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你們攤上大事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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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聲巴掌,召喚出來了藏在大椿附近的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男人。 剛才那些男人急得魂都快掉了,如果不是首長千叮嚀萬囑咐不得召喚不許露面,他們早沖出來把那些流氓揍趴下了,現(xiàn)在終于找到動手的機(jī)會,三下兩下就把那群王八蛋制服繳了槍等待洛寧的命令。 “勞駕各位親友同志把這些瓜皮扭送公安局!蓄意謀殺,流氓罪,教唆故意殺人罪,夠侍候他們和他們的主子了!”洛寧收起手槍,老神在在的說道。 喏,這就是洛寧為什么要跑到大椿這里來的根本原因啦,她給權(quán)老頭兒的密信里約定了這個地點(diǎn),并且要了一些幫手,在這兒埋伏著。 只要她把他們引到這里來,他們就會被砍瓜切菜一般被收拾。 早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她特意換了運(yùn)動服和跑鞋,就是為了對付抓她的人。 今天就派用場,也沒有讓她太意外。 畢竟她離開冀都都一周了,有人太著急了嘛。 為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贊,點(diǎn)一百個贊! 雖然沒有恢復(fù)訓(xùn)練,但是半年多的跑步訓(xùn)練,讓跑步成為了習(xí)慣融入了靈魂。 一起步就踏云彩一樣,那簡直要飛起來。 什么抽筋,根本不存在的。 抽筋的人能那么利落的躲過攻擊嗎?這一切都是洛寧的陰謀。 被權(quán)首長的人馬按住的羅繼玲的狗,終于反應(yīng)過來,“洛寧你這個賤人居然套我們的話!” 洛寧聳聳肩,一臉王之蔑視,“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什么叫我套你們的話,都是你們自己主動交代的!” 地包天比較冷靜,想到了癥結(jié)處,“你沒有證據(jù)能把我們怎么樣?” “我們都是證據(jù)!”權(quán)首長的保鏢同志們強(qiáng)勢表態(tài),剛才他們可都聽見了,差點(diǎn)沒給氣死。 地包天嘴角一撇,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們跟她是一伙的,法官不會相信你們的話!” 哎喲喂,這里還有個懂法的呢?洛寧伸進(jìn)褲兜按了一下,然后空氣中響起了詭異的聲音,“你們是高雅的狗吧” 按摩是不可能按摩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按摩的。 手一按,錄音機(jī)開了。 手再一按,錄音機(jī)關(guān)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洛寧,這不是剛才洛寧說過的話嗎? 等他們聽到最后,羅繼玲的狗徹底慌了,發(fā)出了來自靈魂的嘶吼,為什么,這都是為什么? 吃瓜親友同志也十分好奇,這也太玄幻了吧。 “我跟你們說你們攤大事兒了,你們這些棒槌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誰惹我一陣子,我要讓他后悔一輩子!” 洛寧冷冷一笑,走到羅繼玲的狗面前,“恭喜諸位,喜提監(jiān)獄生活一輩子!” “不不不,不可能,夫人會去撈我們,她一定回去撈我們!”地包天依然在堅持自己的倔強(qiáng),以前都是這樣的,只要他們遇到麻煩夫人就會出面。 “別說羅繼玲那個sao蹄子沒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只能攤攤手表示沒得救了,等死吧,欲與法律試比硬,你們真是個棒槌,各位親友同志們咱們走吧,晚點(diǎn)可能就趕不2路汽車了!” 洛寧抬腳往山下走,隨手撿起地的木棒當(dāng)話筒唱開了,那專注深情的都可以去參加劉三姐山歌種子選手選拔。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自從我下山后就住進(jìn)監(jiān)獄的樓,眼淚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二尺八的牌子往我脖子掛,大街小巷把我游,手里捧著窩窩頭,沒有菜也沒有油,一輩子把牢坐啊,改造到死方能休!” 吃瓜同志忍俊不禁,壓著瑟瑟發(fā)抖的狗腿子們飛快跟。 楊征帶著人馬飛奔到山腳下聽到洛寧的歌聲,瞬間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唱歌,危機(jī)應(yīng)該解除了。 不過沒有看到洛寧的人,他們還是不放心,急急火火的往歌聲傳來的方向飛奔。 在轉(zhuǎn)過一個山坳之后,終于見到了洛寧和她后面的押解隊伍,所有人這才徹底放了心。 楊征看到哭得稀里嘩啦,生無可戀的狗腿子,一臉疑惑的走去。 洛寧唱累了,吧啦吧啦的對楊團(tuán)長和大家伙兒表達(dá)了感謝,順便解釋了那些狗腿子為啥哭成那樣。 都是被自己的歌聲感動得熱淚盈眶。 那才有鬼了,肯定是被嚇的,楊征心里暗搓搓的,洛寧可真行,走一步看十步。 他讓肖迪幾個人跟著權(quán)家的人一起護(hù)送洛寧扭送那群混蛋,帶著剩下的人原路返回。 謝長安病房里,迎來了數(shù)不清第幾波訪客,葉芃。 葉芃一進(jìn)房間,先瞪了杞伍一眼,然后劈頭蓋臉的對謝長安嚷嚷,“你能不能管管你家那個女人,她又在軍區(qū)作什么妖!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人該管要管!” 謝長安還沒來得及說話,杞伍就懟了,“葉芃,你腦子有坑吧,別人兩口子的事情,你老插一杠子算什么!” “你”葉芃臉色都青了,他還沒來得及收拾杞伍,他就自己撞來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一個成天游手好閑,沒有一個正經(jīng)工作,還總跟著個女人屁股后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杞伍翻翻白眼,他不喜歡葉芃,從小就不喜歡。 這個動不動就站在道德的高地抨擊他的人,他只想一腳給他踹翻。 “有人請我當(dāng)保鏢,但是被我拒絕了,我不是沒有工作,我只是不想工作,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quán)利,不要把你的觀點(diǎn)強(qiáng)加在別人身。 你不喜歡洛寧,你放心洛寧也不喜歡你,她的三不治里面第三條就是葉家人不治。 你想過這是為什么嗎?因為她討厭你們?nèi)~家,尤其討厭你! 以前的她你愛答不理,以后的她你高攀不起! 一再插手謝營長和洛寧兩口子的事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你以為謝營長是收廢品的?” 被當(dāng)成空氣,毫無存在感的謝長安猛地看向葉芃,一臉不可置信。 洛寧的三不治,他還真未深想過,她認(rèn)識葉芃,杞伍的猜測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葉芃的臉色瞬間黑了,情緒逐漸激動,“你放屁!”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杞伍一臉輕蔑的冷哼。 “你們出去打一架吧,我要睡覺了!”謝長安閉眼睛休息,兩個大男人在他面前吵得腦瓜仁疼。 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到怎么跟小寧解釋,心情糟糕得很,沒心思給他們做裁判。 葉芃和杞伍對視一眼,各自嫌棄的移開。 杞伍抬腳往外走,還順手把葉芃推了出去,拉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