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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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波聞言冷笑,徑直朝著蕭云夢走了過去,道:“擅闖不敢,只是來拿個人罷了!” 蕭云夢見狀連連后退,躲在老太太身后。 “放肆!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在王府張揚跋扈也就罷了,還放肆到我們尚書府來了!快滾回去,別讓我這個老太婆對付你!”裴老太太怒聲說道,倒是中氣十足,頗有些震懾力。 “趙凌波,你被人追殺落崖一事我們都有所耳聞,但你若是想要將這個罪名扣在夢兒身上,怕是不能夠。我們尚書府雖不敵王府顯赫,但也絕不會任人拿捏?!迸徇h(yuǎn)黑著臉上前來,隔在趙凌波面前冷聲說道。 趙凌波無卻是眉頭一皺,臉上顯出不耐煩的神色來。 “沒空同你們廢話!今日蕭云夢,我要定了!” 她說著大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蕭云夢。裴遠(yuǎn)見狀正欲將她推開,余光瞥道陸離悠悠地走進(jìn)來,手上動作頓時停了,連忙上前去請安行禮。 “不知道皇子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裴遠(yuǎn)恭聲問道,對于陸離,他還是不敢放肆的。 陸離倒也不直接應(yīng)他,只是走到一邊坐下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裴家眾人,淡淡道:“安寧公主此來所為何事,本皇子就所為何事?!?/br> 眾人聞言微微汗顏,方才的囂張氣焰也弱了大半。 趙凌波神色越發(fā)冷了,一把抓住蕭云夢,扯著她就往外走。 “放手!趙凌波你瘋了嗎?放開我!祖母救我,爹爹!”蕭云夢聲嘶力竭喊道,奈何她和趙凌波比起里實在有些懸殊,這會兒像是木偶一般被她扯著,狼狽不堪。 裴老太太也忙上前來,一手扯住蕭云夢的另一只胳膊,怒聲道:“今日你若要帶她走,除非從我尸體上塌過去!” “趙凌波!你仗著有五皇子撐腰,對我百般侮辱,簡直可笑!失蹤十?dāng)?shù)日,和外男不清不楚,你這般品行還真是令人惡心,我若是你就躲在屋內(nèi)不出來,哪里像你這般不知廉恥,還敢出來拋頭露面!” 蕭云夢應(yīng)當(dāng)也是害怕急了,連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我若想動你,還需何人撐腰!別用你那張嘴污了皇子名聲!”趙凌波冷聲說道,一掌將裴老太太拍到一邊,對于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她從來都是不會留情的。 “趙凌波!你怎么敢!就不怕我將此事稟告陛下嗎?你以為有了五皇子撐腰,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裴遠(yuǎn)忙扶住裴老太太,指著趙凌波怒聲吼道。 趙凌波聞言勾春一笑,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來。 “我可求之不得,如果裴大人不介意蕭云夢名聲盡毀的話?!?/br> 裴遠(yuǎn)一愣,沉聲道:“你落崖一事與夢兒無關(guān),她怎么會名聲盡毀!只怕到時候沒臉見人的是你這個毒打庶妹,擅闖尚書府,不干不凈的安寧公主!” “且不論我落崖一事與她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就憑她傷害我的丫鬟,還將她們賣到青樓,不敬嫡姐,滿口謊言,蛇蝎心腸。這樁樁件件,都能置她于萬劫不復(fù)之地!”趙凌波冷聲說道,越發(fā)地沒了耐心。 聽完她的話,裴遠(yuǎn)等人都不由得愣住了,蕭云夢方才來的時候直說趙凌波想要誣陷蕭云夢買兇殺她,至于什么殘害丫鬟,蕭云夢可一個字都沒有提起啊。 蕭云夢見自己的說辭被戳破,竟越發(fā)地理直氣壯起來了,梗著脖子道:“不過是兩個賤婢罷了!我可是表小姐,難道還不能處置兩個賤婢嗎?” 可她話音剛落就被趙凌波狠扇了一個巴掌。 “要怪只能怪你處置的是我的丫鬟!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言罷,拉起蕭云夢就要往外走。 “爹爹!祖母救我啊!”蕭云夢心慌不已,裴遠(yuǎn)等人聞言正欲上前去追,卻見陸離突然起身,堪堪攔住他們的去路。 “若裴大人有意將此事稟告父皇,本皇子愿意代勞,反正這件事的始末本皇子都看在眼里,絕不會遺漏任何細(xì)節(jié)?!标戨x冷聲說道,裴遠(yuǎn)等人聞言頓住腳步,心慌起來。 方才他們只是為了震懾趙凌波才說要將此事稟告皇上,但是這件事若真的鬧了上去,沒理的肯定是蕭云夢。到時候不但蕭云夢名聲盡毀,只怕還會連累整個裴府。 如此這般,可就得不償失了。 裴遠(yuǎn)左右權(quán)衡了一番,還是止住了追上去的腳步。他不能為了一個蕭云夢,置整個裴府于不顧的境地。 見裴府眾人沒有什么動靜,陸離這才轉(zhuǎn)身悠悠走了出去。 蕭云夢被趙凌波抓著,死命的掙扎著,趙凌波被她鬧得有些煩了,猛地拔出藏于袖中的匕首抵在她脖子上,逼著她老老實實上了馬車。 回到王府,趙凌波直接抓著蕭云夢往院子去了,隨后一幫人也趕了過去,很是壯觀。 “大小姐!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此事與表小姐根本沒有關(guān)系!”楊氏一進(jìn)屋就瞧見蕭云夢被逼著跪在春香含芳二人的床前,心疼地幾乎滴血,忙沖上前去看向趙凌波怒聲吼道。 王氏也是眉頭緊鎖,雖然她承認(rèn)蕭云夢這件事做的有些過了,但是為了兩個丫鬟鬧成這般模樣,趙凌波實在有些小題大做了。 “橫豎你的兩個丫頭也沒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蓖跏舷胍较⒋耸?,便上前來對著趙凌波沉聲說道。 她已經(jīng)這般模樣了,趙凌波但凡有些腦子,都不該和她對著干。 趙凌波聞言冷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外祖母你為何不問問她為什么平白無故來欺辱的丫頭!她二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如今受了這等磨難屈辱,你們想要息事寧人?晚了!” 聲音冰涼,帶著nongnong的肅殺之意。 蕭云夢嚇得直發(fā)抖,卻依舊嘴硬著,“我是表小姐!難道教訓(xùn)兩個奴婢都不行嗎?趙凌波,你無非就是仗著五皇子的維護(hù)興風(fēng)作浪,伺機(jī)報復(fù)罷了!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趙凌波怒急反笑,聲音凄厲瘆人。陸離站在門口瞧著,一陣陣的心疼。 他難以想象趙凌波以往是如何同這些女人周旋,又是在什么樣的磨難之下練就了今日這般涼薄心性。 他現(xiàn)在只恨,沒有早些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沒能護(hù)她于年少爛漫時。 “奴婢?你不過是個妾室所生的庶女,還跟我爹爹一點血脈都無,于我而言,你也只是一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