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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有老鼠的風險, 村里也不會放孩子出門,村子里沒有了熱鬧, 但勝在安全。 安維知道了地下室以后, 對二人的底牌更加是不聞不問。二人沒有了別的顧慮,剩下的就只是繼續(xù)鋪設自己的銷路網(wǎng)了。 自打末世以后,其實項駱就很少用右眼了, 有時候甚至自己都忘了還有這么一種異能。 與此同時,噩夢也幾乎沒做過了。偶爾的幾次也在醒來后沒什么印象了, 多半都是不重要的。 所以, 當噩夢再度降臨的時候,項駱幾乎都沒發(fā)現(xiàn)那是噩夢。 每次的噩夢,他都是不同的角色。 這一次, 他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項駱還在發(fā)呆的功夫,院子外就響起了聲音。項駱起身出去看,看見黃昏之下,一個中年男人領著一個十歲出頭的男孩回來了。 “月月,這以后就是你弟弟了,我在跟你媽商量他以后叫什么好。你看,長得怪好看的,孩子還老實。” 項駱走過去看一眼,瞧見新弟弟上一秒還面無表情,下一秒?yún)s露出了一個無比熱情的微笑: “jiejie好!” 項駱沒開口,夢境向前推進,轉眼到了深夜,項駱不知不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儼然沒反應過來這是夢境。 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漆黑的一片,下一秒。父母的主臥室方向傳來慘叫。 項駱起身往那邊跑去,瞧見炕上倒在血泊中的的父親,而那男孩兒,正騎在母親的身上,手里握著刀柄,而那柄刀子,正插在母親的胸膛。 看著死不瞑目的父母,項駱的嗓子里傳出崩潰的尖叫聲。那男孩拎著刀走向自己,項駱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外跑! 出門,卻發(fā)現(xiàn)大門口站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那男人滿臉兇相,獰笑著走過來。 項駱又往屋里跑,卻被人從后面砸中,身子爬過里屋門檻奮力向前爬,手指摸到落地柜,抬起頭,項駱看見了一張容顏俏麗卻滿是絕望的臉。 …… 項駱猛然睜開眼睛,額角的汗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人半晌沒說出話來。 又是那種夢境,而且這樣的夢境,仿佛真的發(fā)生一般! 太真實了,也太絕望了。 這其實遠比遭遇喪尸更加絕望。喪尸,至少只是一具會動的尸體,最多是惡心,只要能鼓起勇氣就沒有克服不了的。 可夢中少女遭遇的,是血粼粼的人心。 一個孩子面無表情的殺了兩個人,她家中好好的遭遇外人入侵! 而且夢中,他們說話的口音分明是本地人! 難不成真的發(fā)生了? 項駱手伸向床頭柜,抓起一包鍍錫包裝的水咬開包裝將一包水喝進去。 這時候,才聽旁邊響起涼涼的聲音:“做噩夢了?” 項駱點點頭才想起來天黑祝炎看不見,回道:“嗯,你知道的,我做噩夢基本都是真會發(fā)生的?!?/br> “說來聽聽。”祝炎也是聽他忽然醒來后呼吸加重。好好的他也不太像半夜發(fā)Q,也就只能是做噩夢了。 項駱簡單明了的將夢境說了,也必須簡單明了,拖得時間長他就忘了。 “如果你夢見的是真的會發(fā)生的,而且就在這邊,那就是說,最近又要不太平了?!?/br> “想到什么了?”項駱心里也滿肚子疑惑,此時想要聽一聽祝炎的想法。 “那個小男孩十多歲了,突然被領養(yǎng)。還要給他取新名字,那就是跟原本家庭沒關系了。你夢中的視角不認識,那就不是認識的人家,不可能是村里人,也不太可能是周圍村子的人?!弊Q追治鲋?/br> 項駱也想到了這一點:“災民?” 先前附近不遠的地方發(fā)生了很強烈的地震,光是救援就花了很長時間。最近又爆發(fā)了二次喪尸,而且是更加嚴重。有的人因為恐懼逃離了滿是喪尸的村莊流亡也不是不可能。當前雖說解放軍已經(jīng)將喪尸問題基本解決了,可先前逃亡的村民們不見得全都得到了安置。 祝炎道:“這樣就能說上了。當前情況下各村人人自危,除了咱們這里外,多數(shù)都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死亡率。這么龐大的死亡數(shù)量,就必定會造成很多家庭的破碎。沒了孩子的想要孩子,家里過不去的,想把孩子送出去。死了老婆的要再娶,死了丈夫的要再嫁。所以,有人走到哪個村,村里人對大人會有防備,不過單純的□□也說得通?!?/br> “至少這是受害者視角看見的?!表楍樈又Q椎脑捳f道,“他們覺得對方是可憐人,所以將男孩留下收養(yǎng)了。只是對方其實是一伙匪徒,就是借著□□來摸清對方的底細。然后跟孩子里應外合,殺人搶糧。只是夢里看見的那個孩子,才十歲出頭,下手竟然那么狠毒。” 祝炎倒是并不驚訝:“如果真有這么一個孩子也實屬正常,我記得國外某個極端組織專門訓練幾歲的孩子。他們心思新單純,更容易被xn,也沒有是非觀,只會拿殺人當最普通的游戲。敵人也不容易對他們有防備。當然,這件事謠言的可能性也比較大。而且也不見得真的是孩子?!?/br> 如果真的是才半年,就有這樣的孩子就未免太殘酷了。 項駱挑眉:“侏儒?” 要僅僅是一個長得像孩子的大人,那能接受的程度就高太多了。 祝炎說這話,其實也是在安慰項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