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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懸掛在墻,青蓿等了很久,等到天光都暗了。 寢房亮了一顆顆星燈,她原先的不安漸漸平淡,又轉成了困倦,至終打起盹來。歪著頭一下又一下的點晃來點晃去,她尚且沒有查覺輕簾一掀,承熙走了進來。 他望著她,似她第一日闖入進德殿。他的掌間,凝起了雷光。 龍神,真醒了來。他…該殺了她么?明著向青桐虛里祭旗宣戰(zhàn),他送來的草精,沒有任何用處。 但…,掌間凝蓄雷光的手,有些發(fā)顫。 就算她的存在,是龍神復仇的意志,就算…她不過由仙術所造,難道,不也已經(jīng)是個活生生的仙魄。 事實也好,理由也好。她是無辜的。 輕柔的唇吻撓在她面上,絲柔長發(fā)拂在頸上,她微微覺得癢,躲了幾躲,倏然驚醒。“尊…尊上饒…?!彼逻€沒嚷完,瞧清眼前的承熙,忽然噤了聲。 上回裝睡了一整晚,如今這眼睜睜地,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他不發(fā)一語,只輕往她眼皮上吻來,令她微微瞇上了眼。 只他二人的時候,說詞、顧忌,名分,都淡去了。將她這么鎖著,令她一動不能動,逃也不能逃,他壓抑的欲望純粹,晦暗又扭曲。 思念的人,思念的唇觸,他在她月一般溫柔地五官上流連,沿著鼻梁滑下,?γцzんáīωц②.coм(xyuzhaiwu2.)在鼻尖一啄,覆上了她的唇。 青蓿心頭劇烈一跳,他…不曾以正面這般接近她。 手指穿過她綹綹發(fā)絲,在耳后輕輕撫撓,他著迷地感受著她的唇形,柔軟的唇瓣,情不自禁以唇舌與她纏吻得心神一片紊亂。一掌隔著衣在她腰間撫移,掌間的身子溫軟起伏,他幾乎有些忘記方才自己站在這處是為了什么,在寰明那里撿回的理智,頃刻丟得一干二凈。 讓他規(guī)律地撫著,沉沉濁吻,不知何故,她讓玉銬束縛懸掛的焦灼,也隱隱約約,漸漸感到安穩(wěn)。和叁個葉子男人單薄的rou欲很不相像,他悠悠緩緩,似深淵一般幽暗的需索,吸引著她陷沒,交付,渴望她不能自主而忐忑的心,有處能依。 若不是這么吻著,他還不曉得他以為已經(jīng)看淡的思念,還如此郁郁深深。心口一抽,他清醒了些。 她還暈恍在他唇吻之中,卻忽然腿上一涼,他單手撩裙,沿腿撫進她腿間,穿過褻褲直探近了她羞處。讓他連連吻著說不出話,她一顫,悶嗯了一聲。 微微冰涼的指腹壓彈在她軟rou下的花蒂,曖昧的繞轉,她軟了膝,幾乎要站不穩(wěn)。好不容易嘴上挪閃了開,急促吸了口氣,他立時追吻了上,稍重的力勁直將她后腦勺柢上了墻。 他加重了手勁,她緊皺著眉,好像要窒息??煲獗颇谛「归g,又一抽一顫地蝕遍全身。她想尖叫,卻讓他濕濡的雙唇貼得只能發(fā)出悶在喉間的嗯哼聲。他逼迫的手勁狠狠揚升,她無助的聲線又緊扯得細細的。 他的舌滑過她舌面,深深吮卷,似他指節(jié)一般蠻橫霸道。收了幾分溫柔,他進逼的深吻里頭,郁郁恨恨。 這東西,還不知她這張嘴說了什么蠢話。沒有人再能剝奪他,無相不行、龍神不行,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他左臂收攬在她腰際,不輕不重地往后背撫摩,又滑移至她后腰上,施力抵制她愈發(fā)激烈的逃閃。腿間一陣持續(xù)地重重刺激,她哀叫一聲,顫抖得渾身發(fā)軟。 還未從激烈的快意中恢復,他指節(jié)一鉆,游入了她頻頻擰收的花xue。 嗯……。 她又驚惶地細細悶哼,他總算松了唇,抬起眸光望著她。不饒人的手指滑過xue壁探尋,聽得她一聲偏高的聲頻,他停駐在他方滑過的xue點上,施了勁來回重摩。 啊………。 她緊蹙著眉,讓他過度刺激的甬徑頻頻痙攣,又擠又絞也退不出他頑劣的指節(jié)。“尊…尊。”她悶著哭音,還尊不出個所以然,讓他連起小蒂一并壓弄,霎時雙膝一彎,抽彈又顫軟在他強而有力的臂彎間,顯得嬌嬌涔涔,楚楚可憐。 “宮牌該罰?!彼穆曄⒋邓椭鵁釟猓p唇若即若離觸在她耳上。嚴厲的手指還不打算松手?!跋虢饴殻摿P?!?/br> 咦……?青蓿還沒來的及會意,又讓他指腹滑過窄徑,在她特敏銳的一處滑壓,他回回到位,虐得她香汗淋漓,搖晃一頭濕亂亂的發(fā),一聲又一聲哀饒。撫在她后背的手掌,拂到了她身子前,帶著咒術緩消抹了她一身衣裳。 啊…她一陣羞,別過了眼,忽覺頸間一涼,又微微被束緊,她急忙低頭一瞧,只見宮牌系繩套上她頸子箍了住,讓承熙幻小的宮牌垂懸在她鎖骨間。承熙抽出了她下身手指,將一絲銀亮抹上她腹間,往上游移到她胸上。青蓿驚愣的發(fā)現(xiàn),她下身,卻還有東西抽動。她腿間讓他置了個他幻出的氣柱,還在她花xue間滑送轉弄。 青蓿一驚,嘴上也讓塞了個小氣團。 她…她看過承熙觀察著一組漂漂亮亮的氣團小球,難道那氣團是這么用的么? 嗯嗯……。 她沒來得及想太多,只感覺下身氣柱愈發(fā)膨脹,直頂進她徑里深處,不規(guī)則的蠕動起來。她絕望地扭閃,腿間一夾只將氣柱頂?shù)糜l(fā)深沉,雙腿一松,它又一球一球膨脹,實實貼在她xue壁上摩擦。她腦海刷得一片空白,嘴上說不了話,只能停不住地嗯嗯啊啊瘋狂呻吟。 承熙兩指捏在她胸蕊上,淡淡望著她頂不住快感的可憐相,耳上聽著她嘴間的哭饒,腹間很緊,想帶倒她,想貫穿她。但他還忍著,等她這不乖巧的東西好好認錯求饒。 “青蓿。”他面色冷淡,目光卻燒著藍焰,指間貫勁,將她胸上朱點拉轉了幾彈,逼得她又一聲哀嚎?!爸e?” 她瘋狂點頭,仍是嗯嗯啊啊說不出話。 “還想去朱鶯那處?”青蓿本想一概點頭稱是,忽然聽清楚問題,又連忙慌慌張張搖頭。 承熙一笑,幻散了她嘴間氣團,她又抽又泣,夾雜哀哼的乞饒聲連忙不輟地道:“青蓿錯了,青蓿錯了,青蓿不該解職…應當…應當努力做好,…努力收好宮牌。” 伸指勾住束在她頸上的系繩,將她扯得頭微微后仰,他挑了挑眉,道:“宮牌,便這樣掛著,日夜不準取下來,明白?!?/br> 這樣掛著,像那些天犬似的。讓他手徑和腿間那氣柱逼得要窒息,她哀泣一聲,努力點了點頭。 還算滿意。承熙勾了一笑,倏然幻收了玉銬,將她頹軟的身子一接,打橫了往他榻上抱去。 “今日,罰你睡我榻上?!彼菩Ψ切Φ氐懒寺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