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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他。”項駱再度開口,比剛剛說的更順暢。 心底也仿佛落下了一顆千斤巨石。原來承認這個能這么輕松。 安維低頭繼續(xù)喝湯,眼睛卻滴流亂轉(zhuǎn),思緒飛轉(zhuǎn)。 “那……他知道?”一個男同跟喜歡的男人同床共枕,他有點為祝炎的菊花擔心了。 項駱點頭:“知道?!?/br> 項駱雖然沒直面對他說,但也從來沒隱瞞過。 “那……你們發(fā)展那一步了?”安維試探的問道。 項駱揉揉鼻子:“表面兄弟吧?!?/br> 項駱并沒有說他們曾經(jīng)春風一度的事情。那是只屬于兩個人的隱私,不是自己炫耀的資本。 “那以后呢?”安維問。 項駱沒有隱瞞:“我不知道?!?/br> 安維不好阻止,更不好幫忙出主意坑自己兄弟。想一想道:“我是沒有別的意思。我也能幫你瞞著。可你必須想想,什么時候是一站呢?你就維持現(xiàn)在一輩子?” 不得不說,項駱這種時候真的需要第三個人幫忙從旁觀者角度去想一想。 項駱又是一杯進肚,打開了第二瓶啤酒。 可是藥不治假病,酒不解真愁啊。 安維看他借酒消愁,低頭吃菜。他跟項駱到底不熟,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極限了。安維不是一個不懂分寸的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安維才道:“我不太懂你是什么想法。要是祝炎也沒意見的話,那我更不會說什么。只是……要是他不想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勉強。畢竟感情這種事不是強求的。” 這話是實在話,只是聽著后半句,項駱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只瞥了他一眼: “你懂的倒是多。” 安維端起酒杯看看項駱:“旁觀者清吧?!?/br> 項駱嗤笑:“你有過對象嗎!” 這一句話戳中安維痛處了,怔了半晌,欲哭無淚道:“我差點有過好嗎?這不是被人搶了嗎?” 項駱忍俊不禁:“能被搶走也是你沒本事?!?/br> “怪我?你說那高三當學長的,又不缺姑娘追,搶我對象干嘛?。∥揖瓦@么一個好不容易有感覺了?!卑簿S端著酒杯欲哭無淚,“問題是他要真領(lǐng)走了我也認了,之前同學聚會,那女孩結(jié)婚孩子都有了,她男人照片可丑了。還不如我呢?!?/br> 安維說這話把酒喝了,祭奠他那來不及開始就結(jié)束的初戀。 這世上最大的不甘心莫過于喜歡的人結(jié)婚了,結(jié)婚對象不如自己。 可再怎么也只能酸。 可聽他說這些,還是引起了項駱的注意。 當年錯過后,那個姑娘已經(jīng)成為他人婦。 他整整錯過了祝炎五年,這期間的所有,他一無所知。 甚至于,如果現(xiàn)在沒有將他牢牢抓在手中,那么錯過了,遙遠的未來可能就只剩下一聲不敢的嘆息。 也許,是該做點什么了。 兩瓶啤酒都下肚了。項駱將二鍋頭拿起來開封了。安維嚇得咽下嘴里的rou:“我喝不了白的!” 項駱也沒他倒,只自己倒了一杯。 辣酒入喉,熱辣直到心底。舒緩了心底的糾結(jié)。 二人連吃帶喝,時間一轉(zhuǎn)到了九點多,快十點了。安維要準備出去巡邏了,項駱喝了一瓶半啤酒,半瓶白酒。雖說木著臉坐在那里不像醉酒,安維也不敢讓他做什么。 起身將飯菜收拾了,找出真空機將菜和湯全部用袋子真空裝上塞進冰箱,看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又將給祝炎準備的那一分拿出來,需要熱的菜放進鍋里加把火,等祝炎回來,拿出來打開包裝就可以吃了。 項駱是真不會喝酒,只是昨晚被祝炎言語刺激,今天氣氛又在這里,就多喝了一點,此時只覺得腦袋迷迷糊糊的,也不敢去做什么事,見安維里外收拾,他也不添亂,直接躺床先睡了。 安維見項駱喝醉酒乖乖去睡覺,還不禁點點頭。這酒品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耍酒瘋。 祝炎搓著手風塵仆仆回來的時候,安維跟他說了飯菜在鍋里。 祝炎進屋,瞧見項駱躺在被窩里閉著眼睛好像睡熟了,靠近就聞到了一股子酒味。 沒開口。去外屋在爐旁烤了一點火,在鍋臺旁吃了飯,這才洗漱回屋開始脫衣服。 等脫了衣服換上睡衣,一回頭瞧見項駱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也許是受到了酒精的影響,他的目光有些發(fā)直。 祝炎打個哈欠關(guān)燈鉆進被窩,正在翻身找個舒服的姿勢才聽項駱問:“還適應(yīng)嗎?” “還行,在村口站崗,遇見了兩三個要進村的人,看一下稱稱他們給的糧食。剩下也沒什么活了?!?/br> 項駱翻身,面對面去看祝炎。黑夜之下瞧不見對方,不過祝炎還是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 “怎么了?” “沒事?!表楍樥f完,又伸手往祝炎的方向摸了摸,碰到了祝炎的胳膊,還伸手捏了捏。 祝炎皺眉,開口嘲諷道:“這是撒酒瘋呢?” 項駱也不否認:“算是吧。” 祝炎伸手抓住項駱伸過來的手,手指挑·逗似的劃過他的掌心:“那你打算干點什么?” 項駱將他的手牢牢抓緊,撫摸著其光滑的手背,將手拉到自己這邊,就那么握著。 沒有別的動作。 項駱的手很熱,也很大。握著祝炎的手力道并不重,就仿佛捏著最寶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