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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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節(jié),又不是燈會,還四個人一起,這有什么可逛的。 秦書看了他們一眼,不以為然地朝另一個方向去,“走罷,咱們也再逛逛?!?/br> 納蘭忱望著自家皇長姐的背影放慢腳步小聲低語,“溫大人,你說我阿姐生氣了嗎?” 溫庭之頓了頓,回道,“應(yīng)該是生氣了的。” “我阿姐好像挺不好哄的?!奔{蘭忱替裴大人嘆了嘆,趕緊同溫大人一同跟上她。 逛了許久,秦書還是挺開心的,將裴郁卿拋到了九霄云外。 溫庭之送她回來之后,她站在門口同他道別。他牽著車簾對她道,“殿下早些休息?!?/br> “你也是?!鼻貢χ麚]揮手,“快回去吧?!?/br> 溫庭之淡笑著放下車簾,墜溫字玉牌的馬車緩緩行駛離了上卿府門外的道路,秦書見車尾消失在轉(zhuǎn)角,才轉(zhuǎn)身進(jìn)府。 她剛一踏進(jìn)府門,便見裴大人手持徘徊低眉彎腰朝她行禮,“微臣裴郁卿,參見公主殿下?!?/br> 玄紋云袖袍,玉佩玲瓏,徘徊嬌艷,身如玉樹。 夜下初遇,他正是如此。 秦書望著他微愣了一瞬,仿若這一刻真回到了十六歲那晚,燈火光輝,波光粼粼,在太液池初次見他,一眼沉淪。 她緩了心緒,目光淡下來。 他最會使心計,她可不上當(dāng)。 秦書徑直路過他就要走,裴郁卿及時拽住她摟回來,扣著她腰身便吻了下去。 他想她一整天,總算可解相思苦。 他本想面圣稟報后便回府陪她,誰知被欽派陪那勞什子的契雅公主,全然壞了他女兒節(jié)要同她重回初遇,懷念過往動她心神的計劃。 一整夜好似隔了三秋。 今天真該叫溫庭之去向陛下回稟,教那契雅公主見到溫大人,定然就讓溫大人陪了。 他哪里就生的那般好看,只憑這臉就當(dāng)真覺得他是好人。 若非她是個得好生對待的坦族公主,哪里有機(jī)會挽他手臂拽他衣袖。 裴郁卿毫無征兆地直入纏吻,秦書一時不備就令他侵占所有。她軟在他懷里,片刻便意亂情迷地被他勾走。 好在涼夜的風(fēng)還殘留她幾分清明理智,秦書用了力氣咬他一口,好不容易才推開他。 “放肆!” 裴郁卿目光哀憐地望著她,還未親夠,欲求不滿。 “殿下……”他想上前抱她,被她無情地?fù)]袖推開。 “本宮要回去歇息,裴卿也早些歇息?!?/br> 秦書淡淡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裴郁卿心口酸酸地跟上她,尋著機(jī)會就牽她的手,然而次次都被她甩開。 她方才對著溫大人的馬車都那般溫柔帶笑,對著他連正眼也沒有。若非實在無法,他哪里會令溫庭之有機(jī)會陪她! 就算有個納蘭忱插足,也讓他心堵。 秦書進(jìn)了房間就轉(zhuǎn)身要關(guān)上門,裴郁卿及時抬手抵住房門,深凝著她,“殿下?!?/br> “放手?!?/br> 她掃他一眼,一點溫情也沒有。 才剛開始便遇到了這破事,裴大人也很氣。 他用力推開門,她力氣不及他,只能任他推進(jìn)來。秦書瞧了瞧他,也懶得同他計較,不管他,轉(zhuǎn)身要去歇息。 裴郁卿將徘徊放在桌上,伸手自身后抱住她,吻深深地落在她耳后、頸側(cè)。 低聲細(xì)語,隱含怨念,“阿珩,我很想你?!?/br> 秦書用力掙了掙,沒能動他分毫。他雙臂好似鐵鎖一般將她環(huán)抱著,圈在懷里。 她皺眉沉聲道,“松開。” “你回頭親親我,我就松開?!?/br> 他討價還價,秦書沒了動靜,低頭默然。 一會兒后,裴郁卿聽見極輕的低泣聲,他心疼了一瞬,連忙松開她將人轉(zhuǎn)過來,“阿珩……” 秦書得以解脫,立刻退開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裴郁卿這才見到她神情冷酷傲嬌,哪里有半分委屈啜泣。 他那絲心疼還沒及泛開,措不及防地?zé)熛粕?。是他大意了,他的殿下哪里是這般嬌柔哀怨的性子。 秦書不搭理他,去倒了杯水喝。 裴郁卿堅持不懈地湊過去,往她身邊靠,他找到機(jī)會就低頭想親她,秦書躲的心煩意亂,用力推了他一把瞪著他,“你干什么!” “我很想你?!彼鎿礋o二地深情凝望著她,像牛皮糖似的貼著她,語氣低落地喚道,“阿珩……” “我不想你。”秦書看也不愿意看他,“契雅公主玩的可開心?” “我哪里管得了她開不開心?!迸嵊羟溆H著她溫香的側(cè)頸,只想同她糾糾纏纏。 秦書躲不開,只能盡力地推拒,“我看你也挺開心的。契雅公主這般漂亮的美人,裴大人怎舍得這么早回來,今夜可是女兒節(jié)?!?/br> “微臣是被陛下的旨意強(qiáng)迫不得已,才沒有想要陪那公主?!?/br> 裴郁卿語氣微沉,親吻變成了輕輕的咬和啃。 “那還不是說明了裴大人風(fēng)姿綽約,要不怎的公主就看上大人了。” 秦書不厭其煩地推拒他,裴郁卿心火燥郁,一遍遍被他拒絕地沒了脾氣。 他停下動作抬眸看向她,目光沉暗地抬手撫著她的臉,指腹壓過她潤粉的唇。 他驀然輕笑,眼繞情‘欲,“殿下吃醋的模樣,微臣甚是歡喜?!?/br> “呸,本宮可不曾吃醋?!鼻貢鴼舛ㄉ耖e地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襟,不甚在意地掃了他一眼,“本宮要什么樣的男人都有,才不差你這一個。裴大人陪誰都可以,盡管去就是,本宮可不在乎?!?/br> “哦,那殿下想要什么樣的男人?”裴郁卿嗓音輕啞地望著她,那雙漆濃的眸子好似下一秒就能將她沉入潭底,拆吞入腹。 秦書繞開他,顧自輕解了腰帶,“與你何干,反正不要你。被染指的臟男人,本公主才不要?!?/br> 裴郁卿勾了勾唇,笑意漸深。 他坦然地看著她褪了外衣,準(zhǔn)備去凈室沐浴。 裴郁卿兩步上前攔腰抱起她,“既然微臣被染指了,那殿下不如讓微臣干凈回來?!?/br> 他低頭隔著衣襟咬了咬她身前,聲音沉沉地沙啞著,“令微臣身上都繚著殿下的氣息,就不臟了?!?/br> 秦書搭著他肩上的手揪緊他的衣袍,咬唇美目嗔怒,她湊上去胡亂地咬他,以牙還牙。 裴郁卿由她作亂,抱著人去凈室,腦海里浮現(xiàn)是鴛鴦戲水鴛鴦浴的場面。 第52章 道是不可言 (一) 三十六計?!?/br> 最近天兒有些過余的熱氣, 晝夜都沒了淡潮涼意。 御花園四散的淺縈花香也濃了些。 靜嘉挽著陛下的手臂在石鋪板道上漫步,今天沒有大太陽,天上一片藍(lán), 萬里無云。 “父皇,那族王可真是cao心的很。契雅公主不過是對裴哥哥有些好感罷了, 他竟然連什么‘二女共侍一夫‘的想法都開始預(yù)先打探了。” 不得不說,倒真是疼女兒。 只要是契雅喜歡的, 這坦族王定是無論如何也會向陛下爭取。 文帝看向她, “你耳朵倒是靈?!?/br> 族王確實同他旁敲側(cè)擊提過此事, 他直言裴大人已經(jīng)是他皇族駙馬,卻不料人家并不介意女兒‘共侍一夫’。 他沒有松口的意思,也好在契雅公主未曾表露什么, 否則他還真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件破事。 教令珩同別人共侍一夫,只有兩個后果。要不就是她鬧的雞犬不寧誰也不得安生,要不就是這駙馬她直接拱手讓人。 靜嘉嘿嘿一笑,“不過父皇,皇長姐的脾氣你比我了解吧。” 文帝毫不在意地淡哼了聲, “她那是逆性難磨。若契雅公主有意, 朕還偏應(yīng)下這親事,看她敢同朕造反到哪個份上?!?/br> “父皇!”靜嘉晃著他的胳膊喊了一聲, 皺眉不高興地小聲道, “您怎的這般幼稚?!?/br> 分明心里是在意阿姐的, 偏是不承認(rèn)。 文帝揚(yáng)眉,抬手就揪住了她的耳朵, “你說什么?” 靜嘉疼的直求饒,“誒——父皇,父皇我錯了——” “朕看你是越來越大膽了, 怎么,跟你皇長姐學(xué)的?嗯?” “不是,不是?!彼貌蝗菀捉饩攘俗约旱亩?,頗是哀怨,“我這不是同您提前報備報備……” “你一天天這么閑,是因為葉華年沒空搭理你?” 靜嘉莫名一噎,連忙反駁,“才不是?!?/br> 陛下洞悉輕笑,左手輕撫過玉帶上的刻紋,“讓你們婚禮推遲也是為了讓他好盡快牢靠地掌管慶川軍?!?/br> “葉華年……到底是葉卿的兒子,他的紈绔和才華,還真不沖突?!?/br> 這些天聽奏稟,都是對他的夸贊。 這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從陛下口中聽到葉華年的好,靜嘉欣喜驕傲地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本公主的駙馬,那是極好的?!?/br> 文帝淡漠地瞧她一眼,懶得搭理她,顧自繞過繼續(xù)走開了去。 今日裴郁卿休沐,一直想說動殿下出門去,但她就沒理過他。 冷淡的仿若一朵冰川雪蓮。 分明就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