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調(diào)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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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鋒一轉(zhuǎn),夫人的語氣里帶著一點點的哀傷:“可是好景不長,陳夫人也是命苦,攤上了一個吃喝嫖賭的丈夫” “后來呢?”趙凌波輕聲問道。 “后來啊,陳夫人染病去世。鋪子無人照料,生意越發(fā)地差了,僅有的一些老客戶,還都是看在陳夫人過往的面子上?!眿D人頓了頓,接著道:“那陳大海卻不管什么,依舊吃喝嫖賭,將家中積蓄全部敗光,最后實在沒有了法子,才將這鋪子倒手賣了。我從前同陳夫人也算是手帕之交,見不得她的心血被這般敗壞,就接手了?!?/br> “陳大海如此不思進取,陳夫人娘家的人就沒有找過他嗎?”趙凌波疑惑問道。 婦人搖搖頭,道:“她哪里還有什么娘家人啊,她出嫁沒幾年,爹娘就先后離世了。否則,她當年也不會被是陳大海拿捏到那個地步。” 趙凌波聽罷有些同情,又道:“我聽說陳夫人是有個女兒的,她女兒現(xiàn)在何處,婦人可知?” “錯了錯了?!蹦菋D人聞言擺手笑著說道。 趙凌波一愣,和陸離相視一眼,罷了這才道:“什么錯了?” “不是一個女兒,是兩個。”婦人伸出手指比劃著說道。 此話一出,趙凌波更是緩不過來了,前世今生加起來,她都不知陳靈秀竟還有個姐妹? “而且啊,還是對孿生姐妹,相貌生得一般無二,若不是jiejie肩頭有一處胎記,只怕親娘都分辨不出來呢?!蹦菋D人笑著說道,提到陳夫人的孩子,她臉上的笑意也多了些。 趙凌波心中震驚,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來。 孿生姐妹,原來如此! “那,陳靈秀,是jiejie還是meimei?”趙凌波試探性地問道。 婦人聽到陳靈秀的名字,臉上笑意更盛,還夾雜著幾分心疼的神色,道:“靈秀是meimei,自小便隨了她娘的性子,雖溫柔嫻靜,卻也不是全無脾氣,她很有自己的主張。若非如此,后來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br> 說到這里,她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趙凌波問道:“什么下場?” “當初陳大海想要轉(zhuǎn)手賣鋪子,靈秀說什么都不同意,還被痛打了一番。后來陳大海將賣鋪子的銀子也花完了,又因為生性好賭欠下賭債,他無力償還,竟……竟將靈秀賣給了那些賭莊的人。這已經(jīng)快一年了,也不知道靈秀那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趙凌波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盡量不讓她看出什么異常來,罷了又問道:“那jiejie呢?陳夫人不是有兩個女兒嗎?jiejie現(xiàn)在在哪里?” 那婦人聞言眉頭一皺,道:“jiejie陳天秀是個機靈的,懂得怎么討陳大海的歡心,每每陳大海欠下賭債,她總會有法子幫他還上一些,所以陳大海舍不得將她賣了,一直帶在身邊。不過這也有好些日子沒有看見他父女二人了,不知道去了何處?!?/br> 聽到這里,趙凌波心中已經(jīng)有了成算,若是事情真如她想的那般,那么現(xiàn)在被困在將軍府的,應當是jiejie陳天秀! 而陳靈秀,卻是生死未卜了。 趙凌波陷入深思,久回不過神來。她早該想到的,當初陳靈秀無故失蹤,怕就是被人擄走,趁機掉包,待李響去救人的時候,再將jiejie陳天秀交出來。這也難怪她那段時間性情大變,甚至作偽證誣陷李響。 將軍府守衛(wèi)森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自由出入將軍府不被發(fā)現(xiàn)。但若是陳天秀將韻香秘密帶入府內(nèi),誰又能想到懷疑她呢? 不得不說,純妃這一次還真是鉆對了空子啊。若不是趙凌波執(zhí)意堅持,只怕李響就要不明不白地丟了性命。而將軍府,也會因為此事徹底名聲掃地,當真是好計謀啊。 “波兒?”陸離連喚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不由得提高了聲音。趙凌波聞言緩過神來,眸中神色復雜,又怒又急。 陸離輕撫她后背,柔聲道:“現(xiàn)下真相已經(jīng)明了,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找到陳大海父女幾人。還有你嫂嫂,只怕這會兒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br> 趙凌波聞言點頭,緩了緩,罷了這才看向那婦人道:“多謝夫人,但今日之事還請夫人務必保守秘密?!?/br> 那婦人只當是陳大海在外面惹了什么禍事,自當是連連點頭保證。 趙凌波二人離了綢緞莊。 “陳天秀在京城,陳大海一定也在那里。我們跑遠了。”趙凌波冷聲說道。 得知了陳家往事,趙凌波和陸離二人也不敢有片刻的耽誤,當日便趕回京城,為了不打草驚蛇,二人并未伸張。 趙凌波特意讓人放松對陳靈秀的看管,篤定她一定會出去。 距離半個月的約定已經(jīng)過去了十四日,陳靈秀竟然還沒有動靜。 陸離和趙凌波潛伏在王府的附近,終于看到陳靈秀打扮成一個丫鬟的樣子,左顧右盼了一下,才走進了一個巷子里, 陸離二人忙跟了上去。 巷子曲折,趙凌波二人好幾次險些跟丟了,最后才瞧見陳天秀在一座不算華麗,卻也不小的宅院門口停下了腳步。她輕叩了幾下門,便有人開門將她迎了進去。 屋內(nèi),一面色青黑,骨瘦如柴的男人半躺在榻上,身側(cè)伺候的是兩個身姿窈窕,容貌美艷的年輕女子。 這男人,正是陳大海。 他見陳天秀來了,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罷了這才看向陳天秀道:“你這個死丫頭死哪去了!這都多少天了!你還知道出來?”言罷,將手里的被子狠狠地砸碎在陳天秀腳邊。 陳天秀聞言有些害怕地顫了一顫,隨后這才笑著迎上前去。 “爹你錯怪我了,這段時間將軍府那幫人看我看得緊,今日還是那個小丫頭犯了困,被我打暈,我這才溜出來?!标愄煨阈χ忉尩?,見她這般神色,可見是有些害怕陳大海這個爹爹的。 陳大海聞言白眼一翻,道:“銀子呢?老子手又癢了,出去賭兩把?!?/br> 陳天秀聞言犯了難,如今將軍府的人防她跟防賊似的,她哪里還有什么銀子啊。 “爹,我手上確實是沒有銀子了,你再給我點時間,那位姑娘說了,只要李響一死,當初說好的那些銀兩一分不少的全都送到我們手上來。”陳天秀討好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