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身著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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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白玉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襯得她膚若凝脂,腮盼桃紅,美艷不可方物。 竟是當(dāng)初受封公主時皇上賜下的公主宮裝! 趙凌波邁著蓮步緩緩而來,她身上所有的飾物皆是陛下親賜,但凡有一絲損壞,那可就是大不敬罪??! “讓外祖母久等了?!壁w凌波站穩(wěn)腳步,輕笑著說道。言罷她又提起裙擺,作勢就要跪下去。 王氏見狀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強(qiáng)撐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老夫人,奴婢還是要提醒您一句。您無誥命封號加身,可受不起我們公主這一拜,更遑論動手打她。今日您要動手責(zé)罰公主,奴婢自然不會阻攔,但是奴婢一定會將今日之事?lián)嵎A告陛下,請陛下定奪?!?/br> 含芳不緊不慢地說完這番話,便乖乖的站到了一邊。 眼看著趙凌波就要跪下去了,王氏沉了一口氣,胸腔中怒氣翻騰,幾乎要將她湮滅了。但最后她還是咬了咬牙,閃身躲開了。 趙凌波都已經(jīng)搬出皇上來了,她除了妥協(xié)還能怎么樣!她有幾條命,敢和皇上叫板。 “趙凌波!你如今真是越發(fā)的有本事了!”王氏氣得渾身直發(fā)顫,偏偏奈何不了她。 “劉姥姥!我們走!”狠狠地剜了趙凌波一眼,言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見王氏都離開了,蕭云夢雖然氣不過,卻也只能跟著離開了。 院中,王氏滿腹怒氣無處發(fā)泄,屋內(nèi)東西也被砸了個七七八八。她活了大半輩子,從未受過今日這樣的屈辱。眾人見狀全都立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個小賤人!我還真的就這樣被她拿捏住了?”折騰了好一會兒,王氏這才xiele一口氣,坐在軟榻上大喘氣。 楊氏忙上前來為她撫背順氣,討好地道:“老夫人莫要氣壞了身子,她如今風(fēng)頭正盛,我們躲著點便是,等到這陣子過去,她還不是要任由老夫人您教訓(xùn)拿捏嗎?” “等等等!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只怕還沒有等到那一日,我就已經(jīng)被活活氣死了!”王氏一把將她推開,頗為不耐煩地說道。 楊氏被推倒在地,滿臉委屈的模樣。王氏一見她這樣便覺得心煩,若不是楊氏失手被趙凌波抓住錯處,奪了掌家之權(quán),她現(xiàn)在也不會被趙凌波吃的這么死! 楊氏越看越覺得心煩,揚手道:“你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卻連一個小丫頭都管不了!也不知道我當(dāng)初到底看中了你什么!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外祖母!這只能怪大jiejie太狠毒狡猾,我娘哪里是她的對手啊?!笔捲茐粢姞钇沧斓吐曊f道,心中暗暗腹誹,王氏嘴上說的倒是漂亮,可自己不也是對付不了趙凌波嗎?她與楊氏半斤八兩,又哪有資格來說是楊氏無用! “滾出去!都滾!” 王氏本就在氣頭上,哪里聽得了這些話。楊氏聞言便知情況不妙,忙帶著蕭云夢離開了。 王氏不開心,把整個府里搞得烏煙瘴氣,蕭云夢終于氣不過逃了出來。 身邊還跟著自己在府里的丫鬟桃花,兩個人走在夜間的小路上。 畢竟是王府里,也不用擔(dān)心壞人作祟,只是心里還是很不爽。 蕭云夢一邊走一邊憤怒的埋怨著:“都怪那個趙凌波,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被外祖母訓(xùn)斥,活脫脫的一個掃把星。” 語畢還不忘記用腳在地上跺一跺,繼續(xù)補(bǔ)充著:“還有將軍府的那個大小姐,終有一天,我一定會給她踩到腳下,讓她這么為所欲為?!?/br> 正在蕭云夢沒完沒了抱怨的時候,旁邊的桃花左右環(huán)顧,生怕有人聽了去,那就遭了。 眼看著蕭云夢氣撒的差不多了,小聲的提醒著:“主子,小心隔墻有耳,我們還是抓緊回院子里去吧?!?/br> “你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主?!笔捲茐艟幣帕颂一ㄒ痪?。 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著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心里還在想,要不是因為跟裴家鬧了一場,現(xiàn)在也不用靠依附王氏存活。 終有一天,她會站在最頂峰,把欺負(fù)過自己的人都折磨至死。 就在他們走的路上,不知為何突然增多了許多鵝卵石,因為蕭云夢走路走著急促,不小心猜到了鵝卵石,瞬間崴了腳。 只聽她大喊了一聲:“哎喲?!彪S后便重心不穩(wěn),桃花也沒有扶住,直接摔在了荷花池里,漸起了層層漣漪。 蕭云夢慌張了起來,在荷花池里撲騰著,就聽到桃花跪在岸邊大聲的喊著:“主子,你還好嗎?” 聽到了桃花的話,蕭云夢就差氣死了,會一點水性的她還是嗆了好幾口水,用著自己全部的力氣怒吼:“看什么看,不知道去喊人嗎?” 這時的桃花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點頭在岸邊站了起來,寬慰著蕭云夢:“主子,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叫人?!?/br> 隨后就消失在了茫茫月色之中,蕭云夢還在盡力的撲騰著,層層漣漪,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柔美了起來。 此時,房頂上的一個人影消失在了月色里。 遠(yuǎn)在別院的趙凌波,被兩個丫頭剛剛伺候梳洗完畢,準(zhǔn)備就寢,就聽到了外面有奇怪的聲音。 主仆三個人互相對視,顯得格外鎮(zhèn)定,隨后含芳識趣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大門打開了,含芳的神情十分尷尬,身后還跟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這個人就是陸離。 這三更半夜闖入王府,孤男寡女,要是被王氏的人知道了,又要鬧出一番軒然大波,含芳和春香只好守在門口,不給他們可乘之機(jī)。 趙凌波看到熟悉的人,無奈的坐了下來,隨意的開了口:“五皇子深夜來訪,可有些不合規(guī)矩。” 只聽到陸離淡然的解釋了一句:“白天我不方便過來,所以只有夜晚叨擾了?!?/br> 緊接著,陸離就坐在了趙凌波的旁邊,氣氛一度曖昧了起來。 剛剛退燒的趙凌波臉上還是紅暈朵朵,陸離不以為然,還用手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關(guān)心著:“怎么還是如此熱?感覺如何了?” 趙凌波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隨后客氣的回應(yīng):“謝五皇子掛心,凌波已經(jīng)沒事了?!?/br> “那為何額頭還是如此的燙手?”陸離認(rèn)真的爭論著。 趙凌波一時無語凝噎,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