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天生的復(fù)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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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別人正在搜尋他的時(shí)候,弗雷德在干什么? 這真是個不錯的問題。 克里斯蒂娜在想,伊絲玫爾.紅在想,扎伊爾在想,甚至就連魔法師工會的長老們都在想。 戰(zhàn)斗?療傷?甚至又在跟女孩子調(diào)情... 十萬個士兵有一百萬個答案,但是沒有一種貼近真相。 弗雷德在發(fā)呆。整整一個月的時(shí)間都在發(fā)呆。 或者準(zhǔn)確的說,在大洋深處、海底山洞之中,他陷入了幻境,看到了一幅幅絕對不該出現(xiàn)的畫面。 身為天界第一煉器大宗師靈寶道君的弟子,多寶雖然年紀(jì)不大,道行也不高,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稀奇古怪的玩意卻是見多識廣。毫不夸張的講,當(dāng)多寶還是見習(xí)仙人的時(shí)候,九天之上,三界之內(nèi),就沒有他不認(rèn)識的寶貝! 然而,這里是異世界,凡事不能用常理衡量。別的不說,當(dāng)弗雷德沿著山洞一路走來,最終看到的那一幅會動的畫卷,這是什么東西,他就從來沒見過。 更不可思議的是,圖畫里是一位身材雄偉、黑發(fā)黑瞳、霸氣凌然的男子,這個人長得,簡直和他師傅靈寶道君一模一樣! 師、師父? 離開天界這么久,終于再一次看到恩師,弗雷德的心情簡直要沸騰了。可是,還沒高興多久,他就敏銳的意識到了,雖然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但那并不是師父。 身為三界第一煉器大宗師,靈寶道君不僅威望崇高、法力無邊,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看。不同于楊戩的冷酷、哪吒的俊俏,三清的氣質(zhì)本身就高神一等。元始天尊的超塵絕世,太上老君的仙風(fēng)道骨,靈寶道君則是公認(rèn)的慈眉善目,是東方天界“仁愛、慈悲、寬厚”的代名詞。 多寶記得很清楚,師父平日最喜歡一身白袍,雪白的頭發(fā)盤成發(fā)髻,顯得既灑脫又莊重,既威嚴(yán)又睿智,雖然天界這么打扮的神仙有很多,但是沒有誰比靈寶道君更飄逸絕倫。多寶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要是也有一天能像師父這樣,又帥又有本事就好了。。。 可是畫面里這個人呢?他的身材極其雄偉,牛魔王那廝跟他相比簡直就是個孩子。他的一頭長發(fā)就像無邊的黑夜,仿佛連光明都能吞噬。當(dāng)他睜開眼眸,那狂傲的霸道就像炸裂的星河,毫無阻擋的肆意奔騰。如果說,玉帝代表王權(quán),象征天道的意志,主宰萬物的秩序;那這個人就是霸主,他身上那種目空一切、藐視天地的煞氣則對應(yīng)著世界的終結(jié)! 能在氣勢上跟玉帝平分秋色,甚至猶有過之,毫無疑問,這絕對是頂級神明!可是在多寶的記憶中,三界并沒有這位大神。這又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是異世界的主神? 不是光明神、也不是死神、更不可能是獸神、難道是魔神? 不對,按照月兔的說法,那些神明雖然比她強(qiáng)大,但看上去充其量不過是哪吒和楊戩的水平,距離三清四御還有明顯的差距。也就是說,這位大神絕對是更高層次的存在。難道是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世神? 不不不,弗雷德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看他兇巴巴的樣子,創(chuàng)世?滅世還差不多! 弗雷德剛想到這里,詭異的事情出現(xiàn)了,那位大神仿佛聽到了他的調(diào)侃,冷不丁瞪了他一眼。大神之威,強(qiáng)悍如斯,弗雷德差點(diǎn)被嚇尿。 好在那位大神不和他一般見識,神威浩蕩只持續(xù)了不到一秒,不然,保不齊弗雷德就活生生被他嚇?biāo)酪舱f不定。 下一秒,霸氣凌然、威風(fēng)八面的面孔突然變得柔和,一抹慈祥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臉上。弗雷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不是師父嗎?黑色的頭發(fā),難道這是師父年輕的時(shí)候? “師父”端坐在一朵深邃的黑蓮之上,下面是成千上萬的弟子,全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講課。在這些弟子中間,有一些極為特殊的身影,有山岳般龐大的巨龜,也有渺小如微塵的蚊蠅;有鱗片像刀鋒、雙瞳像寶石的蛟龍,也有柔弱無骨、天真懵懂的孩童;有紫色云紋的花豹,渾身冒火的金烏,五彩斑斕的孔雀,風(fēng)姿綽約的青鸞,野性十足的斑斕虎,瑞氣升騰的玉麒麟,還有衣冠楚楚的猩猩,人面桃花的妖狐。。。 大神弟弟千千萬,人妖仙鬼獸,魔怪魅靈精,當(dāng)真是一團(tuán)和氣、其樂融融!弗雷德看了,忍不住由衷的贊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大同? 最奇妙的是,剛剛還銳利霸道的眼神,在看向弟子們的時(shí)候,那真是無與倫比的慈愛、無與倫比的寵溺。這感覺是那么的親切,就像他當(dāng)年在靈寶神宮,師父對他的那樣。。。 畫壁沒有聲音,但弗雷德心中卻聽得分明:三界之內(nèi),但有靈性者,皆可入我碧游宮,有教無類,不分貴賤,達(dá)者為尊。。。 碧游宮? 那是哪里?為什么明明從未聽過,卻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還有,這位大神究竟是誰?難道真是師父?那這些,都是他的師兄師姐? 滄海桑田,師父黑發(fā)變白頭他能接受,可那些人呢?妖呢?總不可能都死掉了吧? 弗雷德剛想到這兒,畫壁就再次讀懂了他的心思。畫面變換,新的場景出現(xiàn),短短幾幅圖畫就解開了他的疑惑。只是,才看到一半,他的拳頭就緊緊的攥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從腳下直沖頭頂,全身血液仿佛都要沸騰了! 他看到了什么? 尸山火海,血流成河,祥和的學(xué)院變成了殺戮的煉獄,無數(shù)妖魔鬼怪、仙靈精魅被大肆屠戮,而始作俑者,全都是他最熟悉的面孔! 楊戩、哪吒、雷震子、黃龍真人、土行孫。。。 它們不過是想修道,何錯之有?你們都干了什么?為什么要大圖殺! 眼看著所有弟子都要被屠戮殆盡,“師父”終于忍不住出手,他手上那一柄長劍光芒萬丈,晃得人根本睜不開眼睛。面對這把神擋殺神的長劍,沒有任何法寶能與之抗衡,他這一出手,局勢頃刻間逆轉(zhuǎn)過來。 可惜好景不長,眨眼間風(fēng)云變幻,那邊的大神也加入了戰(zhàn)斗。不是一位,而是三位! 元始天尊,太上老君,玉皇大帝! “師父”以一敵三仍不落下風(fēng),但幫手又叫來了幫手,“師父”終究還是被擊敗了。 在那一剎那,弗雷德仿佛聽到他無盡的悲鳴,“你們滅我截教、斷我道統(tǒng)、害我門徒、此仇不共戴天!你們以為搶去了誅仙就能永世將我封印,做夢!誅仙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一種信念!天道不是約束的規(guī)則,而是無限的可能!何為真正的強(qiáng)大,你們永遠(yuǎn)都不懂!等著吧,終有一天,自會有人救我脫困,到那時(shí),我定要新仇舊恨一起清算!” 這一幕看得弗雷德熱血沸騰,感覺心臟都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似的。他死死的盯著畫壁,這一幕幕總覺得似曾相識,卻又那么陌生,想著想著就頭痛欲裂,似乎在記憶的邊緣有一層隔斷,他看不清,他聽不見。。。 正當(dāng)弗雷德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渾渾噩噩之時(shí),畫壁上所有的畫面戛然而止,一道開天辟地般的耀眼紅芒驟然亮起,弗雷德只覺得雙目一陣刺痛、眼睛都要被晃瞎,淚水奔涌而出,就像決口的黃河。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一切重歸平靜,弗雷德再度睜開眼眸之時(shí),畫壁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鋒銳無雙、璀璨奪目的長劍! 這是? 弗雷德被這把劍嚇到了,足足呆滯了一天的時(shí)間,他才終于鼓起勇氣,伸手去觸碰劍柄。當(dāng)他的手指碰觸到劍柄的時(shí)候,第一感覺是冰冷,那種冰冷不是風(fēng)雪寒天的冷,而是震懾心靈的殺氣,刺骨的驚恐! 下一秒,一個戲謔的聲音在他心頭響起:“既然你這么怕,那不如換一個好了?!?/br> 還沒等弗雷德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那把造型別致、殺氣瑩然的長劍就真的變換了造型:原本細(xì)長的劍刃一分為九,劍柄則先變長再變彎,眨眼間就變成一個弗雷德十分熟悉的樣子。 這,這不是天蓬的九齒釘耙嗎? 海底是沒有空氣流動的,但在這一刻,弗雷德卻感覺自己在風(fēng)中凌亂。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 噗嗤一聲,月神大人久違的笑聲響起,弗雷德剛想吐槽她一下,“我在這兒困了這么久你怎么才出來?”月神大人就先他一步狂笑道,“還真別說,多寶,你拿起這個跟天蓬還挺像的。。。” 弗雷德聞言頓時(shí)滿臉黑線,“你已經(jīng)是當(dāng)上月神的兔子了,說話能不能負(fù)責(zé)任一點(diǎn)?我和那頭豬哪有共同點(diǎn)????” “怎么沒有?怎么沒有???依我看,不僅有,還不少呢!首先,你們倆是千百年來進(jìn)入廣寒宮唯二的男人,我沒說錯吧?” “我呸!我是被你騙進(jìn)去的,他是自己進(jìn)去偷窺的,那性質(zhì)能一樣嗎?” 月兔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你進(jìn)去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到了,難不成,你敢說你不知道其他神仙有多嫉妒你嗎?” 見弗雷德不吭聲,月兔得意的繼續(xù)道:“其次,被貶的神仙雖然不少,但你們倆可是千百年來唯二從南天門跳下去的,佩服,佩服啊!”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件糗事被提及,弗雷德立刻就想找到地縫藏起來。但這是大海,上哪去找地縫? 月兔原本越說越開心,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聲音一瞬間就冷了下來,“最后嘛,哼,你雖然沒有那頭豬貪吃,但你比他還好色,臭多寶,你再這樣,我就!” 弗雷德發(fā)出一聲悲鳴,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哪有一點(diǎn)挨著的?剛要反駁,就聽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非常沙啞,但聽起來卻暖暖的,仿佛在圍爐烤火。 “第四個,你們倆的師兄都是猴子!” “誰!誰在那里?” 突然傳來的聲音,別說是弗雷德,就連月兔都嚇了一跳。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她就是至高無上的神明,無論是法力還是精神力,都是頂尖的存在。即便是光明神和魔神,也不敢說完全躲避她的感知,可是這個家伙就這么做到了,這意味著什么? 弗雷德急速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個全身上下都裹著一件黑色長袍的人,這袍子十分寬大,連頭部都遮擋住了。弗雷德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家伙,但不知為什么,他再次感到了那股莫名的熟悉。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兒?是你把我弄來的?你想干什么?” 面對弗雷德連珠炮似的發(fā)問,黑衣人卻輕輕笑出了聲,在弗雷德驚詫的目光中,他伸出毛茸茸的手臂,緩緩的摘下了兜帽,露出同樣毛茸茸的臉,直率的看著弗雷德,溫和的說道: “我叫通明,和你一樣是老師的弟子,按輩分來算,你應(yīng)該叫我?guī)熜??!?/br> 弗雷德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別扭,似乎他說得對,似乎又不對,這感覺十分荒謬。 “多寶,你的猜想是對的,我們的師傅是同一個人,靈寶道君就是通天教主,而你,天生就是復(fù)仇者!” 寫這章是1月22日,辭職之后,我去辦個人醫(yī)保,折騰了大半天才辦完。晚上的親戚聚會都沒有去,長到30歲,終于弄懂一個道理:你再努力也改變不了某些人眼中的偏見,對此你無能為力,只能離他們遠(yuǎn)一點(diǎn),互相傷害吧。 抱歉,這一章不太好寫,今天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