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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后,她做了一番收拾,把自己春夏常穿的衣物都收進了行李袋里,又整理了零散的玩意兒,將必要的物品裝袋打包。 收拾完后疲倦便涌入了身體,錦林本想躺下小憩一會兒,沒想到一躺就直接到了天黑。她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睜眼看到昏暗不堪的臥室,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處于何處。 錦林小姐,顧洋和他的朋友在外面喝醉了,您要不去看一下 保姆焦急的聲音喚回了錦林的神智,她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 保姆在門外搓著手道:他們還吐了,我剛收拾干凈。 錦林跟著她下樓一看,顧洋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地上,而陸肖銘則是躺四仰八叉躺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曲起,另一條腿垂到地板上。 盡管已經(jīng)被打掃過,客廳里還殘留著嘔吐物的酸臭味,錦林走到顧洋旁邊,往他的尊臀上輕輕踢了一腳:起來。 顧洋哼哼唧唧,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錦林又轉(zhuǎn)向沙發(fā)上的陸肖銘,她卷起桌上的雜志,不客氣地往陸肖銘背上敲了敲:別睡了,這里不是你家。 陸肖銘也一動不動,只有當她不耐煩了,直接對著他的臉敲下去時才不滿地劃動一下手臂,就像試圖趕跑惱人的蒼蠅。 錦林吩咐保姆做一杯蜂蜜檸檬水給兩人解酒,又拿起陸肖銘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準備聯(lián)系人把他弄走。 她不知道他的手機密碼,抓住他的右手大拇指,用指紋解開了手機鎖,接著翻開通訊錄,滑動觀察半天也不知該找誰。從通訊錄中看不出哪個是公爵府的管事,又不方便直接聯(lián)系陸冰,最后只能找到陸肖銘的另一個狐朋狗友儲修,把電話撥了過去。 肖銘?儲修聲音很快就響了起來。 陸肖銘在顧洋家喝醉了,你過來把他接走。錦林說。 肖銘沒去訓(xùn)練?儲修愣了一下,轉(zhuǎn)而又問,你是誰? 我是錦林,你盡快叫人過來,或者通知陸肖銘家里把人弄走,地址是櫻陽街314號。錦林說完,對方很久沒有回應(yīng),也未掛斷電話,她又問了一句,有什么問題嗎? 儲修這才道:沒我一會兒過去。 錦林掛斷電話,一旁的顧洋發(fā)出了酣睡時無知無辜的鼾聲,一股火氣竄上了她的胸口,她站起來,往顧洋臀部不輕不重踢了一腳。 看你干的好事。錦林低低哼了一聲。 逃避訓(xùn)練、在比賽期間喝酒本來就是大忌,顧洋居然還聽話地為陸肖銘打掩護提供酒,真是蠢到家了。 錦林長長呼了一口氣,轉(zhuǎn)眼卻看到沙發(fā)上的陸肖銘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差點以為他清醒了過來。 然而他只是睜大了毫無焦距、充滿紅血絲的眼眸,淚水正一滴接一滴,順著眼角往下滑落。 第134章 四周目(九) 儲修抵達的時候錦林已經(jīng)吃過晚飯,正靠在廚房料理臺前拿著手機看新聞,另一只手拿著一杯牛奶。 而保姆還在給顧洋灌蜂蜜水,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她急著下班回家,掰開他嘴巴的時候多用了點力氣,顧洋靠在她的肩膀上掙扎著。 客廳里的動靜沒有干擾到錦林,她就像沒聽到任何聲音,一直心無旁騖地盯著手機屏幕。這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保姆放開哼哼唧唧的顧洋,跑去開門,緊接著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儲修和他的司機進了屋,錦林沒有迎接,默不作聲地注視著他急匆匆趕來衣服和頭發(fā)都很凌亂的樣子。對方進門后一眼便找到了趴在沙發(fā)上的陸肖銘,然后才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錦林。 你就把他這樣丟在沙發(fā)上?儲修幾乎是不敢置信地瞪著她。 陸肖銘沒有被嘔吐物嗆死。錦林說,仿佛保證他活著就是自己最大的恩賜,他已經(jīng)把這里臟了,你最好快點把人帶走。 這位同學(xué)吐得可多,我飯都沒做好,就得收拾,保姆跟著抱怨一通,手里揮舞著臟兮兮的抹布,還要通風(fēng)散味,真是給人添麻煩! 儲修不知為何感到太陽xue突突直跳,作為陸肖銘的朋友之一,他當然認識錦林,所以在接到電話后他吃了一驚,想過到來后會面對她的悲泣指控,但是錦林的平靜卻讓他感到了一陣怪異,甚至莫名不舒服。 他深吸一口氣,并無意中聞道了嘔吐物殘留的氣味,臉色頓時更加不美妙,但他壓下了心頭的不快,轉(zhuǎn)身拍了拍陸肖銘的肩膀。 起來走了。 陸肖銘沒有動彈,仿佛已經(jīng)徹底睡死了過去,然而當儲修扶著他的肩膀和胳膊,想把他架起來的時候,他卻突然動了起來。 陸肖銘似乎極其不情愿被帶走,掙脫了儲修,又滾回沙發(fā)上,大有一副和沙發(fā)黏在一起再也不分開的氣勢。 肖銘你醒了?儲修發(fā)現(xiàn)他眼睛半睜著,愣了一下,陸肖銘卻也是一句話不說,眼睛雖然睜著,視線卻沒有落到任何地方,好像眼前房子的場景、人物都已經(jīng)完全無法進入他的視野范圍內(nèi)。 儲修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臉,忽然發(fā)現(xiàn)那還未完全干涸的淚痕。 你對他做了什么?儲修重新看向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