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妖界到來
接下來的時間里,除了之前偷襲了世界的那個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傷亡了。 可以說是保持著和平發(fā)展的狀態(tài),當(dāng)然,這也不是游戲,就算是和平發(fā)展也是沒有什么利益可言的,頂多就是受傷的人有時間去將自己的傷勢給恢復(fù)了而已。 在世界滿神州閑逛的時候,黑崎一護(hù)的斬魄刀與虛白卻是出乎意料的回來了。 他本人當(dāng)時還是休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把刀柄忽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仔細(xì)看去卻是天鎖斬月的刀柄,漆黑的刀刃不在,只有刀柄的部分,當(dāng)然,還有充當(dāng)劍穗的鎖鏈,鎖鏈?zhǔn)抢p繞在黑崎一護(hù)的手臂上的,他能夠感覺到,刀刃正在慢慢的恢復(fù)當(dāng)中,只不過需要一點(diǎn)時間而已,而這點(diǎn)時間,他剛剛好有。 潛入了內(nèi)心世界,本來已經(jīng)消失了的虛白與斬月大叔卻是出乎意料的出現(xiàn)在了其中,雖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是如此就足以讓他好一陣興奮了。 沒有什么比失而復(fù)得更加讓人感到開心的了。 黑崎一護(hù)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世界一點(diǎn)都不清楚,現(xiàn)在這個時間她已經(jīng)找到了棧解決一下自己的溫飽問題。 時間過去了數(shù)月,主神空間不時的在重復(fù)的提醒著還剩下多少人,但卻是一直沒有人死掉,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世界殺的那個瓊?cè)A派的人之外,人數(shù)就一直沒有變動。 過了這么久的時間,劇情也發(fā)展到了后期了。 云天河那邊已經(jīng)將三寒器找到了,并且交給了玄霄。 其實(shí)玄霄也可以強(qiáng)行破冰,但是那樣會因為義和劍的火屬性,最終導(dǎo)致走火入魔,所以需要三寒器來壓制義和劍的屬性輔助破冰。 至于為什么不用水靈珠來輔助破冰,原因也就是在于水靈珠太過于柔和了,而義和的火屬性又太過于霸道了。 “天河,大哥尚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應(yīng)?” 天河道:“什么事?大哥你盡管說?!毙鐾砗蟮耐鎰Γ溃骸澳闵砩系耐鎰煞窠栉乙挥??羲和、望舒原是一對配劍,我運(yùn)功破冰,除去三寒器之外,還需雙劍的陰陽之力配合?!?/br> 天河笑道:“原來是這個啊,大哥盡管拿去,反正這本來就是瓊?cè)A派的東西,與其留給那個小氣掌門,不如留給你比較好?!睆纳砩辖庀峦鎰?,和羲和劍并排插在冰柱上。玄霄俊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嘆道:“天河,你助我良多,玄霄永志難忘。日后有機(jī)會,必會報答你今日恩情” 天河不好意思地道:“大哥你這是說什么我們都是兄弟了,幫你是應(yīng)該的吧?”玄霄口中喃喃嘆道:“是啊,兄弟你且走吧,此地玄冰非一時半刻能夠破除,而我運(yùn)功定會波及四周,你若不走,恐怕會誤傷到你?!?/br> 在得到了三寒器之后,玄霄又借助云天河的善良將望舒劍拿到了手,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義和只不過是借給云天河,給他助力能夠順利拿到三寒器而已,現(xiàn)在只不過是又還回來而已。 同時這個世界19年一輪回的妖界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到瓊?cè)A派的上空了,玄霄算了算時間,也就是最近了,明白了時間的緊迫之后,便是積極破冰,期望能夠盡早破冰而出。 因為他清楚,如果錯過了這次就還要等待十九年。 而瓊?cè)A派的飛升計劃又是刻不容緩的,錯過了這次的話,望舒劍的宿主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下一個輪回。 云天河在與玄霄一番告別之后,便回到了瓊?cè)A派分配給他的房間里,準(zhǔn)備將將身上穿著的瓊?cè)A派的衣服給換了下來,畢竟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身瓊?cè)A派服裝,整潔倒是整潔,美觀卻也美觀,但也透著一分說不出的拘束感,嘆了口氣:“算了,既然打算走了,這身衣服干脆換下來,不能白拿人家的東西。雖然料子軟軟的,有點(diǎn)舍不得”換上了從青鸞峰一直穿下來的布襖,又沖著鏡子里看了一眼,憨憨地笑了。 因為最近事情繁多的原因,云天河感覺有些困乏,有些累,便在床上躺了下來,幾個呼吸之后,鼻息便變得有些平緩與微弱,竟然睡了過去。 在睡到半夜的時候卻是被一陣陣的啜泣聲給吵醒了過來,昏暗的燈火旁,一個穿著長裙的少女悄然站立,用衣袖半遮著面龐,好像在擦著眼淚,香肩抖動不停。 此時的時間剛剛到達(dá)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二點(diǎn)的時間,這個時候主神也準(zhǔn)時的通告。 剩余7人 “算快了的吧?大概。”世界也有些不確定,沒有想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會有人被單殺,也真是傻不溜丟的。 確認(rèn)了人數(shù)的多少之后,世界便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世界在睡覺,柳夢璃此時卻是在云天河的房間中與他告白與傾訴。 云天河以為有人欺負(fù)了柳夢璃,所以才啜泣著,安慰了好一會之后,柳夢璃忽然抬起頭來,還掛著淚痕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微笑,幽幽道:“云公子,你喜歡夢璃嗎?” 被柳夢璃這么一問,云天河頓時慌張了起來,一時間張口結(jié)舌,連話都說的不通暢,一直你、我的連句話都說得不通暢。 在尋找三寒器的途中,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僅更加的好了,云天河在其中也逐漸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只是還有些朦朧而已,心中卻是早有所向。 而柳夢璃的這么一問,卻是將云天河的心給打亂了。 此時柳夢璃前來,卻是過來告別的,但是在告別之前,她想要知道云天河的心中有沒有自己的存在。 不會影響什么,只是想要知道而已。 看著心上人慌張不知所措的神態(tài),柳夢璃心也是揪得緊。 沖動之下便是撲在了云天河的懷中,天河只覺頭腦中轟的一聲,全身的熱血似乎都涌到了頭上,眼前一陣暈眩,兩只手呆呆地擺在兩邊,全身上下一動也不能動,過了許久,才驚道:“夢夢夢、夢璃?。?!你、我?。?!” 柳夢璃緊緊地抱著天河,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哭得梨花帶雨,嘴中說著一直憋在心中卻是一直不敢說出口的話:“云公子,你還記得嗎?那天晚上,你曾經(jīng)說過,我們要永遠(yuǎn)在一起” “我好后悔,總以為相處的時間還很多,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想著、看著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云公子說,可是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云公子,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從小到大我從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能相處得如此開心很謝謝你說要保護(hù)我,可惜一切都是這么短暫” 說到最后,再也說不下去,只余下嗚咽的抽泣聲,淚水將天河的衣衫打濕了一片。 天河不明白夢璃究竟是怎么了,手足無措,眼中也急得要掉下淚來:“夢璃,你、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門外忽傳來菱紗的喊聲:“天河你在嗎?我聽其他弟子說,不得了了?。?!” 菱紗搶進(jìn)門來,看見夢璃,驚道:“夢璃,你怎么在!”忽然見到夢璃緊緊抱著天河,睜大了眼睛,失聲道:“你們?。。??” 夢璃凄涼地?fù)u了搖頭,輕聲道:“云公子對不起,我你多保重,夢璃會將你永遠(yuǎn)放在心里記著永遠(yuǎn)永遠(yuǎn)記著” 忽地放開天河,以袖掩面,掉頭向門外跑去。天河神情癡癡的,任她放開,兩眼直直地望著她跑遠(yuǎn),身子仍是怔怔地站在那里,過了好半天,猛地一搖頭,才反應(yīng)過來,急喊道:“夢璃!”眼前哪還有她的影子? 菱紗看得驚訝不已,臉上神情極為復(fù)雜,問道:“天河,你們這是怎么一回事?” 天河急得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菱紗氣道:“你裝傻?。繅袅е?,然后又哭著跑了出去快說,你、你是不是欺負(fù)她了?”語氣中帶著三分焦躁,天河急道:“沒有啊,我真的不知道!感覺夢璃她不太對勁,說話怪怪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問清楚是怎么回事!” 話音未落,咣當(dāng)一聲,一個圓圓的東西從桌上滾落了下來,天河一見之下,嚇了一大跳:“爹、爹的香爐!” 急忙小心翼翼地?fù)炱饋?,剛想放好,耳邊響聲不絕,只見整個房間震動不止,櫥柜上擺放著的細(xì)小物品,紛紛震落了下來,滾得滿地都是。 天河驚道:“這房子、房子怎么會動?!” 菱紗滿臉焦急和不安,道:“不是房子,是整個昆侖山在震動??!大概真像其他弟子說的那樣,妖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天河聽得一驚,忽然全身一震,驚叫道:“不好,我要出去追夢璃,妖界來了,萬一她遇到危險怎么辦!” 菱紗道:“對,你快”話沒說完,突然頭腦中一陣暈眩,眼前景物一晃,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只要是個穿越者都能夠清楚的知道,韓菱紗此時突然暈倒的原因是由于玄霄在借助望舒劍的力量破冰。 而望舒劍綁定的宿主又是修煉沒有幾天的韓菱紗,所以便是以抽取精元的方式來驅(qū)使望舒劍的威力。 如果云天河此時知道韓菱紗暈倒的原因的話肯定會直沖禁地,將望舒劍從玄霄手中搶過來。 然而可惜的是,云天河不知道這件事,也就讓劇情往著原有的軌跡繼續(xù)發(fā)展。 在韓菱紗暈倒過后,云天河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將倒在地上的韓菱紗橫抱起來,往床上輕輕放下。 過了小半會,菱紗悠悠吐出一口氣,兩眼微微睜開,天河喜道:“菱紗!你醒了?” 言語之中有著少許的放松。 菱紗輕聲問道:“我、我昏倒了嗎?剛才有一瞬間,突然全身的力氣都沒了” 聽著韓菱紗的話,本來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我這就去找瓊?cè)A派的大夫,不,我還是先去找紫英,讓他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菱紗輕輕搖搖頭,微聲道:“不用了,我躺一會就沒事了對了,你有沒有找到夢璃?” 天河滿臉擔(dān)憂之色:“沒有,我還沒有去。你這個樣子,我不敢離開。你怎么樣?身體還難受嗎?”望著菱紗蒼白臉色,心中陡然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不祥之感,全身不禁顫抖了一下。 菱紗擔(dān)憂夢璃安危,強(qiáng)撐著想要坐起,身上卻是一點(diǎn)力氣也提不起來,只能著急地催促著:“什么,你沒去找夢璃?那你快點(diǎn)、快點(diǎn)去找她呀妖界來了,外面說不定很危險的!”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辦?你這個樣子,我不能丟下你!”看著眼前本來應(yīng)該活蹦亂跳的人兒此時卻是猶若將死之人一般躺在床上,天河的心不用說都知道有多糟了。 菱紗強(qiáng)作輕松之狀,搖頭道:“我沒事的最近常常頭暈,一時半會兒又不會怎樣,我都習(xí)慣了。你快先去找夢璃吧,我在這兒等你們回來” 見天河仍在猶豫,急道:“唉,你快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妖怪就算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馬上就殺到屋子里來吧?” 話語的最后卻是不如起初那般堅決肯定,但是為了柳夢璃的安危卻是不得不這么說。 最后在菱紗的勸說中,云天河還是踏出了房間的門,原因也很簡單,他擔(dān)心著柳夢璃。 雖然說像是腳踏兩條船一般,但是云天河還是可以肯定的說兩個人的安危他都擔(dān)心。 在一番尋找與詢問之后,最終云天河來到了與妖界相接的地方,也就是瓊?cè)A派的卷云臺。 此刻瓊?cè)A派到處都是紛亂的人群,唯獨(dú)卷云臺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天河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跑上了卷云臺。只見卷云臺盡頭,一團(tuán)濃烈的紫氣中,發(fā)出耀眼的白光,將整個卷云臺照的有如白晝一般,臺上一人藍(lán)衣藍(lán)裙,悲傷地望著自己。 天河驚道:“夢璃!”剛要跑上前去,柳夢璃驚慌地一擺手:“云公子,你別過來!請你不要過來!” 聽了柳夢璃的話,天河停下了腳步,但是看著與自己相隔不遠(yuǎn)的柳夢璃,他有些著急了:“夢璃,你在做什么?快回來!” 第六感很強(qiáng)的他有種感覺,如果繼續(xù)放任的話,說不定就會失去她。 夢璃輕輕地?fù)u了搖頭,幽幽說道:“云公子,在我小的時候,時常會做一個夢,夢見一種不屬于人間的景象,那里常年有紫色的霧氣彌漫” 話音落下之后指了指身后,嘴唇輕啟,輕輕地道:“就和這里一模一樣偶爾,我也會猜想自己是從哪里來的,發(fā)生過什么事,為什么會被云叔救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