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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賣出去多少,都誰買了必須記錄在案,賣出去多少東西,晚上要來項駱這里報賬,要是缺了少了,李寶國就要出糧食添上空缺。 如果有的菌包被污染了,別人拿回來換,項駱會隨時在李寶國那里多放幾個菌包應(yīng)急。但都誰換了也要細(xì)致的記下來。 項駱做的菌包在包裝內(nèi)是有防偽的,是一張打印出來的圖案??上Ъ抑袥]有帶膠的打印紙,不然可以貼在外面。 反正菌包有防偽,那么替換的時候就只認(rèn)防偽不認(rèn)人。如果沒有防偽,就不承認(rèn)是這里出去的。 這也是在村里開始有人拿自己做的破菌包非說是項駱買的,而且被戳穿以后死活不承認(rèn)賴著不走的教訓(xùn)以后,項駱跟祝炎商量出來的結(jié)果。 也是多虧了家里有打印機,打印紙暫時還夠用。 李寶國是個老實干活的漢子,這些事自然不是很懂。不過好在李月月還挺伶俐的,明白了以后就包攬了記賬的工作。將之前上學(xué)還沒來得及用的本子都翻找出來認(rèn)真規(guī)劃了一下記賬標(biāo)準(zhǔn),記好了給項駱檢查一下,就跟爸爸一塊將東西搬回家了。 往后有李家?guī)兔u東西,項駱家里不光能清凈不少,也有更多精力去準(zhǔn)備別的了。 其實菌包的事情需要有人分擔(dān)。 三雙手干出火星子也做不成流水線。 可不是系統(tǒng)的原料,就達(dá)不到抑菌標(biāo)準(zhǔn)??梢菍⑾到y(tǒng)原料交給其他人幫忙做,就泄露了底牌。 加上項駱同期還在培育木耳,以及未來還要推出鴨子和兔子。 這些必須要逐一解決。 夜里項駱的兩條腿不老實,就纏著祝炎的大腿根。祝炎往下踩了幾次都不行。 無奈翻過身:“說吧,什么事?” 項駱如愿伸手抱過祝炎:“我在想菌包的事情可以不可以外包?!?/br> “你自己怎么想的自己沒點X數(shù)?”祝炎翻了個白眼。 到底是祝炎,簡直就是他肚子的小蛔蟲。 “我擔(dān)心的還是原料問題,不能讓暴露這個?!表楍樥强嘤跊]把解決,才sao擾祝炎動用他激靈的小腦袋幫忙想一想。 “摻一下不就行了?!弊Q状蛄藗€哈欠,不暇思索的道。 項駱一怔,下一秒直接在祝炎的臉上親了個帶響的。 他想了半天,愣是鉆進(jìn)死胡同。 其實項駱不算笨,基本上祝炎說什么都能一點就通。只是可能是眼界沒那么寬闊,想事情容易局限于某個范圍。相對的祝炎就沒那么多麻煩了。 這祝炎到底是什么神仙??!簡直就是小天使! 項駱這里抱著祝炎稀罕的跟什么似的,祝炎煩不勝煩推了兩下推不動,就半推半就的跟項駱折騰了一番。 隨后項駱就開始了實驗,用空間原料,和普通原料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在一起罪作出菌包,做出了五種配比,每種三包進(jìn)行對比,然后培育。 等這邊還在做對照組實驗的時候,項燕跟周婷婷被送回來了。 不過母女倆一回家就把門關(guān)上了,也不見外人。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需要好好冷靜冷靜。項駱也沒去看。 又過了一段時間,周文樹也回來了。 這一回來就明顯瘦脫相了。那些劫匪包括周振興在內(nèi)都被判了死刑,獨獨周文樹是批評教育,象征性關(guān)幾天就回來了。 周文樹一來將自己摘得很干凈,只是被脅迫,而且自己家女兒也是受害者。雖說查出來他也有主動的部分,但到底沒給項駱家造成侵害。 而周娜娜失蹤這件事,到底是生死未知,項燕和周婷婷又寫了諒解書,他前后算一算沒別的大錯,就放回來了。 只有周文樹自己明白,他的這份自由,是用離婚協(xié)議書換來的。 家里沒他的位置,他的東西全被項燕一把火燒了。念著夫妻一場,項燕只給了他一百斤雜糧餅干,讓他自己想辦法自立門戶。 最后他扛著一百斤的干糧想了半晌,去了一家家里死絕了的親戚家。 這世道村中家中死絕的人不少,只是村里人多嫌晦氣少有人去。只有從外地搬過來的人才會找這種死過人沒人管的房子住,因為沒人管,不用買下來,也不用支付房租。 周文樹來的親戚家,既然是死絕戶的親戚,那么他住進(jìn)來就沒人能趕走他。他簡單收拾了一下,這家里鍋碗瓢盆都有,厚被子都被別人拿走了,但普通被褥都有。他簡單打理下,就勉強住下了。 只是周文樹從來不覺得這樣的日子會長久下去。包括村中大部分人都沒覺得這一家會完全散了。 甚至有人開始打賭,說他們夫妻多久會和好。一兩個月,還是一年半載。 要是離婚就此分開,那兩個人估計這輩子都沒什么緣分了。可離了婚后來人還住在一個村子,還不是很遠(yuǎn)。又一起孕育了兩個孩子。且周文樹有心挽回。 所有人都覺得女人心軟,小女兒又剛長大,準(zhǔn)備找婆家的時候需要父親,要不了多久周文樹就回家了。 周文樹回村幾日后,來原本的家里兩次,不過項燕一直沒理會。 這天外頭大門被敲響,項燕只以為周文樹又回來了。項燕只覺得心煩,躺在炕上沒動。出去上廁所回來的周婷婷透過窗戶看一眼: “媽,是我哥!” 周文樹沒什么太親近的親人,能被周婷婷叫哥的也就項燕的親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