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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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說曹cao曹cao就到?!睂O濤起來到門口去迎客,安欣和徐志剛也向門口張望,卻聽見了孫濤有點意外的聲音:“喲,是你啊,來來,小梅,歡迎歡迎,請進來吧,朱玉呢在后邊” “是小梅”安欣和徐志剛對視了一眼。 “不了,孫濤,他不在這兒”門口處又傳來梅婷的聲音。 “你是說朱玉我們也在等他呢怎么你們沒有在一起要不你就在這等他吧,他早晚會來的。”孫濤側(cè)身往里讓著梅婷。 “他沒來啊那我就不進去了,不打攪了,我還得趕回家去呢,我走了啊。”梅婷說完擺擺手下樓而去。 “哎,你等等,樓道里黑,我送你下去?!睂O濤追到屋外,跑著去送梅婷。 孫濤向著遠處的人影又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往樓里走去,黑影里突然鉆出個人來,孫濤急忙往后跳開,低聲喝問:“誰什么人” “哈哈,看把你嚇的,還是軍人出身呢?!弊叱龊谟暗闹煊窈呛堑匦χ闹鴮O濤的肩膀。 “是你個小東西呀,搗什么亂啊你。哎,梅婷剛走,你沒看見”孫濤機敏地壓低了嗓音問道。 “見了,煩人。走,上樓去?!敝煊窭饘O濤就走。 “哎,你們倆這是玩的什么貓膩呀”孫濤邊跟著走邊不解的問。 “你管那么多干嘛,走你的吧,咱過咱的年去。”朱玉不接孫濤的茬,硬拉著孫濤上了樓。 孫濤的妻子有一手很不錯的廚藝,可口的菜肴讓哥幾個贊不絕口,把個孫濤美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弟兄們,本來今天是讓你們帶上自己的女朋友一起來的,咱們也熱鬧熱鬧,可你們誰也不領(lǐng),這讓你嫂子她多寂寞呀,不夠意思啊?!睂O濤今天很高興,哥幾個一上來都先祝他們兩口子蜜月開心,他還真聽著順耳,一高興,酒就喝了不少。還忘不了“喝酒喝酒”地招呼別人。 一看幾個人的表現(xiàn),孫濤的妻子趕緊叫停,忙把酒水換成了茶水,說是每個人都應該清醒著過這個年。 徐志剛今天喝得很歡,已微微有些醉意。他把孫濤為調(diào)節(jié)氣氛而播放的輕音樂停了下來,拿著一沓光盤讓孫濤的妻子挑,說一定要聽聽嫂夫人唱歌,安欣和朱玉也都嚷嚷著讓他們來個夫妻對唱。 孫濤忙把他妻子推到前面,樂得讓她在弟兄們面前露兩手,親自給自己的妻子挑了首《祝你平安》,說大過年的,就當是他們夫妻送給大家的吉利話。 一曲歌罷,哥幾個連聲喊好,非讓孫濤也來,唱個男女聲對唱什么的,孫濤急得直往后退,他說:“弟兄們,為了讓你們和我的四鄰八舍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好這個年,你們就不要讓我施放噪音吧,一定要我唱,你們還不如聽驢叫呢。” 人們被他逗的樂不可支,孫濤來到朱玉面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央求朱玉替他和自己的妻子唱一首。朱玉開始說什么也不干,后來怕傷了嫂子的面子,只好與她合唱了一首孫濤給他們挑出來的《糊涂的愛》。 一曲不行,又唱了一首《明明白白我的心》。 人們開心地說著笑著好不熱鬧。 孫濤一手拉住安欣,一手拉起朱玉,嘿嘿地樂著:“兄弟,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們真應該領(lǐng)著你們的女朋友來的,你看,要來了該多熱鬧。小玉兒,你干脆搬到301我的那張床上吧,這樣你和小安子也好有個伴,那個志剛又不經(jīng)常回宿舍,啊,你說呢” 安欣心里咯噔了一下,朱玉笑著打岔,“你還沒和嫂子唱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人們被一種憂傷的旋律影響得慢慢安靜了下來,只見徐志剛一人坐在那里,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畫面和字幕,沙啞的嗓音,帶著那么一絲悲涼,唱的是那么投入:“心若倦了,淚也干了,這份深情難舍難了。曾經(jīng)擁有,天荒地老,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一個人的情緒能影響到在場的人們。剛才還在歡蹦亂跳的他們,看著徐志剛,悄悄地坐了下來。 他大概唱的是哈林的專集,這首歌一完,放出的又是《熟悉》,徐志剛沉浸在那傷感的旋律中,又接著唱了下去:“你走過的樓梯,你送我的毛衣,都很安靜的陪著我。在這里想你,我的寂寞因為你,不藥而愈……” 歌聲中,安欣似乎感到從旁邊傳來的熱辣辣的目光,扭頭時,恰與那邊朱玉的目光對接,兩人眼光激烈地碰撞幾下,安欣躲了開去。那傷感的歌曲讓他坐不下去,他起身去了陽臺上,身后孫濤跟了出來。 “你說,徐志剛這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孫濤悄悄地問安欣。 “好像是,他平時也難得一見,今天怎么變的這么傷感呢不知道他有了什么事。”安欣的心情也不知是受了那些歌的影響,還是受了徐志剛的影響,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就是,要不咱問問他,勸一勸”孫濤也拿不定主意。 “問他也不會說的?!卑残姥鲋^看著那天上稀疏的星星。 “唉!你看這大過年的!改天一定好好勸勸他啊。” 屋里徐志剛繼續(xù)著他的歌:“你孤獨守著夜里的燈,你的淚到底誰會心疼。生活的煩悶感情的悔恨,是否留下心中的傷痕……” “放炮吧,放炮吧,快零點了?!睂O濤的妻子實在不愿意在這歡快的時刻去忍受那些沉悶的歌曲和□□,大聲喊著讓他們快點去放炮。 “就是,該放炮了,走走走?!睂O濤進屋拉起朱玉,又拉起了徐志剛,安欣抱上所有的爆竹,孫濤的妻子在后面跟上,眾人一起來到了陽臺上,“快快,你看人家都放開了?!睂O濤的妻子催著他們快點放起來。 這時候,整個山城爆竹已響成了一片,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們不由地加快了心跳,感受著這nongnong的節(jié)日氣氛,安欣、朱玉、孫濤、徐志剛一人一串鞭炮,伸出了陽臺外,噼啪炸響著,幾個人興奮地高聲地呼著喊著。安欣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愿明天一切都好起來吧! 正月里,人們異?;钴S,中國傳統(tǒng)的走親訪友是不可免的,你來我往,仿佛一年的話都要集中到過年的時候來傾訴,一年的情誼也要靠過年來傳遞,一個個忙得不亦樂乎。 班里的工友們這些天來輪流做東,今天是張三,明天又是李四,后面排隊等著的人還有許多。要不是車間里三令五申嚴禁班前飲酒,恐怕人們天天都得泡在酒桌上了。 安欣這幾天一直在忙著這不得不應酬的宴請。有人請你你不去,那可是大大的失禮,請你的人會覺得很沒面子。尤其他們這些青年小子,更是馬虎不的,忙得連劉嫻來找他去趟自己家的事安欣都推辭了。 窗外黑糊糊的一片,遠處候車大廳上的鐘表夜色里看得分外清晰,指針在安詳?shù)嘏矂又遣痪o不慢的腳步。安欣一人坐在桌前,看著外面夜空那彎彎的殘月出神,一杯杯地茶水喝下去,依然感到口渴的厲害,他覺得這是這些天大量飲酒的過。 樓道里咚咚的腳步聲徑直響到了門口,安欣正準備起身開門的時候,徐志剛已推門進來了,臉上是掩不住的慌亂和緊張,他一把拉住安欣,慌張地說:“安欣,快跟我走,快點!” 安欣一看徐志剛的樣子,不禁也有點緊張,“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等我穿上衣服。” 徐志剛從衣鉤上摘下衣服遞給安欣,“快走,我打的車還在樓下等著呢。” “到底怎么了”安欣急忙換下拖鞋,邊走邊穿衣服。 “朱玉喝酒喝多了,我勸不住,又怕他出什么事,你趕緊去把他弄回來?!毙熘緞傔呁伦哌吅桶残篮唵螖⑹鲋?/br> 一聽是朱玉有事,安欣急得問:“在哪兒喝呢,快走。” 兩人出門上了車,一溜煙疾駛而去。 這樣的地方安欣從來沒有來過。這是一家舞廳,里面的音樂像炸彈一樣,震得安欣的耳朵像吃了滿嘴花椒一樣麻,讓他不由地退了幾步。徐志剛從后面推了他一把,讓他快往里擠。 安欣吃驚地看著眼前那一群瘋狂地使勁扭動著自己軀干和四肢的人,這景象,安欣怎么看怎么像是群魔亂舞。 學生出身的安欣,從小就是本分學生,見到的都是井井有條的人和事,從來沒見過這么無序的場面,不由地埋怨徐志剛:“你們怎么來這種地方。” 徐志剛卻只顧拉著安欣往前擠,頭也不回地說:“回去再說吧。” 音樂換過,激烈的音樂后是舒緩的慢曲,人們開始緩慢地舞動。安欣終于看到了朱玉,他在一張桌子的后面,圈型的椅子里朱玉說坐不是坐,說躺不像躺的歪在里面,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妖冶的女人在起膩。朱玉一只手里叉著個高腳杯,杯里的酒在色燈的映照下,紅的像血一樣瘮人,不屑的眼神里滿是狂放不羈。安欣吃驚地看著往昔熟悉的朱玉,不知他現(xiàn)在是怎么了。