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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杏核眼里神色楚楚可憐:不行嗎? 祝子瑜讓你來問的? 夏夏搖頭:她什么都沒說,是我想幫她,如果鄭智明真的發(fā)瘋把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這對子瑜傷害一定很大。 謝淮脫掉襯衣,換上家居T恤,他慵懶地倚在床頭玩手機,揚眉道:夏姐太高估我了,我一個屁都沒有的窮學生,讓我從一個有錢的老男人手里搶東西,這有點強人所難啊。 可你一個屁都沒有的窮學生,之前不是還把另一個有錢的老男人堵在橋上吹了一晚上冷風嗎?夏夏搖晃他手臂,軟軟地拍他馬屁,淮哥,我知道你最厲害了。 謝淮不動聲色把胳膊抽回來:那是為了你,祝子瑜和我沒半毛錢關系,我為什么要幫她? 和我有關系啊,她是我朋友。夏夏說,而且之前阿姨住院的時候,只有她愿意借我錢,她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也沒攢下什么錢,聽說我要借一下就把所有積蓄都給我了。 謝淮神情松了松,但嘴上依然不肯松口:那也不行。 我這么久才回來一趟,你都不問問我生意有沒有談成,張口閉口就跟提我祝子瑜,你是我女朋友還是祝子瑜女朋友?滿口都是祝子瑜,你干脆嫁給她得了。謝淮說,老子現(xiàn)在很他媽吃祝子瑜的醋。 夏夏連忙問:那你生意有沒有談成? 謝淮冷漠:拜祝子瑜所賜遲到了三個小時,你說有沒有談成? 夏夏一時很愧疚,沒再提祝子瑜的事,她爬起來穿衣服:我還是去報警吧。 謝淮吊兒郎當笑:報警有用? 當然有。夏夏認真地說,前幾天我把錄下來的視頻交給警察,那女人最后賠償了醫(yī)藥費和我手機的修理費呢。 你有證據(jù)鄭智明拍了視頻?就算他拍了,你知道他發(fā)沒發(fā)?他沒有勒索祝子瑜,警察不會管的。謝淮說,你有這功夫去警察局,不如想想怎么求求淮哥。 夏夏疑惑:可你說了不幫啊。 謝淮靜靜看著她,他一腿平伸在床上,一腿曲起,手指搭在膝蓋上。 我如果幫了她,有什么好處?他問。 夏夏:祝子瑜沒錢,你不要趁火打劫。 謝淮:誰稀罕錢。 夏夏不明白了。 謝淮伸手:過來。 夏夏乖巧躺在他臂彎里,靜靜依偎,謝淮側(cè)身抱住她,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想我嗎? 夏夏鼻音軟軟的,輕輕說:想。 她舒服地枕著他的手臂,慵懶得如同一只曬太陽的貓咪。 謝淮手指沿著她后腦的發(fā)絲一路蜿蜒,撫過她秀氣的眉毛、眼皮,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 謝淮問:記不記得給平嘉澎做家教那天,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天其實并不難忘。 謝淮去找平嘉澎的舅舅談生意,夏夏上樓去給平嘉澎做家教,一場鬧劇不歡而散,兩人回去路上還吵了架,最后低頭的是夏夏,她跑到謝淮宿舍哄他再往后,夏夏一想到那,臉不由發(fā)紅。 謝淮溫熱的指腹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蹭了蹭,聲音壓得很低,曖昧又讓人著迷:再弄一次,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夏夏有點紅的臉瞬間爆炸般染上羞澀的紅云,她把臉埋進謝淮胸口,聲音唔唔的:你不要臉! 片刻,她又抬起頭,看著謝淮,眼神勇敢而明亮:真的做什么都行? 謝淮目光炙熱,深邃如黑洞,能將人整個吸進去。 他挑眉:你要我的命都行。 夏夏咬著嘴唇,扯掉他寬松的家居褲。 她俯下身去,喃喃的最后一句話是:你別出聲,會被子瑜聽到。 夏夏技術差得離譜,謝淮想喊停,又不舍得,看著心愛的女孩乖順地做這種事,心里溫柔幾乎滿溢。她眼睛璀璨如星星,蘊滿模糊的水光,偶爾看這謝淮,閃過一絲羞赧。 謝淮不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有假,假如夏夏要他的命,他真的能給她。 他目光虔誠,帶著guntang的溫度,手掌向下,觸摸到女孩鼓起的臉頰、濕軟的嘴唇,停留在她頭發(fā)。 謝淮觸摸著她細軟的發(fā)絲,指骨輕輕顫抖,嗓音也啞了。 他輕聲喊:寶貝兒 夏夏紅著臉去衛(wèi)生間刷牙,謝淮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過了一會,他鯉魚打挺般蹦起來跑到衛(wèi)生間,從后面抱住夏夏。 鏡子里的少年英俊,眉眼冷峻澄澈,硬朗的線條因為眼神中的溫柔而看起來沒有那么冷漠。 他偏頭,碎碎的親吻落在女孩白皙的臉頰,下巴抵在她肩膀親昵磨蹭。 夏夏嘴里全是牙膏的泡沫,說話含糊不清:讓開,我刷牙 謝淮像個粘人的小孩,沿著她側(cè)臉一路吻到脖頸:媳婦兒,跟你說個事,你別生氣。 夏夏目光在鏡中和他對視。 謝淮說:那天雖然遲到,但生意還是談成了,剛才是故意騙你的,就算你不給我做,這事我也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