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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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欽佩地望了望裴郁卿,隨即和葉華年一起不約而同地將心疼同情的目光轉(zhuǎn)向?qū)ι锨浯笕藵M懷真心的魏其小侯爺。 趁他們說話期間,葉華年拽過秦書到一邊。 “嫂嫂,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問?!?/br> 他欲言又止了一番,清了清嗓子,“就是......咳,靜嘉最近好像都不太搭理我,可我也沒得罪她?!?/br> 秦書見怪不怪,“你得罪她得罪的還少嗎?!?/br> “可吵架歸吵架,她也沒不理我?!比~華年百思不得其解,“你說這是為什么?” “我哪知道為什么?!?/br> 葉華年不滿意她敷衍的態(tài)度,“嘖?!?/br> 秦書瞧了瞧他,認真了點,“那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理你的?” 葉華年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那天她問我會不會參加兩試吧?!?/br> “你怎么說的?!?/br> “不參加?!?/br> 文武兩試最后的結(jié)果不僅是擇駙馬那么簡單,這點他很清楚。 秦書嘆了口氣,“這你還不明白她為什么不理你嗎?” 葉華年搖了搖頭,也嘆了口氣,“女人心海底針,本公子真是一點也摸不透。” “別說你,我也摸不透。” 小侯爺不知道何時也到了他們身邊,自然而然地加入,“那圣人,子不都曰了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裴郁卿走過來道,“小侯爺,這句話可不是你理解的這個意思?!?/br> 葉華年嗤笑,“讓你平日里多讀點書,別出去給我丟人?!?/br> 魏淮不明所以,不恥下問,“喔?那這話是何意?” 秦書簡單解釋道,“這里的‘女子’,并不是泛指所有‘女子’,而是指‘人主’所寵幸的‘臣妾‘、身邊人。小人,也不是單指‘非君子‘的人。” 裴郁卿道,“所以‘女子與小人‘,指的是恃寵者與未修身者,并不單意所有女子和所有滿腔陰私的小人?!?/br> “圣人呢,是不會泛泛貶低的?!?/br> 葉華年接了一句。 他們一人一句,魏淮倒是大抵能聽明白。 他十分詫異地收起折扇,“怎么回事,只有我這般沒有文識嗎?” 連葉華年都比他強。 小侯爺自省吾身地哀息,“慚愧慚愧,身為不同流俗的紈绔,從明天開始,我必須要好好念書了?!?/br> 葉華年正欲夸他一句孺子可教,便聽他又道,“這樣勾搭起小meimei來,也比較得心應(yīng)手?!?/br> 第40章 風雨淅瀝 (一) 我讓你別欺負她?!?/br> 靜嘉公主擇駙馬的事宜, 已經(jīng)開始cao辦。 陛下親自把關(guān),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虑?。靜嘉不得不放棄抵抗,任由父皇給自己挑夫婿。 這大抵是今年的第一件大事。 “查的怎么樣?!?/br> “回殿下, 靜嘉公主倒是沒有心儀的人,不過和葉家少爺走的比較近?!?/br> 盧堯說完, 太子殿下思索著瞇了瞇眼睛, “葉家少爺, 三世子妃的弟弟?” “是?!?/br> 盧堯問, “殿下, 可要殺了他?” “不用?!奔{蘭楮睇他一眼,“你除了殺人還能想點別的嗎,葉家少爺無足輕重, 況且他也不在名冊里。” “對了,云溫儀身邊那個小宮女......” “殿下放心,已經(jīng)處理了?!?/br> “嗯。” 納蘭楮漫然應(yīng)聲,站在窗臺往玉缸里撒魚糧。 這是從東宮華清池里邊抓來的,殿下想喂魚, 但是不想走動。于是派人抓幾條魚養(yǎng)在玉質(zhì)九龍缸里頭, 令自己可以在寢殿喂魚玩。 “這一回,孤還真是沒算到孤那好meimei蕙質(zhì)蘭心鐘靈毓秀?!奔{蘭楮隨手摘了片手邊盆景里的葉子, 投喂魚兒。 “一手無辜賣慘,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孤都險些心疼她了?!?/br> 他嗓音不走心地散漫,盧堯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殿下的陰陽怪氣, 知道他說的是反話。 他最初跟著殿下時,常常分不清殿下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反話,每每附和, 都給殿下的怒意火上澆油,成了太子殿下泄氣的活靶子。 魚兒不吃葉子,真是掃興。 納蘭楮隨手丟掉,將手中的魚糧盡數(shù)撒進魚缸,“不過她倒是提醒孤了,父皇的心結(jié)并不等同于純粹的恨意。孤的好meimei在一天,就時刻在動搖父皇的心?!?/br> “可要屬下除了令珩公主?” 太子殿下撩了一把水灑在他臉上。 盧堯沉默,抬手抹了把臉。 看來是他說錯了。 盧堯識時務(wù)地轉(zhuǎn)移話題, “殿下,靜嘉公主擇駙馬之事,要如何辦?” 納蘭楮拿帕子擦干凈手,吩咐道,“你助蘇暨入終場?!?/br> 像蘇家這般復(fù)雜的世族,內(nèi)里可謂各為其主互不相涉。 蘇大人忠上卿,卻不礙他子侄世兄攀太子。 “是?!?/br> 盧堯停了片刻接著問道,“殿下,那文試......” “文試自有他法,那都是讀書人的事情,孤自然不會蠢到讓你去助他文試?!?/br> 盧堯塞語,但還是倔強地回了一句,“殿下,屬下也還是有些文識的?!?/br> 雖然說最擅長的是殺人,但說起來他也算是一個有內(nèi)涵的殺手。 太子殿下望向他,似笑非笑地冷哼了一聲,“你是在同孤炫耀嗎?!?/br> “......” * 上卿府 書房 秦書展開司音寫的信紙,不多不少的幾句話,簡述了她這么久所查到的關(guān)于梅伯伯養(yǎng)子的一些蛛絲馬跡。 當年辭官南下的梅什和秦關(guān)秦大人乃故友至交,兩個人定下親事的時候,秦書還未出生,而梅什并無兒女。 但他有一個親出一般的養(yǎng)子,那年才三歲。 奇怪的是,小兒有姓無名,梅伯伯也并沒有給他取名字,只喚之孰九。 秦書也問過父親,秦大人也只知那小兒郎喚孰九。而且照秦大人所言,梅伯伯一生未娶,孑然一身也唯此一子。 不過秦書那時候問葉檀,她卻知人家姓陸。 裴郁卿和梅伯伯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可以冒名頂替到這般毫無破綻。 秦書困擾地撐著下巴,瞧著手上的信紙。 他做事果真是滴水不漏,這些底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最后,幾乎什么也查不到。 她端起一旁涼了許久的藥碗,準備一口氣喝完。 秦書正捧著碗喝了兩口,后背驀然一陣力道,令她不妨將湯藥嗆了出來。 “咳咳......” 裴郁卿手掌自她背后滑至腰間,將人攬過來垂眸看著她,“喝什么?” 秦書沒料到他來,擦了擦嘴巴有些驚訝, “你什么時候來的?!?/br> “你喝藥的時候?!?/br> 他掐著她的下巴又問了一遍,“方才喝的什么藥?” 秦書悄默片刻,望向他微深的眸子,頓了頓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裴郁卿薄唇輕抿,隨即回道,“假話?!?/br> 秦書瞅他一眼,裝模作樣咳了兩聲,“傷寒藥。” 他輕牽了一縈薄笑,目色幽暗地抬手碰了碰她唇角,“真話。” 她抬眼看著他,誠實交代,“避子湯?!?/br> 他眼底所蘊辨不清的情緒,裴郁卿收回手低頭含著她的唇咬了一會兒,隱隱用力。 “下不為例?!?/br> 他低聲,暗藏警告。 裴郁卿松開她,視線順著落到桌上的信紙。秦書察覺,連忙抓過來藏到袖子里。 “藏什么。” 他伸手過來,秦書努力往身后藏,“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