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舉著那枝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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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天早上爸爸mama來換我回家休息,我沒有絲毫睡意,我去家門口的酒店等盧士杰,他從車上下來,神色扭捏。 “小姝,你真的想好要帶我去見你的家人嗎?” “學(xué)長,謝謝你愿意幫我這么大忙,你只要在我爺爺面前假稱我們要結(jié)婚就行?!睘楸碚\意我塞了個紅包給他,“爺爺已在彌留之際,為了讓他安心地走,就拜托你了。這次你來玩我招待不周,這是一點心意還望你收下?!?/br> 我說得滴水不漏,盧士杰來大陸玩一遭順便陪我做個戲,給他一筆出場費就當(dāng)?shù)謴垯C票錢了。 他去我給訂的房間稍事打理再下來,我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又焦躁萬分地翻著玉石雜志,心不在焉的我一抬頭,等來的不是盧士杰。 而是風(fēng)塵仆仆的康誠。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形容倉促的康誠在酒店大堂見到我,也愣怔在原地。 戲劇的是,電梯門在這時打開,盧士杰邊低頭打著領(lǐng)帶邊朝我喋喋不休地走來:“小姝啊,等等怎么跟你爺爺說我們要結(jié)婚的細節(jié)?雖然是假的,但也得有點默契才能蒙混過關(guān)啊!” 康誠聞言摔下手中厚重的大衣,瞋目裂眥地沖過去拎住盧士杰的衣領(lǐng),他怒不可遏地高聲質(zhì)問盧士杰:“你說你要跟誰結(jié)婚?” 我快步上前阻止康誠,雙手攀在他孔武有力的臂膀上要他放手,“康誠!你冷靜一點!” “你要我怎么冷靜?!”康誠終于松開盧士杰,轉(zhuǎn)頭深深望了我一眼,須臾間收起所有眷戀,邁向電梯間。 “學(xué)長,不好意思,我再跟你聯(lián)絡(luò)?!?/br> 我追上康誠,與他并排立在電梯里,我不知該如何開口跟他解釋假結(jié)婚的事,他面色鐵青地盯著面板上跳躍的數(shù)字,周身滿是可怖的憤氣。 “康誠……”我捏住他雙肩背帶的一角,跟他在伽瑪?shù)吨行耐炝粑业姆绞饺绯鲆晦H,“你怎么突然來了?” 算算時間,該是昨天回完我消息,就買了機票坐最早班機來的。 “你寧可跟那樣一個無聊的男人結(jié)婚,也不愿意找我是嗎?”他泠然開口,自以為收斂得當(dāng)?shù)奈c不甘,在反唇相譏中無處遁形。 “康誠、康誠。”我一味叫他的名字,卻說不出自白的話來。 “小姝,”電梯門開啟,他拿出房卡找到房間,開門進去時才饒恕我一般無可奈何地喚我一聲,“不要撒嬌?!?/br> “我沒有!”我小聲還嘴。 他卻像是從所有怒火中抽身,平息好自己的情緒,從背包里拿出平板點開一份檔案,“這是我針對你爺爺?shù)那闆r,目前想出來的最佳手術(shù)方案,你慢慢看,我先去洗漱一下。” 我的心用力抽搐了一下,短促又深刻,我拉住他的衣角,問到:“你連夜趕來,是想要親自cao刀為我爺爺手術(shù)是嗎?” 康誠眉眼低垂,長睫擋住了他眼底的情緒,“對,如果你跟你的家人愿意相信我的話?!?/br> 話畢,他卷起洗漱用品離去,背影帶著落荒而逃的落寞。 我終于明白康誠昨日的冷淡與今日的忿然從何而來。 他竟為了我,到了這般田地。 他清楚這是一場有去無回的手術(shù),但為了滿足我自私的貪念,他傾身奉陪。 何謂傾身呢? 手術(shù)失敗,他就要一輩子背負沒能救活我爺爺?shù)睦⒕胃校x開我的生活;成功可能也不會有好的結(jié)局,他當(dāng)下跟我在一起,世人只當(dāng)他挾恩圖報。 我和他都是道德底線極高的人,我了解他的想法,他認定了只要他做了手術(shù),不管成功與否,或許都要承擔(dān)失去成為我另一半資格的風(fēng)險,余生只可對我袖手旁觀。 可他終究是選擇了成全我—— 而這時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尋求一個根本不是我愛人的人的幫助,指望他能給我的家人帶來慰藉。 浴室的門帶出一片水霧,康誠在腰間圍了塊浴巾,半裸著走出來。 他的表情依舊十分凝重,但也沒忘了關(guān)懷我:“你昨夜肯定沒休息好吧?要不要在我這里小憩?” 我裊娜起身,停在他面前仰著臉問他:“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憔悴???” 康誠安撫般,右手摸上我的發(fā)心,一觸即離,“沒有這回事?!?/br> “那么你還愿意吻我嗎?” 康誠只靜默一秒,就捧著我的臉迎上他的唇。 他壓著我的后腦勺,生怕我逃脫似的,重重碾過我的唇瓣,伸出溫?zé)岬纳喙聪蛭遥魅∠噱σ阅挠H密。 他的吻生疏又熱烈,磕磕碰碰中帶著繾綣的疼惜眷顧。 我們緊緊相擁著,彼此間升騰的體溫相熨,對情事陌生的我卻敏感地感受到了小腹貼合處,他逐漸隆起的欲望。 沒有思想掙扎太久,我的手不安分地來到他腰間,去解浴巾時被他察覺出我的意圖,他反應(yīng)迅速,沒有丁點猶豫地拽住我的雙手,隨他的動作擱到他背后,我被動地抱著他,聽他或輕或重地調(diào)整呼吸。 “小姝,這就夠了?!?/br> 康誠嘴上這樣說著,身子卻仍覆在我身上不肯松懈,他五指穿過我的發(fā)梢,一下一下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我的發(fā),轉(zhuǎn)移注意力。 我伏在他懷中安然汲取這種被全身心包裹住的溫暖,在他將將平息時,又抬頭去尋他的唇,我們再次吻得難舍難分。 “小壞蛋?!彼掖┪业膲男乃?。 “你不喜歡嗎?”我再不壓抑那股蠢蠢欲動的肆意,勾著他陪我墜入深淵。 康誠清明的雙眼瞇了起來,他笑出兩道彎月,“小姝,剛剛就警告你了,不要撒嬌。” 我歪著頭看他,再問:“你不喜歡嗎?” 他施力把我抱離地,我們像兩只湯匙跌進瓷白的碗底,陷在白茫茫的床被中,焦灼地用自己喘息影響著對方。我把他推向情動的暗潮,他在克制冷靜這頭拉鋸。 “小姝,”換他伏在我身上撒嬌,“你怎么忍心一直對我不動聲色?” “哪有,我憋著勁等你先發(fā)制人呢?!?/br> 康誠挺拔的鼻梁在我肩頭蹭著,他好像比我還會撒嬌(雖然我并不愿承認我會撒嬌),“那我可不是要制服你?!?/br> 我撫摸他細碎的短發(fā),給他按摩太陽xue,“那你想同我如何?” 沒有回答,我垂眸盯著他的發(fā)心,慢慢被困頓席卷,胸前的兩道起伏漸次一致,康誠身上清冽好聞的須后水味,伴我入眠。 他真好。 他是我的康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