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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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挽說完還撩撩頭發(fā),然而對面的人壓根沒什么反應(yīng)。 溫挽:“難道不是?” 池沂舟這次有了反應(yīng):“不是。” 溫挽:“我要是你,每天做夢都會笑醒?!?/br> 池沂舟:“我見你一次回去之后噩夢能做好幾宿?!?/br> 說完這話的池沂舟當(dāng)時順手招呼了服務(wù)員過來,他點了幾個溫挽會喜歡吃的,然后又加了幾個新品嘗鮮。 他修長的手指點著菜單的某幾頁,坐姿隨意而又不失穩(wěn)重,合上菜單的那瞬間,他伸手解開了喉結(jié)下面第一個衣服的扣子,許是勒的時間有些久,他脖子上有一抹淡淡的紅痕。 旁邊女服務(wù)生的臉都有點紅,而溫挽只想著他做噩夢這件事,臉都?xì)獾霉墓摹?/br> “我要加菜!” 池沂舟:“......” 他看著溫挽在菜單上一通亂點,想著說昨天火鍋加的菜,他拿回基地分給自己那群隊友的還沒吃完,今天又是烤rou。 待到溫挽滿意地點完菜,服務(wù)員拿著菜單走出好遠(yuǎn)后,池沂舟才淡淡開口:“你們女明星不控制飲食?” “你嫌我吃的多?” 池沂舟還點點頭承認(rèn)了:“嗯?!?/br> ...... 這聲“嗯”讓溫挽當(dāng)天中午又多吃了一盤rou,付完款后,池沂舟先打車把她送到家,而后才回基地收拾東西。 在車上的時候,池沂舟打開手機準(zhǔn)備看一會復(fù)盤。 那盤播了五分鐘后,進(jìn)來一個電話。 池沂舟看了眼備注名字,接起來后把手機放在耳邊,那頭傳來女孩子軟軟的聲音。 “二哥,你什么時候回家吃個飯啊?!?/br> 池沂舟揉揉太陽xue,應(yīng)付了一聲,“再說,我最近要去一趟林城?!?/br> 那邊的池希恬語氣中透露著驚訝,問道:“你去林城干嘛?” 池沂舟:“錄節(jié)目?!?/br> 池希恬懷疑自己聽錯了,她這個二哥什么時候還錄過節(jié)目? “你不是討厭錄節(jié)目嗎?之前有一次還說你們那個傻逼經(jīng)理接的節(jié)目你從來沒去過?!?/br> “哦,我知道了!”池希恬像是想到什么,語氣都變了音調(diào),“有溫挽姐的節(jié)目吧。” 池沂舟沒正面回答,“這是個電競綜藝節(jié)目?!?/br> 沒正面回答那就是承認(rèn)了,池希恬根本不管那是個什么類型的節(jié)目,她只想八卦,“我說二哥,這都多少年了,你這個效率也太低了?!?/br> 池沂舟:“......” 池希恬:“要我說,你這么喜歡溫挽姐,你就去表白??!” “雖然她又溫柔又漂亮,你是有點配不上人家......” 池沂舟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把溫挽跟溫柔漂亮掛上鉤。 池沂舟黑了半張臉,語氣也有些冷冷的,“池希恬,我是你哥,你怎么還胳膊肘往外拐?” 他聽見少女在那邊嘖嘖了兩聲,“二哥,溫挽姐是頂流女明星,你充其量就是個網(wǎng)癮少年,哦對用爸媽的話來說就是......” “世界公認(rèn)的網(wǎng)癮少年。” 池沂舟:“......” 第七章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池沂舟沉默了幾分鐘。 眼看著出租車快開到基地門口了,池沂舟也沒時間跟她閑聊,索性說道:“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先掛了。” 池希恬:“沒事了,就是讓你有空回家吃頓飯?!?/br> 池沂舟:“知道了?!?/br> 掛掉電話后,池沂舟付了打車費,剛從車上下來就碰見出來透氣的祁延。 祁延沒穿隊服外套,許是看見他了,往這邊遞了個眼色,池沂舟挑挑眉,邁著步子靠近他。 “這兩天我要去林城,你盯著他們訓(xùn)練。”池沂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吩咐之后的任務(wù)。 祁延被驚到了,“你去林城干嘛?” 池沂舟站在他旁邊,開口道:“錄節(jié)目。” “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積極?!逼钛臃藗€白眼,表達(dá)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 當(dāng)時戰(zhàn)隊經(jīng)理對能請得動池沂舟參加綜藝這件事就沒抱多大希望,可誰知道這人后來直接改了主意,經(jīng)理那天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池沂舟這么多年都是把努力訓(xùn)練放在第一位的,別說綜藝節(jié)目了,就連官博的宣傳照他都沒拍過幾次。 一邊的池沂舟沒搭理他,說了聲要回去收拾東西就往宿舍樓走。 大概半小時后,池沂舟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拉上行李箱的拉鏈,然后給溫挽發(fā)了條消息。 【池沂舟】:收拾完了? 收到這條消息的溫挽正在把自己的眼影裝盒,她拿起手機,不急不慢地回了一條。 【溫挽】:沒呢。 【池沂舟】:行,等你收拾完給我打電話。 池沂舟覺得她應(yīng)該也差不多快收尾了,畢竟自己回來的比她晚。 他發(fā)完這條消息后剛想在床上躺一會,緊接著手機就在桌子上震了一下,池沂舟拿起手機,看到消息的時候皺了皺眉。 【溫挽】:舟舟,我行李箱不夠。 【池沂舟】:? 【池沂舟】:你現(xiàn)在裝了幾個? 【溫挽】:三個啊。 池沂舟傻了,她這是打算去林城過日子? 女明星不都應(yīng)該是在機場帶著墨鏡拖著一個行李箱走路帶風(fēng)的那種? 溫挽是哪根筋又搭錯了? 【池沂舟】:你就兩只手,三個行李箱怎么拿? 【溫挽】:不是還有你嘛? 【池沂舟】:...... 【池沂舟】:你以前也帶這么多? 【溫挽】:沒啊,這次不是有你嘛? 懂了,她就是看他不順眼。 池沂舟無奈地嘆了口氣,隨意從衣柜里找了件常服換上,寬松的灰色衛(wèi)衣配上黑色牛仔褲,休閑又慵懶,把他身上的那份張揚的帥氣突顯得淋漓盡致。 他拉著行李箱,出宿舍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祁延還在原地站著,他走過去,住了住腳。 “開車送送我?” 祁延看了眼池沂舟,同意地點點頭道:“行,上車。” 祁延解鎖了不遠(yuǎn)處的黑色路虎車,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坐上去,祁延邊系安全帶邊問道:“去哪???機場?” 池沂舟搖搖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車椅背上,淡淡道:“去橙園。” 祁延在旁邊“啊”了一聲,隨即道:“你搬家了?” “沒,溫挽家住在那邊?!?/br> 祁延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過了五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他咽咽口水,恍然大悟道:“我說你怎么突然參加綜藝節(jié)目呢,原來是跟她一起?!?/br> 池沂舟沒說話,他在微信上給溫挽發(fā)了個消息,說一會讓她直接下樓,他在小區(qū)門口等她。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啊!”祁延把車開出一段距離,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池沂舟還是沒說話,他在警告溫挽不許帶三個箱子。 看著池沂舟半天沒動靜,祁延自我否定道:“算了,估計是我想多了?!?/br> 其實他也就是順口問了這么一句,也沒指望池沂舟能給答案。 可這次池沂舟開口了,他眼皮稍稍抬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沒想多?!?/br> 祁延:“哦,我沒想多?!?/br> “什么!我沒想多?”祁延要不是在開車,他可能直接跳起來了。 但是他想不通的是,“不是,那你為什么不表白?你等啥呢?” “等她絕經(jīng)呢?” 回應(yīng)給祁延的是池沂舟的白眼。 其實,他不是沒想過跟溫挽表白這事,池沂舟是從初中開始,才漸漸意識到喜歡她的,他還記得當(dāng)時是學(xué)校的新生歡迎晚會,每個班強制性參加,溫挽那天在舞臺上跳了一支爵士舞。 是她自己編的舞蹈,音樂用的是trouble maker的《沒有明天》。 池沂舟后來去網(wǎng)上搜過很多版本,但是感覺都沒有她跳得好。 他們倆從七八歲就一起上學(xué),池沂舟也知道她學(xué)了挺多年舞蹈,但是真正看到她在臺上穿著短裙,露出后背性感的蝴蝶骨時,他的心跳毫無征兆地劇烈跳動。 一下一下,直到溫挽下臺披上外套,她隨手拿了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邊擰瓶蓋邊笑嘻嘻地問他:“我跳舞是不是挺好看的?” 就像是受了蠱惑,他覺得唇瓣都有些發(fā)干,聲音也是極度隱忍道:“是?!?/br> 大概那是池沂舟為數(shù)不多的沒有跟面前的人唱反調(diào),溫挽眼里都閃過一絲驚訝與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