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詭計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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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趙凌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陸瑾偏過頭瞪著不遠(yuǎn)處站立著的裴緒陽。 裴緒陽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只能拼命擺出不知情的表情,以證明自己清白。 陸瑾看他也不像撒謊的樣子,捏著手上的玉佩。 肯定是秋月那個賤婢出了什么岔子,竟然讓自己出如此大丑,回頭有她好受的。 他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了,準(zhǔn)備幾句話把大家都打發(fā)了。 趙凌波看出了陸瑾的意圖。 你親自挑起的事端,想停止就停止?她向一邊的含芳使了個眼色。 含芳會意,攙扶著趙凌波,拍了拍她的衣袍,故意道:“三皇子真是好肚量,您的人誣陷我們郡主,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嗎?” 陸瑾剛要說話,就被含芳接下來的話氣得發(fā)抖。 “難道,您是故意為之?” 趙凌波真覺得含芳得了自己的真?zhèn)鳎谋疽庖仓皇窍胱尯茧S便打幾句嘴炮,沒想到含芳繼承了她的衣缽,將惡心人發(fā)揮到了極致。 趙凌波在心里為含芳鼓掌。 回去給她多加一個醬豬肘子。趙凌波暗想。 陸瑾動動嘴皮子,想要發(fā)火,但是周圍的人還在,不能破壞自己的形象,與一個婢子置氣實(shí)在是有失格調(diào)。 但是他是個小心眼的人,不讓他發(fā)泄出來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這個賤婢! 裴緒陽一看大事不好,只得硬著頭皮頂上去。 “大膽,竟然敢這樣對三皇子講話,你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趙凌波一看兩個正主都到了,瞟了一眼陸離生身邊的秋月。 果不其然,秋月不知所措地抓緊衣袖,一邊想和自家主子表達(dá)自己想走的意愿,但是看陸離眉頭緊鎖的樣子又不敢說出來,急得她耳根子都紅了。 “裴緒陽,你身為一個落魄官員家的庶子,竟敢騙婚于本郡主,你腦袋還想不想要了?”趙凌波最擅長找別人話語間的破綻,成功一擊讓裴緒陽噎住了。 兩個人憋的面色通紅,也不敢回?fù)糈w凌波。 誰知道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眾人驚愕。 這陸瑾的幕僚居然還干過騙婚這種讓人不齒的事? 不過說起來,好像確實(shí)在前幾天隱約有聽到有人提著繡鞋上清河王府來提親的。 竟然是他嗎? 裴緒陽耳邊回蕩著眾人對他的議論,心情幾欲崩潰。 早知道這個趙凌波這么難纏,他就不先對她下手了。 “噢,不過,我好像確實(shí)看到過和這塊玉佩相似的樣式?!壁w凌波裝作冥思苦想的樣子,忽然話鋒一轉(zhuǎn)。 “好像本郡主在五皇子的貼身丫鬟身上看見過?!?/br> 陸離突然被點(diǎn)名,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一旁的秋月臉色“刷”地一下變白了,隨即由白轉(zhuǎn)紅,惱怒地對趙凌波道:“你血口噴人,我哪里會有機(jī)會得到如此好的玉佩。” 一些人耳朵很尖地捕捉到了“如此好”這三個字,表情古怪起來。 趙凌波也聽出來她話里的漏洞,理直氣壯地反駁她。 “既然你沒有拿過這塊玉佩,怎么知道它如此好?” 秋月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該死,說漏嘴了。 對上陸離懷疑的視線,秋月心里“咯噔”一聲。 別人如何看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五皇子知道自己與三皇子他們有染。 趙凌波這么想把火引到她身上,她就如了她的愿。 “那你說是我拿的玉佩,你大可請三皇子帶人去我的住所搜查?!彼净艁y的心平靜下來。 沒錯,現(xiàn)在那塊玉佩咋哪里都無所謂,反正不在她的身上,怎樣這火都燒不著她。 陸離收起懷疑的眼神。 秋月都如此大方地讓趙凌波搜她的住處了,那這件事應(yīng)該和她沒有關(guān)系。 趙凌波把目光投向陸瑾。 陸瑾總不能說不搜吧,這可是原本作為太后生辰禮物的東西,說不搜就不搜,日后必定落人口舌。 “裴緒陽,帶人去五皇子府?!?/br> 裴緒陽帶著人正準(zhǔn)備離開,又被趙凌波的話阻攔下來。 “既然看了這么久的戲,想必大家也不介意再多花一點(diǎn)時間繼續(xù)看下去吧,有興趣繼續(xù)看下去的人就來五皇子府吧?!彼荒橋湙M地看著秋月。 秋月心里的慌亂又開始作祟了。 她總覺得趙凌波這個表情絕對沒有什么好事。 但是她還是堅信自己。 我又沒有做錯什么,秋月自我安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反正出都出來了,回去也不急著這一時,難得有這么一場好戲,就去看看唄。 大家本著八卦的心態(tài)浩浩蕩蕩地闖入五皇子的府邸。 陸瑾和裴緒陽想不明白趙凌波這么做的意圖。 按理來說,他們的計劃是絕對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他們自認(rèn)為這件事情隱瞞地十分好,就連給玉佩的算命先生都被他們以隱患為由殺了。 當(dāng)真是秋月露出了馬腳? 陸瑾總覺得不對勁。 趙凌波怎么可以這么自信? “搜。” 在得到陸離的許可以后,裴緒陽帶著的一隊人馬,迅速趕到秋月住所搜查起來。 沒一會兒,一個護(hù)衛(wèi)拎著一塊玉佩走出來,交到裴緒陽手上,在他耳邊私語了一陣。 原本冬天的寒冷就使人們瑟瑟發(fā)抖了,感受到陸瑾身邊的低氣壓,大家覺得更加冷了。 “怎么會在她那里?”陸瑾壓低言語間的怒氣,質(zhì)問裴緒陽。 “這我也不知道啊。”裴緒陽才是真的摸不著頭腦。 之前他和秋月在假山后面碰面時,她明確地表示了已經(jīng)讓趙凌波帶上玉佩了,看她的樣子絕對不是在說假話。 難道真的是被趙凌波發(fā)現(xiàn)了?裴緒陽冷汗直冒。 趙凌波這個女人平時看上去驕縱跋扈,在這種事情上還有這種頭腦? 陸瑾也沒想到,本以為太后生辰只是被趙凌波歪打正著,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有這種本事。 他們倆在使壞上絕對是一把好手,現(xiàn)在竟然會被別人戳穿? 關(guān)鍵是那個人還不說,靜靜地引他們走到偏離軌道的劇情上,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秋月才是這場鬧劇的最大輸家。 現(xiàn)在的她不得不面對著陸離震驚失望的表情。 “秋月,跪下!”陸離這回是真沒想到一向穩(wěn)重的秋月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失望使他看也不想看秋月一眼。 趙凌波見差不多該收尾了,拍了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