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龍顏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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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波淡淡說道,眾人聽著,神色各異。 “還有今日,宋嬤嬤又命我伺候楊姨娘等人用飯。二meimei故技重施,讓我端湯站在一邊。誰知今日這般不巧,皇子和長公主殿下突然上門。見我受辱,皇子怒急,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相較于方才蕭云夢說的那些,趙凌波的話倒是全面了很多。 皇上聽罷心中也有了成算,看向裴府眾人沉聲問道:“安寧所言,是否屬實(shí)?你們當(dāng)如實(shí)相告,否則便是欺君之罪!” 眾人聞言嚇得面色慘白,雙腿一軟直直地跪了下去,也沒有了方才囂張蠻橫地態(tài)度。 見他們這般模樣,基本上可以驗(yàn)證趙凌波方才所言屬實(shí)。 純妃仍心有不甘,抹著眼淚,哀聲道:“陛下,即便宋嬤嬤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她初心是好的啊。如今就這么丟了性命,當(dāng)真不公平?!?/br> 皇上聞言卻是大怒,猛地拍案而起,道:“一個老刁奴,仗勢欺主。誰給她的膽子去磋磨皇子妃!還有今日眾人,隱瞞實(shí)情,刻意陷害,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龍顏大怒,屋內(nèi)眾人皆齊齊跪下。 趙凌波剛剛屈膝,便被陸離一把撈起,以維護(hù)的姿態(tài)將她納入懷中。 定定地望著眼前面容冷峻的男子,趙凌波心中微動,眼眶隱隱有些發(fā)熱。 “陛下息怒啊,都是臣婦的錯,我們也不知道宋嬤嬤竟然敢背著純妃娘娘為難大小姐,所謂不知者不罪,還請陛下饒命!”楊氏見事態(tài)不妙,一路膝行到前面來,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這才哭著求饒道。 不得不說,楊氏倒是個有腦子的,這么快就想到了脫身之法,將事情全都推到了已經(jīng)慘死的宋嬤嬤身上,反將她們都摘了出來。 橫豎死無對證。 “父皇,此事便交由父皇處置。但若以后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本皇子殺的,可就不是一個奴才那么簡單了?!?/br> 陸離說著冷冷地掃了楊氏和蕭云夢一眼,眸中殺意盎然,這一句話,是警告也是威脅。 楊氏等人聞言身子一顫,忙低下了頭。 又行了禮后,陸離這才帶著趙凌波離開。他只想護(hù)趙凌波安然無虞,再也不想讓她卷入這樣的勾心斗角中了。 “趙愛卿,或許你該好好的料理一下家事了?!?/br> 皇上嘆了口氣,此事可大可小,更多的還是清河王府的家事,他也不能直接下令將楊氏等人都砍了,只能將此事交由清河王爺自行處理了。 “陛下放心,老臣一定會妥善處理。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 清河王爺回到王府之后也大怒了一場,他本想處置了楊氏二人,但是王氏力保,他沒有法子,只能警告了兩人一番這才作罷。 有了這次的教訓(xùn),裴府的人也乖巧了許多,不再動這些歪心思。 可楊氏屢屢失手,這口氣又怎么咽的下去! 是夜,楊氏只披了件衣裳坐在桌前發(fā)呆,她面前擺放著紙筆。靜了許久,她這才提筆落字,罷了折好放入香囊里,命丫鬟送了出去。 …… 次日,陽光溫媚,天氣倒是好得緊。 “春香,你陪我去將小姐的被褥冬衣都拿出來,趁著天氣好,過過日頭。”含芳伺候著趙凌波梳洗完畢,罷了這才拉著春香進(jìn)了屋。 兩個丫頭頓時忙開了,海棠也想幫忙,但是她那雙手拿慣了刀劍,做起這些精細(xì)活兒來倒是力不從心了。 趙凌波想起之前同司徒洛約了一同去城東的茶樓喝茶,簡單地交代了兩句,便帶著海棠出了門。有海棠護(hù)著,含芳二人自然是再放心不過來,兩人便留在府上收拾趙凌波的衣裳和被褥。 近巳時左右,春香單手撐著腦袋,靠在桌邊困得直打盹。含芳也去小廚房為趙凌波準(zhǔn)備飯食,院里倒是安靜得很。 桃花從房中出來,伸頭望了一眼,斂了斂神色后這才上去,道:“春香,這被褥曬了一上午了,該翻一番了吧。” 春香被驚醒,瞧見是她,懶洋洋地?fù)P了揚(yáng)手。 “我知道了,你過來幫我?!?/br> 桃花忙不迭跟上去,重重地拍了拍被褥,桃花眼睛一轉(zhuǎn),看向春香道:“這個我來翻吧,你去收拾小姐的冬衣吧。那些都是小姐的貼身的衣物,你來收拾她也放心些?!?/br> 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倒是沒什么可懷疑的。春香聽了也覺得有理,囑咐了她兩聲,便去了院子的另一頭。 桃花臉上神色一變,背對著春香仔仔細(xì)細(xì)地捶打著被褥,忙得熱火朝天。 眼看著暮色四合了,趙凌波這才懶懶地回來,她同司徒洛有些日子未見了,聊得久了,便忘了時辰,一回來連晚飯也沒吃就上了床。被褥曬了一整日,暖和舒服,她很快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竟睡到了第二日早上辰時。 趙凌波扶額,一時間有些恍惚。只當(dāng)是昨日里太累了,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接下來的幾日,趙凌波睡得一日比一日早,醒的卻越來越晚。 “小姐,今日想吃些什么?這幾日都沒什么胃口,可是哪里不舒服?”含芳端了一杯清茶上前來,將趙凌波扶起來,順勢在床邊坐下。 趙凌波卻是搖了搖頭,無精打采道:“熬些清粥便是了?!?/br> 含芳聽罷卻是越發(fā)地?fù)?dān)心了,趙凌波這幾日都是這般模樣,人也消瘦了很多。期間也尋了大夫來看,也沒瞧出什么不對勁兒來,只說是太累了,可是趙凌波每日里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啊。 春香也是急得直跺腳:“海棠,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嗎?快給小姐看看?!?/br> 海棠聞言面露難色,當(dāng)初陸離培養(yǎng)她的時候,教的是毒術(shù),至于治病救人,她也只略皮毛罷了,這會兒根本排不上用場。 “不用了,不過是有些貪睡了,你們陪我到花園里走走?!壁w凌波安撫一笑,讓兩個丫頭伺候著自己換了衣裳,主仆幾人往花園走去。 正值仲秋,后花園里的金菊開得甚好,趙凌波瞧著,也精神了許多。除了還是有些頭暈乏力,倒也沒什么其他不適的。 含芳攙著她,感覺到她走起路來腳步有些虛浮,擔(dān)心道:“小姐,去涼亭里小坐片刻吧?!?/br> 趙凌波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行人往涼亭走去,誰知沒走幾步,便見楊氏母女二人迎面走來了。含芳本不想理會,奈何楊氏二人動作太快,三兩步便橫在了趙凌波面前,攔住她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