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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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筱筱幾天沒合眼了,實(shí)在累了就靠著桌子睡會,而且難得睡的很沉。 不過雖然這般忙碌,她還是會寫寫當(dāng)日的見聞。 “師兄,當(dāng)年你究竟遭遇了什么?” 她日日寫,好不容易閑下來的時候,唯一不忘的就是,寫信。這習(xí)慣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大概是師兄離開青巖的時候吧 她把所有心事,萬般相思都付之于筆墨。 ”師兄,那些你沒看過的風(fēng)景,我都替你記著。“ 信越寫越短,信箋卻與日俱增。 在藥爐守了整整無數(shù)個三日之后,解藥總算全部研制出來了。 眼下,病患傷者的情況也都逐步向好,百姓們的笑顏愈發(fā)多了起來。 ”筱筱,我替大家謝謝你?!笆峙踔馑幍内w凌波話語之中難掩興奮之情。 ”郡主,你小心點(diǎn),別灑了。“含芳跟在后頭,追出去。 ”辛苦溫姑娘了?!瓣戨x微微頷首,以示感激?!惫媚锬樕惶茫@幾日好生歇息?!?/br> ”好?!皽伢泱阃诉h(yuǎn)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見人已遠(yuǎn)去,溫筱筱終于舒了口氣,將衣衫里的手帕掏出來細(xì)看, 潔白的帕子上有斑斑血跡。 又過了幾日,皇上加派的人馬都已來到這小小的村莊,原本人煙稀少的村莊少有的喧鬧起來。 ”快看,是五皇子和衡陽郡主。“ ”那可是咱們的大恩人?。 ?/br> ”是啊是啊“ 人群中炸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趙凌波和陸離卻對百姓們的贊譽(yù)無暇顧及。 “下去,調(diào)派人馬,加緊防守,守好堤壩?!标戨x指揮著屬下。 ”是。“侍衛(wèi)們和兵部的士兵齊聲應(yīng)道。 陸離望著愈發(fā)陰暗的天色長吁一口氣。 ”龍王要發(fā)怒了?!昂监艘痪?,隨后又莫名甩甩頭。 趙凌波神色匆匆的來到屋前,一抬眼,望見天上的黑云欲有壓城之勢,敲門的力度也愈發(fā)粗重。 許久,隔著一道門板,傳來趙凌波早已熟悉不過的聲音。 “郡主,你別進(jìn)來”那聲音極輕極細(xì),說話的人好似那斷線風(fēng)箏,搖搖欲墜,幾乎沒了氣力。 同為醫(yī)者的趙凌波自然聽得出溫筱筱氣息中的異樣,她心中一驚,剛要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柴門被某件物事抵住了。 “郡主,是我攔著你的,”溫筱筱的聲音細(xì)若游絲。 “筱筱...”趙凌波心中的不祥預(yù)感正在被無限放大。 “看到那些信了嗎,你拿了信就走,別回頭?!睖伢泱阋蛔忠活D。 趙凌波往腳邊一看,柴木門前的壓路石下果然是厚厚的一沓信箋。 ”筱筱……你的身體……“ “我把這幾年的閱歷寫了一堆厚厚的信……不過說來也奇怪,解藥和致病的毒藥明明只有我和師兄知道?!?/br> 說到這里,趙凌波聽到溫筱筱的聲音停了一下,她的心不由得一緊。 “這些信……如果……當(dāng)真有如果的話……都交給他吧?!?/br> 話畢,屋內(nèi)再無聲息。 這幾日的朝夕相處,恍如大夢,夢里的溫筱筱依然嫻靜溫柔,趙凌波閉著眼,不愿睜開,因?yàn)樗潙龠@美好而短暫的過去了、 “都發(fā)大水了,你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呢。”趙凌波一怔,發(fā)現(xiàn)陸離就站在她眼前,只不過他望向她的目光像是要噴出火來。 對了,還有那些信呢,趙凌波四處張望著,找尋溫筱筱托付給他的信件。 “在這呆著?!?/br> 趙凌波感覺手腕被扣住,只聽得獵獵風(fēng)聲擦耳而過,自己已被陸離拽著上了一處高地。趙凌波再回身,卻只望見陸離隱沒在風(fēng)雨中的背影。 只消片刻,趙凌波便捕捉到陸離的身影,像是怕趙凌波看不見似得,陸離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一沓信箋,沖著她得意的笑。 趙凌波正憂心著信。怎想到陸離竟會為她做到如此地步,下一秒便紅了臉。 “郡主可又欠了我一次。”陸離朗聲道。 “殿下小心?!卑渡系氖绦l(wèi)出言提醒。 只一瞬,陸離便被什么沒去身影。 有人偷襲!趙凌波心中暗道不妙。 ”接著?!笆绦l(wèi)拋出長劍 “錚!”長劍與短匕相交的金石之聲更叫人心驚。 渾濁的江水之上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錦衣人持短匕,足尖輕點(diǎn),從水中躍起,沖陸離刺出去。 只見陸離亦是飛身而起,半身凌空,將侍衛(wèi)拋來的長劍擲了出去,錦衣人沒想到陸離有所防備,堪堪避開去,劍打了個旋,轉(zhuǎn)而退回到陸離手中。 錦衣人見此情形,兇相畢露,只見手腕飛快一轉(zhuǎn),雙手握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砍向陸離。 陸離的招式總能避開錦衣人的刀鋒,瞅著錦衣人的痛楚回?fù)簟?/br> 眼見陸離就要取勝,那錦衣人卻忽然周身燃起黑氣,錦衣人握刀的力氣陡增。陸離的劍就要支持不住。 “溫行?!壁w凌波出言喚道。 她見著錦衣人所露黑氣正如筱筱所言,于是試探性的一問。 錦衣人愣住了。 陸離見此機(jī)會,劍花紛飛,劃破了錦衣人的面罩。 “溫行?” 溫行見一個陌生女子竟然知道他名字,很是驚訝。 “這是筱筱給的解藥,快讓他服下?!壁w凌波輕輕一拋,陸離乘著溫行呆愣的空當(dāng)穩(wěn)穩(wěn)接住。 回過神的溫行還想掙扎,卻被陸離反扣在地,撬開嘴。解藥灌了下去。 溫行感覺到記憶如泉一般洶涌澎湃 自己曾遺失的那些所有的悲歡喜樂都夾在那洪流涌上心頭,充盈著自己的干枯的心田,有股溫柔的力量輕輕裹挾著溫行四肢百骸,使他不由得流下淚來, 翻閱完筱筱的信件的溫行面色慘白,臉上還掛著淚,他望著那疊信箋凄然一笑道“筱筱,我走了那么久,晚死了那么久,你還會等我嗎” “沒關(guān)系的,無論師兄去哪,我都跟著,如果我們分開了 ,我也等著師兄來找我的?!?/br> 師兄,相思再久,也抵不過相見。 所以,師兄,我好想你,好想見你。 “筱筱,你等著,師兄,馬上就可以去見你了”只見溫行仰天長嘯,把匕首直直的插進(jìn)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