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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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半,日本東京股票交易所還沒開市,我就催促植木管家到了東京證券交易所,植木在門口等待著交易所開門,而我,則是坐在了距離交易所不遠的咖啡廳里喝咖啡,我是小孩子,是不能進交易所的,混進去反而會更顯眼,所以只能在外面負責(zé)遙控,雖然今天不是周末,但為了我的賺錢大計,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和小林老師說一聲抱歉了。 今晚回家免不了又是一場批斗會吧,哈啊…… 想到柯南的落井下石,毛利大叔的幸災(zāi)樂禍,小蘭的橫眉豎目,小哀的冷眼相對,我就頭痛。 算了,反正課已經(jīng)翹掉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怎么辦到時候再說吧。 “給,小弟弟,你的果汁?!闭谖彝高^身邊的落地窗看著證券交易所的大門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扭頭一看,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女仆裝的漂亮女孩子正笑吟吟地將一杯蘋果汁推到我的面前。 進來之前沒注意,這里居然是女仆咖啡廳么? 似有所感地將視線繞過女仆的身體,看向女仆的身后,果不其然,女仆的身后還有一群女仆,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一邊窸窸窣窣地在相互說些什么,看著我的眼神中都是星星…… 頭更加痛了。 “那個……我點的好像是咖啡哦,jiejie?!彪m然很不想和她搭話招惹麻煩,但想到喝醉的后果,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開了口。 “小孩子怎么可以喝咖啡!會長不大的哦!”女仆伸出青蔥一般的細指薄怒地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又將桌子上的蘋果汁向我的方向推了一下“喏,jiejie我請你喝的哦!” “呃!可是……算了?!蔽覄傁虢妻q一下,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小女仆正以和她身后人想通的滿是星星的眼神眼巴巴地盯著我,似乎巴不得我說些什么的樣子,我輕輕地嘆了口氣。 感覺一點招惹上會很麻煩的樣子……這種場景太熟悉了,一旦我再說些什么,她一定會拿小孩子不能挑食一類的話題和我一直胡攪蠻纏下去吧,現(xiàn)在時間還早,店里也沒什么客人的樣子,看起來她們對于這種既能調(diào)戲小正太,又能浪費時間的游戲充滿了期待。 見我又重新將頭扭向了交易所的方向,店里的女仆們明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吶,小弟弟,你不用上學(xué)的嗎?”見我只是看著窗外,既不說話,也不喝果汁,小女仆居然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ialish,i'tseakjaanese.(對不起,我是英國人,我不懂日語)”見小女仆不搭話誓不罷休的樣子,我只好扭過頭,以一種特天真的眼神看著她,假裝自己是外國人,不懂日語。這樣應(yīng)該就能擺脫她的糾纏了吧。 “??!真的?!”小女仆輕掩著自己的小嘴,露出令我滿意的驚訝神色,我很配合地裝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遠處傳來“噗噗”的強憋著的笑聲,我打眼一看,只見小女仆身后的女仆們都捂著嘴忍著笑,我微微不解地皺了一下眉頭,不明白她們在笑些什么,但我很快就明白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 剛剛才和人家對過話,一轉(zhuǎn)眼就說自己不懂日語,騙傻子呢么?!和元太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不小心智商都有下降的趨勢了! 她一定也在偷笑我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結(jié)果看到了令我驚訝的場景…… “iado……啊,不對,應(yīng)該是iaaiter……也不對,應(yīng)該是自我介紹才對,應(yīng)該怎么說來著?ynaiskosaka?” 看到傻子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仆因為一點蹩腳的英語不停地在我的面前糾結(jié)著,啞口無言……身后的女仆們也競相以手捂面,露出絕倒的表情, 本來連日來有些疲憊的心情突然變得輕松起來,看了一眼手表,東京股市差不多要開盤了,眼看著植木走進證券交易所的大門,我拿出手機,給植木打了過去。 “怎么樣?已經(jīng)開盤了么?”因為身邊有人,所以我在電話中講了英語,身為一名合格的管家,植木的英語是標準的倫敦口音。 “是的,少爺,已經(jīng)開盤了?!敝材境练€(wěn)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邊傳了過來。 “現(xiàn)在廣源電子的開盤價是多少?”我并不擔(dān)心有人竊聽我的電話,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很小,在店中播放著的音樂中被淹沒得無影無蹤 “三千二百日元,少爺?!?/br> “十五分鐘之后告訴我股票的價格?!蔽铱戳艘幌卤?,說道。 “是,少爺?!?/br> 不同于中國股市所實行的t 1原則,日本所實行的是t 0原則,即當(dāng)天買入的股票或是期貨可以當(dāng)天賣出,最快只要十五分鐘就可以平倉,而不是像國內(nèi),當(dāng)天買入的股票最快也要第二天才能賣出,這個規(guī)則對于短線投資了相當(dāng)便利的條件,當(dāng)然,對于我這樣的投機主義者來說,更是如虎添翼。 現(xiàn)在是上午九點整,股市剛剛開盤,十五分鐘之內(nèi)廣源電子的股價一定會出現(xiàn)波動,我不知道今天廣源電子的cao盤手是不是和我之前看到的是同一個人,所以,我要先觀察一下。 我從來都不知道十五分鐘有這么難熬過,過了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上班族已經(jīng)消失了蹤影,小孩子也都進了學(xué)校,街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閑散的年輕人的閑逛,一杯微微冒泡的蘋果汁就放在我的面前,鮮綠的顏色向我展示著它的鮮爽可口,可我卻對它望而卻步,之前的種種事例表明,我這個人,天生與果汁這種東西八字不合…… 旁邊那個之前送我果汁的小女仆就躲在離我不遠的廚房的門邊咬著手絹死死地盯著我,表情要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我真的不能喝啊大姐……無奈,只好裝作看不見了。 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好,只好看著窗外東京交易所的大牌子上的兩個大箭頭發(fā)呆。 ………… 嗡~~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的震動聲將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這么快就十五分鐘了么?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鐘,才十三分鐘而已。再抬眼一看,原來是毛利大叔的電話。 “喂,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請您稍后再撥……” “哦,好的,我知道了……呔!臭小子!你和我耍什么花槍!你現(xiàn)在在哪里???!”毛利大叔猛然反應(yīng)過來,在電話那頭對我大聲咆哮著,聲音之大不禁讓我將話筒拿開了一點。 “切?!蔽移擦似沧?。居然沒糊弄過去。 “臭小子,我可是聽到了哦,你‘切’的一聲……”電話那頭,毛利大叔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大概額頭上的青筋已經(jīng)爆起來了吧。 “哦,毛利大叔啊,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還要上課呢?!蔽译S口搪塞一句,看了一眼表,只剩一分鐘就到十五分鐘了。 “臭小子,你翹課了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在哪里???!老實地給我招出來!要不然看我晚上不好好收拾你??!”電話中,毛利大叔的聲音的節(jié)節(jié)攀高,到最后,已經(jīng)是火山噴發(fā)的狀態(tài)了。 切,誰暴露了消息啊,不會又是柯南吧?我暗暗頭痛,但現(xiàn)在可不是和毛利大叔糾纏的時候。 “喂喂?毛利大叔?你還在嗎?”我故意大聲道。 “我……” “我聽不清?。?!糟糕!我什么都聽不見了??!” “臭……” “信號太差了,我等一下再給你打電話好了??!” “等……” 嘟—— 果斷將毛利大叔的號碼拉入黑名單,世界清靜了。 過了一小會兒,植木的電話果然如期而至。一抬眼,卻見小女仆橫眉豎目地正要過來,大概是反應(yīng)過來之前的事情了,我沒時間吐槽她的反射弧,只要對她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電話,又雙手合十做了一下懇求的姿勢,小女仆愣了一下,對我揚了一下小拳頭,便又縮了回去。 意外地是個好孩子呢。 接起電話,植木沉穩(wěn)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少爺?!?/br> “現(xiàn)在股價多少?”我直入主題道。 “三千零八十元?!?/br> 結(jié)果正如我日前所分析的。 “再過七分鐘,股價跌到兩千九百五十元的時候,五十個賬戶分別買入三千股,二十個賬戶在九分鐘后股價兩千九百九十元的時候買入三千股,剩下三十個賬戶在十二分鐘后股價達到三千零三十元的時候買入,每個戶頭一千股?!?/br> “是?!?/br> 為了混淆視聽,在來這里之前,我讓植木用不同的證件開了上百個戶頭?,F(xiàn)在,這些戶頭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電話掛斷了,但現(xiàn)在我卻是一點都不敢發(fā)呆了,經(jīng)過證實,現(xiàn)在的這個cao盤手無疑正是我所熟悉的那一個人,趁著莊家還沒有覺察,我一定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用手機登上交易網(wǎng)頁,死死地盯著交易價格的變動,每一次變動,都牽扯著我的心神。 從九點開盤開始,廣源的股價就一直在向下跌,九點十五分,三千二百元,九點十七分,三千一百六十元,九點十八分,三千一百二十元,九點二十分,三千零七十元,九點二十二分,廣源電子的股價果然跌落到了兩千九百五十元,與我之前所料分毫不差! yes! 盡管有所預(yù)料,但我仍是忍不住小小地振奮了一下。 股價在兩千九百五十元處停留了一會兒以后,九點二十三分,股價再次上揚,漲到了兩千九百六十元,九點二十四分,兩千九百九十元,九點二十五分,兩千九百七十元,九點二十六分,三千元,九點二十七分,三千零三十元。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我的預(yù)料之中,讓我的嘴角不禁微微地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九點二十九分,廣源電子的股價再次跌落到了三千元,九點三十五分,兩千九百八十元,九點三十六分,兩千九百七十元,就在這時,我打通了植木的電話。 “植木,將之前三千零三十元買入的股票全部出手。” “可是,少爺……”植木聽到我的命令,有些遲疑,這一出手,我就要損失十幾萬日元,雖然不是很多,但這個勢頭看起來不是很吉利的樣子。 “照我說的做!兩分鐘之內(nèi),必須全部拋光!” “……是?!?/br> 九點四十分,廣源電子的股價繼續(xù)下跌至兩千九百六十元,但是到了九點四十二分時,股票下跌的趨勢止住了,然后開始上揚。 九點四十三分,兩千九百九十元,九點四十八分,三千零六十元,九點五十分,三千一百元。當(dāng)九點五十二分,股價達到三千一百二十元的時候,我再次撥通了植木的電話。 “植木,將兩千九百九十元買入的股票在一分鐘之內(nèi)全部拋出去!快!” “是?!苯?jīng)過我之前的強勢,植木已經(jīng)不再勸阻我了,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股票還有繼續(xù)上揚的趨勢,但他還是毫不遲疑地執(zhí)行了我的命令。 九點五十五分,股票繼續(xù)上揚,股價達到了三千一百五十元,九點五十八分,三千一百八十元,十點零一分,三千一百九十元,到了十點零五分的時候,股價居然突破了開盤的三千兩百元,達到了三千兩百五十元! 就在這時,一大群的散戶已經(jīng)退了大半,心滿意足地帶著自己的收獲平倉而去,然而,還有一部分堅信 股價還會繼續(xù)升的股民還在堅守著。然而,到了十點零八分,形式開始急轉(zhuǎn)直下,短短十分鐘,股價就從三千三百一十元狂跌至三千零五十元!原本還在觀望的散戶果斷走人,還在堅持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 哼,這點小把戲就想把我嚇跑?太天真了。我心中微哂。 果然,五分鐘后,股價再次上揚,并在三分鐘之內(nèi)就沖到了三千四百元!這種迅猛的態(tài)勢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植木,再過一分鐘,股價達到三千四百四十元的時候把剩下的股票全都拋掉!一分鐘之內(nèi)全部拋掉!聽明白了沒有!” “是!” 一分鐘之后,廣源電子的股價果然達到了三千四百四十元!反應(yīng)過來的散戶就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迅速圍攏了過來,然而,就像是過山車一般,僅僅維持了一分鐘,廣源電子的股價有開始急沖而下,不到三分鐘,股價再次跌回了三千二百元!而散戶們此時都沒有拋出,他們依舊期待著股票會如同之前那樣,繼續(xù)回沖回去,然而,現(xiàn)實的殘酷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股票像是急沖而下的瀑布一般不停地下跌,報價牌上不停地跳動著綠色的數(shù)字,三千一百元,三千元,兩千九百元,兩千八百元,幾十萬股的股票在瘋狂地拋出,股價像是沒有底線一般拼命下跌,我看著手機屏幕上不斷跳躍的數(shù)字,幾乎可以聽得見證券公司中股民的慘嚎! 然而,這一切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我所有的股票都在它即將下滑的前一刻全部拋售干凈了,看了看表,剛剛十點半多一點,算算收益,一個半小時,我就已經(jīng)賺了近二百萬,算是小撈了一筆,好久沒干這種事了,看起來手還沒有完全生疏。 心中有點小小的自得,就像是偷到糖果的孩子一般。 接下來,到十一點半休息之前,我又指示植木調(diào)換之前那些戶頭的順序,再次小做了一筆,小賺了一百萬,至此,上午算是完美收官。 為了不暴露,我已經(jīng)謹慎到了極點,同時控制一百個戶頭,有賺,有賠,還有小賺,而且?guī)缀趺恳还P交易都不會重復(fù),這樣就避免了被莊家察覺有人從中渾水摸魚的可能性。 當(dāng)然了,這樣繁復(fù)的交易不但需要我精確的判斷,同時也需要植木及時精密的cao作,能將我的每一個指令都完美地完成,不得不說,植木管家是一個很難得的人才。 待植木從交易所出來,我和他在咖啡廳略略吃了點東西果腹,當(dāng)十二點半從新開市時,植木又再次邁入了交易所的大門。 交易所平時是不能任由業(yè)外人士進入的,但托菲德爾的福,植木可以最直接地接觸到股市的每一個變動。 咖啡廳里的女仆讓我很頭疼,盡管示意她們我很忙,但她們即使不湊過來,依舊盯著我不放,讓我很是不自在,直到我忍不住向咖啡店的經(jīng)理表示了不滿,她們才略微有所收斂。 緊接著一下午,我又開始緊鑼密鼓地開始準備戰(zhàn)斗起來,下午股價的波動沒有上午激烈,連個半小時,也只賺到了兩百萬而已,到了三點閉市的時候,也沒能突破二百三十萬,但即使是這樣,一天下來,我也賺了大概有五百萬了,雖然不多,但還是蠻不錯的。 呼~~終于結(jié)束了,我也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不用再忍耐那個幽怨的眼神了,雖然很抱歉,但桌子上那杯蘋果汁我還是沒敢動,全都送給了植木管家,最后我?guī)缀跏窃谛∨统匀说哪抗庵新浠亩拥摹?/br> 走在大街上,我開心地哼著歌,雖然賺得不算多,但好歹是個好兆頭。 “植木,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賭場嗎?”我一邊走著,一邊向植木問道。 “是,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福井賓館,那里的地下三層有一個地下賭場?!敝材鞠肓讼?,說道。 “安全嗎?” “安全上沒問題,那里是會員制的,外人無法進入,賭場里也有暗道可以離開,那里的社長叫福井慎太郎,之前由菲德爾先生給我引見過。” “是么,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咱們?nèi)ツ抢锟纯窗伞!蔽铱戳丝幢?,才剛剛?cè)c半,陽光正好,不禁說道。 “可是少爺,那里的秩序……”植木有些猶豫。 “嗯?難道有人敢在場中動手不成?”我看向他。 “不是這樣的,而是咱們出來后……要不然,叫七宗罪的各位給少爺做保鏢……”植木探尋地看著我。 “不必了,”我揮手拒絕了植木“之前的事還沒有完全平息下來,他們現(xiàn)在露面不合適,至于那些打手小混混,我還沒放在眼里。咱們現(xiàn)在就去那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龍?zhí)痘ue?!?/br> “……是?!敝材疽姛o法動搖我的意志,也只得點頭稱是。 “……咦?”正在走著的我猛然停住腳步,似有所覺一般向身后看去。 “少爺,怎么了?”植木疑惑地看著我。 “啊,沒什么?!蔽覔蠐项^。剛才好像有人在看我,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