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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頭這種事什么時候都不缺看熱鬧的,他這一哭一鬧,左鄰右舍出來不少人過來看熱鬧。有的不敢出門的,也站在大門邊上探頭往外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其實錢書柔的威名,在全村人的耳朵里也算是如雷貫耳了,都知道她不講理,不過眼下天上不見太陽,糧食又鬧饑荒。這種時候奶粉可是稀罕物。要說誰貪心偷吃點,還是有點可能的。 看著周圍圍過來的鄰里人,項駱皺眉,看著坐在地上撒潑的錢書柔。 其實對于潑婦而言,他們根本不在意你怎么回應她說的話。因為只要你回應了,她就贏了。 所以項駱看向項建國,項建國也覺得丟人的慌,可他也奈何不了自家媳婦,只是伸手去拉。還被錢書柔伸手打了兩下。 “你個沒用的!就知道偏袒你侄子!他能給你養(yǎng)老是怎么著!他偷的是你大孫子奶粉??!我這可憐的宗延??!打出生就沒見過爹媽,好容易拉扯到一歲又遇見現(xiàn)在。這奶粉就這么一點,吃一口少一口的還有人偷!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 項駱只冷眼看他鬧,這時候才見祝炎慢悠悠的走過來,項駱一回頭就笑了。 祝炎還穿著一身睡衣,手里頭卻拿著一罐奶粉走出來:“你們嚎什么呢?什么奶粉?怎么?你們也想來一杯?” 祝炎拿著奶粉出來的一瞬間現(xiàn)場就安靜下來了,錢書柔是真沒想到項駱家里竟然也有奶粉。 看見祝炎,錢書柔傻在哪里沒動作了。 祝炎一只手搭在項駱的肩膀上,彎腰譏諷道:“還是說你覺得這罐奶粉也是偷你孫子的?!?/br> 錢書柔一聽祝炎這話,當時就有了新的靈感。竟然真就厚著臉皮說了下去:“你還好意思說!這不就是我孫子的奶粉嗎!好好一罐沒打開的奶粉你們給打開了!長霉了怎么辦!你們偷我這小罐的奶粉不說,連沒開封的都偷走了??!” 祝炎笑道:“那你拿回去吧!” 錢書柔面上一喜,忙要爬起來搶奶粉,祝炎將手一收多來,冷笑道: “別說我不告訴你,上半年我骨折過,這奶粉是哥們從過來買回來的特制高鈣奶,為的是穩(wěn)固我剛長好的骨頭。成年人喝多了都有可能長結(jié)石,你還有膽子給孩子喝?怎么?嫌他活的太長?” 周圍人都忍不住笑了,項駱卻聽見了祝炎他說骨折過。 第19章 第 19 章 祝炎一段話引得周圍人發(fā)笑,自然就明白了這是錢書柔在無理取鬧。 祝炎抖抖手里的奶粉罐,道:“奶粉你覺得稀罕,在我這里喝一半倒一半都不心疼。我有朋友就是做進口有機奶生意的。誰瞧得上你這種小屁孩的奶?!?/br> 國外的不見的就是好的,只是村里人的眼里,進口產(chǎn)品天生就有著一道光環(huán)。祝炎此話一出,周圍已經(jīng)有了嘲笑的聲音。 錢書柔從來都是自己不講理征戰(zhàn)四方叫別人啞口無言的,頭一次遇見這樣的硬茬子。 當即拍著大腿還要鬧,項建國已經(jīng)丟不起這人,拎起了她的衣領(lǐng)子奮力將她拖走。 要是以前,她鬧也就鬧了,反正他們在城里定居,鬧的再厲害回城里幾個月再回來還是該說說該笑笑。眼下這世道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回去,要是真鬧大了,還在這村里怎么待。 走遠了幾步,項建國回頭看一眼項駱,卻發(fā)現(xiàn)項駱拉著祝炎回頭將大門關(guān)上了。 顯然,今晚是不能再將孩子送到這里的。 原本,還想著借助孩子增加跟項駱的走動增加關(guān)系,畢竟他們歲數(shù)大了,孫子還小。而項駱剛好沒爹媽。結(jié)果全被錢書柔這個目光短淺的破壞了。 耳邊滿是錢書柔不甘心尖銳的聲音,掙扎著要跟項建國打架。 項建國心底五味雜陳,面對老婆惱羞成怒的遷怒,終于忍不住抬手給了錢書柔一巴掌。 錢書柔當時傻在了那里。 他們夫妻間的矛盾暫且不提,項駱回了屋一把抓住祝炎的胳膊:“你骨折過?” 祝炎甩開了項駱的手,坐會沙發(fā)上,用硅膠蓋將奶粉蓋上。 “沒有。”祝炎冷靜道。 項駱剛松了口氣,才聽看完熱鬧的安維補了一句:“今年沒骨折,骨折的是前年。光復建就做了大半年,差點殘了?!?/br> 一句話就讓項駱一激靈,在開口聲音都高了幾分:“為什么……” 可聲音雖高,只開了個頭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為什么什么?為什么會骨折?為什么沒告訴自己? 話出口的瞬間,神情激動的項駱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問為什么的資格。 祝炎自然也明白了項駱此時的窘迫,沒有開口擠兌,只報以冷笑。隨后起身去衣柜前翻找項駱的衣服。 “現(xiàn)在事情都解決了吧。再不走天黑了。”祝炎脫下睡衣,換上項駱的衣服。 此時九點過半,算上路程只怕趕不上下午干活時間了。 車子出庫,項駱開著車,回頭瞧見祝炎倚著窗戶百無聊賴的向外看,身影與幻想中祝炎坐在駕駛位上的模樣重疊。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只是這份美好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祝炎口中的大兒子。 項駱可以七八分的斷定他口中的兒子可能不是孩子,可那兩三分的可能已經(jīng)足夠攪亂他所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