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人生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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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喝多了的人,你別想跟他講理。林賢峰伸手過來想取走他的杯子,肖一山連忙把那只小竹筒一抓,反手背在了后面 “峰哥,我還沒醉,還能再喝一杯。峰哥你能沉得下心,我肖一山一直敬佩你是這、這個——” 伸手另一只手比了個大拇指,肖一山又比出根小指頭指向自己,“我、我就不行了,你說我讀了那么多年書,上了大學,學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的? 上頭一句話,我明知道這么搞下去不行,提、提個意見吧,領導還說我年輕人太跳?我跳毛的跳!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不干了! 不干了……岑夫子,丹丘生,將、將進酒,杯、杯莫停,來來,斌子,哥再跟你干、干一杯……” 田家斌正在猶豫自己到底是跟肖一山喝還是不喝,安立東已經(jīng)一手把將肖一山半扶半抱了起來“好,干了!”直接把他攙到房間里去了。 林賢峰連忙站起來跟了過去,見肖一山手里還比著干杯的動作,嘴里還說著“干”,一放倒在床上,立即呼呼就醉睡了過去。 林賢峰無奈地搖搖頭“這家伙。”幫著把肖一山的鞋子和外衣脫了,給他蓋了被子,和安立東走了出來,“立東,一山那些酒話——” 安立東擺了擺手“峰哥你放心,誰還沒個不如意的時候?喝酒以后說出來也好,免得憋在心里。 不管什么時候,都只有我們適應社會的,不可能讓社會來適應我們,不過我們也可以邊適應邊改變,總歸有自己發(fā)力的地方。 要是實在做得不開心,試試去走別的路也未嘗不可,總之本求自己的初心就好?!?/br> 林賢峰輕輕吐了一口氣“是啊,邊適應邊改變,不管體制內(nèi)還是體制外都是這樣,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立東,你是個明白人。” “得,你別給我一個大老粗掉書袋子?!卑擦|勾著林賢峰的肩膀坐回了酒席上,給他舀了一碗竹蓀湯,“我只知道,人有時候消極可以,但是不能讓負能量把自己給壓垮了。 人這一輩子也就短短幾十年,積極一些,正能量一些,心里就舒坦些。酒夠了,我們都不喝了,來,吃菜,吃菜!” 負能量和正能量?林賢峰笑著喝了湯,心里暗暗點頭。 孔子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保@話真不是白說的,安立東說自己是大老粗,可是說出一些的話都很有閃光點,對人生也看得透徹。 林賢峰有種預感,跟安立東這樣的人結交,一定會是他人生的益友…… 梧桐鎮(zhèn)醫(yī)院里頭。 半坐在病床上的安建華正被自己一黨子狐朋狗友圍了一圈。 “我說華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一早我瞧著你被你家里人攙進醫(yī)院,就差沒拿擔架抬了,還真嚇了我一跳,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安建華到鎮(zhèn)醫(yī)院以后,醫(yī)生也拿不準他是什么情況,心電圖沒問題,胸部照了個x光,也沒問題,只能暫時先住了院吊點水觀察幾天。 按醫(yī)生的原話,要是還出現(xiàn)心絞痛,那就往縣里面去送診,要是沒毛病,有可能是做的那個噩夢引起的一點現(xiàn)實反應,休息休息應該就沒事了。 所以到現(xiàn)在,安建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對湯二毛幾個來說那就是沒事,湯二毛把隨手從家里拿出來的幾個蘋果和一瓶麥乳精擱在病床邊的床頭柜上,就拍著胸脯給安向紅和王春花兩個打包票 “叔,嬸,華子既然來了鎮(zhèn)上,有我們照顧就行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可別耽誤了家里的農(nóng)活兒?!?/br> 安建華就是痛了那半夜,等一送到鎮(zhèn)醫(yī)院來,人又好好的了,能吃能喝能睡的。 家里豬要養(yǎng),雞鴨要喂的,為了安建華住院,捆兩個人在這兒也不劃算,湯二毛提出他們來照顧安建華,王春花還感動了一陣,覺得兒子交這幾個朋友雖然不務正業(yè),還是挺盡心的。 見湯二毛沖自己擠眉弄眼的,安建華也知道這家伙找自己肯定有事兒。 昨天半夜心口痛起來的時候,那真是一絞一絞的,現(xiàn)在不痛了,又什么事兒都沒有了。 之前還因為半夜沒睡好精神有些萎頓,現(xiàn)在湯二毛幾個過來了,安建華倒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爸,媽,我沒事兒,有我朋友在這里照看我呢,你們都先回去吧,家里那一攤子事兒還得你們倆主持呢。 你們都回去吧,別在這兒為我耽誤工夫,再說真有什么事,村里還有電話呢,我會讓人打電話過來的?!?/br> 湯二毛幾個也熱情“是啊,叔嬸,你們倆都先回去吧,有我們這一黨子在這里了,你們還擔心什么?” 小兒子看起來活蹦亂跳的,也確實不像有什么事,安向紅和王春花沒頂住湯二毛幾個的熱情,把安建華交付給他們,兩人就先走了。 湯二毛大名叫湯強,王春花順手就把他提來的那瓶麥乳精拎在了手里“行,有小強你們這幾個好朋友在這里照顧建華,那我就放心了。 建華,蘋果留在這里你記著吃,這瓶瓶罐罐的怕磕著碰著,我就先帶回家了。到時候有什么事,你記得給村里打電話?!?/br>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媽,你和爸快走吧?!?/br> 安建華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催促著安向紅和王春花走了,抓起一個蘋果掏出帕子擦了擦,咔嚓一聲咬了一口 “湯二哥,你們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湯二毛嫌棄地瞥了一眼安建華那塊皺巴巴、洗得看不出顏色的帕子,轉臉看向安建華時卻是一臉笑嘻嘻的 “華子,你回村不是問你堂哥那事兒嗎,問到了沒有?” 說起這個,安建華就一陣咬牙。 昨天安立東只是把他從墻頭拽下來,并沒有動他一根手指頭,不然安建華鐵定把今天住院的事兒給賴到安立東頭上去。 “嗨,別說了,那小妹兒我倒是找到了,竟然是個小道姑,姓易,從外地過來的。 老鴰山道觀里原來的那個梁道姑已經(jīng)走了,她現(xiàn)在一個人住在那道觀里,不過她臉上有毛病,難怪要戴口罩?!?/br> 聽說找到了,湯二毛不由精神一振,等聽到后半句,心里又是一提,連忙追問 “她臉上有什么毛???是有大疤子還是長了黑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