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蒼天繞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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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尋常的事?”其中一名警察問。 姜西接著說,“701的女主人在用手機指著小時工罵的時候,我家小時工看到了701女主人手機屏幕上的夫妻照片,我家小時工當(dāng)時就一把奪過手機看了看說,你怎么會跟我姐夫拍這種照片?701的女主人氣憤地推開她說,天下男人都是你姐夫,她可能以為小時工看錯了,之后701的女主人就回去了,我家小時工跟我說,那個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她姐夫?!?/br> 姜西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和姜西在南京眼玩兒的時候,就是看到樓上男主人跟三個不同女人約會的。 另一名警察說,“繼續(xù)!” 此刻我發(fā)現(xiàn)姜西低頭垂眸猶豫了一下,大概過了幾秒后,她說,“其實我們前兩個月還看到,這個男主人跟第三個女人也有在一起,而且這幾天,我聽到他們吵架的意思,好像是找來的女人是男主人的老婆,有個十八歲的兒子,可我們樓上的這個女主人,也說自己是跟男主人登過記的夫妻關(guān)系,聽起來事情就比較復(fù)雜,這算是砍人之前的背景吧。” “那砍人的過程呢?”一位警察看向我。 我趕緊說,“我今早看到了全過程!” 于是,我把早上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說得很清楚,不敢有一點隱瞞。 警察又問了很多細(xì)節(jié)的問題,待他們確認(rèn)沒有遺漏之后,才離開,聽說他們還要再去別的鄰居家繼續(xù)詢問。 送走兩名警察,我和姜西對視一眼,她跟我說,“我猜他可能就像新聞上的一些案件說得那樣,仗著小地方婚姻登記系統(tǒng)沒有聯(lián)網(wǎng),搞不好他可能跟三個女人都登記了,這只是其中一個找來的,你是男人,你說,這種男人到底是什么心理?” 我笑了笑說“人心隔肚皮啊,我雖然是男人,可這世上的男人何止成千上萬,那就不止是成千上萬顆心,就像是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我不是那樣的男人,我就理解不了他的心里,同樣,別的男人,也理解不了我的心里?!?/br> 姜西笑了笑說,“行啊你,都能說出這么有深意,有哲理的話了。” 我笑著從身后把姜西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說,“這不是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潛移默化也能有點貨了嗎?” 姜西抿唇笑著靠近我的懷里,幸福地說,“這么多年了,你的馬屁精精神維持地還算可以啊,雖然有所退步,但退得不算多?!?/br> “哈哈哈哈!老婆,我最近看了你寫的小說,你的小說越寫越好了,我感覺馬上就要火啦!” “呵呵呵!剛才我的話收回,你的馬屁功夫一點也沒有退步,以前只是一味的亂拍一氣,現(xiàn)在都知道有針對性的一針見效地拍到正地方了。” 她轉(zhuǎn)過身,跟我抱在了一起,我們兩個要趁著孩子上學(xué)不在家,好好過一過屬于我們的二人世界。 ……………… 美好的二人世界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晃江東西就放學(xué)了,又一晃,已經(jīng)深夜了。 我們一家三口正睡得酣熟時,樓上突然傳來“咕咚咕咚”撞擊和打架的聲音,這聲音維持了好一會兒…… 后來聽到有人喊,“把手舉起來!不要反抗,否則開槍了!” “別開槍,別開槍!不反抗了!”我聽到這是701男主人的聲音。 江東西從她的房間跑到我們的房間,爬上我們的床,鉆進(jìn)mama的被窩,緊緊地?fù)е齧ama說,“我害怕,樓上的聲音很嚇人!” 姜西趕緊把江東西抱緊在懷里,“不害怕,樓上的那家人可能又在演戲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們家人就喜歡演戲?!?/br> “戲精一家人嗎?”江東西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姜西笑了,“沒錯,但是,戲精這個詞,你是哪學(xué)來的?!?/br> “手機上看的視頻學(xué)的啊,可好玩兒了,我們同學(xué)都看,上面有很多戲精表演呢?!?/br> 姜西立刻就冷下臉來,“怪不得你最近成績又差了呢,以后不準(zhǔn)再玩兒手機了,聽到?jīng)]有?” 江東西大眼睛翻了翻,“我成績差了嗎?我記得我上次考試是72分,比大上次70分還多兩分呢,我們體育老師說,看手機也能學(xué)習(xí)到東西的。” 姜西氣得一拍床,怒聲道,“我說不能看就不能看,果然是體育老師,凈瞎教!” 江東西伸了伸舌頭,一臉不甘地說,“mama太霸道了,這個家為什么要什么事都聽你的?” 姜西臉上的不悅又增加了幾分,斜眼瞄向江東西。 我一看,這是咱閨女長大了,要挑戰(zhàn)她mama在家里的地位了??? 可是閨女,你沒意識到,你現(xiàn)在的翅膀還不夠硬啊! “不然呢?不聽我的聽你的嗎?”。 江東西小嘴嘟著,“你自己的事聽你的,我自己的事聽我的。” 姜西臉色更冷了,“聽你的?我看你是六月的斑鳩……不知春秋??!你爸在這個家過了十幾年了,他的事都不能自己做主,都得聽我的,你才來這個家?guī)啄臧?,你就想自己自主了?反了你了,等你以后自己賺錢了,能養(yǎng)活自己了,再談自己做主的事吧!” 我閨女鼓出一個包子臉,“哼!我們家的錢,都是爸爸賺的,你寫的小說都是撲街小說,你又沒賺錢,憑什么聽你的?要聽也應(yīng)該聽爸爸的!” 姜西冷笑一聲,“行啊,你去問問你爸爸,他聽誰的?” 江東西馬上看向我,小包子臉不服氣地希望我能給她爭口氣。 而這時,姜西那女王一般的眼神,如利箭斜射向我。 我眨了眨眼睛,在心里掂量,女兒跟老婆比,誰更重要呢?重要肯定都重要,那誰更可怕呢?那當(dāng)然是老婆這種生物更可怕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寧得罪女兒,女兒還小,好糊弄,不能得罪老婆,老婆不好糊弄,免得連累鍵盤、搓衣板和沙發(fā)幾位兄弟多不好意思,所以…… “大閨女啊,你不要得罪你mama,因為在這個家里,你mama最大,雖然爸爸賺錢比mama多,可是爸爸是給mama打工的,你mama才是大boss,大老板!” 江東西聽了我的話,一臉將信將疑的小模樣,毛嘟嘟的杏核眼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她mama。 “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那你以后有事別找我,害怕了也別往我被窩里鉆,你都不聽我的話,我干嘛還要愛你啊!” 姜西這話一下讓江東西紅了眼,她伸手把姜西抱著更緊了,“不行,你必須得愛我!你是我老媽,你把我生出來了,你就得愛我?!?/br> 瞧瞧這語氣,雖然還只是個孩子,但是已經(jīng)初見姜西的那份霸氣了,但,小霸王在大霸王面前,那也就只能是小巫見大巫,法力懸殊太大。 姜西假裝生氣地看著她說,“那你還聽不聽我的話了?” 江東西的小臉在姜西心口猛點頭,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地說,“聽話了?!?/br> “在這個家誰的地位排第一?”姜西推開江東西,雙手還胸,一副大佬看小蝦米的樣子問。 江東西馬上用著小妹看大姐大的眼神,崇拜地說,“mama第一?!?/br> “嗯……這還差不多。” 姜西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只是她話音剛落,江東西又說了,“我第二,爸爸第三!” 噗! 我跟姜西都沒想到,她會跟這么一句。 姜西說,“爸爸第二,你第三,爸爸賺錢那么可辛苦,在家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有地位?!?/br> 結(jié)果本來就沒當(dāng)上老大的江東西,一聽這話就炸毛了,眼淚委屈地一瞬間就流了下來,“啊,不行,我不干,老大我當(dāng)不上,老二也不給我當(dāng),不行,我不干,我要當(dāng)老二,我不要當(dāng)老三,嗚……” 我跟姜西看著江東西哭的樣子,就覺得她特別可愛,我們倆都忍不住笑了。 “嗚……” 江東西還委屈地哭,我趕緊把她抱在懷里,給她擦眼淚,“東西不哭了啊,你是爸爸的乖大寶兒,爸爸讓你排行第二,爸爸當(dāng)老三??!” 唉!小孩子的臉啊,那就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立刻大雨轉(zhuǎn)晴了。 “哈哈哈哈,你真是我最好的爸爸,我是老二,爸爸是老三,mama是……老大!” 說到“老大”的時候,她的語氣還陰陽怪氣的,很明顯對老大的地位還是有點覬覦之心的,怎奈實力懸殊太大,或許,等她長大了?不敢想,不敢想??! 我在我們家的地位排老三,并且我相信地位一定會很穩(wěn)定,會是千年老三,除非我家再填新成員,那我的地位就會有所改變,大概會從老三掉到老四。 關(guān)于這件事吧,我想了想,其實也沒什么丟臉的,有幾個好丈夫,好爸爸,在家里地位能排在前三的?我覺得根本就沒有,不信來剛一下。 對自己的地位有了新的認(rèn)知之后,我發(fā)現(xiàn)江東西便學(xué)習(xí)她mama,開始行使身為第二把交椅的權(quán)利了。 這一晚,江東西賴在她mama的懷里不肯走,第二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江東西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老三爸爸,老三爸爸,老三爸爸!” 她的聲音由小到大,讓睡夢中的我,有一種聲音是從遠(yuǎn)山深處來,由遠(yuǎn)及近的感覺。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心里想:這熊孩子,怎么那么煩人呢? 但面上困得睜不開眼,卻還是一副慈父樣兒地問,“怎么了寶貝兒?” “老三爸爸……”。 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我沒什么耐心了,“你啥事,快說,爸爸困著呢!” 江東西突然變得奶聲奶氣地說,“我想喝奶粉了!” “嗯?怎么突然想喝奶粉了?寶貝兒,你已經(jīng)斷奶很多年了?!蔽艺娴挠悬c方。 她鼓著一張包子臉,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說,“可是我今天就想喝奶粉?!?/br> 得,看著她那可愛的小模樣兒,我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行,爸爸給你沖奶粉去,我先看看家里有沒有!” “有的,在廚房的柜子里,以前mama給我買的,我沒喝!” 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真是小神經(jīng)啊,突然又要喝奶粉。 我正在心里嘀咕呢,結(jié)果她又沖我的背影喊了一句,“爸爸,我要用奶瓶喝哈,我又想當(dāng)小寶寶了!” 我,“……”。 合著這是追憶美好的過去???可惜啊,再怎么追憶也回不去。 閨女這點愿望,身為老父親的我怎么能不滿足呢? 我到了廚房,把她小時候用的奶瓶找出來一個,由于放得久了,有些污垢銹了,我拿刷子好一頓刷,刷完又用開水燙了一下,這才放心地給她沖奶粉。 當(dāng)我把奶瓶朝她面前一遞的時候,她不接,反而說,“爸爸我現(xiàn)在是小寶寶,還不會拿奶瓶,你幫我拿。” 我,“……”。 “行!爸爸的小寶寶,爸爸幫你拿著奶瓶??!” 江東西笑得一臉幸福,一張嘴,我把奶瓶嘴放進(jìn)她嘴里,她便開始像小時候一樣喝奶,還自在地翹起二郎腿,腿還一抖一抖的,有點飄! 我看著她的小模樣,心里一陣暖軟暖軟的,由記得小時候,她每天都是這樣躺在床上喝奶的,我也經(jīng)常幫她拿奶瓶,而她一邊喝奶,有時候一邊摳自己的腳丫子,興致來了,還會啃兩口自己的腳丫子。 小東西!長大了!時光如逝,歲月如梭。 喝了幾口之后,她說,“爸爸,我昨晚夢見自己變成小寶寶了,猶記得兩歲時,我就是這樣喝奶的,那時候可真享受啊,不用想學(xué)習(xí)和作業(yè)的事。” “兩歲?”我忍不住笑了,“你還能記得兩歲的事情啊,那真是成精了?!?/br> “哼!就算記不住,我也能想象到,哪像現(xiàn)在活得壓力這么大,天天不能痛快的玩兒,爸爸,我跟你說實話吧,我什么都不想學(xué),我也不愛看書,更不愛寫作業(yè),我就喜歡玩兒,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玩兒,玩兒的時候太開心了,學(xué)習(xí)和寫作業(yè)的時候,太難受了……”。 說著,她就一臉要哭的樣子,然后不忘把奶瓶里的最后一滴奶喝完,還眨巴了一下小嘴兒,無限留戀地再次開口,“爸爸,我能不上學(xué),就玩兒一輩子嗎?” 我其實能體會到江東西的苦惱,想起我小時候也是不愛學(xué)習(xí)的。 小孩子哪有主動愛學(xué)習(xí)的,都是被逼的,但是身為家長,還就得對孩子態(tài)度強硬一點。 她mama就是強硬型的,一整就:必須學(xué),不學(xué)揍你啊! 噗!當(dāng)然她也沒怎么揍,只是嚇唬她。 那我身為一個慈父的形象,她mama唱了白臉,我就要唱個紅臉,不然我也說,不學(xué)揍你??!那孩子多可憐??! 于是我拉著她的小手問她說,“我問你一個問題哈,你說如果你身邊的小朋友都在上學(xué),只有你不上學(xué),那樣,別的小朋友都學(xué)了很多知識,只有你沒學(xué),過幾年以后呢,其他小朋友都能變得很聰明,你呢?肯定不如他們,那你會不會很難受?很丟臉?” 江東西聽下來,情不自禁點了點頭,“好像是哦!” 我接著說,“而且人家可能會因為你太沒知識而不愿跟你做朋友,也不愿跟你一起玩兒了,你覺得那樣你還會開心嗎?” 她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終是搖了搖頭,“我知道了爸爸,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的!” 我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兒,“你是最棒的,你是爸爸mama最好的作品,你只要認(rèn)真學(xué)就行了,現(xiàn)在負(fù)擔(dān)不要太重,以后成績一定會上來的?!?/br> “嗯!我也相信!” 她自己伸出小拳頭給自己打氣,我也給她加了一下油! 我把奶瓶放到桌子上,打算跟江東西繼續(xù)睡,我真是困死了。 然而,我跟江東西剛躺下呢,姜西又出聲了,“老公,好渴??!” 我,“……”。 老婆渴了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家庭地位排老三的人,有什么資格去想怎么辦,只有一條路可走,麻溜起來給老婆倒水去。 當(dāng)我把一杯溫水端到姜西眼前時,姜西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老公,我也是小寶寶,我不會端杯子,你幫我端?!?/br> 我,“……”。 簡直了,要是江東西不在旁邊,我一定有辦法好好治治她,但是此刻,給老婆端杯子其實是一件挺幸福的事。 我把杯子端到她嘴邊,她閉著眼睛“咕咚咕咚”全喝完了,看來是真渴了。 當(dāng)我再次躺下來的時候,她一伸手,抱住了我的腰,笑著說,“老公,我覺得我特別幸福,我從小都沒感受過父愛,嫁給你以后,自己好像有爸爸了,有人寵著我,慣著我了!” 我假裝一本正經(jīng)地問:“那你覺得我幸福呢?” 她說:“我覺得你也很幸福啊,多了我這么一個可愛的大閨女?!?/br> 噗!我樂噴了,不過明顯是有點被氣樂的!但氣樂也是幸福的。 此刻江東西已經(jīng)在她mama另一側(cè)又睡著了,我把姜西摟進(jìn)在懷中,又問了一個傻問題,“你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這一點,其實我直到現(xiàn)在也還是沒有完全想明白的。 “難道是饑不擇食?”我故意笑著說。 她也笑,說,“不是,其實很簡單,就是原本我一心想找個西瓜的,結(jié)果遇見的全是芝麻,好不容易遇到蘋果了,就趕緊抓住,先吃了再說?!?/br> “呵呵呵呵!”這一刻,我樂得屁顛屁顛的,有一種撿了個便宜的感覺,同時也慶幸,她沒有在遇到我之前碰上大西瓜或者大蘋果。 不過想想也不對,我問,“那王組長可是個大西瓜?!?/br> 姜西不以為然地說,“他確實是大西瓜,但有時候西瓜也不一定對口味,遇到更可口的蘋果,就流哈喇子了,哈哈哈哈!” “那你就一輩子吃定我吧!隨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蔽易プr機表現(xiàn)。 她笑著摟住我的脖子,“瞧瞧,多對口味兒啊,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肯定不行!” “老婆,感謝你沒有在我最窮困潦倒的時候拋棄我,感謝你沒有在雙方家長的威逼下放棄我!” 她又挑起眼瞼,調(diào)皮地沖我眨眨眼睛說,“你可是我用青春調(diào)教出來的男人,要是放棄了,那不等于給別的女人調(diào)教老公了?我可不想白當(dāng)‘馴獸師’哈哈哈!”。 此時不想再說話了,只想靜靜地感受她的心跳,以及她身上的溫度,我知道,她的心是因我而跳,并且因我而發(fā)熱。 ………… 沒過幾天,鄰居們就傳出,樓上701那天晚上是拿刀砍人的少年無處躲藏,跑到他爸爸這邊來躲藏,畢竟只有十八歲,當(dāng)時也是因為一時沖才砍了人,如今知道自己要坐牢,少年也是害怕得如過街的老鼠。但在怎么怕,做了錯事的人,就得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結(jié)果還是被警察抓住了。 男主人果然是跟三個女人都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因重婚罪被判刑,而他的兒子卻因故意殺人罪將被判處更重的刑罰。兒子的母親犯了干擾司法罪,也有適當(dāng)?shù)牧啃獭?/br> 被砍的701女主人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住了半個月,總算脫離了危險,但是,手臂好像大筋被砍斷了,已經(jīng)殘疾了。 這件事想起來,就好像一場舞臺鬧劇,有時候覺得也像是一場夢,好像夢醒了,701夫婦還是那對自私、無恥的夫婦,但,現(xiàn)實終究是現(xiàn)實。 她的第三個妻子告他重婚罪,并將他名下的兩套房產(chǎn)進(jìn)行了分割。 說實話,我真的理解不了像那位701男主人一樣的男人們,娶三個老婆,甚至玩兒更多的女人,就代表自己有本事了嗎?簡直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謊言,并且沒有道德、恥辱之心。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會想到,這種事,就是明顯的種禍根將來必得惡果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以為自己能把一切漏洞都擺平嗎?結(jié)果還不是害人害己,害得老婆被砍,害得兒子成了殺人犯。 試問,蒼天饒過誰? 這件事很快被小區(qū)的鄰居們淡忘了,樓上的房子又住進(jìn)了新租戶,這一次住進(jìn)來的是一個小白領(lǐng)男生。 年輕人下班晚,睡覺也晚,他時常在深更半夜發(fā)出拖鞋“踏踏踏”的聲音,非常影響我們的睡眠。 這件事姜西先找物業(yè)反映了一下,物業(yè)人員說,他們已經(jīng)跟租客說過了,但是,問題卻還沒有解決,噪音一點也沒有變輕。 有天晚上,我說,“我親自上去找他說一下吧!” 姜西說,“不用你,我明天晚上去找他?!?/br> 我奇怪,“你去跟我去有什么分別?” 姜西笑笑說,“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這次應(yīng)該能解決問題?!?/br> “哦!”我放心了,總感覺她每一次滿臉自信地說,這件事我有招兒的時候,她就都能圓滿地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