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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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相罷相去職后,朝廷所遺留的空缺在各方人馬用盡心機(jī),使出渾身解數(shù)下,終于告一段落。皇帝扶持的人馬和另外兩個朝堂勢力瓜分了這些位置,其中最得意的莫過于五皇子…… 五皇子,陳平炎,母妃趙氏,出身關(guān)東大族,趙氏一門在陳朝開國以來出了叁個宰相,六個尚書,世人以叁相六尚書讚之。趙家的大房長子、次子現(xiàn)今在朝堂上也是高居大位,分別任吏部侍郎、戶部郎中,加上其家族支房在其他大小官位任職,深厚的底蘊(yùn)和在官宦界的關(guān)係,趙家在朝堂上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腳色。 有個這樣的母族加持,加上五皇子陳平炎自幼就聰慧機(jī)敏,詩文書畫,乃至天地哲理,無有不通,且頗有孝名,從小便深得他的父皇陳伯禹的喜愛。在這樣的環(huán)境成長下,順利的話,他或許可以成為大陳的一個賢王,可老天爺捉弄,竟然讓他的太子兄長過世,父皇更久懸其位,這讓他,讓他背后的勢力,嗅到了一絲機(jī)會,從而使他的野心增長起來。 亭臺樓閣層層交疊,魚池荷花,石間小路,在這深宅大院里的一處庭院,好幾個身穿輕袍便服的男子環(huán)繞在席,高酒談笑。 男子里一個坐在主位,其面貌周正俊雅,舉止文雅高貴,笑容溫和,年約叁十歲的男子舉起杯來,哈哈大笑道:「這次朝堂爭位,技壓老叁,讓本王大獲全勝,實在都是仰賴諸位居中謀劃,群策群力的結(jié)果,來,喝!!!」 其他環(huán)繞在側(cè)的男子紛紛應(yīng)聲,捧起酒杯,道:「為齊王賀,為大陳江山社稷賀!」 「好好好!」齊王春吹滿面,跟著眾人一起乾了手中的美酒。 若有熟悉官場的人看到,便會這些這些穿著尋常便服,跟著齊王飲宴的男子,各個來頭都不小,左起是刑部尚書呂大元、工部尚書崔亮、吏部侍郎趙衷、戶部郎中趙益、杜棟成、漕運(yùn)運(yùn)轉(zhuǎn)主司趙俊賢、京軍巡防指揮使馬國皓。 這些人便是構(gòu)成齊王一黨的班子,朝堂六部里,刑、工兩部盡在其手,便是最重要的吏、戶兩部,也是有極大的掌控力。比起叁皇子一派,要不是他在軍中素有威望,有武將勛爵、地方軍頭替他撐腰,這個太子之位怕是早就落在他身上,而不是拖到最后落到十皇子手里。 酒席間歡笑連連,眾人美酒入口,滿臉微醺,像是打了一個大勝仗一樣,十分高興。 看著此情此景,齊王陳平炎不禁胸懷萬丈,剛要開口之時,眼角卻閃出一個相貌丑陋,身穿文士長袍的男子。 陳平炎容色一沉,斥道:「孫一信,你這是要干嘛?」 相貌丑陋的男子跪在地上,發(fā)線高挑的額頭頂著地板,大聲道:「殿下現(xiàn)在歡慶高歌,未來必有災(zāi)禍啊?!?/br> 陳平炎怒道:「災(zāi)禍!災(zāi)禍!你這是在詛咒本王嗎?」 孫一信咬著牙根,道:「殿下,你難道就看不清這番朝堂爭斗下來,已經(jīng)露出太多馬腳,暴露了我們的蛛絲馬跡嗎?一但陛下有所察覺,追蹤下來,順藤摸瓜一翻,殿下的黨派門徒,怕是要被一網(wǎng)打盡啊!」 他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句句皆是忠言。他身為齊王府的幕僚謀士,早在董庸罷相前,就苦勸陳平炎不要急躁,避免被有心人算計,中了引蛇出洞之技??蔁o奈的是趙衷、趙義兩兄弟不知在齊王耳中鼓吹甚么,竟然使得齊王動心,跳入這誘人的陷阱。 孫一信接著勸道:「殿下明鑑,這是董庸那老狐貍的陽謀啊,目的是要引蛇出洞……」 話未說完,陳平炎就將酒杯摔下去,碎片滿地,驚得眾人一跳,拍桌道:「陽謀,你道本王吃素的嗎?本王和不知道這是陽謀,可本王必須咬啊,如今十弟登上太子,位置欲發(fā)穩(wěn)固。要不是本王跟老叁一派旗鼓相當(dāng),數(shù)年之久,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位子能輪的到十弟身上?」 「更何況父皇身體不好,此刻再不爭個高下,再不增強(qiáng)實力,以便控制朝堂,他日太子登基,等老叁跟我撞個頭破血流,他在一旁等著收拾,有本王的去處嗎?」 陳平炎越說越氣,站起身來又道:「要不是靠著父皇對已逝的母后疼愛和眷戀,十弟這個嫡幼子能當(dāng)這皇儲?本王聰穎賢德,處理政事,百官稱讚,本王就不能當(dāng)這天下之主嗎?」 「能,當(dāng)然能?!挂痪淅铣陕曇繇懫?,正是那吏部侍郎趙衷。 趙衷站起身子,現(xiàn)出有點(diǎn)肥胖的肚子,戟指怒喝道:「孫一信,你口口聲聲說為齊王擔(dān)憂,可你曾擔(dān)憂過,一但太子位置穩(wěn)固,齊王該何去何從嗎?若不培養(yǎng)黨羽,把握這難得機(jī)會,助長齊王之勢,而是龜縮起來,他日太子或是梁王一朝得勢,該怎么辦?」 孫一信挺起他那微彎的腰,唯唯諾諾道:「我……」 他哪里能想到這些,直覺使然的他只是一心護(hù)主,為其謀劃罷了,哪里知道如今朝堂爭斗不休,兩個勢力是必要決一死戰(zhàn)才能獲得跟太子、甚至是天子挑戰(zhàn)的機(jī)會,他這是關(guān)心則亂,忘了考量一切再行決定。 這是個死結(jié),誰都躲不開。 孫一信越想越是有口難言,坐在趙衷一旁,身材修長、容貌清雅的男子突然開口道:「如今齊王已經(jīng)到了破釜沉舟的時候,你這般擾亂軍心,該當(dāng)何罪?」 此人正是趙義,容貌身材雖跟趙衷大相逕庭,卻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這話雖短,卻是誅心之言,驚得孫一信冷汗直流、背脊發(fā)涼。 趙衷、趙義這兩兄弟一動一靜,一個起身點(diǎn)火,一個坐著添油,一下子就將孫一信置在火爐上烤。 「趙家兄弟,甚得齊王之心啊?!?/br> 形部尚書呂大元和工部尚書崔亮看著陳平炎臉色趨緩,這兩個老狐貍暗自互相交換了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了,孫一信你下去吧?!龟惼窖讱夂艉舻刈介缴?,揮手示意道,他并不打算追究責(zé)任,畢竟念著跟在自己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進(jìn)得言也是為了忠心,斷然也不是甚么天大的錯處。 這番鬧騰下來,陳平炎也沒了繼續(xù)酒宴的心情,眾人紛紛告辭,離去前只有趙家兄弟又多留在齊王府片刻,惹得眾人羨慕不已。 作者言:最近都會是劇情章~rou文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