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瘋狂的武元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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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看安靜點,不要吵了?!?/br> 官兵怒喝一聲,制止了身后眾人的聲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膽戰(zhàn)心驚,紛紛閉上了嘴巴,跟在官兵身后,把頭低得很下,幾人輾轉幾圈,來到了一處衙門,心頭一緊,停了停腳步,在官兵凌厲的探身注視之下,乖乖走了進去,迎面便是劉仁軌那張有些眼熟而恐怖的臉蛋,陰沉嚴肅。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幾人心頭揮不去一絲愁緒,看樣子是真的出事了,心中如此想,臉上沒有表示出來,走了進去,直接跪在地面上,低頭看地面,官兵稟報一聲:“大人,人帶到了?!?/br> “恩,下去吧?!?/br> 官兵應聲退下去,劉仁軌瞇著眼睛掃過下面的幾人,每個人停留一段時間,在顏令賓身上停留時間最長,也是最凌厲,恨不得吃了她,三天時間,上面只給他三天時間,必須捉到劉馳馳,只有這樣,他才會好交差,上面不會因此剝奪他的官位,這事情要是搞砸了,不管他是不是太子的人,都難免會受到懲罰。 就此丟掉官位,他可不想,還沒來得及享受榮耀,怎么能夠因此而回家耕田呢?可是找了一天,劉馳馳依舊不見蹤影,難道真如屬下們所說,他已經離開長安了,不見蹤影? “顏姑娘,你最好還是說出劉馳馳所在之地,本官還會饒了爾等,否則,別怪本官不客氣了?!?/br> “啪?!?/br> 驚堂木一響,心不在焉的幾人紛紛矚目上面,凝視著憤怒的劉仁軌,心中活躍萬分,不客氣?看大人的樣子,是要動大刑了嗎? 這可不得了。 顏令賓神色一喜,他這么說,是不是代表著他們沒有捉到劉公子,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劉公子你到底在哪里呢? 老鴇柳姑娘仔細觀察一分,大人神色沒有變化,還是那般冷漠,她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真要動刑,她可受不了,兇手是劉馳馳,憑什么要她受罪,高聲道:“大人,民婦冤枉?。 ?/br> 跪拜一下,兩下,上面不見動靜,三下,四下,還是沒有動靜,老鴇柳姑娘趕緊給顏令賓打眼色,示意她有話直說,把知道的都告訴大人,萬一大人一開心,她們就不用再承受牢籠之災了。 誰知顏令賓扭過頭,無視她的示意,柳姑娘不滿意了,盯向了丫鬟,丫鬟為難左看右看,難以選擇,而且她哪里知道劉馳馳去了哪里,總不能隨便說一個地方吧?于是跟著扭過頭去,眼不見為凈,柳姑娘頓時怒了,你們這群白眼狼,平時不是姑娘我養(yǎng)著你們,你們哪有現(xiàn)在這個地位,竟然敢無視本姑娘,我……。 “大人,真的不管民婦的事啊,你要找就找她們兩個好了,民婦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們不理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都去蹲大牢吧,柳姑娘無情拋棄了兩人,指著顏令賓兩人,冰冷的話深深刺痛兩女的心,忍不住回頭看了老鴇一眼,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之后,便是釋然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這么做沒有錯。 她們沒有責怪的權利,該拋棄的時候就無情拋棄,這不是她們一貫的作風嗎?以前是拋棄那些無用的人,如今到她了,雖然理解,痛心,可顏令賓還是無法一下子接受,含著淚水,咬住嘴唇,沉默不語。 明哲保身嗎? 劉仁軌好笑望著這個老鴇,果然不愧為在那個地方打滾了一輩子的人,關鍵時候,當斷則斷,不受其亂,你們做出的事情,你們自己承受,要坐牢,要砍頭,那是你們的事情,姑娘我可不奉陪。 “是啊,大人,柳姑娘說的沒錯,這件事情都是她們的錯,要不是她們招惹來那個劉馳馳,我等也不會如此,求大人明鑒啊。” 有了替死鬼,頂罪羊,其他的妓女不約而同出聲,把所有過錯都推在了顏令賓兩人身上,抹得一干二凈,言語犀利,無情,冰冷冷的眼神,顏令賓感覺心頭一陣陣發(fā)痛,無法忍受,淚水忍不住在眼眶打滾,十分可憐。 “大人明鑒啊,這件事情民女不知情,還請大人放我等回去?!?/br> “人是她們兩個招惹來的,民女等人一概不知,大人,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們的事情?!?/br> 一句句更加無情的話,冷酷無情刺痛兩女的心,可笑她們還以為她們之中還有真情,還有情義,平日里一聲聲jiejiemeimei,叫得那個親切,那么甜蜜,一旦遇上大事,紛紛拋棄了她們,明哲保身,甚至是落井下石,世態(tài)炎涼啊。 “你們?”丫鬟看不下去,那些可惡的人,平日里有什么苦難,都是她們出手幫忙的,如今她們出事,她們是這樣的態(tài)度,不但不幫忙,還要這樣無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丫鬟想要破口大罵這群無情的*,一雙手壓住了她的手,丫鬟扭過頭,看到是顏令賓搖頭晃腦,讓她不要出聲,丫鬟張口欲言,看到小姐那副悲傷模樣,忍住不出聲,拍拍小姐的肩膀。 “小姐?!?/br> 好一副世態(tài)炎涼的畫面。 好一副無情冷酷的表情。 人世間的冷酷莫過于此了。 劉仁軌拿起驚堂木,敲打在桌子上。 “啪啪?!?/br> “肅靜,肅靜,本官怎么做不用你們教,來人,把這些人都壓下去,嚴加看管?!?/br> “是,大人。” 官兵上前,蠻力拉走她們,不管她們如何掙扎,逃不出他們的手,收押完畢,劉仁軌腦袋發(fā)痛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群沒用的*就知道吵吵鬧鬧,推卸責任,沒有人知道劉馳馳所在之地,那個閉口不說話的顏令賓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 從剛才的言語中,他收攬所有人的表情,顏令賓那一點興奮沒有逃離他的法眼,當他問起她是否知道劉馳馳所在地方時,她眼中那點迷惑也沒有漏下,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這副神色,他可以確定她不知道,既然這些人都不知道,那誰會知道呢? “哎?!?/br> 腦袋很痛,光是想這件小案件,他都覺得應付不來,看來他真的是不適合查案啊,只是那些會查案的人到了關鍵時候,全都不見人影了,狄仁杰如此,李元芳如此,大理寺的這兩個查案高手一下子銷聲匿跡了,讓他找不到人,害得他煩悶連連。 “真是該死,那兩個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難道不知道這件案件很棘手嗎?” 心中大罵狄仁杰兩人沒義氣,關鍵時候走,走你妹的,就不能查出這個案件,再離開不行嗎?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隨便弄一個頂數(shù)嗎?” 眉頭皺得更加深了,交接在一起的眉頭,煩惱得都快要掉落幾根發(fā)絲,想不到,想不懂。 “啊啊?。。 ?/br> ………… 武府,冷清了許多,寂靜了許多,陰沉的氣氛籠罩住整個府邸,壓抑得有些讓人難受,呼吸困難,來往的幾個家丁,不敢靠近大廳,有多遠逃多遠,遠遠繞過去,就是不進去里面。 “啊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以為你當上了娘娘,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難道你坐上了那個位置,就要如此冷漠無情嗎?那可是你的侄子,哪怕拿出一點關愛,一點就好,你怎么能夠如此冷漠無情?!?/br> “怎么能?怎么能?” 似是夢囈,又似發(fā)瘋,瘋狂舞動,地面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碗碟一堆,各種雜物堆滿了地面,看不下去,武元慶站在最中間,坐在那里,瘋狂盯著桌子上一副畫,這幅畫已經被撕碎得不成人樣,看不出上面畫的是誰,大汗淋漓,滿目通紅的他。 “哈哈,你不幫我,我自己去做,沒有你,我武元慶自己也行,我老武家死的人,自有我老武家的人出手,不用你這個外人出手?!?/br> 武元慶盯著桌子上的畫,磨牙切齒,艱難噴出一句話,聲音陰狠,冷酷無情,狠毒的眼神盯著遠方,喃喃自語:“小子,我知道是你?我老武家的人不會不明不白死去的,肯定是你小子,不殺了你小子,我武元慶無顏面對我老武家的列祖列宗。” “小子,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啊啊?!?/br> 瘋狂的他,已經被憤怒遮掩了眼眸,控制了言行,看著一個方向,帶著一群人消失在府邸內。 ………… “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小五看著眼前光顧著玩的夫人,不管是大夫人,還是二夫人,都被田地的美麗景色吸引了,忘記了回家,天色不早了,小五雖然不忍心打擾她們的興致,為了她們的安全,他還是要說這話的。 “夫人,再不回去,少爺會找我麻煩的。”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對待幾個夫人,不能硬上,否則會得不償失,趙婉霜回頭瞥了一眼小五,不慌不忙道:“不用急,小五,有我們在,夫君他不會罵你的?!?/br> 拍著胸膛,很自信說,小五要哭了,你們的保證有用的話,我就無須害怕少爺了,恐怕你們回去之后,還記不記得有我這么一個人都是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