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毀了她,如何毀
晚上九點(diǎn),翟嗣洗完澡坐到了學(xué)習(xí)桌前。柯柔坐在他旁邊,兩份卷子一左一右鋪陳在桌上。 “你不是從國外長大的么?”柯柔才反應(yīng)過來,她指著桌上的英語卷子,心里瞬間緊張起來。 國外長大的,英語怎么可能差。 翟嗣懶懶地唔了一聲,抿了口咖啡,胡口亂謅:“我德國長大的,不是英美國家?!?/br> “哦?!笨氯峤z毫沒有懷疑,因?yàn)榈运迷诎嗬锎_實(shí)沒有表現(xiàn)出哪科學(xué)習(xí)好的樣子。 翟嗣手指輕點(diǎn)著桌面,手拄著頭,明目張膽地打量著身邊的女生。 “那我怎么教你???”柯柔不會當(dāng)老師,她翻開一張卷子,給他遞過筆,“要不你先做一遍,我一會兒給你講錯(cuò)題和你沒寫上的?” 他接過筆,在卷子左上角行云流水地簽下自己的名字,隨后手一攤,笑容有些無賴道:“不會了?!?/br> 顯然,翟嗣非常不配合。 柯柔沒辦法了,她拉了一把自己的椅子,將兩人的距離稍微拉進(jìn)。 手中的筆劃在第一道選擇題的下方,聲音清脆:“選擇題很簡單的,你先逐個(gè)詞翻譯,然后串聯(lián)起一句話就好了?!?/br> 翟嗣的心思根本不在學(xué)習(xí)上,至于到底在哪兒,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今晚的所有舉動,他都覺得是鬼使神差。 “那你先試著翻譯一下,慢慢來?!笨氯峁P尖敲了敲題的序號,一抬眸子,正好和翟嗣放肆的目光撞個(gè)正著。 視線交纏,情愫放肆滋長。 又是那種很奇怪的眼神,讓柯柔害怕。她瞬間低下頭錯(cuò)開視線,聲音不自禁有些微顫:“你……你開始做題吧。” 翟嗣嘴角勾起,收回視線放到英語卷子上。 這題對他而言太簡單了,他只是掃一眼,答案秒秒鐘就會出來。 可是,他就是說不會。 “班長?!钡运猛蝗桓淖兞朔Q呼,再次抬起頭。 柯柔在一旁本就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聽到他意味不明的示好,她暗自屏了一口氣,“怎么了?” 翟嗣徹底不裝學(xué)習(xí)了,他拄著下巴,開始閑聊:“你噴香水么?” 柯柔搖搖頭,都快活不起了,哪有錢買香水。 下一秒,翟嗣突然湊近,一手撫著柯柔的后頸,將她僵硬的身體帶到自己肩旁。 “我香么?”他的眸子噙著笑,平緩地問道。 柯柔白皙的臉蛋瞬間一片酡紅,如嬌艷絕麗的玫瑰,含羞待放。 她沒有交往過男生,甚至也不曾和男生親近過。但自從遇上了翟嗣,她很多時(shí)候都是如履薄冰的臉紅,只因他過于“熱忱”。 的確熱忱,但卻讓她覺得反常,以及反感害怕。 見她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一臉的呆滯,翟嗣直接上手撫上了她的脖子,笑音低沉:“問你話呢。” 他的手指很涼,冰得柯柔瞬間縮起了肩頸,她低垂眉眼,緩緩點(diǎn)頭給他回應(yīng)。 翟嗣很香,真的很香。 翟嗣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唇角得逞地勾起,他松開柯柔地脖子,帶著笑意開腔:“那你喜不喜歡和我一個(gè)味道?” 柯柔:“???” 她微微蹙起眉,沒懂他的意思。 翟嗣突然滑動椅子,向后退了半米,微俯下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gè)盒子。 他把盒子放到桌上,指尖一推,“給你了。” 不是送,是給。 柯柔看著眼前的黑色禮盒,心里有一絲異樣,但她理性高于感性,終是搖了搖頭。 無功不受祿,拿人終究是手短。 “為什么拒絕?”翟嗣面色一沉,盡顯不悅。 柯柔將禮盒推回去,吐露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咱倆的關(guān)系,還不至于收這么貴重的禮物?!?/br> 本來就是雇傭關(guān)系,她干活他給錢,不必再有其他金錢上的牽扯。況且,她又不是看不懂英語,自然知道這禮物的牌子有多貴重。 所以,她真的不能收。 “所以是覺得和我關(guān)系不夠親密?”翟嗣明知故問,問得話也是劍走偏鋒。 柯柔聞聲慌亂地?fù)u搖頭,唯恐他誤會自己的意思,解釋:“不是,只是因?yàn)椴贿m合?!?/br> 話音落地,翟嗣一時(shí)緘默不語。 房間里突然安靜,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十分明顯。 翟嗣臉色明顯的不善,讓柯柔緊張得抿緊了唇。她低頭收拾自己的紙筆,等待著翟嗣趕她出去。 翟嗣沒說話,只是靜靜地拆開了桌上的盒子,拿出一瓶香水。 “一瓶香水而已,就算你不接受,你以為我就噴不到你身上,是吧。” 他想要的,就沒得不到的。 “……” 柯柔攥著手里的書本,骨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在隱忍情緒,也在無聲地抗拒,不想收他的東西。 翟嗣最討厭悶不做聲的人,而如今眼前的柯柔正好觸了他的霉頭,他直接粗暴地拔開瓶蓋,手臂高抬,將一瓶香水全部淋在了她的前胸后背。 “嘶……” 柯柔沒有尖叫,只是被這濕意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無比的意外。 翟嗣又發(fā)瘋了。 她站起身,香水液體順著她的領(lǐng)口緩緩流下,本是清新淡雅的香氣一瞬間香得無比刺鼻。 柯柔捂著鼻子,眉頭不適地皺起,問得蒼白又無力:“你到底想干嘛?” 她是真的摸不透翟嗣,欺負(fù)她卻又對她好,對她好卻又愛發(fā)脾氣。說到底,他還不喜歡她。 前前后后,她真的無時(shí)無刻不在如履薄冰地度日,每分每秒都得對他保持警惕與猜疑。 真的心累。 “干什么?”翟嗣將空下了香水瓶丟在桌上,站起身,大力拉她入懷。 他兇狠的力道撞得柯柔胸脯發(fā)痛,她緊緊縮著身子,用力地想要掙脫,“放開我!” “不放!”翟嗣一臉壞笑,緊緊抱著她的腰不松,任憑她如何的捶打,他的笑容一絲都未收斂,甚至越發(fā)邪肆。 柯柔力氣不大,很快就無力反抗,她仰著頭,滿眼冷漠,終于把心里長久的懷疑全部吐出:“你就是唐袖派來折磨我的,你們無非合伙想著毀了我。卑鄙無恥,齷齪至極!” “哦?”翟嗣被她罵笑,他松開她的腰,俯身將她圈在自己與桌沿之間,嗓音低沉誘惑:“怎么毀?破了你的身子么?” 柯柔背貼著冰涼的紫檀木桌面,顫栗地不敢多動一下。 “嗯?”翟嗣膝蓋撞了撞她的腿,勾起她的下顎,對上她如小鹿般清澈畏怯的眸子,笑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擔(dān)心我搞你?” 她的確害怕,因?yàn)橛袝r(shí)會懷疑他不懷好意。 我800年前就說過了,翟嗣和柯柔是cp。這件事兒都過去很久了,如果你現(xiàn)在剛來的,發(fā)現(xiàn)你接受不了,不要再給我評論讓我換人了好吧,我看了煩,煩,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