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白撩了和急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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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了長途臥鋪大巴車,易連城還是忍不住捂著嘴笑。 躺在她旁邊鋪位的安立東無奈地瞪了她一眼“就那么好笑?” “嗯,”易連城露在口罩外面的那雙鳳眼笑得水光盈盈的,“你就是個戲精,大騙子!欺騙了人家李老板純真的感情……” 隔著過道的靠另一邊窗戶的單鋪上的旅客耳尖地聽到“感情”兩個字,一臉八卦地看過來,眼睛跟探照燈似地在安立東和易連城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安立東斜了對方一眼,見他訕訕收回了目光,側(cè)了側(cè)身子面向易連城“我跟他談感情干什么,跟他談感情多傷錢吶,做生意嘛,一個愿打,一個愿挨?!?/br> 他和李老板軟磨硬泡,最終哭喪著臉以35元一條的價格成交,點完了貨交接完,回yj縣城的火車票已經(jīng)賣完了。 安立東充分貫徹了裝完b就跑的精髓,當即買了晚上出發(fā)的臥鋪大巴票,上車睡一覺,等到明天中午的時候就能到縣城了。 不跑,萬一李老板從羊城那邊打聽到什么消息,過來找他算賬了怎么辦? “我也是很有良心了,連那塊廣告牌都送給他了,他可以叫人繼續(xù)saocao作——” 35的進價,58叫賣,一條掙23塊,利潤夠豐厚了,起碼在安立東上輩子,這種健美褲很流行了一年多,價格應該堅挺過一段時間的。 當然,他自己12塊進來的,35的出貨價,利潤也不錯…… 易連城啐了他一聲,從隨身的小挎包掏出兩只口罩“要不要也戴一個?” 長途大巴別的不說,車上這味兒就實在讓人無法恭維。 四十幾個人的體味聚在一起,這才開車沒多久,易連城就覺得挺難受了。 安立東接過口罩也戴上了“睡吧,一覺睡醒,差不多就能到了?!表樖职蚜硗庖恢贿f給了睡在下鋪的田家斌。 不先睡著,一會兒大家都入睡的時候,磨牙打呼放屁的,還有脫了鞋一股子腳臭的,車上的廁所因為去的人多,也會開始發(fā)出難聞的臭味,到時會讓人更加睡不著。 易連城“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安靜入睡。 安立東本來想躺平了睡的,頭一偏瞥見隔著過道的另外那位旅客正在摳腳丫,趕緊又把身子側(cè)回來了。 還是看著易連城的睡顏舒服多了,安立東不自覺地往易連城那邊靠了靠,隱隱聞到了她身上清淡的香氣,深吸了一口氣,也閉上了眼睛。 臥鋪大巴輕微的搖擺仿佛搖籃一樣,很快就讓人一車人陸續(xù)陷入夢鄉(xiāng),鼾聲四起。 睡在后面的一個胖子打著打著鼾,突然拔高了一個音,驚得安立東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大概是車上的被子有些薄,易連城已經(jīng)蜷縮成小小一團了,安立東怕她感冒,把自己的被子加到她身上,又輕輕握著她露在外面的手,想放回被子里。 感覺到他掌心的溫暖,易連城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冷?!敝鲃油@邊靠了過來。 安立東火氣足,即使天氣冷,他也跟個大火爐似的暖和,易連城觸到了熱源,直接就跟八爪魚似地纏了上來。 安立東身子都僵了,輕輕推了推易連城,小聲地叫她“小易,小易?!?/br> 易連城含混嘟囔了一句“好吵”,那只冰涼的手在安立東胸口摸了摸,直接從兩??圩娱g伸進去貼著,頭還蹭了蹭,在他懷里找了個位置滿意地繼續(xù)睡過去了。 這是讓他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他姓安又不是姓柳。 安立東渾身的血都燒了起來,香香軟軟的姑娘撲進他懷里,特別是這人還是易連城,他要沒反應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可是有反應……那也是白反應!連蹭蹭都不敢,在車上是次要的,主要是要被易連城發(fā)現(xiàn)了,這姑娘會怎么看他? 安立東努力去想別的事,譬如說這次掙到的25萬多塊錢。 有了錢能修新房子,修了新房子能娶漂亮的老婆…… 越想下去,身體里的火就越燒得慌,懷里的易連城大概覺得太熱,開始蹬被子,被子沒蹬倒,一抬膝先把安立東頂了個好歹。 安立東痛得“咝”了一聲又不敢喊出來,倒是一下子想起了這妹紙一腳踹在方懷德腿間的那股狠勁,身上的濁火立即消了大半,長吐了一口氣,輕輕捏了捏少女軟綿綿的耳垂,咬牙切齒地低語了一聲“我就這么給你白撩了?” 話剛說完,大巴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安立東緊緊抱住易連城,才沒有讓她像別人一樣被撞到隔板上去。 “出什么事了?”一車的人全被驚醒了。 車子外面也吵吵鬧鬧的,大燈照過去,從前面不斷撲過來cao著家伙的人。 臥鋪大巴的司機一下子臉就白了,難怪前面一輛大貨剛才緊急踩了剎車,遇上劫道的車匪了,逼停了大貨,他這輛跟在后面的客車也受了牽連! 對方?jīng)]讓司機反應過來,就有人跑到后面也設好了路障,讓客車倒都沒辦法倒車。 “開門,快下車,都給老子下車!” 手臂粗的木棍毫不客氣地敲擊著大巴車窗玻璃,看著上面被敲出的裂紋,大巴車司機心疼得直滴血“大哥,你們別敲,我開門,開門……” 門一打開,就有人拿著匕首沖上來“都老實點,一個個給老子下去站好!誰敢?;樱瑒e怪老子手里的刀子不長眼!” 田家斌從下鋪跳到了過道,聲音有些緊“東子哥……” 現(xiàn)金是沒有多少的,錢已經(jīng)存進銀行卡里了,但是這些人來得氣勢洶洶的,肯定不會是什么善茬。 田家斌后腦勺那傷口才剛好得差不多,可不想再被人來一下。 安立東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交待“靜觀其變。” 行李廂的門也打開了,魚貫下車的乘客在棍棒加匕首的監(jiān)督下,一個個從行李廂把自己的行李取了下來。 安立東緊緊牽著易連城的手,把她掩在自己的身后,默不出聲地背上行李,隨大流站到了路的一邊。 手電筒的光線亂晃,前面突然“砰”的一聲,傳來玻璃被大力砸碎的巨響。 有人罵罵咧咧地踩上前面那輛貨車的踏板,舉著木棍往駕駛室里面捅“他女良的,給老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