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四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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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縣衙門,張大安坐在上座,面無表情看著跪在下面的鳳飛飛,心中此起彼伏,呼吸急促,大口大口氣噴出來,可他又裝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相互矛盾。 憤怒和平靜,看著若無其事,實則心中有事。 “鳳侄女,這就是你給本大人的答案?” 聲音中蘊含著不滿,十分不滿,冰冷的聲音中可以昭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他想不到一向得力的鳳飛飛竟然灰頭灰臉回來了,不要說捉住那個該死的混蛋了,連根毛都沒有看到。 為了蕭頂天的事情,他的那位夫人可是吵了很久,又是吵又是鬧的,就差一哭二鬧三上吊了,每天回家都沒有好臉色給他,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現(xiàn)在被鳳飛飛這么一刺激,心情更是郁悶到不得了了。 鳳飛飛跪在下面,平靜看著張大寶,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聲音,沒有感受到他的憤怒,冷淡道:“啟稟大人,不是屬下的不得力,而是大人你為什么沒有看好那些證據(jù)?!?/br> 一句話,讓張大寶更加生氣了,脖子都有點鼓起來,雙眼森然盯著鳳飛飛,身邊的那個蕭布何聞聲大怒,指著鳳飛飛吆喝:“鳳丫頭,你還怪大人了不是,人你沒有捉回來,還膽敢如此說話,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你是捕快,捉拿兇手是你的事情,如今,人你沒捉回來,你說怎么辦吧?” 鳳飛飛剛要反駁,蕭布何又道:“不要說不關(guān)你的事情,一次兩次,我們大人可以原諒你,可這是第幾次了,你還有臉說這話嗎?沒有看好證據(jù),他殺人了,還需要什么證據(jù),直接捉他們歸案,不承認(rèn),那就打到他們承認(rèn),本大人就不信那小子那么有骨氣了?!?/br> 蕭布何是站著不知道腰痛,吹牛都不擦嘴巴,鳳飛飛厭惡瞪了他一眼,虛偽的老家伙,除了吹水,你還能做什么?有本事你去找他們麻煩啊,到時候,你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問題呢。 見識了李周府上的那些人的恐怖之后,她悲劇發(fā)現(xiàn)自己用強的似乎不行,打,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人家,一個西門北就讓她心驚膽戰(zhàn)了,再來個可兒,一把菜刀搞定所有人,恐怕她還沒動手,自己這邊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她不敢拿手下的性命去拼搏。 你行你上啊,她就是這樣,蕭布何氣急了,你這是什么眼神,什么態(tài)度,以為我不敢去嗎?我去給你看,蕭布何正要踏步向前,大義凜然,張大寶額頭冒出了幾根黑線,你裝逼去其他地方,不要在我面前,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蕭老弟,你消消氣,鳳侄女不是那個意思,你誤解了她的意思了?!睆埓髮毨挷己蔚氖郑蛔屗ッ半U,心中早已經(jīng)被他給惡心到了,同處那么久了,還么見過他出手呢,不是找一堆理由,就是說人有三急,最后那個時刻,準(zhǔn)時出現(xiàn)。 功勞分了,力氣卻沒出,一直都是拿著別人的功勞升官發(fā)財,自己卻沒有半點實力,張大寶心中十分清楚,他不能說出來啊,怎么說自己的妻子就是人家侄女,總不能拆他的臺。 “哼?!笔挷己涡那閼c幸著,幸虧我這個親戚給力,每次都會拉著我,不然我肯定去收拾那個可惡的家伙了。 “鳳侄女啊,那小子真的有那么難搞?” 張大寶不想好蕭布何浪費時間了,這個廢物,除了吹牛怕馬匹,就沒有能行的一樣,他直接問鳳飛飛,叉開那個話題,鳳飛飛點點頭,神色黯淡。 何止是難搞,是無法搞,整個房縣那么多人,還真沒有多少人可以強硬動手干他的,至于他們,顯得有些乏力,張大寶倒吸一口氣,鳳飛飛都覺得難搞,那他們豈不是無能為力了,鳳飛飛可是他們衙門中武功最厲害的人,她都沒有辦法的話,其他那些人,就不用看了。 “真的那么難搞?那小子難道有三頭六臂?” 張大寶心中震驚連連,沒有見過真人,也沒有見過那副場面,他是無法理解,緊張問:“那鳳侄女你能否捉拿他們歸案?” 捉拿?不需要證據(jù),鳳飛飛心中知道大人想要說什么,搖搖頭,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她是不會亂來的,捉賊拿贓,這是她的底線,不能逾越的底線。 誰都不能讓她逾越。 張大寶失望搖頭,鳳飛飛什么性子,他還不知道,和她那個死鬼父親一樣,冥頑不靈,迂腐頑固,不懂得變通,不然,也不會死的那么慘,說著,眼睛瞄了一眼蕭布何,蕭布何抬頭看天,神游天外,裝作沒有看到大人的目光。 “大人,那些人不能用強,屬下生怕會惹出事端,我們想要捉拿他們歸案,必須要找到證據(jù),只是……?!兵P飛飛說著目光看向了蕭布何,意思很明顯,都怪你,要不是你沒有看好你侄子的尸體,又怎么會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發(fā)生。 什么都沒有了,尸體不見了,證人也不見了,儼然變成了一個懸案,這讓她怎么做是好? 蕭布何狠狠瞪了鳳飛飛一眼,什么叫做我的錯,你自己捉不到人,還怪我了是吧? “哼,鳳丫頭,是你自己沒有能力,怎么就怪到老夫身上了,我告訴你,再給你三天時間,要是你還無法捉拿賊人歸案,你就不用干了?!?/br> 蕭布何怒了,同時又有點開心,你不是很嘚瑟嗎?這一次看你如何是好,以往你有著那么多功勞在身,我無法對付你,這一次,看你還不死。 之前他一直想要除掉這個鳳飛飛,挖空心思要除掉,只可惜,都不行,因為大人不允許,這一次,他怎么說也要除掉她了,不能讓她有翻身之日。 要是被她知道她的父親是我害死的,我豈不是很危險。 至于那個蕭頂天,死了就死了,他悲痛幾天就完事了,反正他家中還有幾個兒子,不怕沒有兒子送終,何必拘泥于那個混蛋小子呢? “蕭老弟?!?/br> 張大寶回頭瞪了他一眼,蕭布何閉口不說,陰沉注視鳳飛飛,鳳飛飛站了起來,陰沉凝視他,眼神冰冷,殺機彌漫,被她這個盯著,蕭布何感覺自己渾身都凍僵了,恍如處在無邊的寒冰之中,無法活動,這個丫頭可是看出些什么了? 不行,我要除掉她。 心中更加堅定,看向鳳飛飛的眼神陰冷許多,鳳飛飛疑惑為什么他會一直仇視自己,難道自己得罪他了嗎?或許是因為蕭頂天? “大人,屬下先告退?!?/br> “下去吧?!?/br> 張大寶有些頭痛,兩人之間那種復(fù)雜關(guān)系可謂是生死之仇,讓他感到欣慰的是,鳳丫頭還不知道當(dāng)年的往事,她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對付了。 “哎。” 張大寶嘆息一聲,看了幾眼蕭布何,沒有說話,回到了里面,蕭布何陰沉看著鳳飛飛的身影,陰沉道:“小丫頭,想要和我斗,你還嫩著點呢?!?/br> ………… “少爺,你讓屬下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只是……?!?/br> “只是什么?” 李周眉頭皺起來,放下了茶杯,淡淡哆著桌子,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可兒站在李周身后不斷揉捏著李周的肩膀,一點都不顯得累,還很開心,眼睛時不時看向了劉馳馳,小眼睛不斷轉(zhuǎn)動,肯定是在想些鬼主意。 劉馳馳沉默一會兒,道:“少爺,房縣的那些田地,還有店鋪,大部分都落入了我們的手中,那些商人,員外都不愿意待在這個地方了,欣然接受了我們的價格,把店鋪,土地都賣給我們了,房縣街道上那些店鋪,有一半落入我們手中。” “還有少爺你想要的那些地方,都沒有人要,官府那邊很滿意我們給的價格,迫不及待賣給我們,還附送了幾座山頭,就是那些剩下的店鋪,無論我們開出怎么樣的價格,他們都不松口,似乎他們知道了我們要干什么?” 劉馳馳一五一十稟報著,這些天他都去完成李周安排下來的任務(wù),錢財當(dāng)然是從可兒那里拿了,他跑了很久,去了很多地方,一開始完成得很好,可到了后來,變得困難了,那些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一點都不松口,無論他們給出多么豐厚的價格,他們還是不點頭。 這可苦了他了,任務(wù)不能完成,他也無法面對少爺,經(jīng)過他三寸金蓮,蓮花綻放,那些人還是不肯點頭,沒有辦法了,他回來了,稟報李周,李周點頭道:“可知道那些店鋪都是何人的?” “這個……少爺……屬下不清楚?!?/br> 劉馳馳有些羞愧低頭,不敢望李周,李周眉頭皺起來,準(zhǔn)備開口,可兒出聲了:“少爺,那些店鋪是都是那些大家族的,崔盧王謝,提前購買了很多店鋪,其中崔家最多,剩下的都是三家分?jǐn)偅麄兯坪踉缫徊劫徺I了。” “而且,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等少爺,特意不開門迎客,等待著少爺出手。” 可兒侃侃而談,似乎沒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的,劉馳馳聽著可兒這么說,瞳孔睜大,嘴巴張開,毛孔開放,氣息渾濁,不敢相信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