書一看衣柜里,全是新衣服,且是符合她身段的衣服。 她心中越發(fā)的奇怪,為何? 為什么? 這秘境究竟怎么回事? 這和上一次她被陷在昆侖鏡的心魔里不一樣,這里的一切都這么真實(shí),生活日常都這么細(xì)節(jié),這也太假了吧。 她換上了一套湖藍(lán)色的紋繡長裙,腰間纏著銀白色的綢緞腰帶,佩戴一塊暖玉,系上還魂鈴,年錦書對(duì)鏡一看,鏡子里的少女仍是她,又不是旁人。 “阿錦,你真好看?!毖慊睾Γ瑴厝岬啬曋哪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