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走?!?/br> “啊?!” 懶得和他廢話,也沒有時間解釋,夜天照順手拿了個籃子把林朗盤子里的點心都倒了進去,又飛快的從冷柜里撿了幾個,然后就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拽著林朗快步往出走。 林朗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就離開了廚房,廚房的燈光被拋到腦后,很快周遭又陷入一片黑暗,和來時不同,夜天照不再是不疾不徐的,而是速度飛快的在黑暗中穿行。 林朗的身體素質(zhì)夠好了,可是為跟上夜天照他也是踉踉蹌蹌的,來時浪費了很長時間,回去不到一分鐘。 星空在眨眼間填滿視野,香甜的氣味也被新鮮的空氣取代,林朗剛想問夜天照他發(fā)什么瘋,就聽后面平地一聲雷…… “你們干什么的?!” 林朗嚇的一個激靈,他的眼睛瞬間瞪大,機械的回頭,只見不遠處一個手舞足蹈的男人正沖著他們跑來…… 那人氣急敗壞的模樣完全是因為他們剛從點心店里跑出來。 愕然的視線轉(zhuǎn)向一旁的夜天照,后者也剛好在看他,兩人視線相交,夜天照的眼神解答了他的疑惑…… 他就說讓他快點跑吧…… 忍不住罵了句,也不用夜天照拽了,兩人拔腿就跑,林朗走的時候車沒鎖,兩人極有默契的穩(wěn)中有降繞到一邊,夜天照的屁股才沾到座位,車子嗖的一聲就彈射出去了…… 難聽的咒罵漸行漸遠,林朗一口氣開到了山道才踩下剎車,繃著的神經(jīng)可算放下,他抱著方向盤瞪著夜天照,“這就是老板對員工的體恤?” 夜天照咳了聲,不過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br> 林朗的額頭突突的冒出幾根青筋,“所以夜少剛才帶著我入室盜竊去了?” “放心,我都安排好,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北O(jiān)控什么的他早處理掉了,只要他和林朗沒被抓到,就算警察來了也破不了案。 林朗瞪著眼睛連連點頭,好,很好…… 因為他是夜天照,夜天照這三個字就代表無所不能,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所以林朗才沒有懷疑,所以他才無忌憚的在人家冷柜里挑東西吃,他根本沒有質(zhì)疑他的余地,現(xiàn)在可好…… 揉著現(xiàn)在開始發(fā)疼的額頭,林朗無法想象這會是夜天照做的事情…… 夜天照看著黑漆漆的窗外沒做任何表示,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他以為對方幫他絆住west的老板,可是…… 誰知道,事情那么湊巧呢…… 第五十九章 誰是主人 臨近十二月,外面已是天寒地凍,別墅雖然暖和,但也不至于像夏天一樣,林朗已經(jīng)盡量將浴袍拉緊了,可是他還是冷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想到待會兒要光著身子拍戲,他就想抱頭呻吟。 實景拍攝和影棚不同,地方大,溫度也不好調(diào)整,攝制組不可能為他一個將空調(diào)開到最大,這就是為什么演員比較辛苦的原因。 他拍g片,錢不少拿,環(huán)境還好,工作量也不大,也不用顧及演技什么的,脫了褲子就上,就是名聲一般…… 可是林朗打碼,他不在乎。 現(xiàn)在倒好,看著在準備下組拍攝的工作人員,林朗萌生了逃離現(xiàn)場的沖動。 他不想干了,真不想干了…… “林朗,到你了。” 他的幻想,被沈澤打破。 化妝師給他最后補妝,然后那僅有的浴袍就被沈澤扒了去,冷空氣讓男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他搓著胳膊走到了燈下。 男人年過三十,身體多少都有發(fā)福的跡象,林朗一直堅持打拳,所以他的身材保持的相當不錯,每次露rou的時候,他都有聽到工作人員的驚呼。 對此林朗一點也不謙虛,男人被羨慕身材好是值得驕傲的事情,他也一直以此為傲。 不過今天,他絲毫提不起興趣驕傲,他縮著肩膀盡量往燈下靠,強光給他帶來些許暖意,就在他貪戀這點溫度的時候,有什么碰了他一下。 林朗回頭,視線與夜天照不期而遇。 一身休閑打扮的夜天照,單手插在褲兜里,他微微側(cè)著身子,手里的東西正是剛剛碰過林朗肩膀的…… 一個項圈。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朗,那一刻,林朗真正意義上的體會到了他今天要念出的那句臺詞的意義…… 主人。 這兩個字用在夜天照身上,恰到好處。 …… “a!” 赤裸的男人跪在地上,再沒有平日的威嚴與驕傲,連尊嚴都沒了,他看起來是那么狼狽,也可憐。 最初被關(guān)進來的時候,他在抗爭,在爭取,他告訴自己,盡早有天會有人把他救出去,對他放心暴行的人,也將得到應有的懲罰。 當他在衛(wèi)生間過了一段空白期后,他認輸了。 那時候,一切都是空白的,失去一切,他認輸了。 那時候,一切都是空白的,失去一切,包括自我。 他讓他知道了,他的世界,他是主宰。 所以他匍匐在那人腳下,他想要什么,他給他就是了,包括命,只要不再讓他嘗試那種無法言喻的精神折磨。 其實,他更希望夜天照殺了他。 這樣對他來說才是解脫。 鞋尖挑起了男人的下顎,帶著懼怕的眼睛露了出來,夜天照很滿意他看到,拿起桌上的項圈,他站在男人面前。 “從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養(yǎng)的,奴隸?!?/br> 項圈挑起了男人的下顎,那張寫滿屈辱的臉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很可怕,但其中卻是帶著清晰可辨的懼怕。 夜天照喜歡這個眼神,讓他有征服的欲望。 “想要擺脫這個身份,很簡單,那就是,愛上我……” 將項圈鎖到男人的脖子上,當皮扣扣緊的瞬間,面前的身體抖了下,夜天照的手順著男人的后頸來到喉間,他溫柔的掐著他的脖子,他俯身,與他對視。 “我是誰?” 男人的唇抖了下,臉色蒼白,喉間的手在收緊,在他無法呼吸之前,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主人……” …… 第二場。 “a!”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夜天照優(yōu)雅的交疊雙腿,為自己切割著食物,那不著寸縷的男人,則垂首跪在他身邊。 從被關(guān)進來,他就沒有正經(jīng)吃過一頓飯。 夜天照隨心情喂他食物,高興了多給一些,不高興了他一整日喝不到一滴水。 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們誰才是游戲的主宰者。 “想吃嗎?” 長久的寂靜中,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林朗嚇了一跳,他的肩膀抖動了下,然后頭垂的更低了,“想……主人,想吃?!?/br> 被教訓過很多次,他仍舊無法適應這個稱呼,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就沒吃過東西了,如果不服軟,恐怕熬不住了。 他跪的,腿都麻了。 這聲答復夜天照還算滿意,他放下刀叉,十指交叉又落在桌上,他的動作看起來那么優(yōu)雅,紳士一般,但在林朗眼中,這只是惡虎在搔首弄姿罷了。 新的游戲的前奏。 他微笑著掃過桌上的食物,那模樣似在思考要喂林朗吃什么,最后,他從沙拉里挑出一塊土豆,送到男人面前。 這種喂狗一樣的投食方式已經(jīng)不止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林朗可以選擇吃或不吃,一旦拒絕,就意味著很長的時間內(nèi)他吃不到任何東西,盡管侮辱,他還是張嘴接下了食物。 夜天照等他把土豆吞掉,舔干凈他手上的沙拉醬,他知道那男人不愿意,可是舌頭還是不情愿的纏上了他的手指。 沙拉醬沒有了,夜天照卻沒有把手收回,他摸著男人的舌頭,微笑著,“舔?!?/br> 林朗的身體晃動了下。 不過他還是忍耐著舔弄起來,笨拙也不情愿的動作,可即便這樣,夜天照還不滿足…… 他開始玩弄林朗的舌頭。 手指模仿性器在他口腔里抽動開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緩緩滴到胸口。 林朗的呼吸愈發(fā)不穩(wěn),臉色也逐漸慘白,眼中的忍耐多了條裂痕,然后迅速龜裂…… 他猛的收緊牙關(guān),狠狠咬住了嘴里的手指。 不留余力的一下,夜天照的手指立即留下兩道整齊的切口,傷口很深,深可見骨,林朗這是準備把他的手指都咬斷。 夜天照冷笑,沒有任何遲疑,他揚手就甩了他一巴掌,跪的太久的男人順勢倒下,他趴在地板上,他掙扎著站起,可最后還是沒能如愿…… “只是讓你舔手指而已,讓你給我koujiao,豈不會斷子絕孫?!笔軅氖种冈谏砩虾鷣y蹭了兩下,血沁入了深色的衣服。夜天照緩慢站起,他一腳踢在男人的腹側(cè),林朗像狗一樣縮成一團,沒有反抗的余地,他只能躺在地板上任他毆打。 夜天照打夠了,揪起男人的頭發(fā)的項圈開始在地板上拖行,林朗起先沒有發(fā)現(xiàn),當他察覺到這是通往衛(wèi)生間的路時,他驚恐的尖叫,他抱著夜天照的腿求饒,可是他還是被鎖了起來。 “記得,我是你的主人,不聽話,就要被懲罰,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衛(wèi)生間的門重重闔上,這一次,夜天照沒給他留下任何光亮,衛(wèi)生間的燈,他關(guān)了。 …… 今天光著身子拍了一天,等收工的時候林朗腿都麻了,又冷又累,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腿很疼,他想和沈澤要點跌打酒什么的,可是沈澤在忙自己的事情,其他工作人員也趕著收工,沒人理他。 沈澤是他的經(jīng)紀人,但不是助理,林朗現(xiàn)在的地位還請不起助理,沈澤幫他倒水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他和舒諾是不一樣的。 舒諾到哪里,一切就都準備妥當,他只要在導演喊開始的時候站上去表演就行了。 而他衣服要自己換,包括道具都要自己準備。 他有手有腳,這些事情做了也累不到哪去,可是今天他實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