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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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來不如送過去,這樣才比較有誠意。 將酸梅湯放到提兜里,她拿上鑰匙出門,很快便來到對面小區(qū),輕車熟路地站到靳文燊家門口。 輕輕敲了幾下門,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yīng),她剛想再敲幾下,門開了。 靳文燊站在門口,似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來給你送酸梅湯,我煮的。”紀(jì)瑟瑟搖搖手上的提兜,看到他腳上穿著皮鞋,問道,“你要出去?” “不出去。”靳文燊脫掉鞋子,換上拖鞋,“回來坐了會兒,還沒換。” 紀(jì)瑟瑟抬眼打量四周,天色黑了以后,室內(nèi)光線有些昏暗,只有里面一間臥室開著燈。 她記得,那是外公的臥室。 隨著靳文燊啪嗒一下把燈打開,明亮的燈光照亮室內(nèi),寬闊偌大的空間又顯得空蕩蕩的,有些寂寥。 “你家阿姨呢?”紀(jì)瑟瑟問道。 “辭退了。”靳文燊淡淡道,“現(xiàn)在外公也不需要照料了?!?/br> 紀(jì)瑟瑟抬眼看著他,英俊的臉龐風(fēng)姿卓絕,只是眼底的神情有些黯淡。 他大概是想念外公了吧,所以回到家便去了外公的臥室,坐在里面那么久,連鞋都沒換。 寧謐的夜晚靜悄悄的,這座上下兩層的復(fù)式宅子卻有些太過空曠了,連說話都帶著一絲回音。 不知道他一個人住在這里,會不會孤獨? “你吃晚飯了嗎?”紀(jì)瑟瑟問道。 “還沒?!苯臒龃鬼粗?,“和你一起出去吃點吧?!?/br> 感覺有些心疼,紀(jì)瑟瑟放下提兜,她伸手抱住他,把臉靠在他胸前,輕聲道:“靳文燊,我搬來和你一起住,可以嗎?” “我的房租到期了,房東要漲價,快要租不起了?!彼痤^,清澈的目光水盈盈的,“能不能在你這里借住一下?” 幽深狹長的眸子里泛起星星點點的亮光,靳文燊彎起唇角,點頭:“可以?!?/br> 第44章 044 巧了。 獲得允許以后, 紀(jì)瑟瑟開心地笑起來:“那我可不客氣了,你家廚房能用嗎?我也還沒吃晚飯?!?/br> “你會做飯?”靳文燊有些懷疑。 “簡單的行?!奔o(jì)瑟瑟很有自信,走去廚房那邊, 看有什么余糧, 至少煮個面條難不倒她。 這邊廚房挺大,各種廚具整整齊齊,只是很久沒有開過火,看上去有些冷清。 紀(jì)瑟瑟打開冰箱,上下找了一圈, 除了冷凍箱里的rou和魚, 幾瓶飲料啤酒, 其它空空的,連一根蔬菜都沒有。 “算了, 還是出去吃吧?!苯臒隼庾撸叭笔裁? 待會兒去超市買?!?/br> 兩人去吃了日料,回程路上,去附近的超市采買, 主要買一些食材之類的。 看到靳文燊最近瘦了,紀(jì)瑟瑟想做點好吃的,給他補一補。 印象里, 他似乎喜歡吃抹茶口味的東西, 紀(jì)瑟瑟買了一包上好的抹茶粉,還有一些烘焙用的材料,想回去烤點小餅干之類的。 rou魚之類要買新鮮的,還有蔬菜瓜果,都備一點。 紀(jì)瑟瑟推著購物車, 來來回回在貨架貨攤間穿梭著,像模像樣地挑選著。 靳文燊跟在后面看著,有些忍俊不禁。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老板娘買菜不管味道好不好,只管外表長得漂不漂亮。 眼睜睜看著紀(jì)瑟瑟又精挑細(xì)選了好幾個圓溜溜黃燦燦的大橙子,美滋滋地裝進袋子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走過去拉住她的手:“這個橙子不好吃,皮厚?!?/br> “要選這種的。”他說著,拉著她走到另一個貨攤前,挑了幾個橢圓形橘紅色,底端帶臍孔的橙子,捏起來手感比較柔潤,不像紀(jì)瑟瑟挑的那種硬邦邦。 “這個捏著軟,不太新鮮了吧?”紀(jì)瑟瑟一臉的懷疑,抱著那一袋黃燦燦的大橙子,不太舍得撒手,“還是要這個吧?這個比較結(jié)實,肯定含水多?!?/br> “它結(jié)實,是因為皮厚?!苯臒鰧⒛谴茸臃呕卦帲粗徫镘?yán)锏聂~,問道,“你買鯰魚干什么?” “這是鯰魚嗎?”紀(jì)瑟瑟打量著,“我想燉湯?!?/br> “鯰魚太腥了,燉湯不好喝?!苯臒鰧Ⅳ~送回去,重新?lián)Q了一尾鰱魚,“鰱魚rou質(zhì)細(xì),刺也少,用這個。” 紀(jì)瑟瑟哦了一聲,眼睜睜看著他又把自己精選出來的肋排和茄子、番茄都換掉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貨攤前,熟練地挑揀著各種蔬菜,感覺十分夢幻。 “你怎么知道買什么樣的菜?”紀(jì)瑟瑟忍不住問,“該不會是蒙我的吧?” “小看我?!苯臒龉嗡谋亲?,“你老公出國那幾年,和朋友合伙開公司,手頭緊的時候,也是自己做飯。” 什么老公? 便宜這么好占的嗎? 紀(jì)瑟瑟微紅著臉,自動略過那兩個字,問道:“開什么公司?就是沃爾克?” 靳文燊嗯了一聲:“我在國外學(xué)的汽車內(nèi)燃機相關(guān),雖然學(xué)習(xí)成績不怎么樣,但是認(rèn)識不少愛好汽車的朋友。其中有個叫frank,與我一拍即合,兩人合伙開了一家研發(fā)油電混動汽車的公司。” “當(dāng)時家里不同意,我就把母親留給我的錢全都投了。只是frank家里突然遇到經(jīng)濟危機,不得不撤股,我便把沃爾克轉(zhuǎn)回國內(nèi),接受了我爺爺?shù)娜谫Y?!?/br> 面色有些無奈,他淡淡道:“所以有時候,不得已,還要聽他的意見?!?/br> 紀(jì)瑟瑟拉著他的手,微笑道:“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么年輕就能自己開公司,還做的那么好,真棒!” 看著她豎起來的大拇指,靳文燊被逗樂了,拍拍她的頭:“你去買零食吧,菜我來買?!?/br> 沒再跟他爭,紀(jì)瑟瑟點點頭,開心地去了。 她先去買了點干果和薯片之類的,然后又繞到糖果區(qū),買了兩包慣常吃的薄荷糖。 結(jié)賬的時候沒搶過靳文燊,便隨他去了。 從超市出來,兩人開車往回走,到了小區(qū)門口,紀(jì)瑟瑟叫停。 “你把東西帶回去吧,我先回家了?!彼忾_安全帶,就要下車,“等我明天收拾好東西,再搬過去?!?/br> “今晚就過去吧?!苯臒隼氖?,不舍得放開,“家里每天都有鐘點工打掃,客房很干凈,明天我再去和你搬東西?!?/br> “我回家還要換衣服,睡衣都沒帶,明天吧?!奔o(jì)瑟瑟推門下車。 靳文燊把窗玻璃落下去,幽幽道:“連個晚安吻都沒有?” “沒有。”紀(jì)瑟瑟抿唇笑,擔(dān)心再膩歪下去,就走不了了,連忙朝他擺擺手,轉(zhuǎn)身飛快向小區(qū)大門內(nèi)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靳文燊沒急著走。晚上提起frank,他便拿起手機,給frank打電話。 “hey,guy!”frank遠(yuǎn)在美國內(nèi)華達州,家里的連鎖酒店遍布全球各地,年紀(jì)輕輕又長相英俊,是一位24k純金的豪門貴公子。 正是清晨,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衣褲,他正在花園小道上慢跑健身,邊跑邊用一口蹩腳的中文道:“什么照片?我忘記了。” 靳文燊在電話那邊道:“上周發(fā)給你的那個女的,周三早上九點的飛機抵達拉斯維加斯,不是托你給我打聽下落?找到?jīng)]有?” “我的娘,每天來拉斯維加斯賭錢的中國人,多如牦牛,我哪里去找人給你?”中文狂熱愛好者frank,怪腔怪調(diào)地吐槽道,“你以為蜘蛛俠是我,沒有不能?” 靳文燊受不了他,鄙薄道:“你還是說英文吧,別糟蹋我們漢語了?!?/br> 站在路邊扇風(fēng)擦汗,frank換回英語:“她叫馮佳,對吧?偵探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正在查找中,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有結(jié)果。” “你趕緊?!苯臒龃叽俚溃八獜哪抢镌俎D(zhuǎn)去別處,更不好找?!?/br> “你放心,她若是買新機票,我一定能第一時間知道。”frank正說著,忽然看到對面走過來一個藍色連衣裙,黑頭發(fā)的中國女性,看面容,似乎正是那張照片上的人。 握著手機,他揚起英俊的眉梢,微笑道:“用你們中國話來說,巧了。” 收起手機,frank繼續(xù)向前跑去,并且越跑越快,一下撞上對面走過來的女人,把她的包都撞掉了。 “oh! i ‘m so sorry! please fogive me , my dear lady.”frank聲音低沉又有磁性,伸手扶住她,等她站穩(wěn)身形,又俯身撿起地上的包,拍掉上面灰塵,遞還給她。 他cao著一口純正的牛津腔,溫文爾雅道:“你檢查一下,包里的東西有沒有破損?若有損壞,我給賠償。女士,真的很抱歉?!?/br> 對面被撞的藍裙女人便是馮佳,她剛剛正在走神,一下被人撞到,差點摔倒。原本有些生氣,可是看到那位撞她的男士長相無比英俊,又溫和有禮,頓時就不生氣了。 因為在外企工作過一年多,她用英語交流完全沒問題,微笑道:“沒關(guān)系,您不必在意。” frank微笑點頭,向一旁退到路邊,伸手做請,給她讓路。 等馮佳走過去以后,他這才繼續(xù)向前跑去。 提著包走出十多米遠(yuǎn),馮佳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位高鼻深目的男士真的很養(yǎng)眼,長得又高身材又好,果然國外帥哥很多。 作為內(nèi)華達州最大的城市,也是整個美國最魚龍混雜的地方之一,她來到這邊,已經(jīng)一個多周了。 聽這邊的蛇頭介紹,不需要用她的身份證,就可以給她在這邊找一份工作。她連續(xù)去面試了幾家小公司,可惜待遇不怎么樣,工作又很累,都被她拒絕了。 手頭還有雷特給她的三百多萬,暫時倒是不缺錢。只是平日里當(dāng)慣了社畜,一下閑下來無所事事,有些不太習(xí)慣。 拎著包回到酒店,進門將鞋子甩掉,馮佳倒在松軟的大床上,感覺自己挺沒意思的。 大老遠(yuǎn)跑來這里,難道是為了出國務(wù)工?她又不缺錢,她應(yīng)該出來享受人生! 很奢侈地叫來各種客房服務(wù),做了按摩又吃了豪華大餐,晚上九點鐘,她換上一件藍紫色閃星星的撩人短裙,提上細(xì)帶小肩包,打車去了附近的酒吧街。 勁爆的音樂炸得人頭疼,聲色迷離的光影里,無數(shù)的玩咖在舞池里群魔亂舞,氣氛high到掀翻天。 國內(nèi)的酒吧和這里相比,完全是小兒科。 馮佳被這種氣氛帶動得興奮起來,但是依舊不敢下舞池,只是點了一杯酒,坐在吧臺邊上淺酌著。 摸出手機掃了一眼,上面靜悄悄的,連一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似乎她離開那個地方,根本無關(guān)緊要一般,根本沒人在意。 這種感覺很不好,她煩躁地關(guān)掉手機,端起酒杯正想一飲而盡,忽然聽到一個低醇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敢不敢打個賭,我猜你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 這聲音,有些耳熟。 馮佳抬起頭,看到站在她旁邊的那位男士,竟然是早上撞過她的那位帥哥。 眼神有些驚訝,她露出一絲笑,卻依舊表現(xiàn)得很淡定和矜持。 “如果你賭輸了呢?”她斜眼瞟著他,圓圓的杏核眼帶著風(fēng)情。 “如果我輸了?”frank笑著拉開她旁邊的高腳椅,坐上去,又湊近她耳邊,輕聲道,“那就罰我,請這位美麗的小姐喝酒?!?/br> 馮佳忍不住笑了,面色愉悅道:“那你輸了,請我喝一杯吧。” 抬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frank叫來調(diào)酒師:“一杯藍色妖姬,送給最美的維納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