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汁10:懷里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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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桑向來淺眠,沒想到昨晚一覺好眠。醒來時,天空明亮透徹,窗外陽光懶懶爬進窗。她動了下身子,才發(fā)現整個人被蔣正抱在懷里。 他還在睡,凌亂的黑發(fā)隨意耷拉著,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少了雙勾人的丹鳳眼,多了幾分乖張。 蔣正很高,約莫有183多樣子,岑桑163的身高,在他懷里,就像是個孩子。 可能是岑桑盯著人看了太久,蔣正緩緩睜開眼看她。男人剛睡醒的嗓子有些啞,和她說了句早安。岑?;亓怂?,接著兩人面面相覷,有了絲尷尬的味道。 蔣正還呆呆的抱著她,下體勃起的某處正頂在岑桑腰間,有些蠢蠢欲動。 昨晚上喝了些酒,借酒發(fā)瘋,自然而然的做了。倆人本就不熟,如今,清醒狀態(tài)下,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終,岑桑推了推他的手,從側邊連滾帶爬溜了下床,腿一軟,差點跌了個狗吃屎。幸好,蔣正保持該有的禮貌,沒出聲笑她。 倆人睡的是主臥,昨晚在沙發(fā)上做了回后,蔣正把人抱到床上,接著又要了她一回。那男人的動作,一回生二回熟,絲毫看不出來是新手。到最后,岑桑已經沒了力氣,隨他抱著,睡在了他的床上。 臉蛋有些紅,岑桑跑回自己的房間,拿了衣服匆忙去了浴室,不知怎樣面對他。 出來時,蔣正已經在廚房。雖然已經將近晌午,可他還是做了早餐,煎了荷包蛋和烤面包。雞蛋色澤金黃,在平底鍋里翻來覆去,香味飄散。 岑桑順著味道進了廚房,只見他換了身藍灰色的居家服,上身是短袖,露出大半截手臂。他的膚色很白,不是型男該有的那種小麥色,甚至白的讓岑桑有些嫉妒。 男人的小臂,肌rou線條流暢又僨張,想必平時沒少去健身房?但轉念一想,像他整天呆研究所,應該沒空去吧? 這么想著,蔣正忽然偏頭看他,目光對上他的,岑桑的心跳漏了一拍。 “盤子。”他說。 岑?;藥酌霑r間才反應過來,從碗柜中拿了兩個白瓷盤遞過去,耳尖有些紅。 蔣正看著她乖順的模樣,就像貓咪的尾巴探入心里,劃拉一下,酥了,很快他回了句:“謝謝!” 他的修養(yǎng)很好,行為舉止都很紳士。當然,除開在床上,岑桑想,床上床下的蔣正,可以說是判若倆人。 簡單的西式早餐,很快做好,岑桑做了個甩手掌柜,坐在餐桌上等吃的。 雞蛋嫩滑,面包烤的火候恰好,一口下去,幸福感滿滿。雖然岑桑體形很好,可在吃這方面,還是有些刻意控制。平時她自己一個人,早餐吃的不多,大都是啃點沙拉蔬菜打發(fā)過去。 如今,望著盤子里剩余的小半塊雞蛋和面包,有些犯難。 “飽了?”蔣正開口問。 他吃相優(yōu)雅,像電影里英國的紳士那般。岑桑在高中前一直養(yǎng)在岑家,對餐桌禮儀自認為優(yōu)秀,沒想到和蔣正對比,相形見絀。 岑桑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聲,說完又覺得有些后悔,畢竟他辛苦做的早餐。 只見她話剛說完,眼前就出現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她剩余的早餐端了過去,自顧的吃了起來。那一瞬間,岑桑的臉燙的厲害,腦子有些糊。 好一會兒,岑桑問他:“你工作不忙嗎?不用回研究所?” 記得蔣正曾經說過他天文學研究所工作,平時很忙,基本沒時間回來這屋。可這次回來,都將近一周了。 “還行,不忙。”他回答很簡短。 岑桑今天的舞蹈課安排在下午和晚上,上午休息。在坐著等他吃早餐的期間,接到了父親岑左鳴的電話,岑桑眸色一沉,心有些煩躁,但還是走到陽臺邊上接了電話。 那頭的人似乎是習慣了,每次打電話總是對著岑桑一頓無理的訓斥。一般這時候,岑??倳咽謾C拿的遠遠的,安靜的數數,數到100的時候,那邊基本安靜下來,開始進入正題。 “你那邊先打100萬過來,最近公司資金周轉有些困難?!彼暮酶赣H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開口就問她要錢,而且還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沒有!” 岑桑拒絕的利索,別說她確實沒有,即便有,也不會給他。以前沒結婚,就總想著把她嫁到有錢的上流世家,聯姻撈錢。如今她結婚了,就改為問她要錢了。 電話那頭的人被氣的音調高了許多,“岑桑,你別忘了,公司也有你的股份?!贬篪Q說的咬牙切齒。 話落,岑桑嗤笑一聲,才慢悠悠的開口:“你以為那點股份,我會在乎嗎?” 是了,岑桑在皓岑百貨是有股份的,不多,只有10%。而且是迫于岑桑舅舅的權勢壓迫下,才給的。 岑桑mama當初嫁給她爸的時候,外公一家極力反對;至于反對的原因,聽聞是以前老一輩的恩怨,岑桑mama去世的早,具體情況也就不得而知。 這一場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果真沒維持多久,就崩裂了。岑桑從小和外公一家不親,去探訪的次數屈指可數。 舅舅在江南的國有銀行當行長,算是有點地位。mama葬禮上,他來了,那時候岑桑才剛滿2歲,對他完全沒印象。 一場不愉快的通話,在對方的謾罵中結束。岑桑平靜的掛了電話,她閉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打開陽臺門,回了客廳。 撞到蔣正收拾餐具往廚房走,“那個~我來洗碗吧!”岑桑開口喊他,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蔣正抬眸瞟了眼,開口說:“不用了?!?/br> 他的嗓音低沉,有些沙沙的, 挺性感的,特別是在zuoai時,咬著她耳朵說話的時候,更是撩人。 晃神的瞬間,岑桑覺得自己有些無藥可救,怎么總是想這事?為了轉移注意力,岑桑打算提前去舞蹈室,發(fā)泄下。 她去房間換了衣服,脖子上還留下蔣正吻過的痕跡,他吸的有些狠,估計沒兩天是消不下去。找來遮瑕膏,處理了;至于胸前的片片紅痕,算了,反正也沒人看到。 出門前,蔣正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提了不少瓜果蔬菜。倆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蔣正打破了沉默。 “去上班嗎?我送你過去?!闭f著把手里的東西往餐桌上一放。 “不用了,我打車去,取了車再去舞蹈室?!?/br> 岑桑連忙開口拒絕,不想麻煩他。小POLO送去檢修好幾天了,其實昨晚4S店就來電話讓她去取。 蔣正聽聞,回了句“哦”,臉上沒過多表情。岑桑覺得蔣正這個人情緒波動不大,大多數都是淡淡的表情,極少露出笑容。 臨走前,他喊了聲“岑?!保@應該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岑桑愣住了,回頭望他,好一會兒,蔣正才說道:“有需要幫忙的,隨時開口?!?/br> 他的神色挺嚴肅的,很認真,不像是那種逢場作戲時的,說說而已。岑桑莫名覺得有些觸動,“好的,我會。”她說。 出了小區(qū),岑桑用手機叫了輛車,等了挺久,才到。回頭望著漸行漸遠的白色別墅,岑桑有些茫然,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今天周末,多更一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