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劉仁軌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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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劉仁軌回來了,咱們要不要動手?” 高智周望著眼前的大人,迫切問,裴炎也想過這個問題,那個念頭一起來,被他無情扼殺了,不可行,劉仁軌是太子殿下的人,他們沒有必要為了那個位置得罪他,而且,他現(xiàn)在是戰(zhàn)功在手,陛下看重,他可不想去觸那個霉頭。 “暫時不用,咱們看情況而動,不能沖動,這時候著急的人不是我們,而是她?!?/br>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們沒必要著急,那個人比他們還要著急,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他們,他們幾個人無謂去做得罪人的事情,什么都不用做,才是最好的。 “也是,大人明察,她應該比我們更加著急,我們不用動手,等著她動手,對我們而言,動手不動手,我們都沒有壞處,那個位置我們大人暫時不想坐那個位置。” “讓給他們又何妨,我們有的是時間?!?/br> 一邊的薛元超附和道,臉上淡著微微的笑容,顯露出他的臉龐,有點白,憔悴的兩豎眉毛,點綴出他飽含風霜,說起這個薛元超,也是有一番故事的。 薛元超祖父薛道衡仕隋,官至內(nèi)史詩郎,父薛收,唐初曾為秦王李世民的記室參軍,頗受崇重,但不幸早逝。那時,薛元超僅三歲,幼年的薛元超生活是孤獨的。薛元超9歲得襲父爵,及年長,好學善于文辭,很得唐太宗的器重,并令他尚唐太宗故弟巢王李元吉女和靜縣主為妻。這時,薛元超也已不斷遷升至太子舍人,參與《晉書》的修撰。 永徽五年(654年),薛元超因母喪去職。第二年,他被起用為黃門侍郎,兼太子左庶子,任內(nèi)曾引薦寒士任希、高智周、郭正一、王義方、孟利貞等10余人,都是一時人選,頗為人們所稱道。之后,他出任為饒州刺史。 不久,薛元超又拜封為東臺(即門下省)侍郎,時右相(即中書令)李義府獲罪流配福州(今四川西昌縣)。這時,薛元超特為李義府請求馬匹,結果事情不成,反而獲罪,被貶為簡州刺史。 薛元超在簡州任職約1年。又因與上官儀有文字之交,牽連獲罪,流放嶲州。 到了今年,才召回來長安做官的,拜正諫大夫,不受重用,其中還是得到了高智周,裴炎的幫助,所以一回來,三人聚集,形成了一個集團,至于前面的那個人,就是被他們拋棄的武元慶,沒辦法,遇上了一個豬一樣的隊友,還沒做正事,就被貶了。 “哈哈,薛大人說得有道理了,咱們就看戲好了?!?/br> 薛元超的話,讓兩人深感贊同,對視一眼,點點頭,這一次總算不是遇上一個豬一樣的隊友了。 ………… 關外。 一位公公前來宣布圣旨,說完之后,不敢倨傲,一番奉承之后,離開了軍隊,其中不敢拿一兩銀子,匆忙回去了,開玩笑了,那位大人可是剛剛滅了新羅,封侯拜相的人,他哪敢得罪。 拿著圣旨,劉仁軌開心地笑了,回長安,肯定不是小事情,這一次戰(zhàn)役,他做得很漂亮,最起碼這邊暫時沒有了威脅,他前去長安也不會有事,出事了還有婁師德,司馬龍看著。 只是一下子要回去了,心中頗有不舍,留戀看著婁師德,司馬龍二人,抱歉道:“圣命難違啊,這一次本將軍可要回去任職了,關外這邊可是要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可以保護好關外,不讓那些狼子野心的異族人侵略,來一個殺一個,殺到他們怕為止?!?/br> 說起那些侵略者,異族人,劉仁軌殺氣盡顯,沒有半點隱瞞,即使是在兩人的面前,臉上堆起來的皺紋,足可以讓那些人死亡了。 “是?!?/br> “是。” 二人直接領命,戰(zhàn)勝了,滅了新羅,將軍肯定會回去受獎賞的,至于是什么,心中有了一個大概,他們也受到了很大的好處,身為統(tǒng)帥的劉仁軌,最好也封一個爵位。 “將軍,此去長安,恐怕很久才能見面了?” 婁師德甚是感慨,一開始他是不愿意這個人接手姜恪的部下,包括他們,對死去的姜恪忠心耿耿,直性子一個,后來,劉仁軌用他的實力征服了他,還有司馬龍,讓他們心甘情愿為他效力。 軍隊就是如此,你有實力,我們都聽你的,不會給你絆子使,沒有實力,那不好意思,一邊涼快去。 “是啊,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會見面了,恐怕要等到師德你去長安,咱們才能見上一面了?!?/br> 劉仁軌也是感慨,相處一段時間,他和這兩人建立了一定的友誼,相互被彼此吸引,成為了可以說話的朋友,如今,離別了,心中有點傷感。 老臉看著他們兩個,都老大不小了,特別是婁師德,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這種年紀還在軍隊中,毅力非人啊,至于司馬龍,他沒有什么話可說的。 “將軍,不用擔心,總會有機會見面的,屬下相信,我們很快會見面的,只是到時候,將軍可不要嫌棄,埋汰咱們就行了,你說是不是?。克抉R龍。” 司馬龍點點頭,笑著調(diào)侃道:“是啊,將軍,你這一去可能就是封侯拜相了,到時候不要忘了我們這些相互戰(zhàn)斗的朋友?!?/br> 相互戰(zhàn)斗,經(jīng)歷了生死,關系非同一般,最鐵的幾種關系中,他們就占據(jù)了其中之一了。 一起抗過槍,一起下過鄉(xiāng),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四種關系中的第一個,便是說他們了,至于其他的,很快會有的,婁師德也非常感慨啊,時間過去很快,這么快已經(jīng)要離別了。 “封侯拜相?我怕到時候不是這么好了,長安中的那點關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只怕這一次去了之后,本將軍只會更加難受,還不如在這里呢,沒有那么多的齷蹉勾當?!?/br> 劉仁軌感慨說著不一樣的話,感嘆的語氣中表明了他心中的不安,長安是個是非之地,他去了,只怕更加不好受,又要陷入了權力的漩渦中。 熟知其中關系的司馬龍,點點頭贊同道:“是啊,去長安,還不如在這里舒服自在呢,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算計別人來別人去的,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br> 婁師德注視司馬龍,能夠有這樣的感慨,不是一般人,看來他也是有一段過去,他當時是干什么的?婁師德心中又冒出了這個問題,問了幾次司馬龍,他都閉口不說話,至于他的手下,更是不可能說。 劉仁軌點點頭,看了一眼司馬龍,這個眼神很認真,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他沒有說出去,因為其中的關系,他清楚,說出去了,對司馬龍有不好的影響。 他只是微笑,沒有言語,司馬龍知道他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抱歉笑笑道:“將軍,此去不知道要多少年了,不過,我想我們應該還會見面的,只是到時候,不知道立場如何了?” 司馬龍惆悵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立場不同,那就是敵人了,劉仁軌沒有在意他的話,笑著擺手道:“不會的,也不可能,司馬龍你不需要想太多,你很有天賦,這里適合你,長安那邊,真的不適合你,還是不要去為好?!?/br> 婁師德聽不懂他們的歪歪道,可是他也不是傻子,當了這么多年的將軍,見識過太多邪門歪道了,不知道,也可以猜出大概,勸阻道:“是啊,司馬龍,將軍說的是,咱們天生適合戰(zhàn)場,何必為了那點權力,去陷入那個漩渦呢?你我打仗可以,那些齷蹉事情,是斗不過他們的?!?/br> “與其去長安受罪,還不如在這里逍遙自在了,想要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玩什么就玩什么,只要沒有戰(zhàn)爭爆發(fā),隨便你游玩?!?/br> 婁師德很享受這種生活,雖然辛苦了一點,可真的很自由,很開心,司馬龍對他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沒有說話,其中的關系,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少爺?shù)綍r候要做什么事情,他司馬龍必定鞍前馬后,哪怕讓他去死,在所不惜。 劉仁軌知道自己等人的話對他沒用,嘆息一聲道:“司馬龍啊,長安非善地?!?/br> 這句話是他最后的囑咐,不管他聽沒聽,他說了就可以了,以后也不會為此感到懊悔。 我說,至于你聽沒聽,是你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將軍,不日你就要回長安了,咱們沒有多少銀子給你餞別,只能用一杯酒來送你了,希望將軍你一路順風,前程似錦?!?/br> 婁師德看到氣氛有些壓抑,出聲打破壓抑,舉起了一杯酒,大聲說著,司馬龍和劉仁軌也舉起了酒杯,酒杯碰在一起,發(fā)出砰的一聲,相互一口悶下去,一口不夠,再喝幾口。 三人今天注定了不醉不歸了,為了慶祝勝利,大家開心一下,也為了給將軍踐行,喝下一杯酒,前途如何,看各自的運氣。 這一晚,他們都沒有睡覺,一直喝酒,直到了都癱軟下來,一個晚上過去了,第二天,劉仁軌離開了關外,前往長安,這一去,風云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