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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駱冷笑:“人家那是主動邀請,三嬸兒,您這叫不請自來。沒事就先回去吧,我還忙。” 項駱回頭就要走,錢書柔一看要走就急了,忙將人叫?。骸鞍ィ縿e別別!你這孩子氣性怎么這么大呢?是不是還生三嬸氣呢?我什么脾氣你還不知道嗎?我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上回罵你,其實我這可疼你了。我這兒子沒得早,咱們老項家就剩你這么個兒子了,我不疼你你疼誰啊?” 這轉(zhuǎn)眼就打起了親情牌,項駱皺眉回過頭,道:“你要是真疼我,送來二斤rou我就承你情了?!?/br> 還給項駱送rou?錢書柔沒從項駱身上割二斤rou回去吃就自以為吃虧了。 “你這孩子咋凈想著吃了!就不想想別的?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這還沒個媳婦伺候,我這看得怪心疼的。這不最近看個姑娘不錯,長得漂亮孩子還老實,想來想去她給你我能放心。這不是想著讓你過去見見嗎?你看三嬸這不是為你著想嗎?你這還跟我發(fā)脾氣呢?!?/br> 錢書柔說話帶笑,說得跟真的一樣。 項駱明白了,之前算計項燕母女不成,這回過頭又想算計他的婚事了。 看她這么熱情似火地給幫忙說話,可見是收了好處的。 項駱心底冷笑,面上卻歪頭好像很好奇:“那你說說看?” 見他感興趣,錢書柔拍拍大門:“那你把門開開。” “你先說吧!” 錢書柔有些不滿,不過想到錢的面子上,還是滿臉堆笑地將大臉懟在小窗上:“你不老出門的,村里新搬來了不少人家。這不我家旁邊就搬來個姓曹的人家,就一家三口,一個當媽的領一兒一女,怪不容易的。兒子長得人高馬大的,老實肯干,姑娘今年才十九,那叫一個勤快,屋里屋外活都能干!我看人不錯,就想給你拉個線兒!你要不信我這就領你去看看去!哎呦,真沒這么好姑娘的了?!?/br> 這么一看,她收錢辦事是肯定的了。 “我沒興趣?!表楍樦苯亓水?shù)馈?/br> “你這孩子!合不合適不得先去看看?。∥腋嬖V你,那姑娘你看一眼就肯定知道好了!”錢書柔有些心急了拍拍門,“你讓三嬸進去好好跟你說?!?/br> 項駱回頭進屋,就在錢書柔以為是取鑰匙開門的時候,正滿臉地笑的看著項駱,項駱當著她的面將小窗一關,用小鎖頭給鎖上了,眼不見心不煩。 錢書柔用力一推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開,這才知道項駱連小窗都鎖了。 她能壓著這么半天的脾氣,當然是為了利益?她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窘境了,糧食快不夠吃了。偏偏項建國臉皮小。家里糧食少買的菌包也少。菌包培育需要時間,項建國又沒臉跟項駱討要菌包或是賒賬。 之前她來項駱這里要,結(jié)果被趕了出去,又看見項燕得了那么多糧食,又想上門去鳩占鵲巢,還是被攆出來了。 現(xiàn)在好容易因為外面新人進入,有人聽說了她是村里首富的三嬸,就備下重禮讓她幫忙保媒拉纖兒,項駱本來就沒娶媳婦,娶誰不是一樣的?把人家姑娘娶進門對誰都好。 可他就這么油鹽不進的! 錢書柔哪里是脾氣好的?一下子脾氣上來了,也顧不上臉面,掐起腰用力砸著門就開罵。 項駱回屋將門一關,外面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 錢書柔的罵聲不小,附近有人聽見了,就站在墻里聽了一會兒,聽出來是錢書柔后,看她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句,也覺得沒意思回屋了。 錢書柔當初沒離開村子前就是惡名遠播,末世那些saocao作廣為流傳,更是成了一代笑柄。 而且誰都知道她不靠譜,就算有便宜也是她一個人占。也就是外鄉(xiāng)人不懂得,拿她當個人物。 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求到她這里了。 項駱回屋吃飯,也就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晚上李寶國和閨女帶著賣剩下的原料和賺來的糧食過來記賬,相互確認一下今天賣的東西,有沒有缺什么少什么。 一般李寶國都是跟女兒算好了一回賬再送來的,項駱用計算機和稱對一下就行了。 算完了賬,李寶國留下喝杯水。就忍不住說起白天聽見錢書柔罵街的事情了。 “早幾年我家那口子在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她不好相處。那個時候你們還沒分家呢,家里還困難,沒及時蓋房子。就都住一起。你三叔結(jié)婚了以后,你爹媽還跟你爺你奶一個炕上住了兩年。所以那時候我家跟你三叔走得也近。我家你嬸跟你媽相處得就好,就是你三嬸,每次出去說幾句話都氣呼地的回來。” 項駱其實不大喜歡聽這事,不過他說了,也不好就此攔下。 “還有這事呢。”項駱只笑著說了一句。 李寶國也覺得當他說人家長輩不大好,嘆口氣又道:“也不怪我說她。她也實在沒個長輩樣子。就用長輩身份壓你??蓻]想過讓小輩孝順,也得當長輩的自重才行。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見。就前些日子我剛從你這里接手買菌包的時候她就來過,要菌包,拿了東西就想走。我問她要糧食換,她說這是她侄子家的東西,拿點怎么了?!?/br> 項駱眉毛一抬,他還真不知道這事。那時候天還沒那么熱,還沒有大白天開門。這門一關,就是站院子里罵街都聽不見,何況是隔了一堵墻。 “你給她拿了?”項駱可不記得他們差過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