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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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小花,小紅,小白,你們怎么了?” “啊啊啊,是哪個該死的混蛋,如此殘害我的寶貝啊?!?/br> “啊啊啊?。?!” “是你,是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情?我要砍死你,啊啊啊,還我的寶貝來?!?/br> 清晨一聲,兩聲,三聲尖叫聲響起,震徹整個長安,一個長著虎背熊腰,大胳膊大腿,站在那里,周圍無人敢靠前,應(yīng)該說是靠前不得,被這位賢惠的大娘給震懾住。 最主要的是被他手的那道身影給嚇到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年頭還有人做這種無恥的事情,為世人所不齒,風(fēng)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你快活就好了,給錢不就行了? 只能深深敬佩——非常人也。 “啊啊。這該死的混蛋,連老娘也不放過,官爺呢,官爺來了嗎?老身要報官,要告這個不知道羞恥的人,啊啊啊。” 大娘氣得肺都要爆炸了,寶貝兒被無情摧殘,無力癱軟在地面上上,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公豬啊,是她準(zhǔn)備賣出去賺錢的,被此人如此一弄,還能賣得出去嗎? “什么人在此大喊大叫的?天子腳下,想去蹲大牢了是吧?”聞訊趕來的金吾衛(wèi),佩劍帶刀趕過來,大聲吆喝著,周圍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不敢吵鬧,大娘一看到金吾衛(wèi)的人,立馬上前哭訴:“大人啊,你可要為民婦做主啊,民婦不活了?!?/br> “什么事情?站起來說,別靠得那么近?!币还呻y聞的味道刺激上來,官爺一把推開沖上來的大娘,大娘哭泣著指著被拋在地面上的武三思,哭訴道:“官爺啊,就是這個混蛋,不知羞恥,竟然……竟然……?!?/br> 金吾衛(wèi)眼睛瞄過去,第一眼覺得不怎么樣?再看一眼,那人身上的服裝,白澤的臉蛋雖然已經(jīng)被骯臟的豬糞抹得難以直視,可輪廓依舊可以看清晰,是他? 再靠近一看,還真是他,他做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如此模樣? “你有什么冤要伸的?”他不動聲色盤問大娘,大娘開口就說:“大人,民婦昨晚看好豬圈。那時候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民婦就回去睡覺了,可誰知道……誰知道今日早晨民婦過來看的時候,竟然發(fā)生……發(fā)生此等丑事,民婦的寶貝兒啊,這讓民婦怎么活???” “哇哇哇?!?/br> 大娘說著說著就哭泣起來了,委屈不已,旁邊的人圍觀越來越多,地面上的武三思聽到聲音之后,模模糊糊有些意識,睜開眼睛,努力揮動手掌,發(fā)出一聲呼吸聲,大娘聽到聲音,扭頭看去,武三思已經(jīng)醒來了,腦袋一炸,二話不說,一巴掌拍過去,啪啪作響,武三思懵了,傻了。 愣了一下子,火氣撲騰一下起來了, 什么人敢打我,我可是武三思,武家的人豈是你等隨便打就打的人?以為是昨天晚上的混蛋,武三思撲騰一下跳起來,身體搖搖欲墜,昨日做得太瘋狂了,有些模糊,指著那個大娘大聲兇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乃武三思是也。” “哇?!?/br> “哇?!?/br> “武三思?他就是武三思?我就說嘛,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是他,只是想不到文質(zhì)彬彬的他,竟然會干出此等丑事,實乃我等讀書人的恥辱啊?!?/br> “恥辱啊?!?/br> “此等恥辱,不應(yīng)該活在世上啊。” “恥辱。”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br> 大喝之后,果然有想象中的效果,武三思嘚瑟指著那些遠(yuǎn)去的身影,大喝道:“剛剛是誰打我的?是你。是不是說你?!?/br> 大娘火氣更加大了,武三思怎么了?干了我家的豬就可以沒事了嗎?大娘我還真不信你有那個能耐呢,大娘直接過去,一拳接一拳,狠狠揍下去,周圍的金吾衛(wèi)過來勸誡,也沒有辦法,最后武三思被揍得不醒人事,完全傻了。 他們真的打我了打我了。 腦袋眩暈乎乎的,被人帶走都反應(yīng)沒有感覺,直到一聲拍案聲響起,威武聲音不斷,他才醒了神,抬頭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金吾衛(wèi)衙門來了,上面坐著金吾衛(wèi)右街使大人劉仁軌大人,威嚴(yán)肅穆,臉色鐵青,居高臨下喊道:“臺下何人?” 武三思更加愣了,不知所措,他犯了什么事情?會驚動衙門,剛想要反駁,身邊的大娘開口了:“回稟大人,民婦乃長安西市的一家百姓,平日里以養(yǎng)豬為生,今日早晨民婦去查看豬圈時候,發(fā)現(xiàn)了民婦的豬圈內(nèi)所有豬都有被……被……?!?/br> “繼續(xù)說?!?/br> 大娘臉蛋稍稍微紅,惡狠狠瞪了一下武三思,羞澀道:“是大人,就是此人,對著民婦家的豬坐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害得民婦家的豬奄奄一息,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大人可要為民婦做主啊。” “那可是民婦的命根子,沒有了這些豬,民婦一家人可要餓死街頭了,大人要為民婦做主啊?!贝竽飶埧陂]口為她做主,身邊的武三思更加懵了,什么事情?我對你家的豬做了那等事情?你肯定是開玩笑了?我怎么會?突然間,武三思愣住了,腦袋中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骯臟的畫面,難以想象的情景突然間冒出來了。 “這……??” “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哭的心都有了,劉仁軌瞥了一眼武三思,大聲拍桌子道:“犯人武三思可有什么異議?沒有的話,請畫押。” “大人,我冤枉啊,小的是被人毒害了,昨日晚上小的家中進(jìn)來盜賊了,把小的打暈之后,對小的干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小的一概不知道啊?大人為小的做主啊?!惫懿涣四敲炊?,要是真畫押了,那他可就毀了,一切努力都沒了。 “哼,武三思,你還要狡辯,人證物證都齊了,你所做的事情,乃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看見了,由不得你狡辯,來人啊,畫押,收監(jiān)?!眲⑷受墰]有聽他的廢話,既然你都已經(jīng)坐了此等敗壞我等讀書人的名聲的事情,再多廢話也救不了你,還是乖乖蹲大牢去吧。 而且,為了一個即將被拋棄的人,誰會愿意得罪另一個人呢?他劉仁軌可不是傻子,能夠?qū)λ龀鲞@樣的事情的人,沒有幾個,要說誰最有可能,那只有一個人。 “大人,我不服,我不服,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蔽淙加逕o淚,一生毀了,毀在了某個不知名的人手上,就這么沒了。 “啊啊?。。。 ?/br> 哭喊聲,不甘的吶喊,武三思依舊逃不出被關(guān)進(jìn)大牢的命運(yùn),之后后面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答案了,做了此等事情的他,所有人都放棄了他,讀書人不屑與他為伍,官員們更加是趨炎附勢的人,落井下石,而上面,始終沒有反應(yīng),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這個人。 皇宮內(nèi),后宮一處房間內(nèi),跪在地面上幾個奴婢,正承受著娘娘的震怒,武媚娘坐在那里,淡淡看著下面的人,眼神平淡,沒有摔杯子,沒有大喊大叫,更沒人打人,罵人,靜靜看著,等待著。 “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言語,此刻的娘娘是處于最憤怒的時候,伺候在娘娘的身邊的人都知道,娘娘不生氣,就是最生氣的時候,不會打人,不會罵人,但她會殺人。 “沒話說嗎?” “回娘娘,奴婢們從外面打聽到消息,說公子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那等事情,名聲完全毀了,很多讀書人都紛紛指責(zé)公子他荒謬的行徑,而在金吾衛(wèi)衙門內(nèi),公子被關(guān)入了大牢,暫時不知道情況,不過從公子最后的喊話中說道,他是被陷害的。” 這個奴婢一邊說話,一邊偷看武媚娘的神情,汗水淋漓,武媚娘淡淡應(yīng)了一聲,揮了揮手,奴婢乖乖下去,宮殿內(nèi)剩下了獨(dú)自一人的武則天。 “陷害嗎?會是你嗎?”聲音微妙,聽不出是憤怒還是生氣,亦或者是興趣,她站在那里,怔怔出神,沉思一會兒之后,淡淡笑了。 “想不到啊?!?/br> 一句話,沒了后面,也沒有前面,讓人摸不著頭腦,沒有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淡淡遠(yuǎn)去的身影,看不透,摸不著。 俗話說,人心最難測,而城府極深的人,他們的心更是無底河一般,永遠(yuǎn)都看不透,猜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