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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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眾人轉(zhuǎn)頭望向我。 “我聽說過,”一旁的蒲思青蘭開口道“在中國和日本存在一種神奇的鏡子?!?/br> “是啊,”乾將一接道“鏡子經(jīng)過特殊的處理,以前日本有些秘密的天主教徒,利用鏡子反射在墻上的十字架偷偷的祈禱。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小鬼。”乾將一說著頗有些詫異地望向我,我笑了笑沒有答話。 “澤部管家,這座城堡……”香坂夏美有些遲疑地望向老人。 “是的,是橫須賀的城堡沒錯?!崩先它c頭證實了香坂夏美的疑問。 “橫須賀的城堡?常常出現(xiàn)在廣告中的城堡嗎?”小蘭愣了一下,問道。 “是的,是我曾祖父蓋的,曾祖母一直管理著?!毕阚嘞拿澜忉尩?。 隨即,毛利大叔便做出了推斷,認為這是香坂夏美的曾祖父留給后人的提示,在城堡的某個地方,一定還有柯南之前所猜測的,鑲著大寶石的第二顆夢幻彩蛋。而香坂夏美聞言從包里掏出的一把巨大的奇怪的鑰匙似乎也從側(cè)面證實了毛利大叔推斷的正確性。在想到這種可能性后,屋里眾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烈起來。 “毛利先生,回東京以后可以陪我一起去城堡嗎?”香坂夏美向毛利大叔發(fā)出了邀請,之前毛利大叔合乎情理的推斷似乎讓她有一種“毛利偵探很可靠”的錯覺??墒?,錯覺畢竟只是錯覺啊。我在心里嘆了口氣。 “非常樂意。”毛利大叔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 “也讓我同行好嗎?” “我也是!” “拜托!讓我一起去拍攝!” “我也想去!” 眾人七嘴八舌地叫了起來,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能把半邊天都燒紅! 夏美小姐也被眾人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大跳“好,大家一起去吧?!笨履弦差H為詫異。 順利達成目的的眾人在極其和諧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早餐,而后眾人便各回各的房間了,我和柯南他們自然也不例外。 “好孩子,真乖。嗯,血已經(jīng)止住了,只要傷口愈合就能飛了?!狈块g里,小蘭細心地為柯南撿回來的受傷的鴿子纏好了繃帶,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讓我想起了抱著貓時的小哀。 “是嗎,太好了,乖,咕咕咕。”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逗弄著鴿子,鴿子頗有靈性地用他角質(zhì)的嘴輕輕地磨著我的手指,不時地還撲打幾下翅膀叫上幾聲。 “這只鴿子和你很親近呢,小輝,上次在森園家那只叫雷加的貓也是,小輝你真的很受小動物的歡迎呢。”小蘭看著潔白的鴿子和我親熱的樣子,驚異道。 “是嗎,呵呵,大概是這樣吧。”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總不能告訴小蘭,我其實和這只鴿子很熟吧。以前到快斗家的時候,每次都少不了要逗它幾下,喂它點零食啥的,它不和我親熱就見鬼了??於穼@只鴿子平時可是寶貝得不得了,這次救了這只鴿子,我少不了要在快斗身上割下幾塊rou來。我暗暗想道。 “喂,你不要笑得這么猥瑣,我有點冷?!鄙砗蟮目履贤绷宋覂上碌吐暤?。我鄙視地瞥了柯南兩眼。 “服部還好只是輕微的扭傷,基德是不是死了呢?”小蘭看著撲騰的鴿子心不在焉地道,不過從語氣可以聽出來,她并不怎么相信基德會死。至于柯南那貨,就差沒在臉上寫著“基德絕對不會死”了。 “咚咚?!遍T不知被誰敲響。 “來了?!毙√m和柯南應(yīng)聲出去開門。我則是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逗弄著鴿子,懶得動彈。 “呃、”一開門就突兀地出現(xiàn)在眼前的攝像頭讓小蘭有些錯愕。 “嗯,不錯哦,這個表情,我拍下來了?!蹦弥鴶z像機的寒川龍看著小蘭愣愣的樣子,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沒等小蘭回過神來就走開了。幸虧我沒有跟著去湊熱鬧,要不然他把我的樣子拍下來,我還要費力地去銷毀資料,很麻煩啊。身為殺手,是不能留下任何與自己有關(guān)的影像資料的。這是常識。 “嗨,蘭,我們來找你玩了?!焙垊傋?,園子、香坂夏美和西野先生就來了。 “啊,請進?!毙√m急忙把幾人讓進屋里。 “失禮了……??!我還是算了吧!”本來正準備跟著走進屋子的西野先生看到我手上正在撲騰的鴿子,突然臉色大變,捂著口鼻奪門而走,神色間頗為狼狽。 “哦呀?對哦,因為都是美女,他害羞了,真可愛。”園子愣了一下,隨即嬉笑道。 說著園子一把扯住了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我,道“還忘了一位美女,我去叫她?!?/br> “喂,等等……”你都說是你去叫她了,扯著我干嘛啊…… 在一陣蠻不講理的生拉硬拽當中,我們來到了園子口中的“另一位美女”蒲思青蘭房門前。園子敲響了房門并向蒲思青蘭說明了來意。 “好的,謝謝你們?!币簧砥炫鄣钠阉记嗵m在聽明白我們的來意后,非常爽快地接受了我們的邀請“請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闭f著向房內(nèi)走去。是去補妝之類的吧,女人就是麻煩。我撇撇嘴想到。 “格里格爾……”在等待中,我無意間看到了房間內(nèi)書桌上的相框背后有一串俄文字母。我皺了皺眉,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惜被園子突如其來的叫聲打斷了。 “啊!”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的園子驚喜地叫出聲來“那不會是男朋友的照片吧?!?/br> “誒?啊,差不多吧?!逼阉记嗵m愣了一下,連忙上前將相框放倒,隨我們走出了屋子。 “真好啊,大家都有老公了,所以我一定要把基德?lián)尩绞??!眻@子給自己打氣道。 恭喜你啊,快斗,連終身大事都不用你自己cao心了。我心中頗為無良地想到。 走路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蒲思青蘭的步伐很小,而且身子時刻都保持微微側(cè)傾的角度,明明腳上穿著高跟鞋,走路所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卻是已經(jīng)有了計較。 …… “夏美小姐二十歲起就開始住在巴黎嗎?”房間里,小蘭向香坂夏美問道。不可否認,幾個美女并排做在一起,確實是相當?shù)仞B(yǎng)眼。 “是啊,所以有時候我的日語會很怪。”香坂夏美有些難為情地聳了聳肩。 “啊,說道怪怪的日語,我小時候有一句話不知道為什么印象特別深刻。”香坂夏美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誒?是什么話?”在一旁吃點心的園子好奇地問道。 “巴魯雪尼枯卡塔梅卡。”香坂夏美道“我本來想是‘巴魯雪,rou買了嗎’的意思,可是我對這個人名完全沒印象?!?/br> “阿勒,夏美小姐的瞳孔……”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柯南注意到香坂夏美眼睛與眾不同,遲疑地道。 “沒錯,是灰色的,我母親和祖母也是這樣的顏色,我想大概是曾祖母的遺傳吧?!毕阚嘞拿赖馈安贿^我還是很羨慕明輝小弟弟的哦!” “阿勒?羨慕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錯愕道。 “是啊,是的酒紅色的瞳孔實在是太迷人了!是家族里面的誰遺傳下來的嗎?簡直是太可愛了!”香坂夏美看著我的眼睛道。 “這么說的話,青蘭小姐的眼珠不也是灰色的嗎?”小蘭笑道。 眾人一愣,轉(zhuǎn)頭一看,蒲思青蘭的眼珠確實是灰色的。 “真的耶,中國人都是灰色的嗎?”園子驚奇地問道。中國人的瞳孔是灰色的?我怎么沒聽說過。我暗暗想道。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歡快地聊著,同為女生的她們共同的話題著實不少。但是眾人在談到年齡時,得知香坂夏美和蒲思青蘭的生日一個是五月三號,一個是五月五號的柯南很是高興地說出了“那你們倆的生日都和我差一天哦”這句話,小蘭的臉色當場就變得難看起來,黯然中帶著一絲無法排解的痛苦。 老哥。你露餡了??!我捂著額頭心中呻吟到。本來就因為在寺廟的卦簽而非常在意柯南的小蘭,現(xiàn)在看柯南的眼神變得愈發(fā)地古怪。 那么,我也該開始行動了啊??吹娇履吓c幾個女生相談甚歡的樣子,我對小蘭說了一句要上廁所便退出了房間。我當然不會真的去廁所,而是要調(diào)查一些我所在意的事。srion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混上船了,而且就潛伏在我們的身邊。雖然我現(xiàn)在對srion的真實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測,但要想真正地確定,還需要切實的證據(jù)。 我第一站就來到了蒲思青蘭的房間,這個女人是最令我在意的,剛才她的走路姿勢看起來很正常,實際上其中的學問大得很。小幅度的步伐可以最大限度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使自己保持最大程度的敏捷性,而時刻微微側(cè)傾的身體則是可以在第一時間閃避任何射向自己的子彈,還有那詭異的悄無聲息的步伐……這分明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在不自覺當中所暴露出來的職業(yè)習慣!當然,萬事皆有意外,所以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實地考察,確定她的身份。 還好這個船上的房間門使用的是鑰匙而不是磁卡,要不然我就真的是沒辦法了。我一邊心里暗自慶幸著,一邊用事先準備好的一枚細小的鐵絲插進了房門的鑰匙孔當中,左捅捅,右捅捅,插插扭扭,不到十秒,房門就被我“咔嚓”一聲打開了。身為一個優(yōu)秀的殺手,開鎖技術(shù)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huán),因為不論是誰,往往在回到自己的住處后,自身的警戒性會降低到最低點,而那時,就是殺手進行行動的最佳時機。 我快步走進屋子,關(guān)上房門,開始了我的調(diào)查。蒲思青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我的動作必須要快。我直接就走到了相框前,翻開了那個令我異常在意的相框。只見相框里是一個中年的外國男人,相框后的簽名則是俄文的格里格爾·拉斯普欽。精通俄文的我當然也是熟知俄國的歷史,這位“怪僧”拉斯普欽在俄國歷史上可是一位相當有名的人物呢,可惜就是死的慘了一點。有了這張照片,蒲思青蘭的嫌疑就從原本的三成直接增長到了七成,如果再在她的房間里翻出槍械來,那她就直接可以確定為srion了,我也就不用再調(diào)查其他的東西了。 可惜,一陣東翻西找之后,我沒有找到任何與槍械有關(guān)的東西,令我頗為失望。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我走到蒲思青蘭的床前,仔細地上下尋找著我需要的東西。不長時間,我就找到了我要的東西——一根頭發(fā)。不管一個人有多么的謹慎小心,他自身毛發(fā)的脫落是不可避免且難以察覺的,而這也是警察辦案時往往在第一時間封鎖現(xiàn)場的原因,不僅是要保護現(xiàn)場不被破壞,也是為了避免將與案件無關(guān)的人牽連進去,影響警察對于案件的判斷。 達到目的之后,我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間,奔向我的下一個目標——寒川龍的房間。雖然目標已經(jīng)基本鎖定,但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還是謹慎一點,將其他可疑人物的房間也搜查一遍。令我有些詫異的是,當我感到寒川龍的房間時,他的房間里并沒有人,反而是在我前往西野先生的房間時,看到寒川龍鬼鬼祟祟地從西野先生的房間里出來。而我潛進西野先生的房間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西野先生正在洗澡。不過這也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來收集他們的毛發(fā)而已。前幾個人倒是蠻順利的,不過到乾將一這個老頭的房間時就讓我很是郁悶了,這個老頭一直憋在房間里拿著放大鏡觀察放在桌子上的一塊塊寶石,時不時地還發(fā)出令人惡心的猥瑣笑容,讓我等到太陽都下山了,那老頭才來我等待已久的生理反應(yīng)(上廁所),看著那老頭急匆匆離去的佝僂背影,我不禁鄙視地豎起了中指。 就因為這個死老頭的緣故,讓我白白浪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讓我怨念頗大。當我返回時,發(fā)現(xiàn)大家都聚集在寒川龍的房間。 “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我向一旁的小蘭問道。 “小輝!你跑到哪里去了?!明明只是說去上一個廁所,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柯南去廁所找你也不見你的人影!”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到我的小蘭立刻蹲下身子滿臉擔心地對我叫道。 “啊,不好意思,上完廁所就想隨便在船上逛一逛,結(jié)果就迷路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那么,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寒川龍先生被人殺死在房間里了,爸爸正在里面查看?!毙√m道。 我探出頭往房間里一看,只見原本整潔的房間變得一團糟,被人翻得一片狼藉,而寒川龍則是仰躺在地上,右眼處有一個恐怖的大血洞,流到地上好大一灘血。 我的眼神一凝!srion果然已經(jīng)來了嗎?不知道這位攝影師在什么地方得罪到了他,不會是不小心拍到了能夠證明srion身份的證據(jù)吧?不過這樣一來,也就能夠排除寒川龍和乾將一是srion的嫌疑了,一個是被srion干掉了,另一個則是一直被我盯著,沒有作案的時間。 過了不長時間,接到報警的警察就乘坐直升飛機趕到了郵輪上。 “警部大人,恭候您的大駕!”迎接目暮警官的毛利大叔臉上有些訕訕,因為最近他的身邊貌似一直都在不停地發(fā)生各種案件,讓他自己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真是的,為什么你在的地方總是有案件?”目暮警官也很是有些不滿。 “呀~這是神的旨意吧……”毛利大叔尷尬道。 “毛利先生自己就是神吧,死神?!蹦磕壕偕砗蟾陌坐B警官在經(jīng)過毛利大叔身邊時,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把毛利大叔噎得直翻白眼。 很快,警察就在寒川龍的房間里搜出了西野先生隨身攜帶的圓珠筆,而另一方面,在西野先生房間的床下,也發(fā)現(xiàn)了寒川龍身上不見了的戒指項鏈,證據(jù)似乎很明顯,就是西野先生殺害了寒川龍,不過隨后卻被柯南用“羽毛過敏癥”為西野先生擺脫了嫌疑,因為在寒川龍房間的案發(fā)現(xiàn)場,犯人為了找某樣東西,甚至連羽毛枕頭都用刀割開了,很顯然,有羽毛過敏癥的西野先生是不會那么干的。 看著柯南在一旁深思的樣子,小蘭的眼神變得愈發(fā)的深邃??磥砝细绲那闆r有點不太妙啊。 突然,想到什么的柯南猛地向外跑去,小蘭急忙追了上去,不過不一會兒,卻被白鳥警官又帶了回來。 “那犯人到底是誰呢?”目暮警官沉吟道。排除了西野先生的嫌疑,案件的線索似乎一時間中斷了。 “警官聽說過史考兵嗎?”柯南突然轉(zhuǎn)頭向目暮警官問道。 “史考兵?” “就是專門在世界各地偷取羅曼諾夫王朝寶物,而且專門射擊對手右眼的壞人?!笨履系馈?/br> “哦,經(jīng)你這么一說,的確有這么一個全球通緝的要犯……誒?!難道這次的犯人也是……”目暮警官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我想應(yīng)該是這個史考兵?!笨履虾V定地說道“狙擊基德的人大概也是他。” “你說什么?!” “基德的右眼單片眼鏡被擊碎了,史考兵擊中基德,因為他想奪取基德手上的蛋?!笨履洗丝趟坪跬涀约阂呀?jīng)不是工藤新一了。 “你為什么會知道史考兵的事?”毛利大叔問道。 “這個嘛、因為、就是……”柯南措手不及地支吾著。 “是阿笠博士告訴他的,是吧,柯南?”站在一邊突然出聲的白鳥警官將柯南嚇了一大跳。 “啊,是啊……”柯南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心虛,小蘭看向柯南的目光卻是愈來愈沉凝。 “吶,西野先生和寒川先生是認識的吧?”柯南岔開了話題。 “誒?”西野先生明顯不記得有這回事。 “昨天在美術(shù)館,寒川先生在看到西野先生時嚇了一大跳。”柯南道。 “是嗎?” “西野先生常年旅居海外,一定是在國外見過面吧?” “嗯……啊!”西野先生抓了抓頭,突然想了起來。原來兩人曾經(jīng)在國外打過一架,寒川龍與西野先生是有仇的。 “啊,我想起來了,我曾經(jīng)看到寒川先生從西野先生的房間里出來,不知道干過什么事?!蔽也遄斓?。 “真的嗎,小朋友?”目暮警官向我問道。 “嗯?!蔽尹c頭應(yīng)道。 “那你還記得那是在幾點嗎?” “大概是在七點多吧?!蔽蚁肓讼氲?。 “我知道了警官!這個事件是和兩顆蛋一樣,是有兩個案件重疊在了一起!”毛利大叔突然恍然大悟道。有了我的證詞,接下來的推理便輕松很多了,正是因為寒川龍想要用自己的戒指嫁禍給西野先生以此來報復(fù),卻沒想到自己被埋伏在房間里的srion干掉了,兩個案子重疊在了一起,才導致了案件的復(fù)雜性。 我突然察覺到蒲思青蘭隱晦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作為一個小孩子表現(xiàn)得太扎眼了嗎?以后小心一點吧。我心中暗思。 于是,犯人便被鎖定為了srion,隨后白鳥警官便向目暮警官報告說船上的救生艇少了一艘,于是眾人便推斷srion大概已經(jīng)逃走了,大家都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氣,畢竟誰也不愿意自己的身邊有這么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不過去卻是知道,srion并沒有走,還在我們身邊,而且八成就是在在場的幾個人之中。是仔細看了看蒲思青蘭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和眾人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不過我卻是不敢掉以輕心,因為我老媽曾經(jīng)告訴過我,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演戲。 “可是,史考兵還覬覦著另一顆蛋,他很可能出現(xiàn)在香坂家的城堡里,不,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目暮警官,明天到達東京后,我也想和夏美小姐他們一起前往城堡?!卑坐B警官向目暮警官請纓道。 “我知道了,就這么辦?!蹦磕壕俪谅晳?yīng)道。 “喂,聽到了吧,這次絕對不能帶你去了?!泵笫宓芍履系?。 “不,帶柯南一起去吧,他獨特的思考角度也許會有幫助,明輝小弟弟也是。”白鳥警官道。 “就這兩個小家伙嗎?”毛利大叔指著我和柯南詫異道。 “誒~”白鳥警官意味深長地對我們笑了笑,柯南的臉色有些發(fā)白。 我卻是心中一動,看著白鳥警官的樣子暗笑。 回到東京,大家都需要回去休整一下,準備一下要帶的東西,同時也緩解一下這兩天緊繃的神經(jīng)。于是大家相約第二天在橫須賀的城堡相聚。我趁著這段空閑的時間,跑去博士家找到了小哀。 “幫我化驗一下這個血樣的dna,然后對比一下,看看這幾根頭發(fā)的主人里有沒有和血樣相符的?!蔽野盐饕跋壬?、蒲思青蘭等幾個人的頭發(fā)連帶那天晚上在大阪灣用面巾紙收集的血樣都一并交給了小哀。 “什么時候要?”小哀接過東西也沒問為什么,只是淡淡地問我時間,她對我有著絕對的信任。 “明天早上行嗎?” “沒問題?!?/br> “那好,明早我在橫須賀的城堡門口等你。你就不要跟著去了,這次的srion有點難對付。”我點點頭道。 “好,你小心?!毙“У貞?yīng)了一句,不過她古井無波的眼神卻讓我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對了,我有些東西要給你?!闭f著我把另一把象牙手槍連帶子彈和銀行卡都交給了小哀。 “哦?原來你還有私房錢啊?!笔障聳|西的小哀朝我笑了笑。 “沒那回事!絕對沒那回事!”我連連擺手“啊,柯南怎么也來這里了?”無意中看到柯南的身影,我趕忙岔開話題。 “哦,他是來拜托博士給他的眼鏡做強化處理的?!毙“У匦α诵?,沒有與我糾纏下去的意思,讓我大大地送了一口氣。不過柯南看起來大概也是被連續(xù)狙擊兩人的srion嚇到了,頗有些“心有戚戚焉”的意思啊。我看著柯南急匆匆的背影暗笑。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上鉤了哦,srion…… —————————————————————————————————————————————— s于是,萬惡的考試周到來了,你們懂的……雖然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說停更兩周。唉,大家要體諒我啊,哥們兒我現(xiàn)在是掛科近在眼前啊!大家為我祈禱吧。放心,七月二十號之前我會恢復(fù)更新的。唉,奈何!奈何!各位,我們兩周后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