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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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一句話,立刻就將有些昏昏欲睡的我驚醒了過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蔽颐偷刈鹕碜?,大聲地對電話喊道。突然性的動作令我的頭一陣眩暈。 “情況很復雜,總之你如果還能下床的話,就立刻出來,我在路上和你說,沒時間了!動作要快!”電話中柯南的聲音里透著我從未聽過的焦急。 “好,我知道了?!蔽叶挍]說就掛掉了電話,下床開始手腳麻利地穿起衣服來。一個星期的修養(yǎng)讓我的情況轉好了不少,就是精神還在因為高燒而有一點萎靡,而左肩的傷就更不要說了,雖說沒什么大問題,但想使上力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現(xiàn)在的的左肩被繃帶纏得嚴嚴實實的,能夠不影響我的行動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就當我穿好衣服,準備就緒,馬上就要出門的時候,柯南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喂,忘了問你,你的高燒退下去了嗎?” “沒有,不過應該沒多大影響,怎么了?” “太好了,在阿笠博士的試驗臺下面有一瓶中國產(chǎn)的叫做‘白干’的白酒,你把它喝下去!”聽說我的高燒沒有好轉,柯南的語氣居然變得高興起來。 我皺了皺眉,道“喝酒干嘛?酒精會讓我原本就不算太好的精神變得更加混亂的?!?/br> “你別管了,如果你想救灰原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快點!時間不多了!”柯南焦急地打斷了我的話。 算了,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他總不會無理取鬧,聽他的就是了。我嘆了口氣,到博士那里把酒瓶翻了出來。不過說起來,為什么博士這里會有酒呢?他不是有高血壓嗎?明明平常博士想要吃一點油膩的東西小哀都不許,難道是酒癮犯了,自己偷偷藏的?我甩了甩頭將心中的雜念甩了出去,打開瓶蓋,一仰頭就將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辛辣的烈酒穿過我的喉嚨,酒精猛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啪嚓!”心臟突然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痛所侵襲,我原本就無力的手忍不住一顫,酒瓶就脫離的我的掌握摔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碎玻璃和剩下的酒撒了一地! “呃!呼~~哈??!哈??!”我用手死死地按住心臟,大聲地喘著粗氣,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該死!關鍵時刻,心臟怎么突然出問題了?!我心中大聲地咒罵著。 “咚咚!咚咚!咚咚!”心臟仿佛是擂鼓一般隆隆作響,就好像剛才的就都流到了心臟里一樣,隨著心臟一下一下的搏動,如同撕裂一般的痛苦也越來越強烈。我死死地咬住牙根,發(fā)出”咯咯“的響聲,牙齦開始滲出血來。身體忍不住一下下地抽搐著。 一定要撐過去!一定不能暈倒!小哀現(xiàn)在有危險!我要趕快出去才行!我拼命地睜開朦朧的雙眼,一步一步死命地向著門的方向蹭…… 心臟的劇痛越來越猛烈,直到最后,我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只是機械一般地向前賣著步子,最后,我終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明輝!明輝!” 誰啊?我不耐煩地睜開眼,眼前站的居然是……志保?!只見志保穿著潔白的婚紗,略施粉黛的俏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柔和的眼神如水似波,小巧的嘴唇上抹著淡淡的粉紅色的唇彩,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陣陣令人驚心動魄的光彩。此時的志保與我之前所熟知的冰山美女截然不同,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女性魅力,高貴而端莊。 “你怎么了?一副愣愣的樣子?快點走啊,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不要讓大家在外面等急了?!敝颈O仁撬凄了葡驳芈裨沽宋乙痪洌缓笊锨疤嫖艺砹艘幌乱骂I,道“好了,走吧。” “婚禮?結婚?我們?”我指了指志保,又指了指我自己,不可置信地道。 “是啊,怎么了?難道你反悔了?”志保驚訝地反問道。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說,你、你不是……”我練練擺手,大腦一片混亂,連舌頭都打卷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剛才酒喝多了,怎么說話顛三倒四的?”志保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難道你還在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嗎?你自己過來看?!闭f著,志保將我拉到了一面大鏡子前。我頓時愣住了,鏡子里的我?guī)е桓睙o框眼鏡,一身筆挺而帥氣的白色西裝,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儒雅而自信的陽光氣質。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徹底糊涂了。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我不會有這么陽光開朗的氣質,那鏡子里的人是誰? “明輝!醒醒!醒醒!”我突然被驚醒,猛地睜開雙眼,映入我眼簾的,是博士家的天花板。 原來……是夢嗎?我坐起身來,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苦笑了一聲,扭頭一看,地上滿是酒和碎玻璃,阿笠博士的試驗臺被我搞的一塌糊涂。旁邊不停響著的手機將我的注意力扯了回來,原來是手機的響聲叫醒了我啊。 我一接電話,柯南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怎么這么久?。?!怎么樣?身體變回來了沒?!” “嗯?什么怎么樣?身體有什么可變……誒??。?!”本來沒什么感覺的我聽到柯南的話,很自然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變大了!怪不得剛才坐起來的時候,感覺有點怪。 “聽你的反應,你的身體應該變回來了吧,沒時間給你驚訝了,你現(xiàn)在離開去我家換一套我的衣服出來與我會合!我家的鑰匙在門口第三個花盆下面。快!我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柯南不待我說話,便自顧自的噼里啪啦地說了起來,說完便干凈利落地掛掉了電話。我看了一眼鐘,我昏迷了大概十五分鐘,現(xiàn)在我的身上還都是破破爛爛的布條,動作要快一點了。 我騰身而起,找出小哀留下的手槍,披了一條毛毯便朝著家的方向狂奔而去。我的槍已經(jīng)在火場丟掉了,小哀因為和柯南他們在一起,所以也不是很擔心安全問題,所以就將槍留在了家里。途中我突然驚喜的發(fā)現(xiàn),我身體的速度、敏捷度、力量、包括反應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原本需要五分鐘的路程在我的撒腳狂奔之下,居然兩分鐘就到了,而且臉不紅氣不喘,身體里仿佛充斥著使不完的力量?,F(xiàn)在我身體的外傷幾乎全都痊愈了,肩膀上的上也不再是問題,除了高燒還沒退之外,所有的指標都處于最佳狀態(tài)!我的身體狀態(tài)此時感覺從未有過的好。 到了家,我迅速找到了老哥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結果我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老哥的衣服我居然穿不進去!一照鏡子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高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又被拔高了一截,達到了一米八五左右,而且全身肌rou盤扎,至少比之前壯了一倍!我握了握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爆炸性的力量在我的身體里流轉著。而且我的相貌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以前我的相貌雖然堪稱英挺俊美,但卻還是有著一絲的稚氣,但現(xiàn)在,臉部的棱角變得更加地明顯,眉鋒高挑,表情冷峻,英挺而冰冷的氣質毫不掩飾地散發(fā)了出來,而且瞳孔的顏色也又由酒紅色變成了黑色,散發(fā)著一股異樣的邪異魅力。 既然沒辦法穿老哥的衣服,那就只好穿老爸的衣服了。我將老爸的夜禮服找了出來套在了身上,雖然仍感稍微緊了一些,但大小卻是差不多,我不會是又變大了十歲吧?我看著鏡子里自己堪稱完美的身材想到。穿上黑色禮服的我就像是一個紳士一般,高貴而優(yōu)雅。 匆匆換好了衣服,我急忙一邊給柯南打電話一邊出門,臨走的時候,想了想還帶走了老爸的面具,好像是老爸的小說主角暗夜公爵的道具。不過現(xiàn)在好多地方都有賣,剛好可以用來掩飾身份。 “喂,是我,和我說說情況吧。”我一邊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一邊對柯南道。 “你先到杯戶飯店來,情況是這樣的……” “客人,請問……”司機回頭對坐進車里的我道。 “杯戶飯店,最大速度,三倍價錢?!蔽铱戳怂緳C一眼,淡淡道。 “是!是!”司機被我一眼嚇得頭一縮,急忙一腳油門下去,車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噌!”地一下躥了出去。 “你這個混蛋!你瘋了么?!對付g居然都不與我商量一下就獨自行動?!你要找死就自己去!別拉著小哀陪著你去送死!混蛋!”當聽柯南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我情急之下不禁對柯南怒聲罵道,從小到大,我這還是第一次沖著老哥發(fā)火。 面對我的怒火,柯南沒有辯解,沉默了一會,對我說道“對不起?!笨粗嚧巴怙h舞的雪花,我的心變得更加地寒冷,一種隱隱約約的不詳?shù)念A感一直在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算了,既然已經(jīng)是這樣了,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你先盡力拖住他們,我馬上就到。”我按下自己心頭的怒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他說了一句,便掛掉了電話。虧我今天早上還好好地敲打他了一番,想不到一天不到就發(fā)生了這種事。 “將車再開快一點?!蔽以俅伍_口對司機道,寒意直奔司機而去。 “客、客人,車速已經(jīng)是最快了……”司機被我嚇的差點哭出來。 我沒有說話,只是逼視著司機。司機臉上的冷汗不要錢地往下流,車速再次提升了一檔。 在司機的死命加速下,車子很快就到達了杯戶飯店的門外。下車后我將手伸向司機,司機嚇的“咣!”地一聲關上了車門,一路絕塵而去,連頭都不敢回。 “你……是江戶川明輝?”看到我下車,柯南遲疑著向我問道。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我以長大的姿態(tài)面對他呢。 “現(xiàn)在的我不是江戶川明輝,我的名字叫做——bordeaux。”我沖著柯南森然一笑。柯南被我強大的氣勢驚得倒退了兩步,一臉驚魂不定地看著我。 “我變大的時間應該是有限制的吧,時間不多,要我做什么,長話短說。”我淡淡地開口道。 “你這個家伙……和灰原還真是搭配啊?!笨履喜粷M地嘟囔了一句。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為什么和性子那么淡漠的女人志同道合了,兩個人完全就是一個性子啊,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啊。這家伙小的時候和長大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 “灰原被is囚禁在了杯戶飯店的一個酒窖里,g和vodka已經(jīng)來了,我們分頭行動,我來查is的真是身份,你去接應從酒窖煙囪里逃出來的灰原。至于究竟是哪一個酒窖,你問一下服務員有哪個酒窖不常用就行了?!笨履霞甭晫ξ业馈盎以湍愫攘艘粯拥木?,身體復原的時間不多,你要抓緊?!?/br> “好,我知道了?!眲傄?,我突然又想起來問柯南道“對了,你知道g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嗎?”如果知道他們的位置就方便多了,直接干掉他們,萬事大吉。 “不知道,他們去過一次灰原的那個酒窖就離開了,那時候灰原正躲在酒窖的壁爐里。” “什么?!g去過小哀在的酒窖?!”我猛然問柯南道。 “是啊?!笨履媳晃彝蛔兊恼Z氣搞的一愣。 “遭了!”我撇下還在發(fā)愣的柯南,朝著飯店的大廳疾奔而去,g和小哀共處一室,以那個家伙狗一樣的鼻子,絕對不可能不察覺小哀的存在,之所以一沾即走,是想在小哀爬上煙囪神經(jīng)放松的時候動手吧。 酒窖的位置很容易就從吧臺服務員的嘴里問了出來,但是當我趕到屋頂?shù)臅r候,小哀,不,應該說是志保,已經(jīng)渾身是血地倒在了雪地上??粗颈M身血污,無力地倒在雪地上動彈不得,周圍的雪被染成一片刺目的鮮紅,我的心都碎了。 “沒辦法了,就送她上路吧,你可以去見先你而去的好jiejie和老情人了?!眊背對著我的方向,用槍指著志保如是說道。 敢對我的女人這么說話,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啊,g。為了以防萬一,我先是戴上了老爸的面具,然后冷笑著掏出槍,“砰砰砰!”幾乎沒有間隔地三槍發(fā)出,三顆子彈成品字形旋轉著朝g飛去,幾乎沒有一絲反應的時間可以供g使用。 就在子彈即將咬住g的時候,g的直感終于起作用了,一個就地打滾,閃過了兩顆子彈,但還是有一顆子彈在g的左手上爆出了一團血花!g的手槍打著旋飛了出去,g一個踉蹌,卻是一聲不吭,硬是抗了過去。打中左手,對于其他人來說大概沒什么,但對于g來說卻是致命的,因為他是左撇子??上У氖俏掖蛟诹怂氖滞笊厦妫]有能夠廢掉他的手。 “大哥!”vorka急忙去扶住g,同時抬手朝我的方向“砰砰”連開兩槍,不過都被我躲了過去。 “敢用后背對著我的人,你是第一個啊,g?!蔽叶阍陂T后,低沉著嗓子道。漫天飄舞的雪花配著我冷颼颼的聲音,顯得格外地陰森。 “誰?!你是誰?!”被叫破身份的g瞳孔一縮,抬手就是兩槍,可惜比起他的黃金左手來說,準頭差了很多。 “我是誰?哼哼?!蔽夜首魃畛恋睾吡藘陕暎粡埥鹂ǔ鴊飛了過去。 “這是……”接到金卡的g仔細一看,眼神一凝,呼吸不禁粗重了不少。 “大哥,這難道是……”vodka湊上來一看,臉色也是猛地一變! “煙囪!快進煙囪里面去!”趁著g和vodka的注意力被我牽扯到一起,我急忙對志保喊道。我無法正面出擊,g和vodka至少還有三四把槍在對著我,而我的槍里只剩下兩顆子彈了,還要對他們進行壓制,所以只能用這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聽到我話的志保急忙向著煙囪的方向爬去,vodka面色一變,回頭就要對志保開槍,我一抬手,“叮!”vorka的手槍被我一槍就崩飛了,vorka面色一變,顧不上志保,急忙又掏出一把槍對著我的方向。因為輪回兩個字所帶來的震懾力,g和vodka一時不敢妄動。 志保終于成功地跳下了煙囪,我松了一口氣,也心思退意。我實在是很想干掉他們,可惜現(xiàn)在沒有裝備啊。 對峙良久,g突然笑出聲來“殺手界鼎鼎大名的輪回先生,我可真的是久仰大名了,可是你既然給了我金卡,為什么不出來殺了我呢?這可不像是您一向的行事作風啊,難道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遭了,時間太長被g看出破綻來了!這家伙,感覺實在是太敏感了。 “嘿嘿,你說呢?”我用一種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蒼老的聲音怪笑道。這樣他就無法確定我的身份信息了。 “vodka,用雙手手槍,火力壓制,上?!眊用一種近乎于冷酷的聲音對vodka下令道。 “是,大哥。”vodka點頭道。 唉,被他瞧中死角了。我只剩下一顆子彈了,火力壓制的話,我完全沒有勝算啊,反正志保也已經(jīng)脫困了,我也撤退了吧。 “咯咯,老娘今天沒有心情和你們玩,有膽量的話,你們就跟過來吧?!闭Z氣一變,我又用女聲嬌聲笑道。說著我便朝著樓下的酒窖跑去。 “慢著!……”vodka叫了一聲就待去追。說實話,如果vodka真的追過來的話,我有自信,我不用槍單手就能活活掐死那個雜碎!可惜g叫住了他。 “為什么不追啊大哥,輪回既然不出面,那就肯定是心虛,為什么不趁機干掉他???”vodka對g停止追擊的命令感到很不解。 “輪回始終是輪回,那個人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對付的,他不是給了我一張金卡嗎?他遲早會出現(xiàn)的。到時候我對好好掂量掂量他的分量的,世界十大殺手嗎?……”g盯著我退去的方向冷笑道“想不到他居然和sherry勾結在了一起,太有趣了……” 當我趕到下面的酒窖時,柯南正在那里與is對峙,志保,不,是又變回去的小哀,則是趴在柯南身后不遠的地板上。 “siritas,這是一種酒精濃度高達96的烈酒,你應該知道,站在這種動不動就汽化的物體旁邊,抽煙會有什么結果……”柯南看著眼前的老人,玩味地笑道。 is大驚失色,火光沖天而起。 好機會!我悄聲走到離is不遠的地方?!芭?!”is的腦袋仿佛西瓜一般爆裂開來,而柯南的目光則是被那瞬間沖起的火光阻隔了,當他的眼睛再次看向前面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具尸體。我打了一個異常漂亮的時間差。我隨手扔掉了手槍,向他們跑去“啊,著火了,快走吧?!?/br> “是你殺掉的is對不對?!”柯南死死地盯著我,大聲道。 “開什么玩笑?和你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早就被你感化了,這么可能會殺人?”我走過去背起昏迷的小哀,對柯南裝傻道。 “你不用狡辯!這里只有我們幾個人,除了你不可能事別人?!笨履现钢覒嵖?。 “喂,你說話要講證據(jù)的,你有證據(jù)嗎?”我斜眼看著柯南“我可以讓你搜身,但如果你搜不到這么辦?”既然把變小的小哀抓了起來,就證明is已經(jīng)知道了小哀的秘密,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他活著,即使這次不成,我也一定會找機會來干掉他。 “或者說你能在犯2案現(xiàn)場找到能夠證明我是兇手的證據(jù)也行?!蔽铱粗車苄苋紵拇蠡?,故意對柯南道。 “你這個混蛋……” 在阿笠博士回家的車上,一直被我抱在懷里的小哀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我。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蓋在身體上的禮服,有抬頭對我道“你是明輝,是不是?” “你說呢?除了我,還有誰會在大半夜出來找迷路的小貓的?”我捏了捏小哀小巧的鼻子,笑道。 “呵?!毙“嫔n白地輕笑了一聲,小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衣服,竟真的如同小貓一樣蜷縮起來,往我的懷里蹭了蹭,不一會兒便發(fā)出了細細的鼾聲,睡了過去,嘴角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