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唐之逸也有在深刻地反省為什么自己輕易地就被陸輕牽著鼻子走,認識一個月不到他們就跳過了戀愛牽手親吻直接上床,他在清理事后現(xiàn)場的時候看到地毯上的血跡,終于意識到他干了件多么離譜的事。 以至于太過震驚,直到上學的時候他都沒什么表情,木著一張臉,腦袋空蕩蕩,嚇得陸輕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有話好說,你不要這樣一言不發(fā),只是不是處男而已啊!” 陸輕終于忍不住了,晃著唐之逸企圖讓他恢復表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絲不掛的話,可能還會有點說服力。 唐之逸終于在暈頭轉(zhuǎn)向中抓到自己神游太虛的精神塞回身體,看見陸輕光溜溜地坐在自己懷里。 “……”作孽啊。 如果不找點什么理由來控制陸輕,唐之逸懷疑自己可能叁十歲就會被壓榨得像六十歲,精盡人亡什么的,他還年輕,他不要。 “你作業(yè)寫完了嗎?” 陸輕心虛地挪開視線。 “月考不及格一科,就要在家里穿一件衣服?!?/br> “唐之逸,你說的是人話嗎?” 唐之逸掏出了手機,陸輕連忙按著他的手把手機塞了回去,諂笑道:“您說的可太像人話了!” 作為一個從小到大的乖孩子,唐之逸一直都很好奇為什么陸輕會這樣,笨也不是笨,只是學習上看起來像個文盲,數(shù)學理解的最高境界就是加減乘除夠生活所需,什么化學物理更是從零開始,教她念書真的有種無力的挫敗感。 還好陸輕比他更痛苦。 還剩一周就月底考試,唐之逸把自己和陸輕師兄的聊天對話打印出來貼在房門上,每次陸輕開門內(nèi)心都要遭受生死折磨,最后哭著抱著唐之逸的腿求他寬宏大量。 “那么多科目你也不能一下累死我??!” “那你能先叁科及格就隨便你?!?/br> 陸輕自然還是想討價還價:“如果我做到了,咱就沒點獎勵么?” 唐之逸擰著眉,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你還想要獎勵?” “sm都知道一鞭子一塊糖,你不能當無情的資本家!”陸輕硬氣地蹭了蹭唐之逸的小腿,小手在唐之逸大腿上圖謀不軌地摸來摸去,“讓我自己挑個play玩玩就好嘛,你就配合我一下怎么樣?” 唐之逸想了想,倒也無所謂:“只要你別做的太過分,陪你玩倒沒什么問題,反正一周我最多只會和你做一次?!?/br> “你是不是腎虧?” “兩周一次?!?/br> “我剛才什么都沒說一周一次也挺好!” 就這樣,陸輕屈服在唐之逸的yin威之下,主要還是因為他背后有師兄這個揍她不帶留情的靠山,這要是被出賣了就等著師父直接給自己做法超度了。這日子就過得格外的慘,在唐之逸的建議下從文科下手先拿下及格要求,每天就在理解月亮為什么是圓的,資本是怎么剝削人的,晚上做夢都能從粗暴的小黃片變成巴黎公社運動。 陸輕軟了。 她坐起來,兩眼無神??粗T上綠色的對話,雙手捂著臉無聲地哭泣著。 沖不動,真的沖不動。 失魂落魄地往廚房走過去,想吃點東西慰問自己受傷的心靈。 就這樣路過了唐之逸的房間。 咦? 陸輕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了里面低沉的喘息。 腦子里瞬間就回憶起清純少年.avi。 唐之逸!你居然背著我吃獨食! “唐文佩!開門?。e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擼!” 哐哐的敲門聲配著經(jīng)典的臺詞,嚇得唐之逸手一抖,軟了。 陸輕! 唐之逸黑著一張臉打開門,看見陸輕掐著腰怒氣沖沖地瞪著他。這可好,他還沒發(fā)脾氣呢,陸輕到先來興師問罪。 “大清早的,你干嘛?!?/br> “你居然背著我吃獨食?!标戄p咬牙切齒,“我每天被學習凌辱,你居然在這逍遙快活!” 逍遙快活個屁!弟弟都被你嚇軟了好嘛! “那你想怎么樣,做是不可能做!”唐之逸十分堅守原則問題。 “哦。那自己一個人擼多沒意思,大家一起呀!” 事后唐之逸就表示后悔,非常后悔。 距離他們平常上學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早飯顯然可以隨便對付一下,那么來做點羞羞的事也不是不可以,比如大家都坐在床上,面對面的,自慰。 唐之逸再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陸輕下降頭了,怎么她多離譜的提議自己都能接受,就像大清早一起自慰。偏偏自己的小兄弟精神抖擻,蓬勃愈發(fā),恨不得直接代替對面陸輕的手指沖進她的xiaoxue里一番馳騁。 不,小兄弟你不想,你不能再被陸輕牽著鼻子走了! 唐之逸強忍著沖動繼續(xù)早上被陸輕打斷的事業(yè),干凈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柱頭,溫熱的手掌包裹柱身,臆想自己已經(jīng)頂弄進陸輕的xiaoxue。 可是手掌的觸感始終沒有記憶里來的濕熱緊致,反倒吊著唐之逸一口氣。 對面的陸輕一邊欣賞純情少年.avi,一邊把手指插進xue口淺淺地戳著,另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揉著豆豆,雖然有快感一波波地襲來,但是總覺得不夠勁。 這天時地利人和的為什么他們只能自己擼,這么好的時機干一炮不好么? 趁著唐之逸專心臆想認真擼管的功夫,陸輕磨磨蹭蹭地靠近他,對著唐之逸的俊臉垂涎欲滴。 專心致志的唐之逸被忽然靠近的人嚇了一跳,差點又軟了:“你干嘛!” 陸輕努力擺出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樣子:“不夠?!?/br> 唐之逸后退:“什么不夠?!毖燮ぷ油乱幻?,那xue口泛濫成災了都。 陸輕再往前靠一點,貼到唐之逸眼皮底下,眼淚汪汪地抽出她被泡濕的手指伸到跟前:“舔我?!?/br> “?。俊?/br> 唐之逸都能聞到陸輕身下的味道,舌尖都回憶起那溫熱的觸感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是很想拒絕。反正也沒有真的在做。 于是陸輕雙手撐在身后坐在床上,敞開了腿,唐之逸跪在地上埋在她的腿間,手掌抵著她細皮嫩rou的大腿內(nèi)側,掰開她的腿,極為認真地舔著她的xiaoxue。 房間里嘖嘖的水聲一半源自陸輕自己的體液,唐之逸舌尖掃過xue口,感覺自己的鼻頭都被沾濕了。xue口的rou又軟又嫩,被他含在嘴里,又拿粗糙的舌面掃過,聽到陸輕滿意的哼唧聲,唐之逸也極受鼓動,揉著陸輕的豆豆就將舌頭伸進了xue口。 “啊——嗯——”陸輕爽到鼻頭都酸了,唐之逸的口活是真的好啊,像一條小蛇一樣在她體內(nèi)左右搖擺,前后游走,讓她緊繃著小腿弓著背想薅他頭發(fā)。 “嗯——唐之逸,你這口活好到,不、不去做鴨都可惜嗯——”陸輕瞇著眼,舔了一圈嘴唇,發(fā)出了她由衷的贊嘆。 “……”努力做鴨的唐之逸一點也不像回應她,張嘴用上排門牙刮了一下小豆豆。 “嗯!別!” 陸輕兩條腿此時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只好使勁蹭著唐之逸的衣服,唐之逸一手一個抓住她的腳腕,往后一拉,陸輕直接因為慣性躺到了床上。 “嗯哼——怎么,受不了了打算直接進來了,來呀!”陸輕張開雙手熱烈歡迎,唐之逸幾乎都要被誘惑住了,關鍵時刻還是堅守住了原則問題,沒有理會陸輕。 他繼續(xù)埋頭自己的事業(yè),靈巧的舌頭在陸輕的xue口里進進出出,把陸輕舔得浪叫連連,最后熱浪一股股地流到他嘴里。唐之逸站起身,嘴里還含著陸輕的蜜液,俯視著爽的癱倒在他床上滿臉潮紅的陸輕,失神的功夫就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了。 “唔?!”唐之逸白著臉捂著嘴,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想! 唐之逸純潔度1 陸輕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只覺得微微的疲憊中帶著神清氣爽,睡夢里被巴黎公社運動強jian的痛苦蕩然無存,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唐之逸一臉喪失了貞cao的痛苦,她低頭一瞅,小媳婦還在苦苦掙扎,沒有射出來,這個時候同為戰(zhàn)友,陸輕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解救小媳婦于苦海之中。 沒事小媳婦,我來救你了! 積極主動的陸輕爬起來趴在唐之逸的褲襠上,唐之逸低頭就看到陸輕一臉慈悲地捧著自己的小兄弟,慈愛的感情都要溢出來了。 這是什么啊,好耀眼! 然后陸輕就本著慈悲為懷的心情幫他擼了起來。 好舒服,唐之逸耳朵慢慢紅起來,體內(nèi)的快感被陸輕撩撥到頂,他咬咬下唇糾結萬分,最后說到:“舔?!?/br> “妥,兄嘚?!?/br> 陸輕比了個ok的手勢,低頭把陸輕的roubang含在嘴里。 唐之逸瞇眼喘著粗氣,陸輕溫熱的口腔緩解了他一直以來被吊著的感覺,roubang在陸輕嘴里快活的跳動著,陸輕努力想把它整個含住,最后發(fā)現(xiàn)憑自己可能有點吃力,只好吐出來慢慢地上下舔弄,再含進去,再吸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口活好不好,反正書里是這么說的。 唐之逸揉著陸輕的后腦,努力克制著自己按著她頭抽插的沖動,目光不經(jīng)意間撇到了書桌上的鬧鐘。 “抱歉!” 唐之逸聲音有點急,陸輕不知所以,下一刻就被按著頭,嘴里的roubang插到了喉嚨深處,下巴都碰到蛋蛋了。 “嗚嗚嗚?”陸輕一臉懵逼地被唐之逸按著抽插了一會,然后又被射了一臉。 “你干嘛?。 ?/br> 唐之逸只歇了一下就匆匆脫下睡褲開始換衣服,又把陸輕撈起來推到門外:“快換衣服,再不換就晚了。” 門被無情地關上了。 陸輕表情猙獰得仿佛高利貸去討債結果欠債的包了二奶睡著別墅還死不還錢,回到公司還要被黑社會老大訓斥的樣子。 唐之逸,你他媽,有病啊! 唐之逸叼著面包氣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口渴得很,手往兜里一揣,空空如也。 李延看笑了:“怎么今天這么趕?沒帶牛奶啊,賞你了?!?/br> 李延從抽屜里拿出一罐牛奶扔到他手里。 唐之逸收下牛奶喝了一口,感覺味道怪怪的,低頭一看不是自己常喝的牌子,再仔細一看,羊奶? “有營養(yǎng)就行,我媽買了一箱了,快快快替我喝了?!?/br> 這味道唐之逸實在是不適應,喝了點羊奶就換成水喝,結果水的味道也不對勁。 “這不對那不對,你早上是喝了什么神仙水啊?” 唐之逸撓撓喉嚨,想起吞咽下某個人的蜜液,騰地紅了臉。 “嗯?你臉紅什么?!你給我解釋清楚!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唐之逸你這個負心漢?!” 這都哪跟哪??!唐之逸想制止住李延的胡扯,背后忽地一涼。 環(huán)視四周,盡是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不是我沒有都是他胡扯。 此時的陸輕面若黑炭地坐在座位上,別的班都開始上早讀了,他們班人還沒齊,陸輕惡狠狠地咬斷手里的香腸,看的男同學胯下一涼。 你看看陸輕手里這根香腸,又粗又長,咔嚓一下就沒了!咔嚓咔嚓的!我們真的沒有想歪就是真的感覺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