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比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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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緒陽在賢妃面前絲毫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敬,但是剛走出宮門,他臉上的笑容就瞬間消失了。裴緒陽回過頭,看著賢妃的宮殿,冷笑一聲。 后宮女人終歸是在后宮待久了,眼皮子淺,也不想想之后能帶來多少好處。他乘上馬車,不過好在結(jié)果還算是滿意。 賢妃這個女人,說起來還不如沈書雅,沈書雅想要得到的是太后之位,對于皇上的寵愛后者已經(jīng)完全不奢望了。 但是另外一位不一樣,她不僅想要殺了林婉兒,還想重新得到圣寵,又想與三皇子重歸于好。還妄想太后之位,他都快笑出聲來。 天下哪有這種好事。裴緒陽搖搖折扇,賢妃比起沈書雅更好控制一些,畢竟她與陸瑾還有血緣關(guān)系,是一枚合適的棋子。 不過他深知對方的心理,按照陸瑾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像賢妃這樣的女人坐上太后之位的。 她不僅身份不如沈書雅,行事也很小家子氣,難以支撐大局,現(xiàn)在和她提提太后之位也只是讓她心里安穩(wěn)些罷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啪”地合上折扇。趙凌波這個女人,也是時候讓她嘗嘗失算的滋味了。 “郡主,五皇子派人加急送來一封信件?!焙冀辜钡貨_到還在洗漱的趙凌波身邊,把手里的信件放到了梳妝臺上。 對方被她嚇了一跳,差點嗆了一口水?!澳銍?biāo)牢伊?,什么事情那么急?”趙凌波擦擦臉,一只手拈起信,把它拆開。 她看了一會兒臉色變得鐵青。含芳很少看到自家郡主有這樣的神色,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再不好的消息她也只是焦慮。 看來現(xiàn)在是真的遇到大難題了。 “郡主,五皇子殿下他沒出事吧?”含芳小心翼翼地問道,對方不語,直接把信丟給她,讓她去燒了。 這讓含芳更加急了,等燒完信回來,趙凌波已經(jīng)在吃早膳了,但是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小籠包都蘸錯了碟子,把醬油當(dāng)成了醋。 “郡主,您也不要過于憂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含芳大概能猜測到是有關(guān)于昨日談?wù)摰年戣氖虑椤?/br> “不是我憂心,是現(xiàn)在朝堂里原本支持陸離的那一派隱隱有往陸瑾那邊倒的傾向?!壁w凌波嘆了一口氣,把蘸了醬油的小籠包塞進嘴里。 果然,奇怪的味道讓她臉色大變,但是還是本著不浪費糧食的精神咽下去了。 “什么?”這下連含芳也大驚失色,她本以為只是有關(guān)于陸瑾的事情,沒想到現(xiàn)在還扯上了五皇子殿下。 要是五皇子殿下真的被朝臣拋棄了,那自家郡主怎么辦?她遲疑地望向趙凌波,對方的臉色不大好看,應(yīng)該是在思考后續(xù)的問題。 “避暑山莊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不能插手了,但是等到陸瑾回來,朝中必然有所動蕩?!彼L嘆一聲。今日自己嘆息的次數(shù)都快超過以往總和了。 “那五皇子殿下有什么打算嗎?”含芳水果也不削了,焦急地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 陸離抄了沈家還有同趙凌波聯(lián)手查案的事情哪個不是大功一件?陸瑾怎么這么快就能同對方平分秋色?含芳覺得對方肯定在背后使了什么技倆。 ”之前剿匪的事情讓皇上龍顏大悅,我本以為不是什么大事,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能讓堅定陸離的大臣動搖?!?/br> 趙凌波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自己又不是朝臣,既不能幫上陸離也不能揣測那些人內(nèi)心的想法。 “郡主,依奴婢看,還是暫時讓他們一頭吧,現(xiàn)在三皇子剛剿了匪,不如先避其鋒芒?!焙贾荒芟氲酵俗屢徊?。 畢竟皇位之爭是持久戰(zhàn),誰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會不會是贏家?;噬系囊馑己苊黠@,只要兄弟之間不鬧出人命不涉及到利益關(guān)系,怎么爭都無所謂。 但是這個默許在趙凌波看來就是形同虛設(shè),陸瑾先前鏟除了不少皇子,那些人哪個不是一時得到皇上寵愛的。 在被陷害或者處死的時候,也沒見得皇上掉過一滴眼淚。 含芳糾結(jié)地看著面前削了一半的梨子,她現(xiàn)在的心情就和趙凌波一樣,兩個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最終還是趙凌波打破了這股詭異的氣氛。 “含芳,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支持陸離嗎?”她先前總是含糊過去,但是現(xiàn)在她決定還是要對對方袒露一部分真相。 “什么?”含芳忽然被趙凌波轉(zhuǎn)移話題,還是呆愣愣的。先前自家郡主一直不肯說明原因,但是現(xiàn)在是想明白了嗎? “陸瑾總有一日會對清河王府出手的?!边@次對方用的是肯定句?!盀槭裁矗俊焙急凰龜蒯斀罔F的語氣驚到了。 清河王府豈是陸瑾一人能夠鏟除的,王爺同皇上的關(guān)系極好,除了謀反,皇上是絕對不會對清河王府出手的。 等等,謀反? 含芳還是聰明的,她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郡主...不會吧?”對方的語調(diào)里帶著哭腔。 “想什么呢?”趙凌波敲敲她的腦殼子,“不是我們謀反,是陸瑾會把謀反的帽子扣在我們頭上。”她閉上眼睛。 趙凌波也不能和含芳說自己經(jīng)歷過,至于為什么陸瑾一定要對清河王府下手,其實趙凌波并不是特別明白。 按道理來說,前世的她嫁給了裴緒陽,應(yīng)該和對方同一陣營了,說不好還可以成為陸瑾的靠山,但是對方?jīng)]有選擇倚靠,反而反手鏟除了清河王府。 她眉頭緊皺,這只能說明清河王府對他有威脅,但是自己的父親是當(dāng)朝唯一一位異姓王,絕對不會像北平王一般有家族情結(jié)。 算了,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什么用,“可是三皇子這樣做...”含芳說不下去了,陸瑾本就是一個很殘暴的人,能容忍陸離撒野到現(xiàn)在純粹是因為還沒準備好。 而且陸離是一個勁敵,即使沒有了前世的兵權(quán)他依然是一匹黑馬。 “奴婢明白了?!焙寂吭谧雷由?,她相信趙凌波說的話,自家郡主冰雪聰明,能料到并早作準備,也是清河王府的幸運。 現(xiàn)在只希望能快些度過難關(guān)吧。二人都沉默下來,只有外面的蟬鳴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