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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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陸離早就猜到了趙凌波心里所想,連忙讓自己身邊伺候的遞上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糕點放在了趙凌波的眼前。 趙凌波只是沖著陸離輕輕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算謝過了,畢竟天子在上,不可私自議論。 皇子看到了趙凌波今天的與眾不同,跟以往差別甚大,逗趣的說了一嘴:“今天郡主的妝容跟往日不同,精致了許多,莫不是有了心愛之人,都學會裝扮自己了?!?/br> 見皇上這么打趣自己,趙凌波一下子就害羞了起來,這么多人的眼睛都在看著自己。 趙凌波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皇上行了一個禮:“皇上又在取笑衡陽,今日是中秋佳節(jié),衡陽才裝扮的格外重視?!?/br> “哈哈哈?!被噬闲α似饋恚钢w凌波笑道:“瞧瞧,瞧瞧,這個小精靈鬼,朕只是開個玩笑,小丫頭就直接耍起了小脾氣?!?/br>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在說笑,沒有人往心里去,只是附和著皇上笑了出來。 旁邊的婉妃也不自主的掩面笑了一下,看到趙凌波臉上一片紅暈連忙幫襯著說:“皇上,哪有這么說笑的呀,看看我們的小郡主,臉上紅撲撲的,女孩子,面子薄?!?/br> 趙凌波看了看旁邊的陸離,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清河王連忙跪了下來,雙手抱拳:“皇上恕罪,小王教女無方,還望皇上不要見怪?!?/br> 皇上連忙示意旁邊的宮人過去把清河王扶起來:“不不不,朕很是開心,朕宮里的女兒都被規(guī)矩約束壞了,難得碰到像衡陽一樣的小開心果,賞。” 看得出來,皇上很是開心,龍顏大悅,沒有任何理由,直接賞賜了趙凌波金銀珠寶,讓她有點一臉茫然。 立刻跪了下來:“謝皇上賞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br> 皇上開心的讓趙凌波站了起來。 無緣無故就得了賞賜的趙凌波真的是羨煞旁人,尤其是三皇子陸瑾,那個眼神仿佛都要吃了她一般。 大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皇上突然記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皇上突然咳嗽了一聲,所有人識趣的閉上了嘴。 正殿上瞬間鴉雀無聲,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高興,朕差點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指婚,讓我國喜上加喜?!?/br> 三皇子陸瑾一直在那里沒有聲音,如果不說話,大家都不知道還有這號人在這里。 為了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陸瑾附和著說了一嘴:“不知道父皇想指婚的是哪個王公大臣?難不成真就是衡陽郡主嗎?” 陸瑾說完還看了趙凌波一眼,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陸離對趙凌波有意,故意這么說,就是提醒一下皇上。 他巴不得讓皇上把趙凌波指給別人,這樣就解決掉自己心頭一大患,他們兩家不合作,那么自己的實力就得到了飛躍的提升。 陸離本就是一個臉色不露于臉的人,表面上看起來無比鎮(zhèn)定,心里早就已經(jīng)想把陸瑾亂刀砍死。 皇上笑嘻嘻的搖了搖頭:“不不不,衡陽還小,朕還想多留在身邊呆呆,我今日指婚的是在場的另外一個郡主,云安郡主?!?/br> 云安在座位上緩緩站起身來,十分端莊的行禮:“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br> 陸瑾的好奇心促使他繼續(xù)詢問:“不知父皇想把云安郡主許配哪一家?” “就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陳亦軒,云安,你看如何?” 皇上指婚那是圣旨,這句詢問的話只是故作民主罷了,誰也不敢有絲毫的異議。 云安只好謝過皇上:“云安很是滿意,謝皇上。” “哈哈哈,滿意就好,七天后,八月二十二就是個黃道吉日,就在那天完婚吧。” 一件婚姻大事,在皇上的賞賜中決定了。 大家在一起吃著國宴,但是每個人心里都是五味雜陳,趙凌波的臉上也帶著少許的沉重。 皇上因為高興,于是多飲了幾杯,有些微醺,在婉妃的攙扶下回到了寢宮歇息。 大家也都紛紛散場離席,礙于清河王在場的原因,陸離并沒有跟趙凌波有任何的交流,各自回到了府里。 一路上,趙凌波都憂心忡忡的,清河王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于是連忙詢問:“女兒,有心事可于父王講述一下嗎?” 趙凌波也沒有任何的隱瞞,頭靠在清河王的肩膀,手挽著清河王的手臂,露出了自己小鳥依人的一面。 讓清河王都有些詫異,要知道,趙凌波一向堅強勇敢,就跟男孩子一般,撒嬌這一舉動,真是些許年清河王都未曾見過了。 見趙凌波這樣,清河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我的小丫頭,這是怎么了?” 趙凌波抬頭看著清河王一本正經(jīng)的講述自己的想法:“父王,你說是不是生在帝王家就有許多的無可奈何,就連婚姻大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br> 清河王點了點頭,原來自己家小丫頭不開心的原因是這個。 不過回頭想想也確實如此,一生自由慣了的她,如果突然給她指婚,不知道她心里會有多么難受。 清河王開導著趙凌波:“是這樣的,從小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得承受著旁人無法承受的事情,這就是因果?!?/br> “好吧?!?/br> 趙凌波心里十分清楚,聯(lián)姻是帝王家鞏固地位最常見的手段,只需要犧牲女孩子的婚姻,就可以不動一兵一卒,穩(wěn)固權(quán)勢,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里,趙凌波都覺得有些嘲諷,為什么女孩子就這樣的任人宰割,卻又無可奈何。 只能拉開簾子,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氣,感受著自由的快樂,至少現(xiàn)在的自己是自由的,以后得事情,就以后再說吧。 趙凌波用最快的速度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沖著清河王笑了一下:“父王,我知道了?!?/br> 清河王只是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手掌,沒有說話,臉上都是寵溺的笑容,他沒有什么心愿,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嫁的一個如意郎君,舉案齊眉,一輩子平安順遂這就夠了。 只是這樣的日子,在他們王公貴族這里實在是太難得的事情了。 不到晌午,清河王和趙凌波就回到了清河王府,趙凌波一個腳步就沖到了自己的屋子,卸下了繁瑣的裝飾,頭飾重的她都要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