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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外人看見了都會盡快將二人分開,只是看二人的狀態(tài),儼然是不死不休了。 這一場場鬧劇,你方唱罷我登場,村里就沒這么熱鬧過。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至此結束以后,項燕家出事后的第三天一大早,有人出來倒臟水就發(fā)現隔壁門口躺了一個人,頓時嚇得差點尿褲子,走進才發(fā)現還有呼吸,只是身下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大片。只是沒穿褲子,血也是下半身暈開的。 發(fā)現的人將人翻開,才發(fā)現是最近村里風頭正盛要娶美嬌娘的那個流氓。 也是翻過來了才發(fā)現,這人下身簡直慘不忍睹! 血rou模糊! 而且縱橫交錯無數條刀口,子孫根儼然被剁成了rou餡! 發(fā)現他的人也是個男人,看見流氓慘狀后,只覺得下身一涼?;剡^頭就去喊巡邏的解放軍了。 這人下身被橫七豎八的砍了那么多刀,解放軍們發(fā)現他以后先給他止血做了搶救。 同行的人有一個懂護理的,雖說不是醫(yī)生,但應急可以做一些。不過他給止血包扎后給出了個結論,這應該不是一個人干的。 這傷口有的深有的淺,下手的角度也不一樣,有的瞧著還是左撇子。 他們這些人基本都上過戰(zhàn)場,遇見過各種各樣的傷口。見得多了,多少就懂得了些。 一開始他們還懷疑是不是劉老七一家人干的,可現在看,兇手可能遠不止三個人, 兇手不唯一,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范圍可就太大了。 一想到這個解放軍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而就在他們頭疼的時候,一幫二十多個年輕的男男女女主動跑過來自首了。 他們都自稱是兇手。 看見這么一群年輕人,解放軍連同村委會腦袋都大了。 “你們都是兇手?” 二十多個人異口同聲:“對,是我們!” “……那誰是主謀?” 他們又異口同聲:“我們都是。” 里頭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我們投票決定的,覺得他該手教訓的就一起去動手了。” “……那誰是組織者?”這總不可能他們集體一拍腦袋就做決定了吧。 人群里,張月北站了出來:“是我把他們找到一起的。” 軍官皺著眉,知道她是富商的女兒,嚴肅了些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月北冷著一張臉:“當然是為了自保!” “……”這話說的一點沒毛病。之前流氓是打算欺負張月北的,只是走錯了房間,欺負了她哥。 而且過后那流氓不僅什么事都沒有,還二次犯案后讓被害者家屬決定將女兒嫁給他。 這樣的事情要是繼續(xù)下去還有得好? “如果你對村里的決定不滿意,完全可以找到我們!”軍官皺眉道。 “可你們解決得了嗎?就算解決得了,你們防得住那些四處作惡的流氓們嗎?”張月北指了指身后的所有人,“你問問這里頭的姑娘們,他們有多久沒出門了,他們出門的時候,那群街溜子看她們都是什么眼神?就像看一塊rou!要是這畜生今天娶了劉家姐妹,那么明天那些人就敢立刻□□,我們有一個算一個都逃不過去!你管得了嗎?要是管得了,之前的幾次你們都能抓住,還有現在嗎?” 一番話,竟讓官兵們一時無言。 他們不管嗎? 不是,而是管不了。 要是外村的人,他們能防住,也能抓住??纱遄永锏娜颂煜そ夥跑娏?,也明白他們巡邏的規(guī)律。深更半夜的時候,他們若是想要躲開巡邏的人簡直易如反掌。 外賊容易,只是家賊難防! 而且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上不是抓不著的問題,而是心態(tài)問題。 流氓們是覺得得手后不會有什么損失,所以才會有所行動。 這就好像是人販子,只要能得利,且付出的代價少,那么就會有人鋌而走險。 張月北道:“我知道你們會秉公執(zhí)法,可你們能給出的結果,并不能解決我們的問題。現在這世道變了,人心更變了。我們只是想要用我們自己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更是用我們自己的辦法保護自己。我們只是想要白天能安安全全的站在太陽下,晚上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個好覺。如果您覺得我們應該為此付出代價,那么我們接受懲罰。我們每個人都動了手,一把刀每個人都握著剁了一次。刀我們還留著,不信你可以拿去化驗,我們每個人的指紋都有?!?/br> 人群里另一個姑娘站出來了:“這個決定是我們一起做下來的。我們有男有女,他們幾個兄弟也愿意加入進來。一來是想要保護我們,二來他們也想要證明,我們村里的男人不都是qj犯!不能讓這樣的人渣破壞了他們的聲譽。他們都是好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可能壓抑的太多了吧,大大們看了可能不是很舒服。不過這個文的整體基調就是從毀滅走向新生啊~所有人其實都有一個洗禮的過程,婦女的覺醒只是其中之一。 女性在先天力量上是有劣勢的,所以相對更容易成為被壓迫和剝削的對象,但有剝削的人就一定會有反對剝削的人,有人命承受剝削的人,就一定會有反抗的人。 我在這個文里的目標就是立志于將所有美好的東西全部打碎,然后一點點匯聚成一個更完美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