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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旗覺得稀罕,樂呵道:怎么了,今天也沒唱幾首啊,這就玩膩了?要不等會出去彪個車?誒,阿俊,好久沒走出遛彎了! 梁嘉泓笑了笑,聽說你最近新買了輛車,用起來怎么樣? 楊旗說:還行吧,反正圖個開心而已。小meimei,小meimei!你給我點(diǎn)個水木年華的一生有你。 點(diǎn)歌的公主小妹穿著低胸裝,嫵媚一笑,屏幕上立刻跳出一生有你。 在楊旗的煙熏桑中,王邵俊湊到梁嘉泓邊上,搞了兩個骰子,梁嘉泓沒說什么,熟稔的擲骰子,輸了,他按照他們的老規(guī)矩,喝了一杯紅酒,紅酒里兌了雪碧。 在這么一來一去中,王邵俊閑聊起來,說:我聽說你媽給你定了個兒媳啊,是正廣集團(tuán)的千金,和你同年,我見過照片,長的很漂亮啊,有沒有興趣??? 梁嘉泓嘴角勾著淺笑,有多漂亮? 大眼睛高鼻梁,臉白唇紅。 是不是就那樣兒啊?梁嘉泓的視線落在點(diǎn)歌小妹身上。 王邵俊笑起來,我去,你這可真夠損的,要是人聽到這你句話當(dāng)場就把你收拾了,千金小姐能和這種下三濫的女人比嗎?你也沒正兒八經(jīng)談過戀愛,處著試試唄,處著還行就結(jié)婚。 梁嘉泓捏著骰子,指腹擦過上面點(diǎn)數(shù)的紋路,他往后一靠,將骰子精準(zhǔn)的投入了一個玻璃杯中。 他說:皇帝不急急太監(jiān)啊,你和你媳婦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王邵?。嚎炝税桑饶挲g到了就會結(jié)。 那提前恭喜了啊。 他不玩,王邵俊也不玩了,轉(zhuǎn)身去抱媳婦玩了。 包廂里又進(jìn)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勾肩搭背,韓陽說:這我女朋友,帶來給大家瞧瞧。 又換了。 但兄弟都給面子,不戳破,一口一個弟妹,親熱的像是上輩子就認(rèn)識了。 梁嘉泓環(huán)視一圈,低低笑了,起身想去外頭。 楊旗:干什么去啊?不唱了? 梁嘉泓懶洋洋道:這不是你們都成雙成對的,我出去透透氣,省得眼紅。 楊旗摟過女朋友,得意道:眼紅你就談吧,這本也不是什么吃虧事,就你守身如玉。要不找你初中里的女友搞搞舊情復(fù)燃。 梁嘉泓始終淺淺笑著,眉眼輕佻,他沒說什么,跨著步子往外走。 包廂的隔音效果也阻擋不住四面八方的歌聲,雜七雜八混在一起,旋律刺耳。 梁嘉泓走出KTV,涼風(fēng)撲面而來,清新凜冽的空氣卷走了殘留在他身上的煙酒氣息。 他走到邊上的一顆桂花樹下,九月,桂花飄香,淡淡的香味總是能引人想起一些美好的事物。 梁嘉泓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手擋著風(fēng),火苗簇動,煙頭亮起橘色的火星,他一吸,煙頭一暗又亮起來。 風(fēng)一陣一陣掃過來,幾朵桂花隨風(fēng)飄零,落在花壇的大理石邊上。 梁嘉泓眼眸下垂,在絲絲縷縷的煙霧散盡后看見了這淡黃色的花朵。 不知怎么,想起了今天中午的光景。 烏天賜這人他是聽說過的,東門中學(xué)的?;壢宋?,當(dāng)她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只是覺得有點(diǎn)意思,想看看這?;ㄏ胱鍪裁矗?dāng)她指向葉絮的時候他的目光也隨之移去。 溫暖的午后秋光從干凈的玻璃窗外灑進(jìn)來,她低著頭在吃東西,高高扎起的馬尾垂在后面,發(fā)尾隨著她的呼吸舉動輕輕掃過她纖細(xì)白皙的脖頸,而綁著這頭烏黑頭發(fā)的是一條淡黃色的橡皮筋,上面還有兩朵金屬質(zhì)感的花朵。 是金盞花還是桂花,不得而知。 但他隱隱覺得,那是帶著香氣的。 如果你問他當(dāng)時怎么想的,大概只是鬼迷心竅吧,或者這是注定的劫數(shù)。 第5章 他這支煙抽的很慢,皇都里男男女女進(jìn)出著,抹了粉黛,攜了名利,各取所需的相互糾纏,燈紅酒綠之下都是虛空。 夜涼如水,桂花香氣忽而濃郁,忽而淺淡,這種香味在會所里的香水味中不足一提,卻在沁涼的風(fēng)中經(jīng)久不散。 很多年以后,葉絮就成了這樣一種存在的香味,可她不懂,她總以為她得成為另一種香味才能與他并肩,從而成了一種執(zhí)念,一種錯誤而頑固的執(zhí)念。 回想起和葉絮的聊天內(nèi)容,梁嘉泓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里浮現(xiàn)著些許笑意。 她的言語之間是青澀緊張,卻偏偏裝的老成和淡然。 可也正是這種青澀稚嫩,將她襯得透明干凈。 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是講不清道不明的,總之,當(dāng)烏天賜拋出橄欖枝的時候,他幾乎沒有考慮的就接受了。 不是一見鐘情,不是一時興起,不是玩弄感情。 好像一切只是剛剛好。 是意外是巧合,而人生就是由這種意外和巧合平湊而成,不是按部就班的東西通常帶給人驚喜,可以是悲也可以是喜,但一定是讓人銘記的。 涼風(fēng)掠過,半截?zé)熁覕嗦?,梁嘉泓抽完最后一口,碾滅了煙頭。 回到包廂,里頭依然在勁歌熱舞,楊旗說:等會這場嗨完,我們就去飆車,怎么樣,敢不敢比一場? 梁嘉泓對這些一向無所謂,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