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宮中奏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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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州柏崖,來了一群怪異的人,進(jìn)入柏崖之后,些人沒有第一時間出玩,或者是找住的地方,而是詢問這里的最高的官員是誰?居住在哪里?大概從當(dāng)?shù)厝肆私馇闆r之后,這些人迅速消失不見。 而柏崖中,一處庭院內(nèi),正在開心慶祝著,一堆人眉飛色舞,高舉酒杯,熱情歡笑,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位姿色姣好的女子,還有幾個在彈琴吹簫,余音裊裊。 “來來,我們干了這一杯,為我們的大事慶祝,為我們終于除去崔玄曄這個禍害干杯。” “哈哈,干杯?!?/br> “為我們偉大的崔大人干杯?!?/br> “哈哈?!?/br> 一杯飲下去,幾人臉不紅,心不跳,懷抱著身邊的女子,手不安分亂動,有幾個醉醺醺的官員,站都站不起來,舉著他手中的酒杯,醉醺醺胡言亂語:“今日本大人開心,除去了那個該死崔玄曄,讓他以為自己是崔家的人,就可以隨便看扁我們,竟然不配合我們?!?/br> “哼,有他罪受的,為了區(qū)區(qū)幾十萬兩糧食,竟然與我們整個柏崖的官員作對,還真還以為他崔家上面有人,就肆無忌憚了,殊不知,還不是在蹲著大理寺的大牢?!?/br> “哈哈?!?/br> “大人說的是,讓他自以為是,這一次,他不丟了官職,本大人還不相信了,本大人好言好語勸阻他,你知道他是怎么對本大人說話的嗎?你沒在場啊,你問問當(dāng)時在場的那些官員,他到底如何囂張?!?/br> 這位大人醉醺醺吹著身邊的年輕官員,濃烈的酒氣一口呢接一口吹在年輕男子的臉上,還一邊吹,一邊嘔吐的樣子,真讓人作嘔。 年輕男子舉起酒杯,忍住那股惡心的氣息,真誠問道:“大人,他是怎么說的?” “嘻嘻,想知道了吧?那老匹夫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br> 這位大人挽起了衣袖,倨傲掃視所有人,不屑道:“你們這些無恥的人,枉做官,不為百姓干活,在其職不謀其政,崔某不屑于你等為謀?!?/br> “哈哈。怎么樣?那老匹夫是不是很囂張,rou食者鄙,是在鄙視我們嗎?他還真以為他們崔家就是正人君子,不想想正是他們崔家這些大士族,讓許多百姓過著吃不飽的生活,如今還這樣對我們說,哼,不過是虛偽的家伙。” “不過,這次,他不能繼續(xù)囂張了,因為我上面吩咐了讓他……?!边@位大人醉醺醺的,做一個動作都做得很困難,他不知道,他的這番話,他的所有陰謀,此刻被正在趕來的士兵知道了,此刻已經(jīng)包圍起來這里。 而那些糧食,也都一一找出來,就在他的所匿名購買的大倉庫給找到了,所有的罪證已經(jīng)找到了,就差捕捉他們?nèi)氚噶恕?/br> “啪啪。” 門戶打開,一堆士兵沖進(jìn)來,舉著兵器指著他們,外面?zhèn)鱽硪宦暅喓竦穆曇簦骸岸疾灰獎?,羽林衛(wèi)辦案,里面一干等人乖乖自行出來,否則本官手中的劍可不長眼?!?/br> “我們是柏崖的官員,你等羽林衛(wèi)沒有那個權(quán)力,讓你們大人出來,老夫親自和他聊聊?!蹦俏淮笕藝虖埗⒅@位將軍,可惜了這位將軍鳥都不鳥他們,直接道:“還不動手,都捉起來?!?/br> “是,將軍?!?/br> 這位將軍走了兩步,回頭冰冷掃視一眼:“你們有什么話,到了大理寺一次說個夠了, 哦,對了,你們那些糧食我們羽林軍已經(jīng)找到了,相信你們沒有什么要說的吧?” 這位將軍話落下,士兵們唰唰動手,囚禁這里所有的官員,一些官員聽到那個消息,紛紛癱軟下來,無力支撐,絕望充滿瞳孔,嘟囔不斷:“完了,完了,我們完了?!?/br> ……………… 就在這一晚,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第二天,大理寺安靜過去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直到第六天,大理寺大牢迎來英一群官員,個個面如死灰,絕望不已,在他們進(jìn)入大理寺大牢的同時,朝廷上開展著一頓唇槍舌戰(zhàn)。 “啟稟陛下,所有罪犯已經(jīng)緝拿歸案,其中柏崖有一半的官員都參與到案件中,此刻正在大理寺大牢,還請陛下定奪?!?/br> 上面坐著李治,李治緩緩睜開眼睛,掃視一眼下面的百官,淡淡開口:“狄愛卿平身,有勞狄愛卿了,這次情況可否屬實?物證人證是否俱全?” 狄仁杰沒有起來,繼續(xù)道:“回陛下,已經(jīng)消失的糧食已經(jīng)找出來了,都在這些官員的名下倉庫,數(shù)目正確,而且,他們已經(jīng)供認(rèn)了,這是他們的供詞,請陛下過目?!?/br> 一個太監(jiān)從上面下來,拿起了那封奏折,遞到李治手上,李治拿起一看,臉色冰冷無比,淡淡看了一眼其他官員,不動聲色放下奏折,詢問狄仁杰:“不知道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狄仁杰就知道會這樣,承受過一次,他學(xué)聰明了,冷靜回答:“任由陛下定奪?!?/br> 皮球一下子又踢給李治,讓你定奪,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上一次,他被上司,百官給恨透了,走到哪里,迎來都是一番嘲諷,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魯莽行事了。 李治深深看了一眼狄仁杰,轉(zhuǎn)而看向了他不遠(yuǎn)處的裴炎:“裴愛卿認(rèn)為如何?” 裴炎可不是吃素的,拱手道:“微臣謹(jǐn)遵陛下吩咐。” 意思很明顯,陛下你說了算,我沒有異議,李治沒有繼續(xù)再問,點點頭道:“既然這樣,改殺頭的殺頭,能流放的就流放吧,邊關(guān)不是說需要一些官員嗎?正好可以去?!?/br> “姜愛卿,這件事你和中書省道出一個章程,即日執(zhí)行?!崩钪沃苯臃愿溃≌境鰜響?yīng)令,沒有多說什么不行的話,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李治終于想起了一個人來:“狄大人,崔愛卿,就麻煩你放出來吧,至于責(zé)罰,就算了,官復(fù)原職,另外,禮部給出一點禮物,安慰安慰崔大人?!?/br> “遵命?!?/br> 禮部尚書得令,沒有任何異議,朝堂上,匯報了一番事情之后,就退朝了,李治回去了,百官也告退了,裴炎上前一步,攔住即將離開的狄仁杰,微笑道:“狄大人動作夠快的,老夫都沒有受到消息。” “哈哈,哪有裴大人快?!钡胰式芾潇o應(yīng)付,皮笑rou不笑,兩人都盡量保持笑容,俗話說,話不投機(jī)半句多,說了兩句,裴炎憤憤揮袖離去,這時候,宰相姜恪走過狄仁杰身邊,細(xì)聲叮囑:“狄大人可要小心了,大理寺卿可是裴大人的人,可能狄大人后面會寸步難行?!?/br> 說完這句話,姜恪淡然離開,狄仁杰微笑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身影,拿捏手心的官牌,緊接著離開皇宮, 回到大理寺大牢,下令放崔玄曄出來,崔玄曄一出來,便是千感萬謝的,狄仁杰寒暄一番之后,讓他直接離開。 ………… 大理寺,一處房間,坐著一個陰沉臉色的人,看著手中的一封書信,上面殘留著淡淡的墨香味,痕跡還有點濕潤,字跡間有些潦草,模糊,其中表達(dá)的意思,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他看了好久這封書信的,手心用力,拿捏著這封書信,書信卷皺起來,褶皺不平,他狠狠拍在桌子上,大聲吶喊:“狄仁杰?!?/br> “老夫不是說了不要管那些大人們的事情,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你不能做的。” 沉吟了好久,此人發(fā)泄出去內(nèi)心的憤怒,重新展開書信,再看了一遍,陰沉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大理寺是老夫的地盤,不是你一個外人足以道之的,狄仁杰就算做了這些事情,可他是老夫的人,老夫不動他,不代表你們這些人也可以動他?!?/br> “還真把自己看作一回事,老夫偏不信了,狄仁杰在我大理寺,你能怎么做?哼?!?/br> 他拿起了書信,放到一邊的燭光下,不到一會兒,書信焚燒完畢,剩下一堆灰燼,輕輕一吹,消散在空氣中,隨風(fēng)飄蕩。 ………… “可否查到了是什么人動的手嗎?” “回少爺,暫時不清楚,不夠據(jù)卑職猜測,這件事情很可能是那位大人做的,至于他上面還有沒有人,奴婢不敢查下去?!?/br> “恩,你下去吧,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關(guān)注周圍的情況,還有,柏崖那邊,安排些人進(jìn)去,這是個好機(jī)會?!?/br> 黑暗中那道身影點點頭,身影一動,隱匿如黑暗中,消失在李周的身前,李周摸摸下巴,沉吟道:“會是誰呢?誰會忍不住動手呢?” “不過,不管是誰,這一次還真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這么好一個機(jī)會,到時候,會讓你們吃驚的?!?/br> 李周嘻嘻發(fā)笑,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欣賞著新一天的美景,而在李周出來之后,一道影子咻的一聲出現(xiàn)在李周的身邊,嚇得李周噗通跳了一下。 “你干嘛嚇我啊,可兒?!?/br> “呵呵,少爺,你出來了,我們?nèi)ス浣至撕脝幔俊?/br> 李周盯著可兒看了一陣子,笑道:“好啊,想去哪里,少爺帶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